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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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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主人的夫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小青龙被他连环三问问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色厉内荏道:“我才不告诉你!反正我主人的夫人特别好看,和主人一样好看一样帅!”
  帅?
  傅斯乾理智的弦终于崩塌。
  感情他娘的那小婊砸还是个男的?!
  傅斯乾一把攥住银宿的衣领,眼神黑沉,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一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小青龙见惯了傅斯乾整天温温和和围着风听寒的笑模样,被他乍一变脸威胁起人来……龙来,立刻悚然一惊,感觉后脊皮肉下的龙筋隐隐作痛,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人怎么这么残忍啊,还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等主人回来了,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原封不动地告诉主人!
  他还在思索怎么告状,突然间衣领一松,揪着他领子的男人就不见了踪影。
  !
  银宿下意识往战斗方向看去。
  混乱的战局之中,满身黑气的人频频朝风听寒发出攻击,又被九灭一道道青光抽得南北不分。
  这是个和萧念远差不多类型的堕魔人,魔纹蔓延到整个身体上,将他的脸遮挡得看不清楚,想来是入魔已久,风听寒估摸着,没个十年八年达不到这种程度。
  但这人又和萧念远不同,他没有心魔,并且他身上的魔气似乎并不像自己身体内产生的,更像是从外部沾染的。
  风听寒不把他当对手,但对他这种情况有些好奇,遂握着九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借机观察着堕魔人的身份,以及他身体的怪异之处。
  青光与黑气交织,突然间一道白色从天而降,正落在两种不同的力量之间。
  风听寒呼吸一窒,甩出的一鞭收不回来。
  在战局里面的人或许不清楚,从外面看,里面的人整个都被笼罩在一团黑色的雾气中,傅斯乾不管不顾地从黑色雾气中撕开了一条口子,然后才得以进入。
  在里面看来,就是他从天而降,风听寒目眦尽裂,拼了命冲过去,在傅斯乾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他护在怀中。
  并没有意料中的疼痛,那一鞭不知为何消散在空中,风听寒来不及思索,只能先带着傅斯乾躲开那堕魔人袭来的攻击。
  横在半空中踏不到实处,脚下是滚滚如浪潮的魔气,有如实质一般将他们托起,移动着送到其他安全的地方。
  顾不上和傅斯乾说话,方才贻误时机,让那一直在他桎梏中的堕魔人从九灭的束缚下逃出,风听寒偏开头,他的侧脸在乌蒙的暗色中显得冷硬又肃然,抬眼间杀机骤现。
  呼啸的妖风卷起衣袍,猎猎风声为他移动的轨迹剪下一段虚影,凌空之上,他回眸望了一眼。
  就那一瞥,傅斯乾可以断定,风听寒生气了,并且是非常生气。
  若小徒弟生平怒气有十分,现下可能独占了七分。
  傅斯乾后知后觉,这才想起初入战局一瞬间看到的景象,彼时天光乍破,在九灭的青色碎光之下,向他而来的人,用了多么快的速度,面目又是多么狰狞可怖。
  像是凶得没边了。
  虽然他依旧喜欢得紧,且如今欢喜异常。
  暴戾凶狠的挥鞭,青影交错,横亘在堕魔人的四周,风听寒步伐错乱难以推测,近乎诡谲,每一步都踩在即将消散的青光之上,然后为之又补充了新的光韵。
  那堕魔人身上的魔气一点点被削去,又无法及时填补新的,使得他动作迟缓,衰弱无力,同等衰弱的还有四周包围的粘稠黑雾,细碎的天光从头顶散落,将那张遍布魔纹的脸照得无比清晰。
  风听寒眸色一厉,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没想到藏在江家的魔修竟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小青龙:“主人的夫人是世间最配主人的人!”
  傅宝:“究竟是哪个小婊砸勾引我大宝贝?!”
  后来:
  傅宝:喔,原来那个小婊砸是我……敢情我骂的是自己的娘?我绿我自己?
  小青龙:QAQ我都瞎鸡儿夸了些啥?


