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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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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龙认真道:“因为主人是更高贵的存在,是世间最尊贵的人。”
  最尊贵的人?单单是魔尊的身份,恐怕当不起这最尊贵的称谓吧。
  曲归竹状似无意地问:“是吗?这个最尊贵的标准是什么?”
  “自然是——”银宿一顿,瞬间便收敛了玩笑之意,目光如刀,“你是在打探主人的事吗?”
  他虽然迟钝,但在某些事上却超乎想象的敏锐。
  曲归竹被问得一愣,偏开头轻声否认:“你想多了。”
  冷淡的声音敲在耳际,仿佛挑开秘密的尖刀,让一切都无所遁形:“希望如此,女人,我可以容忍你放肆的行为,但这绝对不包括主人的事,如果你威胁到主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曲归竹掩下眸中暗色,默默攥紧了手。
  姗姗来迟的两人刚上楼就看到冷着脸的小青龙,傅斯乾扬扬眉:“呦,小龙人怎么一脸严肃?谁惹着你了?”
  银宿想反驳,想起昨晚风听寒为这人生气,又把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有事就说。”风听寒瞥他一眼。
  小青龙垂头丧气地说:“是银宿来的太晚,让主人受苦了。”
  风听寒一怔,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青龙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曲归竹,郑重道:“主人放心,今后有银宿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
  傅斯乾捏着茶杯的手一紧,想起风听寒说梅知意间接救过他的事,这么久以来,小徒弟似乎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曾经。《至尊神主》的剧情不能尽信,金药石说他身体中藏着秘密,自己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到头来做的还不如一条龙多。
  傅斯乾忍不了!
  风听寒下意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除开那一段称得上悲惨的岁月,其他时间倒也不是那么难过,至少伤过他的人都死得很惨:“其实并没有——”
  “没错!”傅斯乾握住风听寒的手,较劲一般说道,“若有人想伤害你,先从本尊的尸骨上踏过去。”
  银宿不甘示弱地握住风听寒另一只手:“也要从我的尸骨上踏过去!”
  风听寒满头问号:大可不必?
  从恐惧到茫然,曲归竹露出疲惫的笑:是她有问题还是世界有问题?魔尊什么时候成为任人宰割的小可怜了?
  一桌四个人,气氛诡异而沉重。
  与此同时,栖梧山庄密室里,被安置在石床上的唐洛年一动不动,在他头旁边放着一盏灯,灯油已经燃尽了,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小窗透进来。
  昏暗的角落里伸出一只手,点在唐洛年眉心,随着他动作,一点黑色雾气被牵引出:“可惜了。”
  另一道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看来你的计划落空了。”
  “虽然如此,但你不觉得我们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吗?”那人笑了下,苦恼道,“来都来了,不给他们留个惊喜,似乎说不过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一万get。
  嗨,大宝贝是你的,枕头风也给你吹。
  快揭晓风总过去的经历了~
  我们的口号是:用尸骨捍卫我方风娇娇(狗头)


第73章 浮屠百日景8
  傅斯乾从前就说过; 自己不喜欢和云不问打交道,那种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人,最讨人厌了。
  披着狐裘的男人咳嗽不停; 咳得眼角泛红; 像是下一秒就能把肺咳出来:“昭元仙尊; 咳咳; 仙尊我等你很久了; 咳咳……”
  风听寒早些时候听过云不问的名号; 但一直没打过照面; 万琅阁阁主; 一身病骨,多智近妖,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渐渐将这人与想象中归到一处。
  看起来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傅斯乾面色冷淡,哂道:“云阁主别激动,嗑出个好歹就得不偿失了。”
  这世上总会发生一种很奇怪的事; 你不提还好; 一提就会应验。
  他话音刚落,云不问又是一阵停不下来的咳嗽,直咳得傅斯乾维持不住平静; 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做乌鸦嘴……不是; 预言家的潜质。
  傅斯乾闭上嘴; 准备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生怕一不小心又毒奶到云不问。
  他这方法挺有效; 云不问没一会儿就不咳了,指了指风听寒,虚弱道:“想必这位就是仙尊的徒弟; 风听寒风公子了,果真风神俊秀,举世无双!”
  风听寒垂着眼皮,一板一眼回道:“云阁主谬赞,风某愧不敢当,阁主才是人中龙凤,威名远扬。”
  云不问摆摆手:“风公子谦虚了,云某一个土埋半截的人,当不起龙也做不了凤。”
  风听寒摇摇头:“云阁主才是谦虚。”
  银宿看着他们来回寒暄,轻轻扯了扯曲归竹的袖子:“人类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曲归竹眼皮都没抬:“哪样?”
