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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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惊愕得瞪大了眼,咬紧牙关不让刘彻进攻。刘彻似乎也起了兴致,各种手段。陈娇发觉,这厮娴熟技巧与几年前,不可同日而语。想到,他这是从别的女人那练来的,当下,就觉得恶心得很。
脚下猛地一用力,狠狠一脚踩在刘彻脚背上。
“啊!”刘彻痛嚎。
陈娇趁着刘彻分神,一把将刘彻推开,逃得远远的。陈娇这副避之不及,让刘彻黑了脸,“阿娇,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还要问你呢。陛下,你后宫这么多女人,你有需要了,随便去找哪一个都可以呀。”
“你,什么意思?”刘彻声音冷了下来。
“陛下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请陛下去别的女人。”
“陈娇,你是在拒绝朕吗?”刘彻眼睛微眯,声音冷得如冰渣。
“不然呢?陛下莫非以为我在以进为退?”陈娇嗤笑道,“我陈娇向来,有一说一,不会拐弯抹角。我说请陛下去找别的女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陛下不用多想。”
“你闭嘴!”刘彻怒喝,陈娇的满不在乎,让他难过,又难堪。
陈娇摇头,“阿彻,我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是清楚的。我要的是什么,我想通彻如你,不可能不知道。”
刘彻目光闪烁,移开视线。陈娇想要的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给不了,也不能给。
“阿娇,朕是天子。”刘彻提醒道。
陈娇心中酸涩,即使早就知道答案,可听刘彻亲自说出来,还是有些难过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强求。我只希望,待太皇太后走后,陛下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你休想!”刘彻眉心一跳,想到陈娇要再次离开他,心里就闷得慌。
第73章 谈心 第一次把陈娇摆在一个等平的位置……
心里的慌乱彷徨; 让刘彻无可适从,唯有仅仅拽住陈娇。然而,这一点接触,仍是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落。刘彻双手齐上; 将陈娇紧拥在怀里;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与他融于一体; 这样; 就不用担心她有一天会离开了。
刘彻压住心里不住翻腾的暴虐,双手越 * 收越紧。陈娇感觉自己都要快窒息了; 双手捶打着刘彻的胸口,艰难道,“放……放开……”
“不放!朕不会放手的!不会!”刘彻双眼通红; 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咳……咳……放……开……”陈娇觉得腰快被刘彻折断了,胸腔也因为紧贴着刘彻胸口,而呼吸不畅。
“阿……阿彻……”陈娇吃力地唤道,想把陷癫狂的刘彻唤回。
刘彻愣愣地低头; 看着陈娇的脸。那张让他爱恨不得的脸上,满是痛苦。等等,痛苦?刘彻定了定神,这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看陈娇似乎已快喘不过气来,刘彻大惊; 忙放开手。
就在陈娇以为自己会被勒晕过去时; 勒住她的力道消失了。陈娇大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不用做第一个被天子情绪失控下勒死的皇后了。没有了力量的支撑,陈娇腿一软,朝地上跌去。刘彻又是一惊; 眼疾手快,又将陈娇捞回怀里,只是这一次,他动作轻柔不敢再使力。
“娇娇,朕不是有意的,朕只是……”刘彻将脑袋埋在陈娇颈项,有些后怕地轻喃。
缓过神来的陈娇,拍拍刘彻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刘彻犹豫着松开手,刚一松开,又快速将陈娇抱起,走到一旁的床榻边,动作轻缓地将陈娇放在上面。自己则,拉了把椅子,坐下。
陈娇知道,刘彻这是打算跟她谈谈。他终于肯正视她,正经跟她谈了。陈娇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心酸。在这个时代,女人真的太不容易,想要获得同等的尊重,太难。这也是她对刘彻后宫的女人,没有怨恨的原因。同为女人,同被锁在后院一方天地,何苦自相为难?