第79章 涅槃听清雨5
  魔气消散; 将包裹在其中的人露了出来,平庸中正的脸在魔纹的映衬下多了些许诡谲,他已经失了神智; 眼底浑浊不堪。
  风听寒横下一鞭; 刻意收了些力道; 这人现在还不能死。
  他本猜测这堕魔人是江家的二爷江武一; 可没想到; 真相出乎他的意料。
  堕魔人身上的魔气虽消散了大半; 也无法维持周遭笼罩着战局的黑雾; 但风听寒脚下以及以他为中心向外扩展的一部分; 那凝实的魔气并未消减。
  一时间竟呈现出一种盛与衰交织对峙的奇异景象。
  傅斯乾离得远看不真切,也没有心思注意这个,他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 再次将眼瞎心盲落到了实处。
  陡然之间,那堕魔人身上的魔气突然暴涨,潮水般袭来; 汹涌地扑向风听寒。
  傅斯乾呼吸一紧; 等他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自发地冲了出去。
  魔气会侵扰道心,引出人心底最深处的阴暗欲望; 然后滋生心魔; 这是所有正道修者避之不及的事。傅斯乾想推开风听寒; 替他挡下这次魔气的袭击; 却在行至人前; 突然之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江家主?!”
  眼前那顶着一张被魔纹遮盖严实的脸的人,分明就是江家的现任家主,江清如的父亲江文一!
  惊叫声吸引了江文一的注意力; 他是失去意识的堕魔人,几乎没有思维与行动的能力,像野兽一样横冲直撞,大吼着扑向傅斯乾。
  傅斯乾自然不会傻到跟现在的江文一讲道理,他抽身欲退,却不知发生的什么事,脚下突然冒出一个漩涡,黑沉沉的魔气咕噜咕噜的响,黏住了他的脚,令他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自然也躲不开江文一扑过来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傅斯乾听到风听寒喊了他一声,他闻声抬头,看见一把剑从天而降,正落入他怀中。
  “师尊先挡一下,我解决这些纠缠的魔气就去帮你。”
  时间紧迫,容不得傅斯乾思索,他当即拔剑劈去。
  剑是那把熟悉的剑——遮日。
  因为不是遮日的主人,傅斯乾自觉无法驱动神剑,便只当它是一个媒介,借以发挥自己力量的工具,遂使了七八成的力,打定主意要一击击败堕魔的江文一。
  炽火与金色灵力交织成一股线,从傅斯乾指尖流出,慢慢攀上遮日,而后绕着那漆黑废铁似的剑身,宛若藤蔓爬上了木架子,一圈又一圈寸寸游走。
  突然间金光大盛,遮日上的黑色外壳碎成渣渣,莹润而纯粹的金光驱散了魔气,随着傅斯乾劈下的动作,剑身上淡淡的流光化作腾空飞翔的游龙,对着江文一张开大口,放声咆哮。
  江清如从远处赶来,只来得及嘶吼着喊出一句话:“不要!”
  然而这一道剑已经劈下。
  那金光凝成的游龙张开口,直接将面前的所有东西都吞到了肚子里,包括堕魔的江文一,然后游龙炸成四散的光片,碎光所及之处,尽皆燃起大火。
  江清如从半空中摔下去,发出凄厉的嚎叫。
  江家家主江文一,入魔的事还没有定论,就被斩杀于当下。
  傅斯乾愣愣地收回手,他站在无尽火海当中,仿佛踏焰而生的仙人,看着手中光华流转的遮日神剑,感受着从剑上传来的力量,那壮阔磅礴如山海般的灵力。
  四周一切都被大火吞噬,他脚下的魔气漩涡也已经消失,风听寒踏风而来,看向他手中的遮日神剑,眼神幽微。
  傅斯乾怔了半晌,看见风听寒下意识依赖,呐呐地问道:“为什么我能开启遮日?”
  他开启了遮日神剑,或者说,他开启了神剑中那股能毁天灭地的力量。
  很奇异的,神剑中蕴含的力量是很强大,但傅斯乾并没有体会到那种力量的深浅,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禁制,阻挡着他的试探。
  可以换种说法,他感受到了遮日神剑中蕴含的力量,但是那个力量只有一部分向他敞开,作为他能感受到的一部分,实际上并没有达到能毁天灭地的程度,也就是所谓的“虚假繁荣”。
  傅斯乾暗暗腹诽,这玩意儿根本没银宿说的那样厉害,现在顶多能劈开座山,劈开天委实不可能。
  随着风听寒走近,粘稠的黑色语气一点点涌进他的身体,从脚底往上,如同倦鸟归林,池鱼思渊。
  只有风听寒自己知道,那战局之下的魔气都出自他之手,之前黏住傅斯乾的魔气漩涡,也是因为他的魔气与江文一的魔气相互吸引融合导致的。
  他心中惊疑,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这魔气与他同源。
  但他之前从未见过江文一,江文一身上怎会沾上他的魔气?
