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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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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娇的拒绝,让刘彻很不满,正要发怒。陈娇突然,双手一推,将刘彻推开,快速起身,下了床。
  刘彻一时不察,被陈娇推得差点翻下床。心中气恼,正要发怒,却见陈娇赤脚跪在地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是不会凉。但陈娇这个动作,莫名让刘彻心里一跳,他第一反应就是想将她扶起来。
  “陛下,臣妾并非玩笑,也非一时赌气,臣妾是深思熟虑过的,请陛下恩准。”陈娇坚定道。
  陈娇的话,生生止住了刘彻想要去扶的心,他眸色微沉,坐在床沿。看着床下,跪着的女人,心中烦躁。
  “皇后,适可而止!”刘彻声音很冷。
  陈娇嘴唇微咬,抬头看着坐在床沿,冷着脸的少年帝王。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不过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可能是暂时比较宠一些。陈娇心中冷笑,她可是现代独立自强的女性啊。怎能容忍,自己沦落到与一堆女人争宠的境地?
  陈娇知与刘彻硬拼硬,最后受苦的只能是自己。她不能像别的夫妻那样,可以闹别扭,可以不讲理。她的丈夫是帝王,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们的每一次别扭,都影响到朝廷。
  陈娇觉得,真的太累了。她不是一个刻板,死守规矩的人。
  看吧, * 她得出的每一条结论都是离开刘彻。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
  “陛下,臣妾自知无能,无法担起陛下给予的重责。这后位,请陛下,另择他人!”陈娇一字一句地道。
  “你!”刘彻猛地站起来,后又缓缓坐下。瞪着陈娇,脸色铁青,冷声警告,“皇后,慎言!”
  陈娇竟连后位都不想要了,这让刘彻怒不可遏。他差点要控制不住,想将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掐死。她知不知道,她这后位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她是他一辈子的妻,是将来要陪他入茂陵的人。她竟这般不知珍惜,是真的淡泊名利,还是根本就看不上他?!
  陈娇昂着头,倔傲地与陈娇对视,“臣妾自知无能,请……”
  “够了!”刘彻大喝,起身冲到陈娇面前。一脚踢翻一旁的香炉,半人高的香炉“咣当”一声,倒在地上。里面的香灰,在厚实的地毯上,沿路撒了一地。
  殿外值守的安生,听到殿内传来刘彻的大喝,紧接着又是重物翻倒的声音。心中一惊,不顾杨得意的阻止,忙推开殿门,奔了进去。
  在看到殿内跪着的陈娇后,心里又是一慌,娘娘这是又惹到陛下了?
  “滚出去!”刘彻怒喝。
  安生再不敢上前,眼睛担忧地看着陈娇,踌躇着不愿退出去。
  “不想死,就滚!”刘彻眼中杀气翻腾。
  陈娇忙对安生示意,表示自己没事,让她出去。安生依依不舍地任杨得意拉着出去了。殿门再次关上。
  刘彻烦躁地走了一圈,一脚又踢翻了陈娇的梳妆台。陈娇看着倒在地上的梳妆台,以及那些散了一地的零碎物件。
  “是因为刘越?”刘彻微眯着眼,眸色寒厉。
  刘越?陈娇一脸懵逼,不明白刘彻为什么突然跳跃到刘越身上。
  “他已经死了,皇后还记着他吗?”刘彻言语恶毒。
  刘彻的话,让陈娇极为不舒服。就算他们兄弟关系一般,再怎么也是亲兄弟吧?而且刘越才刚去。陈娇不由又想起,病榻上,临终时还放心不下她的刘越,气愤道,“陛下,这关广川王什么事?”
  “皇后无诏擅自前往诸侯王封地,可知罪!”刘彻冷道。这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皇帝想追究,就是与诸侯王串通谋反。皇帝想大事化小,就可是皇后替天子慰问。
  “臣妾知罪,请陛下责罚!”陈娇昂头,不屈道。
  “皇后就这般念着广川王?他死了,你也要跟着去吗?”刘彻心中刺疼,握紧拳头,厉喝。
  刘彻这是要定她死罪吗?陈娇伤心了,不服道,“广川王与臣妾情同姐弟,他临去前,臣妾去看看他,也有错吗?”
