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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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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陛下如何打算?”陈娇喝了一口绿茶,随意问道。
  “娇娇,你真的不想?”刘彻不确定地问。
  陈娇心中微涩,放下杯子,叹道,“陛下如今还要试探臣妾吗?”
  刘彻眼神飘忽,“娇娇,朕……”
  “陛下,我不想养育皇长子,是真心的。”
  刘彻抱歉地拥住陈娇,“娇娇,朕不是疑心,朕只是……”只是身为帝王久了,怀疑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陈娇垂目,没有再说话。她现在只想安静地做个吉祥物,待到太皇太后事了后,就找机会离开吧。
  浑然不知,陈娇已心生离意,刘彻欢喜地拥着陈娇,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去了宣室。
  看着刘彻远去的背影,陈娇轻叹了口气。阿彻,你我道不同,如此硬生生地扯在一起,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晚膳过后,陈娇唤来安生,问道,“查得怎么样了?”前几天,她吩咐安生去查薄美人的事。产房中的那一眼,让她心难安。
  人人都只说皇长子,对薄美人却是遗忘得干净。薄美人是薄家人,如今的薄家不敢争抢皇子,更不敢提薄美人的事。
  也许是同情心作祟,也许是现代人的正义感。陈娇想着,为那个可怜的女人,寻出一个真相。
  安生苦恼地摇头,“奴婢什么都没查到,娘娘,或许薄美人真的是个意外。”
  “你相信吗?”陈娇反问。特别是今日,关于皇长子的归宿,突然间成了争夺的焦点。她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
  又过了几日,皇长子的事,仍没有着落。朝堂上朝臣们明争暗斗,后宫也是暗流涌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薄美人的事,有了些眉目,依安生查到的,薄美人果然不是意外。
  这日,午后,昨夜的一场大雪,久违的阳光终于露出了脸。虽然还是冷飕飕的,但这不妨碍陈娇窝在廊檐下晒太阳。
  都说瑞雪兆丰年,想来明年收成应该是不错的。看着厚厚的积雪,陈娇在心里想着。
  “娘娘,太后唤您去长秋殿。”安生急急地跑来,脸上有着不安。
  “可知是何事?”陈娇问 * 。
  “娘娘去了便知。”王太后派来的姆姆,嘴很严。
  陈娇起身,抖了抖身上沾染的雪,道,“走吧。”
  坐上轿辇,安生心中不安,提议道,“娘娘,奴婢去唤陛下吧。”
  “唤陛下作甚?”
  “若太后为难娘娘,陛下会护着娘娘的。”安生说得理所当然。
  陈娇哑然,什么时候起她身边的人,竟会认为,刘彻会护着她?陈娇摇头,“不必了。”
  “可是,娘娘……”安生见陈娇不为所动,只得干着急。如今太皇太后已是熬日子了,王太后的行径越来越张扬,对陈娇的不喜,也不再遮掩了。如今,王太后突然召唤,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到了长秋殿门口,陈娇安抚地拍拍安生的手,“好了,你家娘娘不会被人吃了的。”
  下了轿辇,入了内殿。未央宫里的女人几乎都在,果是场鸿门宴啊。陈娇扫视了一圈,笑着朝高座上的王太后行礼,“母后长乐未央。”
  陈娇行完礼后,众宫妃又起身给陈娇行礼,一番礼仪后,陈娇坐在王太后的下首。
  “不知母后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陈娇懒得虚伪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听说娘娘在查薄美人的事?”王太后没有说话,说话的是田欢。
  “是在查。”陈娇有些意外,但想到王太后,便了然了。王太后纵横后宫多年,虽然上有太皇太后,但太皇太后年事已高,早不理宫中事务。相必这些年,宫中已遍布太后的眼线吧。
  “可查到什么?”田欢一脸好奇,只是她放在桌上的手,握紧成拳。
  陈娇看着似乎有些紧张的田欢,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田欢本心中有鬼,再被陈娇这般看着,当下心就乱了,强颜笑道,“娘娘为何这般看着臣妾?”
