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掉马修罗场[穿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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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昼慢慢抬起头,长眉紧蹙,脸上阴沉的好像能滴下水。
她站起身,尖细的鞋跟踩到汉子脚上,声冷如冰:“刚才你就是用这只脚踩云瓷的?”
大汉吓得三魂去了两魂:“老……老大……”
不待他回答,秦知昼鞋跟在他脚上碾了一圈,疼的六尺的汉子额头直冒冷汗,却不敢吱声。
秦知昼扶起云瓷,艳丽的脸上写满担忧,她扶着云瓷坐到椅子上,解开云瓷手上的绳子,心疼地托着红肿的手腕,边轻轻吹气边问:“疼吗?”
云瓷看到态度前后截然不同的秦知昼后背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试图抽回手没抽动,干笑一声:“不疼。”
秦知昼柔软的指腹在手腕上摩挲,伸出舌头舔了舔。
云瓷触电般缩回手,半晌憋出一个字:“脏。”
秦知昼目光灼灼:“一点都不脏。”
她沿着云瓷手心向上亲,在纤细的手臂上落下一个个轻羽般的吻。
云瓷见情形不对,赶紧找系统:“038,口红纸是不是有问题,秦知昼怎么跟痴汉似的。”
038:“稍等片刻,我查一查。”
等秦知昼亲到云瓷脸颊的时候,系统终于回来了:“亲亲,我这边查到新手大礼包没有任何问题,所有现象都是正常的。”
云瓷:“……”
风水轮流转,原本秦知昼极力躲避云瓷的吻,现在变成云瓷躲秦知昼,她矮下身子,从秦知昼身。下钻出来,跑到椅子后面:“你冷静一点。”
秦知昼痴迷地注视着云瓷,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吃掉她。
就在秦知昼和云瓷玩你追我躲的时候,五个大汉越看越糊涂,凑在一堆窃窃私语。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我也有点迷糊。”
“刚才还是那个女人强吻老大,现在成老大强迫她了。”
“老大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
“我靠,老大玩这么野!”
“我们要不要躲远点,给老大留下私人空间。”
“我觉得我们应该帮老大抓住那个叫云瓷的,绑在椅子上,任由老大处理。”
“得了,都老实点,等老大吩咐吧。”
壮汉们笔直站好,老老实实等候差遣。
云瓷饿了一天,跑了几圈以后实在没力气了,气喘吁吁地比了个停的手势:“秦知昼,别追了,咱们开门见山,我让你亲一下,你把录音给我。”
听到“录音”两个字,秦知昼脸上露出挣扎和痛苦之色,眼神清明了一瞬,片刻功夫又陷入迷乱之中。
秦知昼拿出录音之前屏退手下,空荡荡的厂房里面只剩下她和云瓷两个人。
云瓷看到录音,眼前一亮,她早就做好打算,一拿到录音就赶紧逃跑,秦知昼休想亲到她。
哪知道秦知昼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先亲了再给。
云瓷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同时发誓以后打死都不用系统的道具。
秦知昼露出得逞的微笑,扶着云瓷后颈深深吻了下去。
一吻终了云瓷差点憋死,秦知昼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饱。满的唇上泛着盈盈水光,更显艳色逼人。
云瓷伸出手:“给我录音。”
秦知昼拿出录音笔放到云瓷手里,红艳的指甲轻轻挠了挠云瓷掌心。
云瓷瞪她一眼,录音笔扔到地上,连踩好几脚,直到碎的不成型,才弯腰捡起残骸放到口袋里,她纤细腰肢盈盈可握,秦知昼瞳色渐深,有些情难自持。
云瓷感觉到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她被迫挺。直身子,落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秦知昼在云瓷细嫩的颈子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逐渐蔓延到耳侧。
“云瓷,”秦知昼叹息着,咬上云瓷耳垂。
第3章 主人,不可以
云瓷一个激灵,反手推开秦知昼转身就跑。
工厂占地十几亩,空旷开阔,云瓷死活跑不到门口,更何况地面崎岖不平,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
云瓷心急火燎往外冲,地上有个小坑没看见,鞋后跟不小心陷进小坑里,脚一崴跌坐在地上。
秦知昼不紧不慢走到云瓷面前,蹲下身,一束阳光穿过屋顶的洞口打在秦知昼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正好将云瓷笼罩其中。
秦知昼笑意缱绻,却透着几分危险:“你要跑哪里去?”