“陛下,若我不是女子,而是个男儿身,陛下如何看?”陈娇想了下,出言问道。
刘彻看了眼陈娇,若陈娇不是女子,以陈娇的才能,定是国之栋梁,他会重用。刘彻知陈娇此话的含义,只可惜了,陈娇是女子。然而刘彻又庆幸,陈娇是女子。
“娇娇身有大才,若是男儿身,朕必以重任。”刘彻肯定道。
“女儿身与男儿身,区别就这么大吗?”陈娇苦笑道。
刘彻皱眉,想到曾经陈娇问过他是不是瞧不起女人。敏锐的刘彻心中微寒,冷道,“皇后也有心朝堂?”大汉受外戚之苦久矣,他绝不能容忍他的后宫涉政。
“看吧,陛下,你的疑心病又犯了。难道,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能换来陛下对我的一丝信任吗?”陈娇苦涩道。
刘彻眉头皱得更紧了,“阿娇,你不要无理取闹,这是国之大事,与信任与否无关。”
“不!在我看来,就是信任,是陛下对我的不信任。我陈娇是什么样的人,陛下不清楚吗?”
“阿娇!”刘彻训斥道。他说的是国事,陈娇却扯到了感情,甚至还在言语间,怀疑他对她的感情,这让刘彻极是不悦。
刘彻 * 的不悦,陈娇看在眼里,“陛下觉得,那是国事,容不得有半点差错是吗?”
刘彻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代表了他的默认。
“陛下,若你信任我,你就知道我志不在此。权势,地位,于我而言,不过是束缚而已。当然我理解陛下的顾虑,毕竟人心难料。可是阿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刘彻看着陈娇,似乎有些意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陈娇也懒得去猜刘彻的想法,继续道,“陛下也说了,我有才能。难道仅因为我是女儿身,就这么荒废在陛下的后宫吗?”
“皇后欲如何?”刘彻冷问。
“我想出宫……”陈娇还没说完,就被刘彻冷声打断了,“不可能!”
“阿彻!”陈娇气恼喊道,“你讲点理好不好。”
“你不是曾说过吗,皇帝是最不讲理的。”刘彻嘲讽道。
陈娇语塞,这厮用得着把她不知道哪年随口说出的话,记到现在吗?陈娇气恼地扭头,“看来,陛下是不准备与臣妾谈了,竟然如此,那陛下请回吧。”
刘彻看了陈娇好一会儿,才轻叹道,“朕总是拿你没办法。阿娇,你是皇后,不能再任性了。你可知朝堂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帝后和谐,乃国之大事。”
刘彻觉得陈娇真的是不聪明,身为一个后妃,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不能与帝王倔。在后宫失了帝宠,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别人都巴着,求着,就她陈娇,推着,拒着。他偏偏还如此舍不下。
陈娇很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问道,“得了吧,陛下,你真的会怕朝堂那些唧唧歪歪的臣子吗?”刘彻是什么人,她陈娇比谁都清楚,他会被朝臣所束?骗她是三岁小孩呢。
刘彻心中欢喜,有为陈娇对他的了解,更有陈娇对他的肯定。笑道,“果然知朕者,娇娇也。”欢喜之余,凑近,吧唧一口亲在陈娇脸颊上,以示鼓励。
陈娇白了刘彻一眼,嫌弃地擦了下脸颊,刘彻亲过的地方。气恼得刘彻,又想张牙舞爪扑上来。陈娇赶忙放下手,只幽幽叹道,“我了解陛下,可是陛下却不了解我。”话语里的幽怨,浓得都要溢出来。
刘彻探过来的半边身子僵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坐回原处。陈娇的话,让他心生起愧疚,便解释道,“娇娇,朕并非不了解你。而是朕不敢拿大汉的未来作赌注。”身为帝王,他从不相信人心。只要利益足够,谁都会变。
“阿彻啊,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我不是要干涉朝事,而是,陛下对我的尊重,不以我是女子,而有所轻视,仅此而已。”
刘彻内心震撼,他觉得他已是够开放,够能接受新鲜思想的。没想到,陈娇竟完全是颠覆。自古以来,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可这又是谁规定的呢,似乎自有记载开始,就是这般,是以,变成了理所当然。
刘彻虽喜儒学,却并不迂腐 * 。相反,他极为聪明,一点就透。自登基以来,刘彻自诩明君,只要有才能,他都能委以任用,完全不在意其出身。可为什么,却要在乎陈娇是女子的身份,而忽略了她的才能呢?
