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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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什么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本楼主会在这酒里头下药吗”
“没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好吧,我喝就是了但是等我喝完,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不准有任何欺瞒”
“自然。”
得到了花非雪的允诺,慕容长欢即便举杯一饮而尽,完了还将酒樽倒置了一下,以示滴酒不剩。
花非雪便就笑了起来,眉眼间勾勒出了几分暧昧,妖华灼灼,美得叫人心醉,不过是一杯酒,慕容长欢便已觉得微醺。
“你靠近一些,本楼主只同你一个人说。”
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了花非雪的笑,慕容长欢也不能。
几乎是鬼使神差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等到慕容长欢回过神来,那张俊美的面庞已然近在咫尺,美得让人窒息。
第356章 用实际行动回答你
慕容长欢一怔,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下意识想要退开,却被花非雪一把拽住手腕,继而重重地一甩,直接就将她整个人给摔到软榻上
慕容长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花非雪俯身压了上来,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腰带,一番动作霸道而又凌厉,攻势十足,同他那过于俊美妖魅的长相完全不一样
不对,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花非雪他要干嘛
才一见面就要霸王硬上弓吗这是
天啦他怎么这样简直比司马霁月还要禽兽一万倍啊有没有
慕容长欢陡然瞪圆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昔日那个傲娇的妖孽少年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对她冷冰冰的不理不睬,她稍微碰了他一下,都仿佛要拿眼刀将她碎尸万段一样结果,风水轮流转,现在竟然变成了他对她动手动脚
而发生所有这一切变化的原因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吗
“等等”就在花非雪就要伸手探入她衣内的时候,慕容长欢浑身一个激烈,骤然回过神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紧张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花非雪勾唇一笑,魅惑得不可方物。
“本楼主不是正在用实际行动,回答你吗”
“回答我什么了你到底喜不喜欢女人”
花非雪依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缓缓地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笑得意味深长。
“本楼主只对你这样的感兴趣。”
一句话,说得不无暧昧,听着似乎有些模棱两可,然而答案却是昭然若揭
果然,这个家伙只喜欢男人
所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会毫不留情地表达对她的嫌弃和厌恶,所以就算锦娘是这个酒楼的二把手,也没有资格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而她,如果不是这身男装打扮,只怕连见他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念及此,慕容长欢的一颗心顿时就凉了一大截,像是掉进了冰窖似的,分分钟都能冻成冰块
就在慕容长欢肝肠寸断的当口,花非雪的另一只爪子缓缓地就从她的后腰作势要往下移,慕容长欢猛的一惊,顿觉菊花一紧,吓得大叫了一声,立刻伸手推开了他,从软榻上飞快地弹了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一阵风似的夺门狂奔了起来,一路上不知道踏碎了多少颗珍珠
太可怕了太惊悚了太太太太恐怖了
花非雪居然要上她
而且还是在把她当成了男人的前提下,要上她
吓死爹了好吗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家伙存在偏偏还长了那样一张风华绝代的脸,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有没有
慕容长欢是真的被吓到了,而且还吓得不轻,一连光着脚丫子狂奔了八条街,还是觉得心有余悸,生怕花非雪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见冒出来,继续对她霸王硬上弓
她以前还觉得司马霁月太过下流无耻了,成天对着她动手动脚的,满脑子都想着那档子事儿,却原来是没有见过更卑劣的
如今出现了花非雪这么一个变态中的战斗机,禽兽中的航空母舰,慕容长欢方才恍然惊觉九王爷简直不要太纯情,简直不能更君子
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早知道妖孽少年会是这么一个令人发指的断袖,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就让他活在她的记忆中,就让他活在她的梦境里,也好过活生生地给了她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吓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慕容长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九王府的。
因为赶回来的时候来不及穿鞋,所以一路跑得脚底板有些生疼,到了最后几乎是一瘸一拐地翻进了窗子,差点摔在地上。
所幸司马霁月睡得沉,没有叫她给吵醒。
偷偷摸摸地走回床边,见司马霁月一动不动地抱着那堆被子,连姿势都没有变过,慕容长欢不由吸了吸鼻子,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她是不是傻
放着这么一个对她痴情不渝的男人不爱,要半夜里跑出去找一个断袖
真是分分钟都想给自己一个板砖,好重重地拍醒自己
可是躺回了床上,心绪渐渐平复下来,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特别是花非雪对着她笑得时候,那一刻慕容长欢甚至觉得就算是死在他手里,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美色惑人啊
要不怎么会有倾国倾城的说法
只可惜,花非雪喜欢的是男人,她再怎么奢求再怎么妄想,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可能会有好结局的。
惆怅,太惆怅了。
心情凌乱着,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慕容长欢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只当是自己刚才一路跑得太快,才会有些气喘,然而躺在了床上才觉得,情况貌似越来越不对劲了
身体越来越热。
这种热却不是因为剧烈运动才引起的燥热。
而是那种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的火热。
慕容长欢擅于用药,在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几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被下药了
在花雪楼的时候,花非雪给她倒的那杯酒里头,确确实实是下了药的
嗷
他居然真的会对她下药
慕容长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脑子里隐约间闪过一丝狐疑,可一下子又抓不住头绪,不知道该狐疑什么
她只是觉得奇怪,花非雪那样的人,本身就是极品的媚一药,他想要得到谁,不管男男女女,还不都是勾一勾手指头的事儿,哪里用得着媚一药这种东西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
慕容长欢坚信这一点。
但可惜,她参不透这个事儿“妖”在哪里而且,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在愈渐疯狂地叫嚣着一个念头,一个让她难以启齿的念头
第357章 我的手;它不听使唤!