  小青龙唧唧歪歪半天都没想好怎么描述,祖辈留下的记载中,主人性子冷淡,对外人一句话都欠奉,如今竟然能睁眼说瞎话,还有那咳个不停的男子,明明没有主人生得好看。
  不过那男子有一句话没说错,他确实当不了龙做不了凤。
  小青龙稀里糊涂地想,暗暗腹诽不已。
  万琅阁中出来一女子,扶住云不问,向傅斯乾等人微微颔首,恭敬道:“遵阁主令,吾等已备下酒宴,还请仙尊与诸位赏脸。”
  云不问柔柔笑道:“仙尊,请吧。”
  本想着旁敲侧击查完事就走,没想到云不问竟备了宴,傅斯乾深觉这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一遭恐怕是鸿门宴,他与风听寒对视一眼,后者抿了抿唇:“师尊,请吧。”
  请吧请吧,得,这就是刀山火海也得进了。
  端的是风流贵气,傅斯乾从容迈步,率先跟上云不问,另外三人紧随其后。
  万琅阁中富丽堂皇,云不问在修真界口碑极好,有传言称,能得云阁主相邀,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这是曾经晏君行当笑话讲给他听的,傅斯乾落了座,心道自己在万琅阁吃两顿饭了,这岂不是得浪费六辈子的福气?
  阁中设了两张桌子,傅斯乾与风听寒坐一张,曲归竹与银宿坐一张,相对入席。
  傅斯乾打眼一扫,好家伙,山珍海味样样俱全,没点工夫准备不了这样齐全,看来云不问早就料到他们会过来了,可他与云不问并没有交情,缘何这人能算得如此准?
  他心里记挂着怎么和云不问周旋,没胃口享用美食,只拿了杯茶水,隔三差五地抿一口。
  风听寒心中惊诧,一面感慨于云不问提前筹谋的机敏,一面又有些疑惑,云不问手中是否真的有云天雪月?
  整个宴席上,吃得最欢的只有银宿了。
  曲归竹觉得这画面实在过于没眼看,睁眼装瞎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你不是血脉高贵吗?怎么吃起东西来一点也不文雅?”
  小青龙眨巴着眼,曲归竹突然有种诡异的想法,这家伙难不成认为自己做这样的动作十分可爱讨喜?
  “文雅?”银宿咽下口中的鸡腿,真诚发问,“那东西能当饭吃吗?”
  他在百景图中只能吃墨饮灰,饿了几百年,哪还顾得上文不文雅,没化成原形吞了这座城已经是看了主人的面子。
  曲归竹被他这话噎住了,恍惚间竟觉得真他娘的有道理,忍不住情真意切地点头附和,只是这头还没点完就反应过来了,去他娘的有道理!
  曲医修生平两个爱好,一是爱好美人,结果遇上魔尊大人那要命的祖宗,面对魔尊与仙尊俱不敢出言调戏,深度颜控硬生生给掰过来了。只剩下“记仇”这么一个爱好,说起来也是巧了,又被魔尊横插一杠,她记仇的主要对象——栖梧山庄里的老庄主,前不久也被魔尊大人解决了。
  曲医修深觉时也命也,魔尊大人大抵克她。
  但她还指着魔尊救命,自然一点意见也不敢有,所幸上天待她不薄,又给她送来了一个新的记仇对象。
  曲归竹抑制不住向小青龙伸出魔爪的念头,恶意满满地问:“你不文雅一些,不怕给你主人丢脸吗?”
  杀龙不见血,当尊她曲归竹为鼻祖!
  银宿满眼惊恐,口中的鸡腿不香了,他眨巴眨巴眼,理不直气不壮地问:“会吗?”
  曲医修丝毫没有欺骗无知幼龙的羞愧,情真意切地扬了扬下巴:“你看看你主人动过筷子吗?”
  风听寒惦记着帮宋如欢打探云天雪月的消息,只礼节性地端了杯子,好巧不巧,银宿望过来的时候,他举得累了,连杯子都放下了,被傅斯乾拉着手腕咬耳朵。
  曲归竹啧啧出声,语气略带嘲讽:“你这样配得上做风公子的属下吗?”
  不就是文雅吗!他行!
