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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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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终于,两军交战,彭夙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杀过去,终于看到了他那至高无上帅气无比的教主的身影。
  教主大人也是悠闲到了极致,若是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九啸将军左手还拿着根玉米棒,右手持剑乱七八糟砍伤自己领的人,砍完还得贼溜溜左顾右盼,活像是做贼一般。
  教主……真可爱,怪不得陛下喜欢……
  可爱的慕辞月确实很悠闲,顺手再杀掉个自己人,然后打了个哈欠,余光瞄到了不远处混在人群也在看自己的彭夙。
  慕辞月对之一笑,那笑仿佛在说:“哎呦卧槽你居然是领队的真让人惊叹。”彭夙傻乎乎也回了一笑,笑容中三分得意七分讨好,丝毫没有左护法杀人不眨眼的德行,完全是个二傻子。
  “将军当心!”
  还没等慕辞月摆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架子,身边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把慕辞月也吓了一跳,噘着嘴一转身把朝自己劈来的剑挡开。
  这自然是做戏,彭夙领导的人都不笨,尤其是军队中混杂的一些败月教弟子,知道得适当砍砍自家教主,不仅能使战斗更有真实性,还能过一把砍教主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对此,心胸宽广的慕辞月也表示赞同,只是每次挡开攻击后,都会忍不住磕碜一声:呵,菜鸡。
  只是,若总让败月弟子去演戏,就迟早会出现一种情况。
  慕辞月刚一挡开这招有气无力的剑,身后便又是一道剑气破空之声,慕辞月刚想做个样子避开,却突然惊觉了身后剑势的犀利。
  “敢杀时夜,你去死吧!”
  “……”啊嘞?
  时夜……噗这个名字,都快被他遗忘了。
  其实这种剑势,对慕辞月构成不了太大威胁,来不及躲开但来得及挡,这种突然攻击想要弑主的小可爱,慕辞月见得多了,经验也堆积成山,内心丝毫没有波澜,就想举剑去挡。
  然而,他刚一转身,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挡在他身前,送出去的剑势急急忙忙又收了回来,慕辞月刚想骂一句碍事,却听得下一刻的铠甲破裂,剑入血肉之声,“碍事”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刘远咬牙挽出个剑花,把想攻击慕辞月的人刺了个穿,这才将卡在自己铠甲中的剑柄生生拔了出来,丢到地上,哼哧喘着气。
  若竖起耳朵,还能听见远处彭夙暴怒的声音:“这他妈是哪个?居然想伤教主?我草他祖宗十八代……”
  然而近在咫尺的声音更加清晰:“我都说了让你别独自带兵……”
  刘远很少有狼狈的时候,但哪怕受了伤,刘远依旧没倒下去,若不是嘴角流了血,以及声音沙哑,慕辞月都快瞧不出面前之人受了不轻的伤。
  慕辞月心情有些复杂,就好比自己想做的事,别人非帮他做了,也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愠怒,纠结片刻,也不知想哪去,慕辞月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该去接应萧季痕吗?”
  按理说,他来打仗,刘远就该去接应萧季痕,然后一同前来支援,可如今,刘远居然跑到这来了。
  虽说这般下去,人手抽调,暗杀萧季痕的几率简直大大增加,可刘远带军来了这,彭夙这边或许就有些危险。
  但慕辞月的担心完全多余了,败月教的弟子都不是孬种,这一剑劈下来,劈裂了刘远的铠甲,剑刃镶入血肉,伤的不轻。刘远站稳已是不易,又怎能行军打仗?
  刘远又缓了几口气,才道:“煜北王那暂时没有危险,我便来这了,若我没及时到达,你又不穿铠甲,指不定你便会命丧于此。”
  瞎扯犊子……慕辞月想吐槽,但又说不出口,刘远这般所作所为,弃了萧季痕来保全自己……万一萧季痕出了啥事,锅就全是刘远的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愿意主动背锅的人!
  但刘远受伤,同时也就有了撤军的借口,并且估计后面几日都不会再打,确实何乐而不为。慕辞月扶住刘远,挡开又一名装模作样攻击他的败月弟子,回头道:“吩咐下去,撤军!刘将军受伤了。”
  与此同时,有人喊道:“报!报慕将军,刘将军!刚刚收到求救信号,煜北王……遇袭了!”
  慕辞月心中暗自一喜,但面色逐渐阴沉,更加急切道:“撤!快撤!不要再战!”
