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子追妻小女奴别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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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儿:话说,钻石是什么鬼?有奶好吃吗?
玉儿:……
赵源儿:玉儿,你裤子破了个洞哦,咯咯,玉儿有屁屁~
玉儿:臭小子,你……
再次感谢【爽心豁目】小主送的钻石!
☆、第058章 大叔成了奸夫?
蓝玉儿被松竹扛在肩上,却不敢声张,也不敢四处乱看,只能默默地鞠一把伤心泪。
因为今天是花魁赛,有不少欢场中的女子也在其中,故而,周围的人看到松竹扛着蓝玉儿大步步出,也只当松竹是个按捺不住的少年,左右不过是场风流韵事罢了。
待到松竹扛着蓝玉儿,寻到赵家的马车时,周围早已没了什么人。
轻轻一抖,松竹便将蓝玉儿抖下了肩膀,随即便像看什么秽物一样,露出一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浪费”的表情。
尼妹,死松竹,姑娘不过是做了两场才艺表演秀,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姑娘刚被无数人热情的目光轮了一遍似的!
“还不上来?”蓦地,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吓了蓝玉儿一跳。蓝玉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顺便送了一记卫生眼给松竹。
话说,大叔,你什么时候进的马车?咱进了马车,能点个灯不?你这样冷不丁地出声,是要把姑娘吓尿吗?
蓝玉儿脚下一个用力,便跃上马车,灵巧的小手轻轻地掀起了车帘,可还不待她放低身子,就觉得一只坚硬如铁的大手,猛地钳制住她的胳膊,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拖进了马车内。
赵晨黑沉如水的面容近在眼前,本就漆黑无比的双眸,在这乌黑的车厢内烨烨生辉,让人瞧得特别分明。此刻,男人黝黑的眼眸,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漾起阵阵波澜,丰润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怒意在这张并不如何俊美的脸上,忽闪忽闪的,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导火索,就能点燃整个火山。
噢,大叔,你这样真的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话说,姑娘要不要变身成专打小怪兽的凹凸曼呢?
马车在管道上由慢到快地奔驰起来,咔哒咔哒的马蹄声,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听起来特别嘹亮。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没?”
“嘎?”蓝玉儿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话说,她有做错什么吗?大叔,姑娘临危受命,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才换来今天的两场惊天演绎,可你倒好,夸都不夸一句,就给姑娘乱安罪名,这样真的好吗?下了那么大的两次花束雨,怎么没把你的脑袋瓜给打歪!
兴许是瞧见了蓝玉儿眼中的倔强与不服,赵晨低沉的嗓音中夹杂了一丝怒意,“不知悔改!”
“呃……?”改?改个屁!心中的小人翻了翻白眼,这个死都不让姑娘死个明白的大叔,最不可耐了,有木有?
“家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虽然奴婢知道自己的沙画技术和舞蹈表演都不是顶级的,但也有努力做到震撼开场、推陈布新。奴婢相信家主也有看到台下的百姓,他们的表情都很震惊,也很兴奋。这两场比试,莳花馆得到的花束远远超过其他欢场,这最起码能证明奴婢是有用心在做家主交代的事。奴婢实在不知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
蓝玉儿亮闪闪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赵晨,没有一丝的卑微和怯弱,有的只是想知道真相的执着。
赵晨丰润的唇瓣抿得更紧了,似乎有什么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随后全部归于平静。坚硬有力的臂膀轻轻一提便将蓝玉儿提坐在对面,赵晨别开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车帘,微凉的夜风顺着这道细小的缝隙,吹进了车厢,吹散了车厢内的紧张与尴尬的氛围,也吹散了赵晨眼底汹涌的情绪。
就在蓝玉儿以为赵晨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听到他戏谑地说道,“把全部身家压在自己身上,可惜了。”
“嗯?”大叔,你这话神马意思?
赵晨眉梢轻轻一挑,唇角在朦胧的夜色里,勾出一个算计的弧度,冷冷地说道,“今日,我又救了你一次,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呃?”此话从何说起?