刘彻陷入了沉思,不由想起了,小时候陈娇讲的一些故事。
男人,女人都是人,为何会有一种男人优于女人。女人都是愚蠢的,目光短浅的,这种想法呢。似乎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一想法就潜移默化成为了一种常识,影响着大汉朝的所有人。如果不是因为陈娇,刘彻想,他的这一想法自始至终也不会有丝毫动摇。
想到这里,刘彻抬眼,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着陈娇。
面对刘彻的审视,陈娇自信坦然。美目中流光溢彩,比任何时刻都耀目,也比任何时候都吸引他。
此情此景,如此美人,让刘彻心不由又一次震动。他似乎能感觉到,心间不知何时落下的一颗种子,迅速地生了根发了芽,一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再撼动不了。
时间在默默流走,寂静中,烛火“啪”地炸出了小火花,惊醒了仍对视着的两人。陈娇率先回过神来,把目光移开,“陛下,夜已深了,您该回了。”
刘彻目光微敛,视线仍停留在陈娇脸上。只是在听到陈娇的话后,眉头微皱。虽没有了先前的暴怒,心中虽仍是不喜。几分赌气又几分无奈地起身,“娇娇,早点歇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朕,先回宣室了。”说完看着陈娇,似乎在等待她的挽留,心里虽知这是不可能的,但仍是止不住期盼。
“恭送陛下。”陈娇起身行礼。
刘彻心间漫起一股失望,袖中的手动了动,终是按耐住了,想去抓住陈娇的念头。他知道,这一番谈话,颠覆了太多,他需要时间,来整理。
刘彻很清楚,他既想要陈娇的才华,更想要她的人,她的心……而现在,陈娇对他,却是百般排斥。后宫的女人,对他从来只有言听计从,曲身讨好。而陈娇……也许,他真的,不能再当她只是一个后宫妇人,一个需要磐石相绕才能生存的蒲苇。
男人都喜欢,依附他,以他为天的女人,这会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但其实内心深处,又对这种女人,轻视看不起,觉得她们不配得到自己的真心。
刘彻虽是天子,却也是男人,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有着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如今,与陈娇的一番谈心,他终揭开了这层有色幔帐,真真切切地,第一次把陈娇摆在一个等平的位置。
刘彻很清楚,陈娇想要的,是他平等以待;是,他是她的唯一,她也是他的唯一。
这想法在这个时代,是绝对叛经离道的。即使再不守规则的刘彻,在觉察到后,就立即本能地丢开了。这次,他不得不面对了。撕开成见的外衣,再来看陈娇,以他天子的眼光,不得不 * 承认陈娇是优秀的,比他的绝大多数臣子,还优秀,还让他心动。
陈娇性情刚直,是天生的纯臣。
这么些年,她做下的每一件,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拜侯封相的功绩。然而,就因为她是女子,她的所做,就被所有人本能地忽略了,其中也包括他。即使这样,陈娇也没有怨天尤人,她仍旧乐观,安然,做着她认为对的事。
刘彻不由想起了,先帝驾崩前与他说过的话。那是景帝在见了陈娇的第二日,刘彻照例在宣室学着处理政务。大臣散后,景帝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让刘彻也回去,而是叫刘彻坐在床榻边。刘彻以为景帝是要交代他朝政上的事。谁知,景帝却说起了陈娇。
景帝说,帝王之路,漫而冷。都说帝王容不得情感,但帝王也是人啊。是人哪会没有情感的?景帝说,太子,朕希望你将来,能有时回头看一看,看看身边的人,不要在帝王之路上,越走越冷。
那时的刘彻,并不懂这些。如今,为帝多年,对父皇临终前的这番忠告,终有了些感触。
他懵懵懂懂点头,景帝似也知他不甚明意,也不说什么。只又道,若有朝一日,他与阿娇情谊不再,就放了她吧。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刘彻已记不太清了。
如今,他感情犹在,陈娇却不想再继续了。父皇,你曾说,若有一天朕对阿娇感情不再,就放了。可现在朕的感情犹再,我怎甘心放手?!
可刘彻也知道,陈娇看着性情温和,实则刚毅得很。当年,幼小的她能因为姑母的逼,而躲进箱子里逃离长安。若他重蹈覆辙,他想,以陈娇如今的能力,他可能就真的会永远失去她了。
从登基以来,刘彻从没有过如此进退不得。就是被太皇太后逼得狠的那几年,他也是游刃有余的。
第74章 嫡皇子 朕爱惜娇娇,自会给她一个嫡皇……
刘彻回到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