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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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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回;还是没留住人;齐徽却突然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理由就像他对靖千江所说的那样,曲长负跟在他的身边;实在是落不到什么好处。
  知道曲长负过的不错就行了,虽然还是有些想他,不过现在危险,他不在也好。
  齐徽突然意识到,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想得到皇位,但是其实一连两世生命终结之前,他都根本没有想过皇位的事。
  人活一世,看透别人的心很难,有时候想看清自己,也是同样的不容易。
  这个时候,城门入口处,忽然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隐隐还可以看到一面迎风招展的鲜红旗帜。
  *
  绝处逢生大概是一件十分值得欣喜的事,但当齐徽看清楚那旗帜面的“璟”字,怕是仍要觉得失望了。
  前来支援的,是从平洲城赶来的靖千江。
  这应该也是最后一役了,曲长负本想一起过来,见证西羌落败。
  可他每到春季就容易犯旧疾,最近又没有好好调养,最后还是因为身体原因而作罢,选择跟平洲城中的其他大臣一起,随后第二批折返京城。
  这些大臣们的经历堪称坎坷,先被隆裕帝带着逃亡,而后又遭到齐瞻关押,齐瞻死后被李裳接收,还同样扣下了他们的家眷,逼迫这些人写下降书。
  有的人不得已写了,有的人则坚不肯从。
  虽然看去很惨,但他们又是幸运的。
  因为威胁他们性命的齐瞻和李裳都是霸业未成而命丧黄泉,这些大臣还没有发挥利用价值就被人遗忘了。
  他们既不用打仗,也没有每天经受威逼利诱的考验,顶多是饥一顿饱一顿地清了一段时间肠胃,就被曲长负放了出来。
  一关一放,时局已是风起云涌,变化万千。
  重新得见天日的时候,是曲长负平静地站在他们面前,依旧容色皎皎,仿佛未染凡尘。
  他当初离开京城前往南戎,一去便是漫漫无归期,曾经让不少人为之惋惜。
  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曲长负是个有才能也有抱负,但唯独欠缺了分运气的年轻人。
  原本他还年轻,前路很长,只要加以时日历练,绝对能成大器,可惜陡然遭遇这样的难关,怕是人生只能到此为止了。
  但如今,所有的人都发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曲长负不单活生生的回来了,而且他所立下的功勋,已经足以彪炳史册。
  心如磐石者,纵使风雨摧折,是非烦扰,亦可显赫于绝境之中。
  此刻靖千江已经暗中离开,悄悄折返京城,预备打西羌和叛党一个措手不及,而留在平洲的人中,不论官职年龄,最有资格说话的就是曲长负。
  他官小位卑的时候都没跟人客气过,如今混到这个份,自然更加不来那辞让谦虚的一套,直接说道:“今日请大人们前来,是希望各位能够整理行囊,带着家眷与我一同折返京城。”
  虽然目前京城的战事还没有彻底结束,但据曲长负对于双方实力的估算,等到靖千江一赶过去,也就差不多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再是异族进犯,而是四下人心惶惶,各方势力四分五裂,急需一个统治者来安定军心民心。
  不管这名统治者最终是谁,他都必须向外面传达出一个信号,那就是,这个人已经获得了朝中所有势力的支持。
  同时,这些重臣回到京城,也可以弥补当时皇出逃带来的动荡,使得国家秩序逐渐走上正常的轨道。
  曲长负的这些考量,不用详细介绍,稍稍一提出来,在场的老油条们就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互相看看,谁都没有接茬。
  过了片刻,一个人说道:“曲大人说的有理,回京城,那自然是应当的。只是听说如今西羌大军已经攻入城中,不知道我们回去之前,是否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呢?”