不由自主的
慕容长欢瞪大了眸子,借着幽暗的月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狗爪不受控制地往司马霁月的身上缓缓地探了过去。
在快要触到司马霁月身子的时候,才陡然惊醒
触电般地抽手收了回来
然而不过多时。
那只仿佛自己长了脚的狗爪又偷偷摸摸地伸了过去,作势要去搂司马霁月的腰。
慕容长欢面露惊恐之色,硬生生地又给拽了回来
明明手臂就长在她的身上,可这一拽却像是拔萝卜般艰难。
压抑片刻,那只手忽然出手如电,迅速地朝司马霁月的身上探去
“啪”
电石火光之间,说时迟那时快,慕容长欢立刻拿另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把它的手背,这才险险地拦下了这只不安分的爪子
但是它仍然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新一轮的攻势。
为了安全起见,慕容长欢又连着打了手背好几下
“啪啪啪”
在静谧的屋子里发出了突兀而响亮的声音,于夜深人静之时听着有点儿诡异。
司马霁月并没有被吵醒,倒不是因为他睡得沉,而是因为他原本就没有睡他只不过是抄着近道,在慕容长欢回到王府的前一刻进了屋子,上了床。
佯装酣睡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及至慕容长欢一回房,便静静地等着她药性发作,然后朝他奋不顾身地饿狼扑虎,大开色戒
然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到了,却不见慕容长欢有任何动静,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动静了,却只有深夜里几下清脆的击打声,同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皱了皱眉头,不晓得慕容长欢在搞什么鬼,司马霁月又耐着性子等了一阵,可除了啪啪声,却始终不见慕容长欢再有其他的动作。
终于,司马霁月按捺不住了,便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像是被吵醒了一般,喑哑的声音里头带着几分不耐烦。
“怎么这么吵你在干什么”
一见他醒了过来,慕容长欢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子,口吻听着有些慌乱。
“没没什么”
司马霁月直接伸手将她掰了过来,仿佛非常不喜欢她背对着他。
“大半夜不睡觉,竟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握着自己的手腕做什么手抽筋了”
“啊是,是抽筋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抽筋,把手给本王看看”
一边说着,司马霁月就伸出手来要检查她的手腕,慕容长欢忙不迭地避了开,止不住面红心跳,浑身上下燥热得不行,可见那杯酒里头下了猛药,药量十足而药性强烈,否则不会一发作就这样厉害
所幸夜色沉沉,屋子里黑乎乎的看不太真切,没叫司马霁月看出什么端倪来。
否则一旦有什么光亮,她那张烧得通红的脸皮绝对分分钟就能出卖了她
“不用了也不是抽得很疼,我自己稍微捂、捂一下就好了”
“还是给本王看看罢你看你说话的声音都颤了,哪里是不疼,肯定疼得厉害。”
没理会慕容长欢的扭捏,司马霁月直接一把拽过她的手臂,顺势拉到胸前,拿手指去捏她的腕骨,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问道。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原本慕容长欢自己一个人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眼下一触上司马霁月的肌肤,便仿佛在沸腾的油锅里浇入了一勺子的水,“轰”的一下就瞬间炸了开
霎时间,慕容长欢只觉得虎躯一震,全身的血液急速流淌,仿佛要冲破血管飞溅出来
下一秒,不等她来得及反应,那只蠢蠢欲动的爪子就已经重重地按在了司马霁月的身上恰好司马霁月微微敞开着衣襟,掌心便紧紧地贴上了他肌肤
她的掌心火热,他的肌肤微凉,宛如冰与火的交击,刹那间天崩地裂,电闪雷鸣
慕容长欢明显一愣。
司马霁月也微微怔了怔,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毕竟她方才那一掌拍得很重,几乎要将他的肋骨都拍断
当然,让他觉得惊异的并不是慕容长欢下手的力道,而是她掌心滚烫的温度
默了好半晌,司马霁月才收敛了几分语气,关切道。
“你到底怎么了手怎么会这么烫”
听到他这样问,慕容长欢恍然惊醒,飞快地抽回了手,尔后当着他的面在微弱的光线中使劲地打了几下手背,口吻听着十分的恨铁不成钢,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泫然欲泣的滋味儿。
“我的手它、它疯了它不听使唤我管不住它了”
“”
闻得此言,司马霁月微抿薄唇,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默了默,才又去拿她的手,二话不说就往自己的身上招呼,那里碰一下,这儿点了一下,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别担心,虽然这手不听你的使唤,但至少还听本王的使唤你看,本王让它摸哪儿,它就摸哪儿还挺乖的”
“”
闻得此言,慕容长欢微抿薄唇,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默了默,见他意图不轨,作势便要向下挪,慕容长欢方才忍无可忍,一手撑着在他的身子上,陡然间一个跟头就翻身落到了地上,尔后拔腿就跑,风一样夺门而去
“别跟过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音未落到地上,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吱吱呀呀被摔得摇来晃去的门板。
暗夜里,司马霁月微勾嘴唇,坐起身子,抬手稍稍理了理衣服,便就下了床。
当然要跟去。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
便就慢条斯理地迈步朝外走,也不用走得太急,反正他下了足够分量的药,药性一时半会儿不会褪下,忍得越久,就越是难耐。
煎熬吧。
这种滋味儿他可是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