  陈娇柔和一笑,“只是许久未见,发现田傛华似乎又圆润了些。”
  田欢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瞪着陈娇的眼神,几乎要冒火了。她最最讨厌,别人说她胖,这陈娇竟还敢当着她的面,揭她的短。
  有几个忍不住想笑的,被田欢一个眼神扫去,立马憋住了。
  看田欢这气势,可比她这个皇后要威风多了。
  见此,王太后横了田欢一眼,示意她退下。便笑着对陈娇道,“既然皇后在查,那正好,哀家这正好有些证据。”王太后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侍卫压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王太后问道。
  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启禀太后,奴婢看到有人在薄美人的保胎药中下毒。”那宫女话一出,殿内众人都大吃一惊。唯有田欢,一点都不惊讶,甚至嘴角还扬起了一丝笑意。
  “岂有此理,堂堂未央宫竟还有这般龌龊事。说!看到何人下毒!”王太后一拍桌子,怒喝道。
  那宫女被吓得全身一颤,抬眼飞快地瞄了陈娇一眼。陈娇心里咯咚一下,不会这是为准备的一出戏吧?果然 * ,那宫女说道,“奴婢看到椒房殿的小竹,在薄美人的保胎药中下毒。”
  “皇后,你有何话说?!”王太后对着陈娇怒道。
  陈娇愕然,转头问安生,“小竹是谁?”
  安生心中慌乱,想了会,答道, “娘娘,好像是外殿的一个洒扫宫婢。”
  “太后,凡事讲究证据,无凭无证,就这宫女一面之词,就定了臣妾的罪,太后是不是过于武断了?”陈娇冷然道。
  “放肆!竟敢顶撞长辈。”王太后大怒,大汉以孝治国,就是刘彻也没有这般顶撞过她。
  “呵,难道让太后这般污蔑,我还要感恩戴德?”陈娇讽刺道。
  “放肆!来人啦,把皇后拉下去!”王太后被陈娇桀骜不驯的态度,刺激得不轻。
  “朕看谁敢!”随着一声暴喝,刘彻大步进了殿。
  “皇帝,这是要忤逆哀家?!”王太后抚着胸口,疼道。
  “儿子不敢!”刘彻低头,“阿娇性子直率,有冒犯母后之处,望母后看在阿娇是晚辈的份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陈娇知与王太后闹僵了,对她没有好处。她刚才是说话冲了些,便起身朝太后一拜,“臣妾说话是冲了些,请太后恕罪。只是太后,您也不能污蔑了我。”
  王太后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陈娇给气死了,刘彻看王太后气得狠了,伸手拽了下陈娇的手,佯作生气地训斥道,“皇后又在胡言乱语,母后痛你都来不及,怎会污蔑你,还不快给母后认错。”刘彻向陈娇使了个眼色。
  陈娇了悟,忙道,“是臣妾误解了母后,望母后恕罪。”
  刘彻赞赏地摸了下陈娇的头,转而对跪在地上的宫女道,“你刚说,你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
  宫女抖得更厉害了,趴伏在地上,再不敢说话。
  “看来,是这这贱婢污蔑皇后,拉下去。杖毙。”刘彻淡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宫女听到要将她杖毙,忙哭喊求饶。
  “说!是谁指使你的?”刘彻身边的杨得意喝问道。
  宫女正要开口时,窦媛起身道,“陛下,臣妾以为这贱婢的话已不可信。”
  刘彻眼微眯,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哦?”
