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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再嫁未遂 完结+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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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的眼眸里闪过不虞,她也不愿意答应,房子放在哪,即便是给四郎住,那也是大家伙的,人人有份,可这一卖出去,就啥都没了!
  “唉!”沈老头沉沉地看着老妻,有些昏花的老眼里闪过不舍,声音也不由得缓了下来,“不是卖,是当,等咱攒够了银子再赎回来!”
  赵氏不信,那房子里里外外三儿媳妇可花了不少银子呢,多少年才能攒够啊?
  沈老头定定地看着老妻,他打定了主意当房子,得赶紧了结了这桩事,迟了……迟了就怕儿子们离了心,家不成家……
  赵氏到底拗不过丈夫,极不情愿地开了炕柜,歪着脖子,探着手,在里面掏了半响,摸出个掉了漆的小木盒子来,盒子上还挂着把小铜锁,赵氏搂着盒子,又挪屁股,往旁边的炕柜里掏了半响,摸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背着人打开了木盒子,心疼的抖着手,从里面拣出一张契纸来,却是当初姬绣虹交出来的房契。
  沈老头小心地接过房契,打开看了看,虽不认得字,却也认得出西小院儿的房契,细细地叠好,贴身放进衣兜里,用手攥了,对着老妻说道:“我这就去当铺拿银子,你把家里的银子归拢归拢,下午就送过去吧!”也省的一个个乌眼鸡似得,个个恨不能生吃了爹娘的肉!
  说完也不看儿子儿媳们,下了炕就往外走去,想着上元村路远,疾走几步,刚出大门,不妨迎面撞上一人,也不知穿的是啥,生铁一样硬,撞的他脑袋发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住,眩晕中,却好似听到有人叫爹!?

☆、第四十一章

?  “我的三郎啊!”沈老头昏昏沉沉中好似听到了三儿的声音,不由得悲从中来,想起了他死在西北的三儿。
  “爹!三郎不孝,回来看您了!”沈三郎跪倒在地,扶着暮气沉沉的老父,早已是泪流满面。
  三郎?沈老头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扯着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他那三郎孩儿么,嘴唇抖了抖,哽咽着说道:“儿啊,你回来了?”
  眼泪又模糊了眼睛,沈老头伸出手去,想要摸摸他的三郎孩儿,恰在这时,天上被云彩遮住的太阳露出脸来,一道明晃晃的阳光恰恰照在沈三郎带着盔甲的脸上,银色的头盔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沈老头泪眼朦胧中,仿佛看见他的三儿被那阳光晒化了一般,忙一个闪身,挡住了照在儿子身上的阳光,往墙根背阴处推他,嘴里哆嗦着念叨着:“儿啊,快,往墙根儿躲,这将晌午的日头毒,躲着些,爹,这就回去给你拿伞……”
  说着沈老头摇摇晃晃的就往院子跑去,本来想喊孩儿他娘送把伞来,猛然想到,儿子们都在屋里呢,正当年的汉子们,阳气重,可别吓坏了他的三儿。
  屋里众人正忙着数银子呢,哪里顾得上去而复返的沈老头,伞呢?伞放哪了?
  沈老头在院子里转了半圈,其实家里哪有伞,雨大的时候披个草蓑子,雨小的时候直接淋着,整个下元村里就没见谁家买过伞。
  不对,沈老头恍惚中,眼前一亮,三儿媳妇有把油纸伞,对,三儿媳妇有。
  沈含章沈三郎有些疑惑地站在大门口,不大敢进去,爹跑去给他拿伞,莫不是他这般远处归来之人要打着伞回家才好?
  身为武将,半生里杀人无数的沈含章本是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可死了都能再重活一回,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
  唉,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依着父亲,倒也无妨,只是这腹中饥渴难耐,打马疾驰二百多里,急着回家也没顾得上吃饭歇息,这一路跑来,累倒不打紧,只是腹中轰鸣不断,嗓子干的能冒出烟来,一会打着伞进去,吃的暂且不提,水却是要先灌一瓢才好。
  不一会,沈老头从昔日三儿媳妇的屋子里翻出一把破了洞的油纸伞出来,一看儿子正晒在太阳底下,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三步两步就跑了过来,撑起伞给儿子遮在头顶上。
  破了洞的油纸伞下,沈老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儿子的身上,还好,还好,没有晒着哪,儿子还全乎着呢。
  “爹,咱打着伞能回了吧?”沈三郎急着回去,却也想依着规矩,别气着父亲。
  “能,能,能,咱回去,儿啊,跟爹回去。三郎儿啊,跟爹回家了……!”沈老头牵着儿子的手,嘴里念叨着,就往回走。
  沈含章不明就里地跟在父亲身边,头上的油纸伞打的太低,伞架是不是得就要勾住他的头发,不得不弯着腰走路:“爹,我饿了,有吃的没?”先不叫绣绣,一会给她个惊喜,还有清儿,他从未见过清儿四岁时候的模样。
  “啊?”沈老头茫然地回过头来,看了看仍旧好好的儿子,忙连连点头说道:“有,有,在厨房,爹给你拿去!”说着,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儿子,仔仔细细地将他藏在伞下,往厨房走去。
  推开厨房的门,因为窗户狭小,昏昏暗暗的倒是对三儿好,不怕被晒着,“儿啊,进去吧,爹给你弄饭吃!”