  然而,两军交战正激烈,又怎有说撤就撤的能力?慕辞月说撤退,除了能让军心溃散,其他没有任何作用。
  将领重伤,郡王遇袭,慕辞月不去瞎指挥已是仁至义尽,待他们的大军顺利撤退的时候,原先包括刘远带来的大军,共计九万人,现在只剩了两三万。
  对面彭夙领的兵不过一万罢了,很夸张的以少胜多。
  这一战输得极惨,不说慕辞月这个浑水的,刘远出入战场三十余年,第一次吃了这样惨烈的败仗,昔日亲兵几乎死了一半,其他士兵伤亡更是惨重,最重要的是。
  煜北王萧季痕,在支援的路途中遇袭,一支穿云箭直插心脏,这位郡王,昔日北岳亲王,几乎只来得及哼哼一声,便死了个透。
  死的悄无声息,却又轰动南康。
  袁寐这个发出毁灭性信号弹的人,利用女身,奇迹般逃了回来,就着夜色溜回到了军帐里,一身尘土,见到的便是坐在军帐边的慕辞月。
  “喂……”袁寐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慕辞月知道她要问什么:“不怪你,信号弹是我让你发的,责任我会帮你挡。”
  其实之前,慕辞月从来没想过要帮袁寐挡刀,他安排袁寐干这事,说到底就是为了推锅。可刘远帮他挡了剑,慕辞月心底有了一丝犹豫,还是没有让袁寐接这个摊子。
  袁寐什么都不知道,战争归战争,卧底归卧底,他不想让无辜的人帮他背锅。
  那刘远呢?
  那个平日里对他没有好脸色,喜怒无常的暴躁上将,在生死关头,用自己的性命想去护他周全。
  慕辞月平生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心态。
  =====
  作者有话要说:
  =====
  萧季痕:???(懵逼脸)我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吗?
  作者:^O^没有,你只是个推动剧情的炮灰。
  萧季痕:←_←
  时夜:看这里看这里!别忘了我是谁啊!我可是差点弄死受位的那个人!
  作者:所以,你连出场机会都莫得。
  时夜:→_→


第78章 本教主悔不当初
  “可那信号弹终究是我发的。”
  袁寐是个直率之人; 她的脑海里没有“心机”和“套路”两词,在她心里,是谁的锅就是谁的锅; 没必要违背良心去推,这是窝囊废的做法; 姑奶奶不屑一顾。
  慕辞月被弄得有些无奈,他都良心发现主动吸锅了,没想到还吸不过来。
  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回复。
  有时候,一个人想法观念的转变; 只需要一天中的一瞬间。
  慕辞月只着了一身薄凉的单衣; 外面淅淅沥沥飘着毛毛雨,不出多时单衣便被淋的湿漉漉的。这个时间气候闷,但温度也不高,一身湿的任风吹,迟早弄出病来。
  “我是上将,战争失利这种事; 自然是我来承担后果。”
  天色已晚; 慕辞月的脸色有些瞧不清楚,但靠在军帐旁任风吹的模样看的人着实心疼; 袁寐不再和他争:“别说了; 先回帐里; 不要感冒了。”
  “嗯。”慕辞月抬眸道,“我有些乏,先回去休息了; 你帮我照顾一下刘将军。”
  “好。”袁寐不放心,还是再三叮嘱,“你也别老想这个; 本来就不是你的锅嘛,明明是我……”
  “行了,我回去了。”
  慕辞月语气极淡地丢下最后一句话,身影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周身静谧安宁,好像刚刚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袁寐呆呆的,过了许久才回了军帐,她总觉得她好像一直看错了慕辞月,明明是那么乐呵呵,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人,居然也会有深沉的一面么。
  其实,就连慕辞月自己都已经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了,刘远为救他而受伤,他应该庆幸,应该笑话刘远的自以为是,嘲笑刘远当时的虚弱,然而,他一个都做不到。
  他总觉得,九啸将军这个身份,很快就保不住了。
  …
  这场大战,令南康死伤惨烈,郡王被杀,隔日,谢羽祁上朝专议此事,朝堂之人态度不一,扣锅给袁寐,刘远,慕辞月的人都有。
  慕辞月不想听这种扣锅大会,加上袁寐溜回来是偷偷摸摸的,没有被发现,还处在失踪的状态,不需要去接受批斗,刘远那就更不必说了,慕辞月才不想单独过去然后被集火,就告了病假没有去早朝,谢羽祁批了。
  因此,很巧,考虑不周的慕辞月阴差阳错避开了来早朝的北岳前丞相曹贡,没有被暴露。