“以后不要再穿那件衣服了。”
“嗯。”这一次,蓝玉儿却是乖乖地应了,这次要不是临时客串,她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穿旗袍这么招人眼球的衣服。
*
还未到思源院,就听到赵源儿惊天动地的哭声,蓝玉儿整个人连跑带颠地朝思源院奔去。
花魁赛的精彩表现,赵晨阴阳怪气的举动,云锦笙默默含情的眼神,松竹幽怨的态度……都被蓝玉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整个思源院里,灯火通明,下人们噤若寒蝉,只有赵源儿的哭声,穿透了重重阻碍,刺进了蓝玉儿的心里。
“初夏!我回来了!”蓝玉儿猛地推开主屋的门。
“你还知道回来!”一道苍老、富含威慑力的声音,忽地传入蓝玉儿的耳中。
蓝玉儿一怔,这才瞧见,李氏在首位坐着,怀里抱着赵源儿,脸色不郁。初夏跪在她的脚边,双颊红肿不堪,脸上似有泪光。吴嬷嬷低头站在一旁,瞧不清脸上的神情。秦嬷嬷站立在李氏身后,对她露出一个华丽丽的笑容。
“老祖宗。”蓝玉儿面色一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李氏沉声问道,在看到蓝玉儿的穿着时,脸色不由得一沉。
“老祖宗,你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大半夜轻纱裹身,还能去哪儿了。”秦嬷嬷不屑地接口道。
“老祖宗,今晚的事,容玉儿稍后回禀。能让玉儿先看看小少爷吗?您听,小少爷的嗓子都哭哑了。”
“你心里若有小少爷分毫,也不会这么晚还要私自外出!说,你到底去哪儿了?又是和哪个奸夫厮混去了,赵家可是正经人家,容不得你这种不要脸皮的奴婢。”秦嬷嬷厉声说道。
“老祖宗,等小少爷睡了,您要怎么责罚奴婢都行,您瞧瞧,小少爷的眼睛是不是都哭肿了?”不去理会秦嬷嬷,蓝玉儿只是面带忧色地望着李氏和她怀里的赵源儿。
只是她不理会,却不代表有人肯沉默,“秦嬷嬷,你口中的奸夫,是在说我吗?”赵晨漠然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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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爽心豁目】小主,昨天送的2颗钻石。
LL:小包子,亲姐姐两口,就把【爽心豁目】小主送的钻石送你给玩
小源儿小脸四处乱晃,木马,木马,(づ ̄3 ̄)づ╭?~
LL怒道:靠,听见亲得停响,为虾米没有一下亲到我脸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隔空献吻?
小源儿坏笑不止:哈哈……
LL大怒,将小包子的头按到脸上,终于如愿以偿……
☆、第059章 逗比是这么唱儿歌的!
赵晨峻拔的身影缓缓从屋外步入,一张本就不悦的脸,在听到秦嬷嬷的话后,更是黑沉了几分。瞧也没瞧秦嬷嬷煞白的脸色,径自走到李氏面前,“祖母,先让源儿入睡吧。”
李氏看了眼蓝玉儿身上的轻纱,并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直直地望向赵晨,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或者眼中看出什么。
赵晨迎上李氏审视的目光,漆黑的双眸中不带任何情感波动,只有到极致的平静与淡然。
良久,李氏方收回自己的目光,对蓝玉儿说道,“就依家主所言,先让小少爷入睡吧。”
蓝玉儿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这才起身接过李氏怀里的赵源儿。
小家伙巴掌大的小脸因哭泣而变得通红,就连脖颈和耳朵都有一层红晕。他的小脑袋和脖颈上混合着泪水与汗水,湿淋淋的,一下子就把蓝玉儿的手臂也弄湿了,显然小家伙哭得时间不短。
蓝玉儿心中一惊,却碍于李氏和赵晨在场,只能低声叫道,“初夏,快去取一块干帕子来。”
初夏和蓝玉儿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听她声音虽低,可却有一抹焦急暗含在内,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起身去取。
赵晨眉梢一挑,漆黑的双眸淡淡地瞥了一眼蓝玉儿,随即便冷冷地瞥向依旧站在李氏身后的秦嬷嬷。其中的冷意,绕是一旁的李氏都能感觉到,李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蓝玉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蓝玉儿站在屋子中间,紧紧地抱着赵源儿低声地哄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一直没有见到蓝玉儿,而且又经历了李氏训初夏、吴嬷嬷的阵仗,小家伙躺在蓝玉儿的怀里,反而哭得更凶了。
