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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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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乾接住那根发带,抿了抿唇,又伸手把风听寒被揉乱的头发一点点梳理整齐,然后用发带绑好,末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旁边的修者忍不住笑出了声,风听寒不明所以,抬手摸了摸头发:“………………”
  这人不是记仇,简直是特么超级无敌非一般的记仇。
  风听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当初不就恶作剧给小狐狸绑了个蝴蝶结,至于吗?
  小心眼到家了。
  见旁人都盯着自己,傅斯乾一扬眉:“怎么,有事?”
  一修者被推了出来,他讪讪地笑了声,干巴巴地说:“仙尊真是心灵手巧。”
  “噗嗤。”风听寒弯了弯眼,往后靠去,小马扎大约是木凳一半高,他正好倚在傅斯乾腿上,睨着傅斯乾搁在膝头的手,笑得嚣张恣意,“师尊心灵手巧,等到了江阳,徒儿送你个小玩意。”
  傅斯乾本来想堵回去,看着靠在自己腿上的人,又说不出话来,大概是光线问题,他觉得这个模样的风听寒,少了些艳丽之色,连带那双桃花眼都清凌凌的。
  好看得紧。
  鬼使神差的,傅斯乾伸手遮住了那双眼,睫毛在掌心轻轻刮蹭,风听寒弯了弯唇,干脆闭上眼,安安静静地枕在他膝头。
  少年抬眼一看,差点抱着弯刀从凳子上摔下来,他眼神古怪,仔仔细细地将傅斯乾打量了个遍,又皱起眉头,一副遇到了烦心事的模样。
  傅斯乾不甘示弱地对上少年的目光,整个过程始终没有推开靠在自己腿上的人,甚至还曲指蹭了蹭风听寒的脸颊,隐隐还能看出点骄傲自得,颇像是在示威。
  少年:“……?”
  做完这一切,傅斯乾心情莫名好起来,他向来不喜欢虚与委蛇,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弯刀不可说,那刀灵可是梅知意?”
  风听寒骤然睁开眼,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少年手中的弯刀。
  蝴蝶结变成蝴蝶飞走了,傅斯乾手放在膝头,指节刮了刮空了的膝盖,眉头不自觉皱起,心情突然就变差了。
  少年的手紧了紧,攥着弯刀没说话。
  傅斯乾眸光一暗,语气咄咄:“昨夜强行破我结界的,是不是你?用木鱼声指引千百冤魂的,是不是你?杀死鹿微山无辜百姓的,是不是你?”
  “昭元仙尊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少年浑不在意地笑起来,“破结界的是我,引冤魂的是我,杀人放血的,也是我。”
  风听寒点了点眼角,警告道:“别乱认。”
  少年似乎笑了下:“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吗?因为他们擅自闯了进来。”
  说着,他轻轻吻了吻弯刀:“我用刀割开他们的脖子,看着他们的血流光,那么多血渗入地底,为我养出这一片梅林,春日枝繁叶茂,入夏花便开了,多美啊。”
  “你既是出家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一身佛骨,自甘堕落,不愧对你师父的教诲吗?”
  “佛祖慈悲为怀,你做出这等恶行,简直死不足惜。”
  ………
  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千夫所指。
  少年眉心显出黑纹,他单脚踩着木凳,托着腮笑得邪气:“佛?佛能奈我何?”
  “找死。”傅斯乾甩手朝着少年挥去,这一击带了火气,又急又冲。
  少年又一次亲吻了弯刀,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在这一击到来时突然收起弯刀,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电光石火之间,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破空的青光打散了这一击,风听寒收敛了笑意,护在少年身前。
  傅斯乾面沉如水,眸中仿佛结了层冰,他盯着风听寒,冷声道:“让开。”
  “师尊,放过他吧。”风听寒没让开,只拧着眉,脸色不是太好,“人不是他杀的。”
  他的小徒弟,此时拿着他炼制的法器,站在他的对立面,怒火烧红了眼,傅斯乾手中赤光忽现,剑尖直指风听寒,又缓慢地重复了一遍:“让开。”
  不知想起什么,少年眉心黑纹愈盛,他伸手想扯风听寒的衣袖,却被突然出现的赤光弹开,疾风掀起衣袍,傅斯乾移形换影,瞬间就移动到了两人中间。
  一手将风听寒推远,皎若明月的仙尊仿佛变了个人,像在点心铺子里一样,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入少年心口,他俯身到少年耳边,凝音成线:“别碰他。”
  少年愣了愣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斯乾,堂堂昭元仙尊,竟然……太有趣了,他恶劣地笑了笑:“仙尊嫉妒了,是吗?”
  傅斯乾脸色一沉,抽出长剑又往前刺去,这一剑还未刺到实处,就被一只细白的手握住了。
  剑锋划破了风听寒的手,那抹血色使得傅斯乾瞳孔一缩,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压下了所有怒火,只余下空茫的无力感,这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三秋自动回到傅斯乾体内,风听寒松下一口气,扯了扯眼前怔住的人,桃花眼里水光潋滟,他把伤了的手放在傅斯乾面前,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师尊,我手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变风总之风娇娇】
  风娇娇:“我手疼。”
  傅宝:“那你怪谁,自己往剑上凑。”
  风娇娇:“嘤嘤嘤,不听不听,我好疼。”
  傅宝:“乖乖,来,爹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风娇娇:“……”


第42章 佛陀知我意6
  不得不说; 风听寒那张脸占了极大的优势,当他扁着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几乎没有人能拒绝。
  傅斯乾自然也不例外; 他握住眼前皓白的手腕;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手中的皮肤细腻温热; 等他反应过来时; 已经带着人进了木屋; 还顺手打下了一道结界。
  风听寒挑了挑眉; 见傅斯乾看过来,马上垂着头轻轻“嘶“了一声,眼眶红红的; 活像受了委屈的小狗,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心中莫名的情绪被暂时压下,傅斯乾冷着脸沉默不语; 从储物镯里拿出伤药; 捏着风听寒的指尖,一点点往上撒,虽然心里有气; 动作却十足的温柔。
  小木屋里有居住过的痕迹; 旁边桌上还放着一碟米糕; 风听寒伸手想拿一块; 谁知刚碰到; 那白白的米糕就化作了飞灰。
  风听寒故作惊讶道:“师尊你看,这竟然是障眼法。”
  傅斯乾掀起眼皮看了下,什么都没说就低下头; 捏着那上完药的手端详。
  气氛有些压抑,风听寒偷偷去瞧面前的人,没有意料中的疼惜与怒气,只有化不开的冷意,他心头突突一跳,忙不迭地用指尖蹭了蹭傅斯乾的手,试探着开了口:“师尊?”
