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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的女人 [金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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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思量一番,接下药瓶,转身又回了里屋。
  现在她给钟砚换药应该就不算崩人设了,因为她也是被迫的呀。
  顾盼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将药粉倒在男人的伤口上,仔细包扎,她伸出手在钟砚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好像往下降了点。
  顾盼心里头松了口气,浑身疲惫,四下张望,屋里只摆了这张床,沉默半晌,她随后脱了外衫也躺在钟砚身侧。
  他们毕竟是夫妻,睡一张床并不奇怪。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顾盼还在回忆《暴君》的情节,接下来钟砚的父亲在朝堂上犯了大错,他们家在京城里的日子越发不好过,钟砚在这段日子也被折辱的很凄惨。
  原主身为钟砚的妻子,回娘家后还被几个姐姐嘲讽一通,甚至被嫡姐看出她和钟砚不曾圆房,羞辱了一顿。
  原主气不过,脑子一抽给钟砚下了药,爬上了他的床。
  顾盼边想边睡着了。
  屋内的油灯晃着昏黄的光,摇摇晃晃将屋子里照的微亮。
  月光皎洁,均匀洒在青年精致的脸庞。
  过了没多久,床上躺着的男人眼皮微动,缓缓地睁开眼,深色瞳孔幽沉如海,视线逐渐清明,冷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的视线落在身旁的女人脸上,这张明艳的脸漂亮的有些碍眼,他的胳膊被她轻轻挽着,浓烈的杀意逐渐从钟砚的眼底燃起,奈何高烧无力,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手来。
  钟砚乌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顾盼看了良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也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今晚搞的是哪一出,新婚之夜拿着匕首威胁他,不许靠近。
  殊不知,他本来就没有要动她的打算。
  记忆被拽回今早,顾盼高高在上指着他,语气轻蔑骂他废物。
  钟砚缓缓抬起手,削瘦嫩白的手指慢慢搭在她的脖子上,五根手指头轻而易举就把控着她的脖子,用了点力气,一颗心静如死水,他再用力就能将这个女人给杀了。
  忽然之间,他松了手,眼中浓烈的杀意消退,像退潮的湖水,慢慢平息。
  他冷笑了一声,还不是时候,心道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她。
  钟砚这场高烧是自导自演,他的母亲当真没有让他失望,十几年了还是恨不得他早点去死,病成这样也不愿意来看一眼。
  顾盼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噩梦不止。
  钟砚还在睡,脸色依然苍白,顾盼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打扮,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有红痕。
  她猜这可能是她穿过来之前就有的伤痕了。
  顾盼正要用早饭时,不速之客登门而入,顾萝穿的花枝招展,又双戳耍
  “六姐姐,我听说他还没醒。”
  顾盼边喝粥边说:“嗯,还在睡,不过烧已经退了。”
  顾萝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用圆扇挡着嘴,小声在她耳边道:“半年前你嫁人的时候,外边就传说钟砚快死了,妹妹瞧着这废物死了对六姐姐是好事,你这相貌想嫁给谁都成,你就是心太善,若是我肯定不愿意来照顾他,他死了也没人会难过。”
  听听,这就是塑料姐妹花才会说的话啊!
  顾盼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以为是我自愿的吗?还不是博平郡主要挟我,他死了我也得死。”她假惺惺挽着顾萝的手,对她炸了眨眼,“你不会想让我陪着这个废物一起去死吧?”
  顾萝心里一跳,脸白了白,“哪有。”
  顾盼笑了笑,“我信妹妹一心为了我好,不会害我。”
  “那是自然。”
  短短一天内,顾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盼这个蠢货好像精明了不少,不受她的挑拨,也没那么容易被激怒。
  她有些恼怒,毫无头绪,没有办法。
  顾盼拍拍她的手,“妹妹什么时候回顾府啊?你在这儿都住了得有半个月了吧?”
  这话直白的意思就是请你给我滚。
  赶紧滚。
  顾萝听见这话就笑不出来,她厚着脸皮在侯府住下,就是想借着侯府人脉觅得好归宿,“我想陪着姐姐呀。”
  顾盼明白了,男人没钓到,这个妹妹是死都不会走的!
  里屋突然间“砰”的响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顾盼快步往里走,掀开帘子便瞧见清醒了的钟砚靠坐在床头,乌眸淡淡的看着他,神情冷淡,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得她背脊都泛着丝丝凉意。
  顾盼的直觉告诉她,钟砚肯定听见了她和顾萝的对话。
  她讪讪一笑,“你醒了。”
  钟砚没搭腔,理都懒得理她。
  顾盼也没办法,只得往他跟前凑,“你饿不饿?”