  窦媛似是松了口气,快速道,“陛下,这贱婢自知活不了了,就乱攀咬人。”
  那宫女听到窦媛的话,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宫女的这翻变化,自然是没能逃过刘彻的锐眼,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窦媛,“窦娙娥言之有理。”
  刘彻这就被忽悠了?还汉武帝呢。陈娇急了,转头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刘彻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画了一个什么。陈娇愣住了,就在这时,那宫女突然起身,猛地冲向远处的柱子。
  “啊!”陈娇惊呼。
  电光火石间,几名侍卫飞快地跃过来,一把抓住宫女的后颈,宫女瞬间脱力,倒在了地上。
  “带下去。”刘彻吩咐道。
  “诺”很快侍卫与宫女都不见了。
  窦 * 媛脸色煞白,田欢也是惊慌失措,王太后复杂地看着刘彻,一会儿后,才感叹道,“陛下,长大了。”
  “儿子多有得罪,望母后见谅。”刘彻见王太后如此,心中有了几分歉意。


第77章 有情   朕会保护你的,娇娇,相信朕。……
  时间一天天过去; 那件事似乎已泥牛入海,再没半点消息。陈娇让安生再查,已查不到只言片语。陈娇知道是有人将之刻意抹去了,是谁; 已昭然若揭。
  一个午后; 正是沐休日。
  刘彻自一早过来; 就窝在椒房殿。陈娇有心想躲; 只是她走到哪; 不到半刻,刘彻定会后脚就跟来了。再加上天气寒冷; 陈娇也懒得折腾,为难了自己。便干脆不管了,捧了一卷书; 依在火炉边,看起来。
  刘彻朝身后的杨得意做了个手势,杨得意会意,蹑手蹑脚地将殿内的人都赶出去了; 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寝殿内,只剩下帝后两人。
  刘彻起身拿了盘案桌上的瓜果,走到陈娇身边坐下,“娇娇,来吃点瓜果。”拿起一辫; 递到陈娇嘴边。
  陈娇看了眼嘴边的香甜可口的瓜果; 又看了眼笑得温和柔软的刘彻; 伸手要去接过。刘彻躲开陈娇的手,“朕喂娇娇吃。”
  陈娇嘴角微抽,这刘彻今天是脑抽了吗?陈娇狐疑; 看刘彻坚持,便张嘴咬了一口。相处这么多年,陈娇很清楚刘彻的个性,一旦他坚决要做什么,就算全世界反对,也是阻止不了他的。
  嫣红的小嘴,沾染了水泽,更显艳色。刘彻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不知是瓜果的甜香,还是别的什么,诱惑得他不自觉地靠近,再靠近……
  陈娇吞下一口瓜果,悚然发现刘彻放大的脸已近在咫尺。那双幽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旺盛的火焰,才一个接触就有一股将她整个人焚烧殚尽的气势。
  陈娇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快速伸手,抵住靠近的刘彻,“陛下想做什么?”
  刘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呃,朕……娇娇不是想查薄美人的事吗?”刘彻寻了个话题。
  陈娇点头,一点也不遮掩她对这件事的好奇,“臣妾有叫安生去查过,可是,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
  刘彻拉过陈娇的手,一根一个把玩着,“娇娇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朕。”
  “陛下,你可已查到了?是谁下的手?那个宫人说什么?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还有陛下为什么不公布此事?”陈娇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刘彻笑着捏了捏陈娇的脸,“你一下问这么多,叫朕如何回答?”
  “陛下一个个回答就是。”陈娇一把拍掉刘彻的手,没好气道。
  刘彻语塞,板着脸佯作气恼地瞪着陈娇,“娇娇,朕发现你可越发放肆了。”
  “那陛下喜欢我这般放肆么?”陈娇斜眼看向刘彻,“若陛下不喜欢,那我……”陈娇垂目,面上有些伤感。
  “朕怎会不喜欢呢?朕喜欢得紧 * 。”刘彻心疼地抱住陈娇。通彻过人的刘彻当然是知道陈娇的伤感是装出来的,但即使明知是装的,仍是控制不住会心疼。
  因为在意,所以格外关注。陈娇本不是个藏得住事的人,自小到大,情绪全都在脸上。以前,刘彻觉得陈娇是属于自己的,就算她心有不愿,那又如何?他是帝王,世间女人任他挑选。
  如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满足于得到陈娇的人,他想要她的心,想要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呵,这话,骗骗你其他后妃还成,想套我?呵。陈娇在心里嗤笑。
  陈娇眼中的讽刺,刘彻看得清晰,心中刺痛,他究竟做了什么?陈娇这般不相信他的感情。若说这个世界上,谁会无条件信任他,那绝对是陈娇。自小,陈娇对他就有一种近乎诚焚的相信,相信他会是一代明君,相信他能驱除匈奴,相信他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但她却不相信他对她的感情。
  世间之讽刺,莫过于此。
  想到陈娇曾经说过,夫妻之间,最基本的是信任。这句话,其实刘彻是不赞成的。纵观长安这么多夫妻,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能做到的相互信任的,寥寥无几。可这些家庭,却没有因此而分离崩析。但他知道,陈娇是一个非常倔的人。她认定的东西,就会一直贯穿下去,哪怕所有人都在反对,甚至有时她表面看似妥协了,但其实她的内心仍旧坚持着她认定的那套。
  陈娇的倔,陈娇的始终如一,让馆陶暴躁如雷。刘彻曾经也讨厌过,如今,身在帝位,看多了人心善变。觉得能在这繁复的世间,始终如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陛下,你还没回答我呢。”好不容易刘彻松了口,陈娇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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