  沈三郎渴得嗓子冒烟,也不推脱,径直进了厨房,拿了水瓢舀了满满一瓢冷水就是猛灌。
  沈老头扔了伞,跟着进了厨房,一见儿子灌冷水,忙上前拦住:“儿啊,你别急,爹给你做些热的,咱吃热的。”掀开锅盖,里面只剩了两个糠饼子,沈老头极不满意,絮絮叨叨的说道:“儿啊,爹给你做面条吃,咱吃面条,不吃糠饼子!”
  沈三郎可不管这个,他在锁阳城里什么没吃过?还嫌弃几个糠饼子不成?
  “不用,爹,我吃这个就行!”沈三郎喝了一气水,终于解了渴,却因着空腹灌进不少凉水,肚子里咕噜噜地响着,空的慌,见锅里的两个饼子,大手一伸,拿起一个直接就那么啃起来,不过三口两口,巴掌大的糠饼子就已经下了肚,这会沈老头醒过神来,阻止他再拿下一个饼子:“爹给你热热,锅里还有半碗米汤,热热,配着吃才好!”
  “不用,爹,吃冷的就好!”他还记着垫了肚子好去见绣绣和儿子呢!
  沈老头执拗着,定要去烧火,给儿子热饭,“儿啊,咱今儿先吃热的,等去了底下,你再吃冷的,成不?”
  沈三郎伸向糠饼的大手一顿,不明白了,底下是哪啊?他过几日是要回锁阳,可那也不在地下啊!
  沈老头拽了把柴火,颤巍巍的点了火,送进灶膛里,絮絮叨叨的话道:“爹给你立了冢,你也有了去处,赶明啊,爹再去接了清儿回来,给你见见,那是你儿子!”
  拿着水瓢又舀了半瓢水,咕噜咕噜地喝水呢,冷不防被他爹的话吓得连水带气差点没给呛死。
  “爹,儿子没死,活的好好的呢!”沈三郎放下水瓢,大声的说道,您儿子活生生的,可不是鬼,娘啊,怪不得又是往墙根儿推他,又是打着伞接他,闹半天以为他是鬼魂怕日头啊?还以为是啥规矩呢!
  “唉,活的,没死,爹知道!”沈老头继续往灶膛里一点一点的添柴,眼瞅着那肖火苗一点点的养大,再添硬柴,突然,手里拿着的一根手臂粗的硬柴脱了手,落在地上,沈老头满脸鼻涕眼泪的扭过身来,一把抓过儿子的手,细细的摩挲着:热的,是热的:“三儿活着,三儿活着,儿啊,你还活着,活着!”
  沈老头哽咽的口不能言,死死地拉着儿子的手,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了嗓子眼里梗着的硬块愣是让他一声也发不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拉着儿子就出了厨房,站在院子里,试了几次,才使了劲儿,扯着嗓子喊道:“孩儿他娘……三……三儿回来了……活着……”
  他以为是扯着嗓子嚎,其实那声音,小的很,不仔细听都听不到,屋子里正闹做一团的赵氏正和儿子们数钱的数钱,算账的算账,哪里能听到他的蚊子嗡嗡。
  被父亲拉着手,沈三郎朝着自己屋子瞅了好几眼,也没见绣绣出来,莫不是在正房里,他倒是听到了声音。
  “娘,不孝子三郎回来了!娘!”三郎见父亲哽咽难言,忙高声对着正房喊了一嗓子,说着,就扶着父亲进了正房,临进屋前,还特意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门,还没见绣绣出来,那就一定是在正房。?

☆、第四十二章

?  “娘,不孝儿三郎回来了!娘!”
