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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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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我又没让你喝水。”
  “是啊,你直接把我淹在河里。”
  被迫回想,叶濯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憋屈又“噌”的冒了出来:“你淹就淹吧,反正我落水也落习惯了,但你……你不让我憋气,几个意思啊?”
  “憋气难受啊。”景行慢吞吞伸出手揽住叶濯林,悠闲地打了个哈欠,“反正迟早要死,与其缺氧晕厥后被灌水淹死,还不如一瞬间被呛到,直接结束。”
  “……歪理。”
  忆起水中他安静等死时,景行突然游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那时他一个慌乱,没控制好憋气节奏,直接一口水倒灌进肺部,醒来后就在这了。
  他有充分理由怀疑所有冠冕堂皇的说法都具备欺骗性——景行只是使尽浑身解数想占他便宜而已。
  “不管是不是歪理。”景行轻轻一笑,用手指向远处一片云雾下的朦胧,“你我总归是回家了。”
  叶濯林“嗯”了一声,沉默许久,才道:“过了多久了?”
  “从你离开这个世界,以我们共同渡过的时间来看,差不多七八个月吧,最后一个世界耗的时间最多。”
  叶濯林不自觉地低头垂目,有一瞬间的黯然:八个月,足够物是人非一番了,赵封会更胖,贺啸会更高,只有他们二人一成不变,一如当初。
  “你之前不在这的时候,各个世界的时间是不互通的吧?”
  “嗯,但这次你也跟着我走了,就互通了,所以这里也过了八个月。”
  景行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用手在他头顶处拂了一下:“八个月很久,但对我们来说,这只是今后时光中的沧海一粟。”
  “你这话说的,我险些忘了我俩都二三十了。”叶濯林拉住景行的手腕,停止他试图摸头的势头。
  “二三十还不年轻吗?都够好多八个月了。”
  叶濯林轻笑一声,也不和景行争这种小孩子拌嘴的话,视线投向远处被云雾遮住些许的皇城:“八个月了,也不知道赵封他们怎么样。”
  “在你醒之前的几分钟,我过去看了几眼,现在简单和你描述一下。”景行歪头打了个哈欠,随意而又懒散,“好巧不巧,咋们来的就像卡时间似的,赵黎要谋反了。”
  “……”叶濯林手心一滑,顺利以一种躺平的姿势倒在崖顶。
  “什么叫要?”
  “我去看的时候,他已经越狱出来了,带着一堆人朝皇宫的方向走,我寻思他总不能是出来散个步。”
  “……”
  叶濯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瞬间就换了个状态,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景行一挑眉,暗搓搓多看了几眼,这才意犹未尽拉着叶濯林的手,催动荒合御剑瞬移,直接到了皇宫上空。
  “我觉得卡点的不是‘我们’,而是‘你’。”
  从正殿上方目前还感觉不到动静,但若是对马蹄刀剑声极度敏锐,比如像叶濯林这样,就能听到些许动静,甚至能辨别出模糊的方位。
  “确实是地牢那边的位置。”叶濯林眯起眼睛,仔细眺望片刻,“大概没一会就到了,人不少啊。”
  景行表示赞许:“估计是谋划了挺久了,但如果真的有心机,不会就这么让全部兵马闯进去,先隐身看一会,赵封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你总不会真觉得他是个傻子。”
  “我只觉得他很憨憨,但没说过他蠢。”叶濯林搓着下巴,大致审查着皇宫布局,“我感觉还要从西边来一队人,皇宫这个构造,只打一边的话就是无脑白送,但我没听到动静,应该不是轻骑。”
  “毕竟皇宫内不允许骑马,谁知道是不是藏在官员中?甚至后宫都有可能是个收纳所。”
  “啧,看到人了。”
  两人停止讨论,与此同时,不起眼的动静自然而然也被有所察觉,然而钟响三声后,并没有御林军出现,再凝神一看,随着扬起的灰飞,一队轻骑就这么大摇大摆进了皇宫。
  两人立刻懵了。
  “皇城怎么可能没有御林军?”叶濯林呆滞了一下,“赵黎哪怕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人在牢中就能把御林军全灭。”
  “确实,召集这么多人已经是很了不得,差不多就是啃了之前数年埋下了老本了。”景行拉住叶濯林,从空中一跃而下,“隐身进去看看。”
  今非昔比,他俩现在几乎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所以哪怕叶濯林心怀疑虑,却也没多大担忧。
  跟着轻骑弯弯绕绕了一阵,叶濯林暗自感叹造反架势之大,这队轻骑几乎是毫无避讳,若不是他们走的是小道,叶濯林都快怀疑这队兵马甚至可以直接从正殿跳着舞进去。
  之前走的太匆忙,早知道直接跟赵封说把赵黎处死得了,简单又方便。
  如今这么大摇大摆玩造反,想必赵黎在牢中已经把之前布的局全都理顺了,就等着这一天。
  不用看,叶濯林都能想象出赵黎等会会如何嘚瑟。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赵黎居然不在那几队轻骑中,而是不知何时已经提前造反,两人隐身进入大殿时,赵黎已经开始了他的演讲。
  “陛下啊,之前有叶濯林帮你,你才勉强坐在这个位置上,舒服了几年,碌碌无为,如今身边没那人了——你还有什么呢?”