看着这样的赵源儿,蓝玉儿一颗心都纠在了一起,她只觉得自己的鼻头微微一酸,眼眶就有些湿润了,自责的感觉如同涛涛江水,将她那颗本就纠结的心,狠狠地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接过初夏取来的手帕,蓝玉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赵源儿的后脑和脖颈,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别感冒了,千万别感冒了……”
如今正值一年中的三伏天,外面热得不行,赵晨早就命人在思源院里安置了冰块降暑。原本这冰块是夏季的降暑利器,可遇上赵源儿这番不依不饶的狠哭,再配上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很容易就变成致病的凶器。
蓝玉儿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对赵源儿温柔些,这样才是最快让他平静下来的办法。她将赵源儿竖着抱起,把手帕盖在他的小脑袋上挡风,口里轻轻地哼唱起来:“采花菇的花菇头,采了一个大花菇,他采的花菇最大,和他的头一样大。采花菇的花菇头,采了一个重花菇,他采的花菇最重,和他自己一样重……”
屋内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顿时风中凌乱了……
初夏想起赵源儿百日后,被理得花里胡哨的小脑袋瓜,再听蓝玉儿低低的哼唱,华丽丽地打了个冷颤。
“你是一颗小小的石头,深深地扎在思源院内,你是一颗小小的石头,深深地扎在思源院内,你愿化作一只小石猴,带着群猴闯上云霄,闹个天翻……”
屋内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再次风中凌乱了……
奇异的是,在蓝玉儿这一通不着调的乱哼乱唱下,赵源儿居然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似乎通过这无人可复制的逗比气场,终于认出了抱着他的人是蓝玉儿。
小小的脑袋歪歪地靠在蓝玉儿的颈间,头一下一下地点着少女的肩膀,小嘴儿哼哼唧唧,抽抽搭搭地,可眼睛却终于闭上了。只是,他的小手依旧紧紧地抓着蓝玉儿臂上的轻纱,好似害怕自己一睡着,蓝玉儿就又不见了一样。
轻轻地将赵源儿放入他的专属小床,取过一层薄薄的单子,盖住小家伙的小肚子,深深地注视了一眼小包子安静的睡颜,蓝玉儿这才直起身来,默默地走到李氏面前,轻轻地跪了下去。
“今天的事,稍后我会跟祖母解释。”赵晨淡淡地说道。
“我不管今天到底是不是事出有因,我只知道我的孙子,赵家的嫡子赵源儿,在今夜并没有得到悉心的照顾。”李氏并不理会赵晨的话,而是语气威严地继续说道,“蓝玉儿身为源儿的奶娘兼教养嬷嬷,万事应以源儿为重,而她今夜擅离职守,这就是错,而错了,就该罚。”
蓝玉儿深呼一口气,恭敬地朝李氏磕了个头,“奴婢领罚。”
“今天不关她的事……”赵晨看着跪在地上的蓝玉儿,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氏无情地打断了。
“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去追究,我只看结果。当初,我们任命蓝玉儿为源儿的教养嬷嬷,看重的就是她对源儿的一片真心,可如今,她辜负了赵家对她的信任与期望。若不是此事有你的原因,我早已将她乱棍打出赵家。”李氏的话语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意思,赵晨默默地与李氏对视了一眼,最终低下头去不再说些什么。
李氏见赵晨终于不再开口,这才转向蓝玉儿说道,“蓝玉儿,我罚你在阳湖里站上一夜,你可心服?”
“奴婢心服。”蓝玉儿平静地应道。
“初夏,身为源儿的贴身伺婢,不能好好地照顾源儿,欺上瞒下,杖责十下,抄写家规二百遍。”
“是,老祖宗。”初夏忙磕头应道。
“秦嬷嬷。”
“老奴在。”
“你身为源儿的第二教养嬷嬷,在蓝玉儿不在时,不以照顾源儿为先,反而到松竹院挑起事端,为人品性不端,罚你抄写奴典一百遍。”
“老祖宗……”秦嬷嬷一愣,话说,这看戏看得好好的,怎么躺枪了?
“可有异议?”
“老奴不敢。”秦嬷嬷忙低下头,语气恭敬地回道。
“好了,夜色已深,都散了吧,晨儿,你随我去松竹院!”
“是,祖母。”赵晨优雅起身,扶着李氏缓缓而去,只是在离去前,他那淡漠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蓝玉儿时,丰润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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