  刘彻不语,听到陈娇说,与刘越只是姐弟,心间的刺疼感,突地消散。升腾起一股莫名的难以言状的欢喜。
  “当年,我们三个一起玩闹,一起读书,这些,陛下应该都忘记了吧?”陈娇苦笑了下,“ * 陛下日理万机,心中恐怕早没有了这些幼时情谊了。”
  “娇娇,你这又给朕扣帽子了。若朕真忘了这些情谊,怎还能容你这般放肆?”刘彻语气软和了些。
  放肆?呵,是啊。稍有脾气就是放肆。她是女人,她的心并没有太坚强,她也想丈夫能疼她,爱她,宠她……而不是现在这般,随时紧着铉,一个不留神,就是犯了大罪。
  “陛下英明神武,臣妾怎敢。”
  陈娇的阴阳怪气,让刘彻才消了些的怒气,又噌噌噌地上来了。“啪”刘彻一掌拍在桌子上,唬得陈娇不由一抖。
  “呵,皇后还会怕?”陈娇的抖瑟,刘彻看在眼里,不由冷声讽刺。
  陈娇偷偷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心中嘀咕,您可是连子女都杀的主,谁不怕呀。面上却恭敬道,“陛下神武不凡,臣妾惶恐。”
  “惶恐?!”刘彻听多了,朝堂上的大臣说这话。这是第一次觉得这词,竟是这般的刺耳,冷讽道,“朕可没看出,皇后有半分惶恐。”
  陈娇竟这般不把他帝王的尊严放在眼里,刘彻不由想到了,前几年,被窦太皇太后压制得动弹不得,甚至差点成了废帝。陈娇是不是也是这般?在她眼里,自己是不是始终是那个没用的少帝。刘彻想着,看陈娇的眼神也不由冷了几分。
  陈娇完全不知道,刘彻的疑心病又犯了。膝盖有些痛,她干脆很不雅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知道她的话,伤了刘彻的自尊。刘彻会把她怎么样呢?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关起来,或者转身离去从此再不理会?
  等了半响,仍不见刘彻有动作。陈娇小心地抬头,猛地对上了刘彻冷漠的眼。陈娇一惊,下意识地避开。
  刘彻一反先前的暴怒,坐在软塌上,手支着头,眼盯着陈娇,高深莫测。
  这样的刘彻让陈娇心慌,他是看出了她的打算了吗?
  陈娇怯怯地看向刘彻,当碰上刘彻眼神时,又慌乱地躲开。那模样像极了惊慌的小兔子。莫名地,刘彻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若今天,这般与他说话的是大臣,或是哪个宫妃,他绝不会这般放过,更也不会情绪差点失控。但这人是陈娇,是陪伴他一起长大的陈娇,是他心上的一抹娇,才让他这般轻不得重不得。
  “娇娇,你不过就是仗着朕宠你。”刘彻咬牙无奈道。
  刘彻话语里的妥协,让陈娇惊住了。她以为没有她的低头,刘彻会像梦中那般拂袖而去。陈娇眼眶酸涩,若他不是汉武帝该多好。
  刘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陈娇面前,蹲下,抬起陈娇的脸。在见到她脸色的泪后,惊住了。“娇娇,你怎哭了?”手忙脚乱地为陈娇拭去腮边的泪。
  陈娇打掉刘彻的手,抬臂粗鲁地抹了把脸,瞪着刘彻,嘴硬道,“谁说我哭了?我那是……那是眼睛里进东西了。”说罢,还用力揉了几下眼睛,把双眼 * 揉得红通通的。
  陈娇娇娇软软的模样,让刘彻心里软成一团。先前的怒气,早不知去了哪里。他揉了下陈娇的头,捧起她的脸,哄道,“娇娇,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陈娇垂目,一会儿后,抬眼看着刘彻,装作好奇地问道,“真的?什么都答应?”