  赵黎看起来消瘦了许多,皮肤苍白,脸上也坑坑洼洼的沾着灰,肯定是没有那扮猪用的胭脂水粉了,大概在牢中没少吃苦头,然而就连这一身破旧布衣,也掩盖不住他此时的风光。
  贺啸就站在旁边不远处,被人擒住手臂,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赵黎,却是一声没吭,只是眼睛是不是瞟着屋檐的位置。
  虚空中的叶濯林略一挑眉,也跟着抬头,就注意到房梁上的灰尘分布似乎有些不均匀,像是被不知道哪家熊孩子爬过。
  然而这种地方不可能有熊孩子。
  “我低估贺啸了啊。”叶濯林将贺啸不起眼的手势变动指给景行看,“他居然会用计埋伏引鱼上钩了。”
  “有你带,肯定不是什么庸人。”景行十分友好地接着说,“不过他是在你走之后才变成这样吧?对哦,这说明你带的时候他还是个憨憨。”
  叶濯林:“……”
  大敌当前,这货还要惹他一波。
  叶濯林不轻不重踩了景行一脚,算是大度地将此事一笔勾销,又注意到台上赵封一副不卑不亢又带着分痛心的模样,心中更加笃定这是一场戏。
  赵黎可能很会盘算,然而有比他更会盘算的人。
  就比如,轻骑进殿的一刹那,之前在殿中舞枪弄棒像是迫不及待想看更替皇位的人,几乎有一半同时转身,原本指着赵封的刀剑瞬间转向,场上局势近乎只在一念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黎得意的笑僵在嘴角,成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奇怪弧度。
  赵封穿着一身龙袍,杵在刀剑的最中央,坐在龙椅上颇有威严,食指颇有节奏地敲击座椅的扶手,俯视着赵黎,呵道:“朕确实不聪明,叶将军也曾调侃过朕当明君有些困难,但是,对付你的小心思,还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以往,或许在叶濯林的光芒下,赵封总显得有些浑浑噩噩,然而当光芒褪去,便会发现,原来一直被光芒照着的人,本身也是会发光的。
  “陛下……给我带来了好一番惊喜啊。”
  赵黎在短暂的惊愕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也不知从哪掏出个折扇,啪一声打开,妆模作样摇晃着,不慌不忙往外吐字:“居然比我想象的要更机灵些,看来跟了叶濯林那么久,也不算浪费时间啊。”
  叶濯林:“……”
  这不是赵黎在挑战皇帝的威严,这是用他的名义拐弯抹角来羞辱皇帝。
  赵黎本身就是个中规中矩的美男,只不过之前扮猪吃老虎扮过头,抹了一身胭脂水粉,令不少人产生了观感上的生理不适,如今一脸尘土,反而多了些男子的硬气,若不是一开口就是脏水往头上泼,否则叶濯林都快对他改观了。
  贺啸自然听出这番话有多么大逆不道,刚想争辩,却听得赵封不慌不忙道:“叶将军固然是不可多得的武才,但朕私以为……朕也不差,朕最近看了许多典故,上面说,无论下属有如何惊艳绝伦之才,也扶不正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庸的主子,所以,朕其实向来很有自知之明。”
  叶濯林:“……”
  赵黎:“……”
  所有人:“……”
  于这个向来低调亲民恨不得把“我不行我这个皇帝当得不好”写在脸上的陛下来说,突如其来的自夸,就像是一文钱一个的馒头突然涨到了一银一个,很不起眼地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赵黎眼角一抽,轻呵了一声,审视周遭基本分为两拨的兵马,默然片刻后,突然笑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不过如此而已。”


第113章 回家(2)
  说到底,赵封也是从战争烽火中爬出来的皇帝,被一句话唬住那还是不大可能,贺啸早已和他商量过,在暗中布置好一切防卫,就等着鱼儿咬钩,唯一称得上意外的,也就是这条鱼太肥了些,并且在奋力脱钩。
  不过赵封运筹帷幄数年的布局也算不得一击即破。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无数道黑影从大殿的房梁上一闪而过,闷响之后,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溅到了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在四周炸开,而后脖颈动脉的血液从房梁上滴落,就像屋内下了雨,随之落下的还有零零落落的碎尸,时不时砸到头顶。
  哪怕是隐藏在暗处御林军,也着实被这幅场面惊呆了。
  有的年轻士兵甚至转过头呕吐起来,贺啸和赵封也是紧紧蹙眉,景行一转身,伸手捂住叶濯林的眼睛:“别看。”
  叶濯林:“……”
  干嘛啊?娇弱小叶又重出江湖了?