  她厚着脸皮自言自语,“我去给你端碗粥来。”
  顾盼觉得《暴君》这本书现在都可以改名为:
  《从今天起恶毒女配正式成为男主的舔狗》
  《变形计之顾盼》
  《女配的卑微》
  顾盼在白粥里放了点清淡的配菜,然后才敢端到钟砚的面前,递给他,“你喝点吧。”
  钟砚眼神冷淡,薄唇微掀,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清冽如甘泉,“你在干什么?”
  顾盼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从成亲那天起就没对他笑过,今天的她就像吃错了药。
  我在讨好你你看不出来吗?!
  顾盼看着他淡漠疏离的眼睛就总能联想到女配最后死的那一段,男主可是眼睛都不眨直接把她捅死了啊!
  “啪”的一声,她盛满粥将碗放在一边,“你好歹是我的丈夫,生病了我照顾你有什么不对的吗?”
  钟砚面色依旧,只是藏在被子底的手指动了动,他笑起来太过漂亮,比星星还要让人亮眼,他问:“不是等着我去死吗?”
  “。。。。。。”
  顾盼已经不想和他废话了,正要靠近他,钟砚就别开了脸,目光讽刺,仿佛在里面写着“你别过来我恶心”几个大字。
  “你不吃饭是想饿死自己吗?”
  还想闹绝食是咋地。
  钟砚道:“没胃口。”
  顾盼看着地上被人碰到的衣架,正要抬手扶起。
  钟砚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眼神也阴森了起来,顾盼下意识就想逃,小腿打颤,心底的害怕做不得假。
  钟砚面无表情,大力掐着她皓白的腕部,嗓音极度嘶哑,“帮我穿衣服。”
  顾盼被男主阴暗乖戾的威慑压的透不过气,提心吊胆,磕磕巴巴道:“好。。。好啊。”


第三章 
  钟砚一场后发了不少的汗,额前沁着水珠,脸色煞白,四肢无力,尤其是他的右腿膝盖又开始那种熟悉的尖锐的刺痛。
  这条腿是他七岁那年,他的母亲博平郡主亲手打断的。
  钟砚从小就被立为世子,言行举止被老师严加管教,从小便是个很循规蹈矩的听话孩子,他底下还有两个弟弟,不被拘束,且备受父母的宠爱。
  三弟顽劣,自小就喜欢做些摸鱼捉鸡的事,后花园里栽种了一棵高大榕树,他非要往上爬,硬拽着钟砚一起爬上最顶端,却没有站稳,从摇晃的树枝重重坠下。
  那高度原本也不至于会要人性命,大概只能说钟砚的三弟命着实不好,后脑勺竟是被尖锐的石头给磕中,当场毙命。
  博平郡主最疼爱她的小儿子,听到消息后几乎和疯了没什么两样,怒气怨气通通都发泄到钟砚的身上,满眼通红死死盯着钟砚,仿佛这孩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仇人。
  她咬牙切齿发自肺腑的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一遍遍的质问,最后情绪崩溃,顺手抄起手边带着血的石头,恶狠狠的往钟砚的膝盖上砸。
  若不是侯爷匆匆赶过来拦着她,钟砚这条腿怕是真的要被博平郡主给砸废。
  在弟弟死之前,钟砚就有所察觉博平郡主并不是很喜欢他,发自内心的厌恶不屑遮掩,他装病装残,就是想看看博平郡主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是这两年才明白,他的母亲想要他的命,想将他从世子之位拽下去,可惜他乃是皇上亲封的世子,又从未出过大错,博平郡主也就没能得逞。
  少女馨香在鼻尖蔓延,钟砚抬眸静静盯了一会儿眼前的女人,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肤若凝雪吹弹可破,鼻尖泛着微微的粉色,莹润饱满的唇微微张开,气息香甜,脖颈细嫩软白。
  他眼中的神色暗了又暗,扯了一抹冷笑,稍纵即逝,立马又恢复成冷淡无绪的模样。
  顾盼花了大力气才帮他把衣服穿好,抬起眼睛就发现他额头上的伤口似乎又崩开了,“我去拿药给你换。”
  钟砚心底闪过一丝疑惑,没弄懂顾盼今天对他如此热络打的又是什么算盘,不过他一贯会利用别人,如今他手脚都不太方便,她喜欢做这些事,那就让她做好了。
  钟砚弯了弯嘴角,态度好了很多,“多谢。”
  顾盼被他这抹笑愣了一下,这男主笑起来真是相当的好看了。
  她拿着伤药细细抹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用湿布将周围的血污擦干净,随后温柔的给他包了一层纱布。
