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骑射场,韩嫣,李当户,张骞已侯在那。见到刘彻陈娇,几人上前行礼。
马奴照着陈娇所说,将马蹄铁,马鞍马镫装好。
“九哥,这是什么?”韩嫣好奇地问。
刘彻一个翻身上马,得意道,“哈哈,阿娇送孤的生辰礼。”话音未落,已扬起马鞭,飞驰而去。马儿穿上了马蹄,踩在地上,嘀嗒嘀嗒地响。跑了一圈后,刘彻一个弯腰,从弓架上取了弓箭,一面飞驰,一面双手拉弓搭箭。“嗖”羽箭飞出,正中靶心。
“好!”大伙不由拍掌喝彩。
“吁”马儿停在陈娇面前,刘彻侧身跳下马,对那帮早已摩拳擦掌的少年道,“你们都去试试吧。”早已心痒不已的李当户,第一个上前,跳上马,跟刘彻一样,跑了两圈,拉弓搭箭。
“阿娇,谢谢你的生辰礼,我很喜欢。”刘彻激动地抱住阿娇,动容道。
阿娇一惊,忙推开刘彻,小声道,“干什么动手动脚,你快放开我。”刘彻知阿娇怕羞,便顺势放开了。眼睛却放光地盯着陈娇,一眨不眨,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的宝贝。
这刘彻,小小年纪,真是越来越会撩了。她这颗老阿姨的小心脏都快抵不住了。低头,清咳了声,抬头见刘彻还是如此,忙别开脸,对身边的未曾见过的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呀?”典型的没话找话。
少年拱手答道,“回翁主,小臣张骞。”
“呀,你就是张骞呀。”陈娇兴奋地道。
“翁主认识小臣?”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小学历史课本,就有他出使西域 * 的故事。开启了古丝绸之路,可是意义重大呢。最主要是还带回来了很多西域特产,像黄瓜,葡萄……想着想着,陈娇好想吃,真希望张骞能早点去,早点回。
陈娇两眼放光地盯着张骞,让刘彻很是吃味。这阿娇,不是爱慕他吗?怎么能盯着别的男人看?刘彻不悦地冷哼一声,想引起陈娇的注意。奈何陈娇正聊得欢,只可怜了张骞,面对着自家太子如刀的目光,好想跑啊。
“阿娇”刘彻忍无可忍,直接出手将陈娇掰正,面朝自己。
“啊?怎么了?”阿娇一脸问号。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闪一闪,可爱极了。
“啊!刘彻,你干嘛戳我眼睛。”阿娇捂着眼睛,跳开,一脸防备地瞪着刘彻。自己送了他马鞍马蹄铁,他不说感谢,居然还想,弄瞎她的眼睛,简直是渣渣。
刘彻讪讪地放下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摸摸她的睫毛,结果,惹佳人不快了。
“殿下,这物件真是妙极。若大量装备军中,那我大汉骑兵攻入匈奴就不远矣。”李当户跳下马,兴奋地奔到刘彻面前。他是李广的长子,去过军营。很清楚,这套马鞍马镫马蹄铁的价值几何。
“待会你再测测,这马蹄铁对马匹的耗损度。”刘彻吩咐道。
“诺”李当户应下。
“阿娇,这马蹄铁,马鞍马镫,制作成本几何?可有图稿?”刘彻转头问阿娇。
“这副,制作时花费了500株,若大批量制作,成本可减半。至于图稿有的,在侯府,我叫人去拿。”阿娇说完,转身想吩咐人去侯府拿。
刘彻拉住她,道,“不急。吃过午食后,我陪你去。”
陈娇点头。
“明日,我会将这马蹄铁献于父皇。”吃过午食,在去候府的马车上,刘彻道。
阿娇点了点头,“阿彻,我希望你不要提,这马蹄铁马鞍马镫是来自我。”刘彻看向陈娇,示意她说下去。
“这是我游历的时候,一个老伯伯教给我的。他想献于大汉,便让我转交,我只是借花献佛。”阿娇随便编了个理由。
“那老伯伯可还在?”刘彻问。
“不在了。”陈娇摇头。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人,哪还能在啊。
刘彻点头,这马蹄铁马鞍马镫关乎到汉军,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功劳。阿娇一介女子背负不起。他本想跟陈娇说,又担心她失望生气。如今她自己主动说了,刘彻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为陈娇的大气,不为名利所缚,而敬佩。
第21章 开店拼事业的阿娇 没看刘彻那小子,都……
在李当户证实了马蹄铁对马匹耗损度后,第二日,刘彻就将马鞍马镫马蹄铁带去了宣室殿。
“你说,这马鞍马镫可解放骑兵的双手,马蹄铁可减少战马的损耗九成以上?”景帝问。
“然!儿臣有试过,昨日也让李当户骑马出城,跑了几百里,马蹄损耗几无。”刘彻恭敬答道 * 。
“好!”景帝抚掌笑道。
“制作成本几何?可有得到图稿?”景帝又问。
“儿臣找匠人精细核算过,制作成本一副180株。”刘彻忙递上昨日自陈娇那得来的几卷帛书。春坨上前接过,摊开铺在景帝面前的案几上。“你刚说,这是阿娇送你的生辰礼?”