  叶濯林颇有些无奈地把自己眼睛前面的手扒拉下去:“这位公子请莫要低估我的承受能力,你信不信我连我自己的肠子都见……”
  话音未落,景行突然发狠,拽过叶濯林的衣领重重吻了下去。
  脚下的剑哆嗦了一下。
  毕竟只是一把剑,叶濯林陡然被袭击,重心有些不稳,左脚不小心踩空,整个人便往下一滑,景行正拽着他,于是一不小心也被带了下去。
  目睹这一切的景曳只感到一阵恍然大悟。
  或许这就是爱吧,都能给人从剑上亲得掉下去。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哪怕从百丈悬崖掉下去也没事,两人顺理成章地稳稳落地,只不过好巧不巧,落在了赵黎旁边三尺处。
  “啧,晦气。”叶濯林一脸嫌弃,“本来我想看赵封和贺啸这俩憨憨怎么解决,但我现在真的一看到赵黎就满心烦躁。”
  明明可以一刀了断,但非要玩这种碎尸的把戏恶心人,就为了展示自己的手段,意图产生所谓的威慑,这种人,当上皇帝也是恶心百官恶心百姓,不如宰了。
  把那么多人唬住自然是会得意,哪怕已经隐忍了些,赵黎还是忍不住一挥衣袖,而就在袖摆一晃而过的瞬间,谁也没察觉到叶濯林瞳孔微缩。
  赵封明显还有一手准备,正和贺啸打着眼神的交换,贺啸甚至已经摆了手势就等着一声令下,然而就在这时,刚刚的呕吐声叫骂声,任何由人为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直接消失,连渣都不剩。
  就好像所有人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镇住了。
  “一天天整些幺蛾子,你就不能消停点?”
  赵黎的脖子旁不知何时居然架了一把剑,剑刃白中泛青,华光内敛,只一眼便让人捏了把汗,仿佛一个手抖就要血溅当场。
  而持剑人并非五大三粗的汉子,却是个貌美清秀又不失英气的少年。
  叶濯林仿佛鬼魅现世,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出现的,只是弹指一挥间,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直接把赵黎的命捏在了自己手里。
  “你……”赵黎显然愣住了,“你从哪冒出来的?你还活着?”
  “还”这个字咬得很重,叶濯林嗤笑一声,有种许久未见的张狂之感:“没办法,死不了,真是让你失望了,怎么,见到我害怕?你现在还有什么没来得及刨的出路?”
  赵黎也跟着一笑,好像全然不在意脖子上架了把剑:“那怎么能告诉叶将军呢?你看,他们看到你,多开心啊,都不会说话了,那就让他们多高兴一段时间吧。”
  确实,赵封和贺啸已经呆到现在了。
  然而叶濯林无暇顾及,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内心却是焦急传音:“景行,他袖摆里有火|药,直接抢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道飓风直接刮了过去,将许多人的衣摆都吹了起来,刚刚还嚣张的赵黎一顿,连忙想将袖口捂住,然而藏在里面的东西,只要景行想拿,哪还有拿不到的道理。
  “国……国师?”赵封上前一步,整张脸能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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