  钟砚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来,好像一丁点都不疼。
  顾盼不得不感叹一句,他可真是太能忍了。
  “辛苦你了。”
  顾盼受宠若惊,“应该的。”犹豫一会儿,她说:“毕竟你的伤与我有关。”
  床头小桌边的那碗白粥方才不小心被他碰到地上,瓷片四分五裂散落在地,小桌上也有零星几片漏网之鱼。
  顾盼收拾碎渣时,手掌磕碰到,鲜红的血珠立马溢了出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嘶”了一声。
  钟砚神色淡然,没什么变化,看见了也和没看见差不多,他天生冷血,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感动的人,心肠百般的硬。
  “疼不疼?”语气冷淡,眼中也看不出任何心疼的情绪,只是随口一问,继续做戏罢了。
  顾盼用纱布按住小伤口,“没事。”
  钟砚道:“记得上药。”
  在钟砚心中,顾盼迟早是要死的,但不是现在。
  他和顾盼的婚事,是他的母亲故意拿来羞辱他,一个低贱恶毒的庶女来配他这个病弱的废物,看笑话的人可不少。
  当初他被顾盼拽到湖里,这个草包女人要死要活要嫁给他,说自己丢了清白,若他不去,她便去上吊死了干净。
  这件事闹的很大,对于钟砚而言娶谁都一样,他只是不喜欢被逼迫被算计,被他的母亲掌控在手心里。
  成婚半年来,顾盼还真的把他当成是个死的了,拿了他母亲的好处,给他下过两三次的毒药。
  蠢的要命,毒的不行。
  顾盼的眼睛非常漂亮,眼珠乌黑像玻璃球干干净净,湿漉漉的眸一眨不眨的能把人心都给看化。
  她对钟砚眨了眨眼睛,听见男主的关心,突然间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书里面写的那么坏。
  顾盼仔细算了算,今年钟砚刚刚十九岁,还是一个称得上是少年的年纪。
  心思虽然重,但应该还没有《暴君》后期那么阴暗残忍。
  顾盼想起来钟砚一早上都没有吃东西,虽说他自己说过没胃口,但不吃饭怎么行呢?脸白的没有血色,虚弱的不成样子,看着就怪可怜。
  她说:“你要不然还是吃点东西吧?想吃什么我可以让厨房的人去做。”
  钟砚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苍白如玉的脸一时间涨的通红,嗓子又沙又哑,“好。”
  他对顾盼微笑,“你也和我一起吃点吧。”
  顾盼不好意思说她吃过了,为难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她先一步去了外间,丫鬟们自作主张已经将早膳给撤了下去,她忍着脾气,心想钟砚在自己的院子里过的都是什么鬼日子,大概是前期虐他虐的深沉,后期男主才能顺理成章的大开杀戒!
  顾盼忍不住想吐槽,大概没有阴暗暴戾的人设,就不配当男主。
  她推开门,梳着双髻的丫鬟靠站在门边,一脸困顿打着瞌睡。
  顾盼挺直腰背,横眉冷对斜睨了她们一眼,“我看你们在侯府里的日子真是太舒坦了!”
  丫鬟们被吓了一跳,猛然惊醒,结巴着答话,“夫。。。夫人。。。。。。”
  比起钟砚,她们更怕顾盼。
  这位夫人说话毒辣不留情面,不像钟砚从不管事,也不会惩治下人,所以她们才敢仗着博平郡主的风肆无忌惮,糊弄主子。
  顾盼冷笑两声,“谁是主子谁是奴婢?桌上的早膳我让你们撤了吗?竟然敢自作主张?”
  丫鬟低着脸不敢看她,“是顾萝小姐走之前让奴婢撤掉。”
  顾盼的眼神冷了几分,想起她之前惩治下人的手段,小腿肚都在打颤,赶紧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求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顾盼低眸看着跪在地上见风使舵的小丫鬟,好想大声说——当个恶毒女配真的好爽啊!
  “去厨房让他们再做一份清淡的早膳。”
  小丫鬟犹犹豫豫,“可现下已经过了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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