  然而,当大臣们咄咄逼人,非和袁寐当面对峙不可的时候,谢羽祁违背不了那么多人的意愿,下令传唤袁家家主,让他交出袁寐,得到的结果却是:找不到袁寐的人。
  相同的,慕辞月也莫名其妙失踪了。
  其实,刘远名声大,战功多,算得上是南康除谢莫文外的一任战神,而慕辞月是黑马,前途无限,深得太子殿下欢心,大臣们本就不想找他俩的麻烦,锅主要扣给袁寐,然而却找不到这人,一时间朝中乱成了一团。
  谢羽祁争不过那些大臣,派人意寻找慕辞月的踪迹,然而慕辞月何等狡猾,众人寻了三四日,依旧寻不到慕辞月的踪影,也就在这时,北岳竟主动进攻。
  新人将领应付不了这样的攻势,谢莫文相距过远无法赶到,刘远带伤出征,却再次惨败,南康形势更加不利,此后休养近一个月,都没有再主动发起进攻。
  而离朝八百里远的地方,慕辞月带着袁寐,两人乘马不知道跑了多久后,终于歇息在了一处小溪边。
  “你是要带我去哪,都已经走这么远了,现在能告诉我了么?”袁寐道。
  慕辞月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懒洋洋道:“别问那么多,总之,对你无害。”
  袁寐刚刚用水洗了洗脸,这会正很粗暴地用衣袖擦干:“不是我说,你让一个小姑娘跟着你跑了两天,你还不说目的地是哪,是打算拐人吗?”
  慕辞月憋不住笑了:“你是小姑娘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拐你?那怕是一辈子都卖不出去。”
  “我去你妈的,你姑奶奶我也是很好看的行不行?”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慕辞月也冲了把脸,“总之,跟着我,对你没坏处。”
  “那你总要告诉我去哪吧?”
  “北岳。”
  “什么?”袁寐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你去北岳做什么?”
  “呵,你当间接害死郡王这种罪,是隔几天就能过去的吗?”慕辞月脸上滴着水,睫毛上也全是水珠,“南康你只能流落街头,且躲不了太久,到时候你被逮住,轻则给你个痛快,重则你全家都得陪你下黄泉。”
  现在南康暗潮纷呈,谁暗地里都想弄掉他们背锅三人组,其实北岳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就算他们行踪暴露,南康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可袁寐不明白,也不愿意:“那去北岳又有什么区别了?不一样是流落吗?这种逃亡的日子,还不如不过。”
  慕辞月抿嘴缓缓吐气,轻笑道:“不,会给你一个安全稳定的居所的。”
  “这怎么给,难不成北岳皇帝还是你亲戚不成?”
  “我给你说个秘密,你不要对外说。”慕辞月笑着,表情贼兮兮的,“你听过北岳的败月教主吗?”
  袁寐搓下巴:“有点熟悉哎,我听说书的讲过,好像……和北岳的皇帝萧卿执,有些说不清的关系,你说这人干什么?”
  “不干什么,嘻嘻,其实我就是败月教主。”慕辞月晃晃脑袋,都快飘到天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袁寐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抽了吗?虽说你们都姓慕,但你这么和人家拉关系……太弱智了吧?”
  “我要是说的是真的呢?”
  “不存在的,别臆想了,醒醒。”
  然而,再过一日后,袁寐惊奇地发现,她真的一路畅通无阻直逼北岳没人拦,半路上还偶遇了个极好看的男子,也乘着马,一身白色劲装,勾勒出极好的身躯轮廓,神色淡漠,领着两名带着面具的随从,立在他们面前,好像下一刻就能说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等等话语。
  袁寐擦擦口水,以为这是终于碰见的拦路人,刚想拔剑,却见慕辞月冲她比了个手势,那手势好像是……
  去去去,快走开,你打扰到我和别人幽会了。
  “……”
  “这是……”袁寐好奇地打量萧卿执。
  “哈哈哈,这是我埋伏在北岳的卧底,专门负责给我打通情报的,所以我知道的多,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升官那么快?”慕辞月抬高下巴,显得洋洋得意,萧卿执在一旁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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