“是。”刘彻答道。
景帝细细看了下帛书上的字迹,笑道,“这字还真是那丫头的笔迹。”
“不管阿娇这丫头是怎么得来的,这功绩不能是她的。”景帝道。
“诺”
“就说是军中一位老匠人做出来的吧,待会上朝,你知道该怎么做。”景帝道。
“儿臣明白”刘彻拱手答道。
“走,上朝吧。”景帝起身,道。
“诺”刘彻随后跟上。
马鞍马镫马蹄铁,在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陈娇不知。她把自己卷缩成一只鹌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陪窦太后。也许是心静自然凉,竟也没觉得,酷暑难熬。
有时是在殿中抚琴拨弦,有时是朗读书简给窦太后听。一个夏天,窦太后终从痛失亲子的打击中走了出来。
处暑过后,天气逐渐转凉。林光宫也开始准备大佬们回汉宫的事,景帝携后宫众妃,在7月底回了未央宫。陈娇陪着窦太后直到白露过后才回去。
回来后,陈娇并没有再住在长乐宫,而是回了堂邑侯府。
一个夏天,食铺的装修已完成。厨工,服务人员也已训练完成。一切只待选个好日子,开业。
汉代,祝祷盛行,做什么事都要找人算一卦。陈娇也只得入乡随俗,8月初十,是个好日子,宜置业。
“翁主,丘掌柜请您为食铺匾额题字?”安生问道。
“题字?”她这手字,只能够勉强能看,挂在食铺,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正思量,就见下人进来通报,太子到。
刘彻?听闻他有一手好字。不如就请他来题字,当朝太子题字,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忒有面子。
正想着,刘彻已挑起门帘,进来了。
“阿娇可是有什么好事?笑得如此开心。”刘彻笑问。
“太子长乐无极。”
“不是说了嘛,阿娇见到我,不必行礼。”刘彻忙扶起阿娇,轻声责备道。
阿娇从善而流,毕竟没有谁喜欢总对人弯腰。好在,汉代除大礼是跪拜外,其他基本都是拱手,弯腰,曲膝。不然,她还真做不来。
“我正有事情想求殿下帮忙呢。”陈娇笑着道。
“哦?何事?”刘彻颇有兴致地问道。自陈娇回长安后,陈娇对他,总是礼仪有余而亲近不足。让他有些不太满意,现在她说有事相求,刘彻自然是欢喜的。
“我想请殿下提副字,作为食铺的匾额,如何?”
看着陈娇期待的眼神,刘彻大手一挥道,“笔墨侍候。”
陈娇高兴地吩咐安生,将林丘给的空白帛书摊开铺在案几上。又亲自取下挂着的狼毫毛笔,粘好墨,递给刘彻。
刘彻接过笔, * 直接挥毫。陈娇心道,大哥,这是题匾额,不是写诗作赋。你都不需要问下我,食铺的名字么。想出声提醒,又担心搅了太子殿下的雅兴,怕他一生气不写了。
见刘彻写完了,陈娇忙凑过去。写的是小篆,天啦,她看不懂哇。
“写的是什么?”陈娇问。
刘彻一愣,笑道,“阿娇,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学会秦篆?”汉朝虽流行隶书,但秦篆也是常用的。
“这扭扭歪歪跟鬼画符一样,谁认识啊。”陈娇嘀咕道。
刘彻笑笑,指着那字,一个一个对陈娇道,“食…为…天,郦食其曾对高祖云: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你不是说要做大汉最好的食铺吗,食为天,这名字如何。”
陈娇对刘彻竖起大拇指,马屁道,“妙极!妙极!不愧是咱们大汉的太子殿下。这名取得也是大气磅礴。”她可只会照现代饭馆抄。而且这可是堂堂汉武帝的真迹呢,要是拿回现代去,绝对是价值连城。
这马屁拍得刘彻很是受用,又见陈娇两眼放光,如看稀世珍宝一样观摩着他的字,心中更是高兴,便问,“阿娇,食铺定的何日何时开业?”