  银宿放下吃食,正襟危坐,努力把肩背挺得直直的,哼哼唧唧地瞥了曲归竹一眼:“怎么样,现在配得上主人了吧?”
  嘻,这龙是真蠢!
  曲归竹强忍着笑意点点头:“配得上配得上了。”
  那厢傅斯乾正拉着风听寒的手腕,像得了个新奇玩意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云不问方才离了席,这厢老流氓又上来劲儿了,嘴上忍不住跑火车:“凡人们总爱取个独一无二的亲昵称呼,什么卿卿儿,心肝儿,宝贝儿……别人有的我家大宝贝小公子也不能少,跟我说说,你喜欢我怎样叫你?”
  这实在是个不怎么要脸的话题,十分符合眼前这人的气质。
  风听寒被“大宝贝”和“小公子”砸得愣在当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只喊出一句“师尊”来。
  傅斯乾偏生不想放过他,俯着身子逼近,带着凉意的手磨着人家腕子,沾了不少鲜活的热乎气,还在得寸进尺:“师尊在呢,若是算起来,世间唯有你能唤我‘师尊’,也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吗?
  这话这词太烫,风听寒忍不住移开视线,好像看不见就能不受这人的影响一般。
  这委实有些自欺欺人,不过傅斯乾亦爱他这自欺欺人的模样,禁不住哑声轻笑:“宝贝儿,你得看着我,你躲着我,我就忍不住想些别的事,还会忍不住想……吃了你。”
  玉箸掉在桌上,发出轻微的闷响,惊扰了席间弥漫的酒香,也叫醒了酣然入梦的人。
  风听寒凛然一惊,不醉不复醒,他没醉,只是沉在某人不醒的梦里,心甘情愿陪他一起装醉。
  “师尊,师尊。”
  他没饮酒,却带着醉人的气息,和着矛盾繁复的情绪,将某人口中独一无二的称谓吐出,咽下又吐出。
  傅斯乾心尖颤得一塌糊涂,他心心念念之人,总能用最出乎意料的反应,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波澜丛生,一如过往与当下。
  他们彼此分享汹涌的感情,面上风平浪静,缠着的手从腕上滑入指尖,紧扣,直至严丝合缝。
  傅斯乾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昭元仙尊与风公子……”
  在云不问惊疑的目光中,傅斯乾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他微低着头,吻上与自己十指交扣的另一只手。
  饶是以冷静自持著称的云不问,也花了半分钟才消化这件事,呐呐道:“原来如此,二位淋漓真性情,云某佩服。”
  美人的刀,即使杀人见血,也是温柔刀。
  风听寒不介意用这把温柔刀送云不问一程:“真性情也不敌云阁主奉上的酒水。”
  青光劈下,将挡在面前的人扫开,鞭尾带起一阵戾风,为云不问病态一般白的脸侧添了抹血色。
  周遭侍奉的女子抽出袖中软刃,将风听寒围在中央,霜白剑光如乱风骤雨,齐齐落在他身上。
  银宿一掌拍碎桌案,瞳孔中映出一片血色:“尔等,该死!”
  “银宿,带师尊离开。”披尽血色的男子冷声吩咐,不经意扫过来的一眼看得人肝胆生寒,“听话,别影响我活动筋骨。”
  不等银宿开口,傅斯乾就转身往外走去,带着笑意的声音懒洋洋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威胁:“宝贝儿,别受伤了,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曲归竹扯着银宿向窗边去,这宴席设在二楼,她没犹豫就拽着人从楼上一跃而下。
  万琅阁居于无垢城,具体做什么营生并没有人知晓,只知这是一个开罪不起的存在,阁主云不问病骨沉疴,却在修真界有着响当当的名号。
  傅斯乾一边在心中默念,一边顺着楼梯往下走去,他这个病号可不比健健康康的曲归竹与小青龙,跳个楼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只能慢悠悠地往外走。
  在他四周,众人持刀或执剑,雪亮的锋刃不偏不倚,俱是往他心口去的,只是未近他身,就被潋滟的青光卷走。
  傅斯乾哼笑出声:“宝贝儿,你以为现在讨好我有用吗?嗯?”
  受了照拂的人并不领情,没停,一步一步踏得倒是极稳,只在走到万琅阁门口时抬头望了一眼,正撞进一双多情似笑的桃花眸子。
  傅斯乾一手搭在门上,一手轻轻置于唇边,他黑沉的眼只放得下二楼栏杆旁的人,便在那人的凝视中,往手背上落下个吻。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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