  风听寒将此事暂时搁置,想着解决江家的事再处理,他朝火海奔赴,远远凝视着站在其中的傅斯乾。
  那张熟悉的脸上神情恍惚,惊诧疑虑,看得风听寒心头一紧,这种表情不适合出现在这人身上,所以他给了傅斯乾一个拥抱:“师尊,别怕。”
  他们在火海中相互依存,宛若无法割舍开的一对。
  傅斯乾轻轻闭了闭眼,放松下身体,他知道风听寒能看出他的惧怕与慌乱,看见他平静表面下隐藏的惊涛骇浪。
  他很庆幸。
  四周的烈火以逸散的魔气为食,烧干了周遭一切,没留下一点痕迹,突兀燃起,又兀自熄灭,像一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风流过客。
  风流客只带走了感兴趣的魔气,并没有招惹其他东西。
  江清如惊疑甫定,父亲入魔与父亲被杀死两件事同时摆在他面前,于情他应该拔剑与傅斯乾拼个你死我活,于理他应该默默承受这份杀父之仇,情理不容,一时之间,他根本做不出一点反应。
  就在此时,被劈开的木屋废墟中又走出来一人,是身形消瘦的金武一。
  比起之前,他现在的状态更差了,皮肉萎缩,眼睛空洞无人,只会无意识地盯着某个方向,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夕之间苍老了几十岁。
  宛若风烛残年。
  风听寒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一个猜测从心头浮起。
  傅斯乾长出一口气,从风听寒怀里抬起头,趴在徒弟怀里实在有些丢人,刚才心绪纷杂顾不上这个,眼下回过神来,傅斯乾只觉得脸热,像被烫到了一般,他从骤然跳到旁边,抬手就想将遮日还给风听寒。
  谁知他刚产生这种想法,手中的剑就动了,那遮日神剑就像是提前知晓他心意,瞬间化作一道流光,趁他不备就钻进了他的丹田,强行在那里安了家。
  这简直比强行结印还流氓!
  傅斯乾被气得不轻,想将丹田里那玩意儿赶出去,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成功,遮日安安稳稳地待在他丹田灵府,轻车熟路,仿佛他们很久之前就结了印。
  傅斯乾特别想问一句,这玩意儿是师从曲归竹吗?看脸,见一个爱一个,之前要死要活想和风听寒结印,现在却往他丹田里跑。
  呸,渣男!
  不远处,一边给江清婉处理伤口一边感慨这边战况的曲归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暗暗腹诽:干啥玩意儿,谁这么惦记她,她救个人都不安生。
  江武一嘴里不停自言自语,他双手不停哆嗦着,在木屋门口坐下,再怎么其他动作,江清如喊了他好几声,他也像没听见一般。
  风听寒松开九灭,理了理打斗间袖子上堆积起的褶皱,迟疑道:“江武一好像变成了傻子?”
  江清如从悲痛中抽身,踉跄着走到江武一面前,伏在他的膝头,泪落了满脸:“二叔,这是怎么回事,父亲他怎么会……”
  这傻子就是字面意思,真正的傻子。
  江武一搓着手,痴痴傻傻地笑,任江清如做什么都没有反应,他像是沉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隔离。
  江小少爷是从娘胎里剖出来的,打小没了娘,成长过程中没见过生离死别,也没想过正值壮年的江文一会突然离他而去,眼前的死亡给了他莫大的打击,以至于江清如趴在唯一的长辈腿上,直接哭出了声。
  他是没经历风雨的娇花,头顶那把护着他的伞已然倾覆。
  傅斯乾突然觉出点一语成谶的味儿,他刚给了江清如“灼之”的寓意,这焚烧小凤凰的烈火立马接踵而至。
  盼涅槃重生,盼小少爷不死在这场大火之中。
  偏院外的人一股脑儿涌进来,众人让出一条路,护拥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走来,江清如抬头望去,霎时收住哭声,恭恭敬敬地叩头行礼。
  那老者亲自扶起他,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乖孙,别怕。”
  傅斯乾:“……”
  他瞥向旁边的风听寒,极轻地嗤了一声。
  因着这声“乖孙,别怕”,风听寒一脸尴尬,想起自个儿刚才说的“师尊,别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怎么说呢,这滋味还挺酸爽,甚至想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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