  曲长负道:“诸位放心,战事不会持续太久,而且沿途有军队护送。”
  他顿了顿,说道:“时间紧迫,如果没有意见,一个时辰之后出发,如果还有什么想法,请快点说。”
  曲长负的这种风格有些让人吃不消,在他强势的催促之下,其他人也不得不跟节奏,不再相互推脱,飞快地衡量这件事当中的利弊得失。
  大学士汪鸣索性也站出来直接说了:“曲大人,之前李裳以我全家下的性命要挟,逼迫我伪造先帝遗诏,但是我没有答应,因为汪某并非贪生怕死之辈。”
  他道:“如今我关心京城状况,非是不想冒险,而是想知道,太子、璟王以及曲大人您,对于西羌之事的打算。”
  曲长负道:“汪大人言过了。我见识浅薄,怎敢与两位殿下并称。眼下对于西羌,也并非我们要如何打算,而是敌方屡屡进犯,若要保家卫国,只能兵戈以对。”
  旁边的另外一名大臣接口道:“西羌习惯了游猎生活,地域广阔,对于占领我们的土地兴趣不大,他们进犯,非是想要获取物资。只要满足了这个要求,其实敌军自然就会撤退。”
  曲长负一挑眉:“哦,大人的意思是,议和?”
  汪鸣与方才那位大臣对视了一眼,说道:“正是。主要是以目前的形势来说,国家刚经历了动乱和入侵,百姓们惶惶不安,也应该休养生息,恢复生产。在这种情况下,久战不利,倒不如满足西羌的要求,暂时安抚他们。”
  曲长负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希望能够与西羌议和?”
  有人起头,其他人便也纷纷表态,主和的人竟然占了多半。
  也有一些大臣们咽不下这口气,坚决不肯通融,支持一战到底,双方眼看就要争执起来,反倒把曲长负晾在了一边。
  曲长负看了片刻,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为了离开方便,他们就在练军场旁边的议事厅中,打开门,就能看见外面正在集结的军队。
  他走到点将台上,对下面的将士们说道:“当初因为西羌人的进犯,你们随着先帝避来平洲,如今我们马就要回到京城去守卫家园,各位有没有信心取胜?”
  下面的人回答他:“有!”
  他们是经过训练的,回答的很快,声音也很齐,但显得十分机械,毫无发自内心的斗志。
  曲长负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从战争开始,他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前线,也根本不知道后方的人们是什么样子,如今才发现,由于隆裕帝的南迁,已经让这些人在潜意识里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激情与信心。
  从大臣们到军人,对于他们来说,逃避和息事宁人,同样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支这样的队伍,怎么能够获胜呢?
  他冷冷地说道:“如果身为军人,骨子里面没有了血性,那便用不着穿上盔甲。不想打仗人趁早离开这里,干脆回家种田去罢!”
  方才在回答曲长负的问题时,很多人都懒洋洋地没在意,直到这时才都愕然地抬起头来。
  曲长负高声道:“你们以为躲在平洲等待着西羌的军队撤走就安全了吗?自先帝南迁之前,西羌已经屡次进犯郢国的边境,夺下濮凤、栾阳两城,南迁之后,更是自潼关过云岭,长驱直入,甚至攻破了京城的大门!他们将我们同胞的头颅挑在枪尖,大声嘲笑中原人的软弱,因为确实如此!”
  “豺狼的野心是没有尽头的,如果不让他们知道失败和疼痛的滋味,总有一天,平洲、灵洲、沥广也同样会遭到践踏,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还能躲到哪里去?”
  身后的议事厅中,争执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里面的争执的大臣们也走出来,看着曲长负。
  曲长负不留情面地说:“不论你们躲到哪里,那片土地都不再是你们的家乡,你们会成为没有家国庇佑的人,让你们的家人永远受到欺凌与耻笑!连你们的妻子儿女,都会为了军人的软弱而哀叹!”
  下面有的人脸已经涨得通红,有人愤怒地看着曲长负,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攥紧了手中的长枪。
  曲长负重新转回去,冷冷对着刚才那些主张议和的大臣们说道:“自西羌进犯,前线已经牺牲了数万将士,不闻一人有悔。他们之所以甘愿赴死,就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不再受到羞辱和欺压,为了你们这些身处后方的同胞可有一片安身之地!”
  “但诸位先是南迁,再提议和,说到底,非是不相信我们的将士能够保家卫国,非是认为我大郢不如西羌!若是连这点信心都不存,让将士们凭什么牺牲,又为何而战?”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询问点将台下神情激愤的将士们:“你们呢?又是否能够相信自己?我们将性命交付出来,一起回到京城面对西羌人,让他们知道,他们所犯的错误不可饶恕,犯我者,虽强必戮!”