“太阳快下山了,我该回家了,”云瓷捂着刺痛的脚踝边环顾四周边敷衍,她得快点想办法逃跑,等秦知昼清醒发现录音没了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秦知昼显然不打算放走云瓷,她把椅子拖过来,将云瓷扶到椅子上,认真打量云瓷。
眼前的人蜷缩在椅子上,浓墨般的长发有些凌乱,散落在胸前,眼睛湿漉漉的,正不安地转来转去,身上穿着乳白色的长裙,已经被折腾得皱皱巴巴,高跟鞋仍卡在小洞里,露出一只饱满似月的秀足。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秦知昼眼中霾色越来越深,她两手按在椅子扶手上,将云瓷圈在怀里,视线在小巧的耳垂和精致的鼻尖上徘徊。
她有点犹豫,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下口。
秦知昼视线太过热烈,云瓷被她看的心惊胆战,等秦知昼俯身过来时,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到灼热的呼吸洒在耳侧,秦知昼指尖撩开云瓷鬓边的碎发,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显露出来,冷风吹过,云瓷身上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她猛地按住秦知昼的手,剧烈挣扎起来,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云瓷脚崴了一下,脚腕仍旧有种刺痛的感觉,她怕跑起来不方便,干脆手脚并用往外爬。
还没爬远,秦知昼追上来,一把攥住云瓷脚踝往后拖。
炽热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云瓷耳后,险些烫化她,云瓷腿有些发软,半挂在秦知昼身上浅浅喘。息。
彩霞在天边绚烂燃烧,给废弃的厂房镀上一层瑰丽的色彩。
五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嘴里含着根草棍闲聊。
“卧槽,都两个小时了,老大体力真好。”
“不止老大体力好,那小姑娘肺活量也不错,抑扬顿挫的还挺有节奏感。”
“唉,老大太凶残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老大今天这是咋了,怎么跟吃错药似的,我还以为要收拾那女人,结果一转眼老大就跟她搞上了。”
“去去去,还那女人,说不定等会出来咱们就得叫大嫂了。”
为首的汉子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一人头上来了一巴掌:“去你奶奶的腿,都在哔哔啥呢,老大也是你们能背地里捅咕的?”
四个讨论的正热烈的汉子仿佛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想起老大的性格,白毛汗差点出来,赶紧闭上嘴,分散到厂房四周把风。
为首的汉子“呸”一口吐掉嘴里的草根:“几个不敲打就不长记性的货。”
彩霞燃尽了最后一丝激情,恋恋不舍地消失,远方地平线上只剩下半轮火红的夕阳。
半黑的厂房外面,几只烟头明明灭灭。
只听“轰隆”一声响,厂房关了半个下午的铁门终于打开了。
秦知昼率先从里面走出来,神色餍足,衣着整齐,丝毫看不出在灰尘满地的破旧厂房折腾半下午,反而一副可以随时赴宴的矜持清高模样。
秦知昼后面跟着恹恹的云瓷,她一瘸一拐往外走,秦知昼试图搀扶云瓷,手刚伸过来就被云瓷拍开,她眼睛水水润润,眼尾嫣红,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格外惹人怜惜。
云瓷身上青青紫紫没块好皮,在心里以秦知昼为中心,她的亲戚为半径,全部问候了一遍。
领头的汉子凑过来,问道:“老大,咱们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吗?”