“8月初10巳时。”陈娇答道。
刘彻点头,没再说什么。见陈娇对着那字吹了又吹,待到墨迹干了,又吩咐采微小心收好。那财迷样,让刘彻不由一阵好笑,便戏谑道,“阿娇,孤记得,你曾说,这食铺要请孤参股。”当时陈娇可是为他解释了半天,何为股份,何为参股。前所未有的思路,策略。后来,每每想起都不由惊叹。
陈娇一愣,随即想起,当年她缺少资金,拉刘彻来参股的事,便点头。
“这食为天,孤就参一份。还用你当年说的,各占5成。”说完,便起身道,“好了,孤还要回宫,就先走了。”
这哪是汉武大帝啊,这分明就是汉朝的朱八皮吧。一副题字就要她5成干股,也忒黑了。
8月初10,陈娇一大早就起来了。坐在镜子前,任安生帮她梳妆。
镜子不是这个时代常用的铜镜,而是馆陶不知从哪弄来的琉璃镜,虽没有玻璃镜清晰,却也比铜镜好很多。镜子里的女子,鹅蛋脸,皮肤白皙嫩滑,看着似乎能掐出水来。鼻子小巧挺拔,嘴唇不点而朱。大大的眼,黑白分明。
好一副绝佳的皮囊,陈娇发觉自己都忍不住要被迷住了。
上过护肤膏后,安生赞道,“翁主的皮肤真水灵。”
陈娇笑了笑,她上辈子因工作原因,常对着电脑,再加上熬夜。皮肤不太好,后来再怎么保养,也无济于事。这辈子,她从小就开始保养,作息时间规律,保持健身锻炼的良好习惯。又不用干活,只金尊玉贵的养着。就是外出游历,也是一堆服侍的人,唯一受过点苦,就是当年从蜀郡逃离,一路风餐露宿,连日奔波。
安生将一朵粉色珠花 * 别在陈娇发间,道,“待到腊月翁主及笄,就可以梳各种发髻,戴漂亮发簪了。”
陈娇左看右看,又从梳妆匣里抽了一根淡粉色的发带,“将这别在发后吧。”
“诺”
别好后,陈娇起身,接过侍女奉上的衣服,穿上。出门时,碰上了来她院子的馆陶。
“母亲安好。”
馆陶看着陈娇,得意道,“我的娇娇真是好颜色,这长安城没有一家女子及得上你。”
“母亲这么夸女儿,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咱,自卖自夸。”
馆陶圆目一瞪,“谁敢笑话!我拔了他的舌头。”转又得意笑道,“再说,我说的可是事实。没看刘彻那小子,都被你迷住了。”
陈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馆陶说话,真是不怕闪到舌头。
历史上以狠戾,无情著称的刘彻能被她迷住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的所有女人中,唯一能让他洒两滴鳄鱼泪的,恐怕就是倾国倾城,英年早逝的李夫人了。
这点,陈娇很有自知之明。
陈娇怕馆陶再语出惊人,便问,“阿母,可是有事找娇娇?”
“啊?”馆陶一愣,随后拍了下额头,“看我,差点把正事忘了。过几日,就是8月15祭月节,宫中要举行家宴,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懂吗?”
“我也要去?”
8月15,中秋节。中国四大传统节日之一。这时并不叫中秋节,而是祭月节。顾名思义,是一家人一边看月亮一边吃吃喝喝,欢乐欢乐。在汉朝,祭月节是重要的家庭团圆节,记得小时候,宫中祭月节她们都没参加。毕竟馆陶属于嫁出去的女儿,已是陈家人,陈娇就更不用说了。
“你小舅舅刚走,天子怕老太太难过,就想让在长安的子孙都去参加,好让老太太好高兴高兴。”
“知道了。”
送走馆陶,陈娇吃过早食,就同淳于月,坐马车去了食为天。
到的时候,食为天已是热闹非常,玩杂耍的艺人,在门口街道上,一会儿扔火球,一会转圈圈,围观的人也不少。
陈娇刚下马车,就见林丘迎了出来,“丘见过翁主。”
“不必多礼。”陈娇抬手让林丘起身。
见陈娇看向那群杂耍,林丘忙道,“丘想着开业热闹些,便请了些民间杂耍。若翁主不喜欢,丘即刻让他们离开。”
“不用,热闹些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