  刘彻磕住了,加了一句,“只要不过分。”
  陈娇白了刘彻一眼,不满道,“真是小气,还以为真是什么都答应呢。陛下,做不到就别胡乱承诺。”
  “好哇,竟敢教训起朕了。”刘彻宠溺地捏了下陈娇的鼻子,“娇娇,不要闹了,明日启程回长安。”
  “我不要。”陈娇没好气地拍开刘彻的手,拒绝道。
  刘彻觉得他这一天,他已经够低声下气,哄着她了,怎奈陈娇还这般不领情。当下,脸色沉下来,站起身,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留下一句,“照顾好皇后,明日辰时启程。”
  “诺”门外响起一连串的应诺声,然后就是殿门被关上。
  这是把她软禁了?陈娇一愣,忙爬起来,冲过去。还没跑到门边,门开了,进来的是安生,她哭丧着脸。陈娇心中一惊,忙问,“安生,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刚信使来报,太皇太后不好了。陛下让娘娘,准备准备,即刻启程。”


第70章 回宫   娘娘,您刚回宫,陛下这是在为您……
  匆匆吃过早饭; 就启程回长安了。其间,刘彻可能是忙,也可能是真生气了,没再来找陈娇。陈娇坐在为她准备的马车里; 掀开车帘; 看着外面。
  已是九月中; 深秋。
  凉风习习; 带了一丝寒意; 放眼望去,草木皆是枯黄。不远处落了叶的树干; 在秋风里,摇摆着干枯的枝丫。像一个个垂暮的老者,悲伤凄凉却又无能为力。
  她就像意外落入这条长河里的一片叶; 无法逃脱,也又无法融入。行走在这个世界的那种格格不入,那种灵魂的孤寂,是没有人能够体会的。
  她也想过与刘彻坦白; 可每每才起了个头,就被定性为胡闹,任性,骄纵……他们的心,或者说他们的思想完全不在一个平面; 彼此的那种无法沟通感; 让她无力也无奈。
  馆陶不理解她; 看她就跟看怪物一样,有一次甚至还说要让巫祝来帮她看看。刘彻不理解她,看她就跟看胡闹任性的小女孩一样; 不管她做了多少,在他眼里,她终究无法与他对等……
  又要回长安了,又要回到那座未央宫了。
  椒房殿旁的那棵老树,此时也是黄叶凋零,枯树枝丫吧。兜兜圈圈,她又回去了。不管她的意愿如何,她终逃不开这时代的宿命。是不是,也许她不该如此这般让自己为难。
  风吹来,打在她脸上,有一些冷。陈娇将头探出车窗外,看着天上蔚蓝的天。每一个季节都有她的风景。秋季萧条,却也满蕴丰收。枯黄落寂,却是秋高气爽。
  所以, * 竟然环境无法改变,就努力让自己活得快活点吧。无法撼动的,就忘记吧,多看看美好的一面,寻找其中的乐趣,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至于那些不合时宜的,矫情的,感情,就此留下吧。永久的留在洛阳,留在这个她留恋的,喜欢的地方。
  陈娇深吸一口气,甩掉沉重的负能量,重整心绪。竟然要回去了,那就面对吧,她逃避得也够久了。
  “安生,你去打听下,太皇太后病情如何了?”陈娇放下窗帘,做直身子。
  安生觉得这短短时间,她家娘娘变了,又变回了那个乐观,有朝气的娘娘。心中欢喜,忙点头应诺。转身下了马车,去找人打听。
  不一会儿,安生回来了。
  “娘娘,刚又有长安的信使来了。陛下怕娘娘忧心,特地派了人来告知。太皇太后目前病情还算稳定,让娘娘不必太过担忧。”
  “嗯。”陈娇点头,竟然刘彻如此说,那她是放心的。
  “娘娘,陛下对您挺好的,不要跟陛下倔,陛下是天子。”安生劝慰道。
  陈娇疲惫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点头。陈娇知道安生的话是为她好,但如今,让她去讨好刘彻,已经是不可能了。她唯有控制住自己,不去激怒他。
  “安生,你觉得我这次回去,还能出来吗?”陈娇喃喃问。
  好在,她还有暗七这张王牌。她想以暗七的本事,逃离长安。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这么做。因为一旦是逃离,就意味着她需要过躲藏逃窜的生活,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会毁于一旦,这代价太大了。
  她仍是相信,她与刘彻不会走到这一步。这,只是她备的一条后路。
  “娘娘……”安生知陈娇向往自由,向往外面,这所有人向往的荣华富贵,母仪天下,在她眼里,就是一层无法逃脱的枷锁。然而,世事就是这般无常。陈娇的向往,在其他人看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然而在陈娇这里,却犹如天堑。
  “算了,不说这些了。”陈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宫中的情况,如何了?”
  这几年来,陈娇极少过问,未央宫的情况。知道的也只是一些,卫子夫,窦媛,田欢,争宠的一些风月事。
  安生见陈娇终于肯正视这些了,心头大慰,忙将这些年未央宫的情况一一说明。
  这些年,馆陶有将未央宫发生的大大小小事,都有记录,送到洛阳。只是陈娇不喜这些,从来不看,也不过问。
  “娘娘,这些长公主每月都有送来消息,奴婢将之记录了,这是未央宫中最新的。”为怕陈娇又听过就忘,安生忙递给陈娇一份册子。
  陈娇接过,翻开,当即被那满页的美人吓到了。比她当年回宫那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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