  这一声呼唤,仿若一道天雷,直直的劈在了正房内正在吵吵的众人头上。
  待看到一身银甲,恍若天人一般扶着沈老头进来的沈三郎时候,赵氏‘嗷’地嚎了一嗓子,往后一仰,差一点倒在炕上。
  在四郎的搀扶下,眼含着热泪,颤巍巍地来到儿子跟前,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放声痛哭:“我的三郎啊……你可回来了……想死娘了……呜呜……我的三郎啊……”
  沈老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哭作一团的母子二人,脸上扯出欣慰的笑,他的三郎没死,活生生的回来了!
  大郎几个也围在身边抹着眼泪:三弟回来了,没死!
  一家人哭了好半响,才在众人的劝解下,渐渐的止了哭声,“娘,绣绣呢?”
  赵氏正哭得高兴呢,猛然间,听他这一问,一下子僵住了,脸上闪过尴尬,不由得就看向老伴和儿子们求救。
  沈老头低垂了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郎兄弟三个,吴氏妯娌俩,也都扭了脸。
  兰花才不过十来岁,正抽噎着哭的欢实呢,她其实压根没记住这个三哥,三郎走的时候,她才不过四五岁,哪里记得住,可她知道三嫂,知道清儿,三哥回来了,三嫂和清儿是不是就业能回来了?
  两个大孙儿出去疯玩还未回来,小的,话都说不利索,看着大家哭作一团,正高兴呢!
  赵氏一个帮手没找见,面对着儿子灼灼的目光,一咬牙说了实话:“你媳妇带着清儿回娘家去了!”
  “回娘家?”沈三郎压下心底凭空升起的怪异和不安,“那爹娘稍坐,儿子去接她们娘俩回来,”顺便给丈人磕头问安。
  赵氏连忙拉住儿子,紧张的说道:“儿啊,你丈人家不在村里了,你要去哪里寻去?”
  不在村里?那在哪里?沈三郎的不安之意更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娘?”
  赵氏见儿子如此,就有些赌气地说道:“你大舅哥当了举人老爷,人家举人家还能住在村里?早搬走了!”
  举人?沈三郎心中平添几分诡异,上辈子没有这回事啊。
  “那绣绣呢?搬去哪里了?我去找她!”沈三郎强压下这股带着莫名不安的怪异,直直的问道。
  赵氏被逼无奈,恼羞成怒道:“我怎么知道,人家搬家还来告诉我不成?我不知道!”
  “爹!”沈三郎转头看向父亲。
  沈老头抹了一把脸,有些抬不起头来,却又躲不过,强笑着解释道:“二狗子说你…那啥……”这个‘死’字是说不出口的,“家里还给你立了冢,”说起来,沈老头子这才想起来,忙吩咐儿子们说道:“大郎,你们赶紧去,去把三郎的冢给刨了,咱不要了!”给活人立冢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折寿呢!
  “爹,先别管什么冢不冢的,您告诉儿子,绣绣呢?搬去哪了?”沈三郎急切地打断父亲的话,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重起来,莫不是……莫不是……绣绣她……他不敢想,不敢想……绣绣一定好好的,她还没烧他的将军府呢,还有好几十年的活头呢,咋就能……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沈三郎有些胆怯,却强撑着看向父亲,无论如何,他要先找到绣绣!
  沈老头被打断了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垂了头。
  “大哥!”
  “二哥!”
  “老四!”
  沈三郎挨个唤过兄弟们,可没一个人能回他一句,绣绣到底去了哪里。
  一股无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沈三郎环视着父母兄弟们,绣绣呢?不能出事的,不可
  能……绣绣一定活着,她还没烧他的将军府呢,绣绣……
  四郎被压抑的的受不了了,猛地站出来,红着眼眶,不管不顾的说道:“你们不说,我说,三哥,我来说!”
  终于,沈三郎好似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拉过老四,急切地说道:“你快说,你嫂子到底去哪了?”
  话到嘴边,四郎犹豫了,实在说不出口,他能说爹娘以为你战死了,所以让三嫂回了娘家,还把小侄子过继给了叔祖母么?
  “你倒是说啊!”沈三郎急不可耐,一把抓住老四的领口就把他提了起来。
  “哥……!”四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三郎……三郎……你松手……快松手……娘说……娘说!”赵氏慌得一把扑过来,抓住三儿的手,连连拍打着,让他放开四郎。
  “娘,你告诉我,绣绣到底咋了?”三郎松开了手,扶着娘亲,哀求地说道,他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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