秦知昼没理他,转向云瓷:“跟我回家吧。”
云瓷嘴角都破了,一张口就有一股针刺般的感觉,她紧了紧衣服:“跟你回家干嘛,我要回自己家。”
秦知昼三步跨作两步,走过来抱住云瓷,任性的说:“不行,你得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
她搂着云瓷,把云瓷的头按进怀里,云瓷猝不及防之下,埋进柔软的胸上,浅淡的鸢尾花一下子浓郁起来,萦绕在她鼻端。
领头的汉子见老大按云瓷头埋胸,忽然想起宁斯文的嘱托。
每当老大做出不符合仪态的事情时,一定要提醒她。
汉子犹豫了一瞬,老大平时的压迫感太强,他真的不想说,但是宁斯文又是只老狐狸,如果被他没有劝老大注意仪态一定会收拾他,摄于宁斯文的淫威,他小声说:“老大,仪态。”
秦知昼细长的眼睛眯起,扫了汉子一眼,汉子恨不得缩成团,躲开秦知昼的视线。
她最终还是松开了云瓷。
云瓷差点憋死,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拼命吸气,秦知昼的胸太大了,埋在里面根本喘不上气。
“和我一起走,”秦知昼再次说。
“你先一个人回去,我回家收拾东西,带上衣服行礼再去你家,”云瓷想了想反正再过6个小时她还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心安理得的骗起秦知昼。
秦知昼断然拒绝:“不用收拾,全部买新的。”
她一刻也不想和云瓷分开。
“我总得和家里人打声招呼,免得家里人担心我。”
云瓷好说歹说才哄住了秦知昼,秦知昼勉强同意,临分别前千叮万嘱:“千万记得和家里人说完就来找我。
云瓷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走吧。”
送走秦知昼后云瓷终于放松下来,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
今天过得实在是太惊险了,洗完澡后云瓷钻到床上沉沉睡去。
一辆其貌不扬的suv划破夜色离开云瓷小区,绕了好几圈之后,秦知昼等人坐上迈巴赫回到了宅子里。
浴室里水雾氤氲,秦知昼脱掉外套准备洗澡,时针指向10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昏昏沉沉,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她远去。
这种感觉很快消失,秦知昼脱掉衣服,纳闷地站在落地镜前,她明明记得今天挑的是一条黑色丝绸内。裤,为什么现在穿在身上的是白色棉布内。裤。
第4章 主人,不可以
晨光微熹,小吃摊上开始忙碌起来,上班族提着早餐急匆匆走在大街上,小朋友们背著书包乖乖站在路边等绿灯,公园里晨练的大爷大妈随处可见,到处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云瓷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唰”的拉开窗帘,柔和的晨光登时驱散黑暗,遍布整间卧室。
直到现在,云瓷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在做梦一样,又是系统又是绑架,还在荒郊野外和女人席地幕天,搓粉抟朱,现在身上的痕迹都没有消去,私密部位仍旧火辣辣的。
云瓷打了个哈欠去厨房拌了一碗沙拉当早餐,边吃边和系统聊天。
038性格和名字一样,非常三八,对昨天下午在废弃厂房发生的事情十分好奇,于是问云瓷:“你昨天和秦知昼滚了?”
“你不知道?”
038诚实回答:“不知道,我们都有保护系统,保护宿主隐私,只要宿主身上的衣服少于百分之九十,我们就会被打马赛克,什么都看不到。”
云瓷琢磨了一下,百分之九十不就是只剩下内衣裤。
“所以口红纸副作用真的很大?”
云瓷一听这话就来气:“你给我口红纸你能不知道?这是口红纸吗?这是春。药吧!”
038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能算春。药,如果是我们公司出产的春。药,三个小时绝对泻不了火。”
038说完接着八卦:“秦知昼技术怎么样?”
云瓷转移话题:“原身的心愿是上春晚?”
“对,”面对工作,038很称职,遗憾放弃八卦,回答云瓷的问题。
云瓷往嘴里塞了一颗红彤彤的圣女果:“央视春晚还是地方台春晚。”
央视春晚和地方台春晚不同,难度大一些,对明星德行和名气的要求都很高。
如果原身没有对上哪种春晚做要求的话,云瓷会优先选择地方台春晚。
“是央视春晚。”
云瓷一听,有些泄气,以她的名气上央视春晚,绝对是个艰巨的任务,为什么原身不走寻常路,既不要求出名也不要求虐渣男,反而对上春晚执念很深。
云瓷吃完沙拉以后开始翻原身记忆。
从清晨到晌午,她足足翻了三个小时才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回忆里翻到了原因。
原来原身过世了的母亲心愿是能上一次春晚,她为了完成母亲的愿望才将其当做自己的目标。
这也是原身为了快点出名放弃打磨唱功,改为走创作型歌手路子的原因。
更何况原身唱歌水平一般,没有上过科班学校,全靠综艺节目招揽人气。
云瓷清了清嗓子,用本音随意唱了两段,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流淌出来,云瓷顿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