  曲长负道:“你们,能不能做到?”
  “能!”
  这一回,回答声响彻整个校场,透出了愤怒与决心。
  身后没有一位大臣说话,这一刻,他们感到了久违的震撼。
  曲长负站在高台上,阳光晕染身上白衣,而他的神情冷峻又肃穆。
  这世间,有很多事在去做之前都要衡量得失,考虑是否值得,胜算何,唯独有某些守护的信念,是不容动摇的。
  曲长负道:“各位大人,也相信我们的将士一回吧。”
  西羌并不可怕,因为正义从来都不在他们的一方。每个人身后所守护的,都是自己的家园,面对强敌,必将顽抗到底,誓死不退!
  有人站了出来,是刚才就一直主战的英国公张钊。
  他冲着曲长负郑重一礼,表示:“钊愿与大人共进退。”
  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曲长负这一边。
  其实他们都是在那场叛乱当中没有选择对齐瞻和李裳妥协的人,基本的气节还是有的,只是因为隆裕帝之前的行为以及西羌战果泄了心劲,才会有部分人萌生了议和的念头。
  但将士们的态度如同当头棒喝,将这些习惯了退缩逃避的臣子们惊醒。
  汪鸣也走了出来,严肃地对曲长负说:“曲大人,我为了刚才说过的话,你和各位将士、百姓道歉。”
  说完他就离开了,以最快的速度动员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收拾东西,回到京城去。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不会再迷茫和动摇。
  一行人踏了从平洲折返京城的道路,而京城当中的战局,也因为靖千江的及时赶到,而再次发生了扭转。
  此时打起仗来,最艰难的一点就在于战场分散,兵力也难以集中。
  而靖千江的队伍长期跟游牧民族抗衡追击,机动性强,并且基本上不靠辎重作战,所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城中的百姓早已经在齐徽的提前安排下转移到了外围,大家动起手来都没什么顾忌,靖千江赶到之后,也不跟齐徽打招呼,直接去堵了门就是一通猛打。
  他根本就不是想将西羌人赶出京城,他打算直接把他们打死在这里。
  ——敢来,就要付出代价。
  不光格摩察觉到了危险,郢国那两名叛将也慌了。
  他们当初选择跟随李裳,现在一条道走到黑的帮助西羌,已经注定了命运跟西羌绑在一处。
  或许格摩败,还能有人誓死为他博取一条生路,护送他回到西羌去,但他们这种叛徒,一旦失败,那可就是死路一条。
  两人顾不得其他,亲自冲上前去,一个手舞大刀,另一个持着长矛,一起向靖千江杀到——只要除掉璟王,他的军队一定会乱。
  靖千江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冷笑一声,不躲不闪,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左侧的长矛顶端,右手长剑架住刀锋,抖腕一震,将对方攻势逼退后,直接横剑削去。
  鲜血喷涌而出,持刀那名叛将的头颅已经被硬生生削了下来,从颈飞起。
  同时,靖千江大喝一声,硬是将长矛从另外那人手中夺过,同时手在马鞍一撑,飞起一脚正中对方胸口,将他踢的口吐鲜血,摔下马来。
  转眼间这两人已经在他的手一死一伤,靖千江俯身用长剑将地上的人头挑起,高高地举起来。
  他大声道:“追随许善、胡英两名叛徒的将士听着,尔等大势已去,若悬崖勒马,尚有生机。顽抗到底,便有如此贼!”
  靖千江这一声高喝,不仅让原本就出自郢国的军士们一阵慌乱,就连西羌那边都不禁躁动起来。
  毕竟齐徽也是沉潜布计已久,准备充足,一来就成功伤了格摩可汗,西羌是因为郢国叛军的相助才能占据上风。
  眼下见靖千江竟然如此骁勇,两面的军心都是一阵动摇,心中存了怯意,顿时溃不成军。
  齐徽身数道来不及包扎的伤口,此时鲜血凝结,都已经跟衣服盔甲沾在了一起,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直到这时候,他才有空腾出手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齐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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