  傅斯乾依旧没应,却松开了捏着他指尖的手,收了结界便转身往外走。
  即使是两人生气冷战的时候,傅斯乾也不曾用这样的表情对待他,风听寒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一件事:他的师尊在生气,非常生气。
  这让风听寒感到震惊,震惊的同时又有一种微妙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来得十分不可思议,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傅斯乾因为他在生气,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使冷心冷情的昭元仙尊变成这样,只有他可以,这个认知令他感到愉快,如果不是现在要给生气的小狐狸顺顺毛,他肯定会直接笑出来。
  风听寒拉住了傅斯乾的手,小幅度地摇了几下,额头抵在他肩头,放软了语气:“师尊,你别不理我啊。”
  傅斯乾想甩开他的手,轻轻甩了两下,大体上和晃了晃手没区别,自然是没甩开的,反而令风听寒又握紧了些,傅斯乾心想免费的暖手炉不用白不用,这么温温热热的握着也挺舒服,便随他去了。
  “师尊,你在生气吗?”见他仍不说话,风听寒又在他肩上蹭了蹭,一副耍无赖的模样,”师尊,不生气了好不好?”
  傅斯乾不说话,风听寒也只能试探着猜他的心思,说一句停一下,看他的反应。
  “我不是故意要往三秋上挡,不是故意不听师尊的话,也没有要和师尊对着干。”
  “我手没有伤太重,师尊的药上得真好,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那少年不是凶手,我对鹿微山的异变有些想法,师尊要不要听听?那人一心想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明明气势汹汹却又在关键时候放弃抵抗,分明就是知晓什么,他在护着真正的杀人凶手。”
  ……
  他说了半天,始终没换来半个眼神,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师尊,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啊?告诉我好不好?”
  风听寒从背后靠着傅斯乾的肩,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一道很轻很轻的、嘶哑的声音,慢慢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为了那个不人不鬼的小和尚站在我的对面?为什么你不惜伤了自己也要保护他?就算他不是杀人凶手,那也与凶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
  傅斯乾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难过,风听寒解释的话刚到嘴边,心口就生出强烈的痛意,他想起那个风很凉的夜晚,想起自己被躲开的手,终究没回答这个问题。
  人世间的感情虚伪至极,今日能对你好,明日就能喊打喊杀,世人喜欢的永远都是皮囊,皮囊之下藏着的真实,一旦被窥见就会招致唾骂。
  傅斯乾心里无端生出些委屈,他不愿也不敢深究自己这种没由来的情绪,只挣开风听寒的手,率先离开了小木屋。
  从木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奇怪起来,本来寸步不离,如今自发的隔着几个修者,就像是在躲着对方。
  少年仍是混不在意的模样,专心致志地盯着手中的弯刀,无论齐书昀他们问什么都没给反应,油盐不进。
  傅斯乾冷哼一声,眉目间满是不耐,无论少年是不是杀害百姓的凶手,鹿微山的异祸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他既要护着那凶手,也不是旁人能阻止的。
  “三秋伤不了你,你当真觉得本尊拿你没办法吗?”不知想到什么,傅斯乾又勾了勾唇,“你一身佛骨都剥了去,又费尽心思要扛下所有罪责,让本尊猜猜,那刀灵今日一直未出现,该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他本就心思机敏,风听寒能注意到的,他自然不会忽略,刚才情绪翻涌心神不宁,此时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将妖的神魂拘禁于弯刀之中不是难事,可那梅知意灵体消泯,本不该存于世间,你是如何留下他的?”
  众人根本不知刀灵的事,此时听傅斯乾讲来,只觉得一头雾水,不过这番话确实是有效果的,那沉默不语的少年死死盯着傅斯乾,周身黑气缭绕,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死他。
  傅斯乾不在意少年怎样,眼神暗暗往风听寒那边瞟,他想看看,到了这种地步,风听寒还会不会护着这人。结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与刚才大为不同,风听寒像是换了个人,饶有兴趣地在看戏。
  傅斯乾自问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见少年仍不松口,威压骤出,隔空将弯刀夺过来,全然不顾少年暴涨的戾气,指尖点在弯刀上。皎若云白的流光自刀锋泻出,凝出一道雪样的虚影,细看来不是别人,正是那旧梦幻象中一身雪色僧袍的梅知意。
  他生来就不像妖,如今成为刀灵,沾染了弯刀的凛冽寒意,更像出尘的修者。他被少年封于刀中,对方才发生的事全然不知,端坐刀锋之上,朝傅斯乾微微颔首:“多谢施主。”
  “你不记得我?”
  这虽是疑问句,傅斯乾却十分笃定,当初在点心铺子里他还有所疑虑,现下心里已有了数。那小和尚丢的一身佛骨,只怕是用来换了梅知意的神魂。
  思及此,傅斯乾又觉得这少年委实可怜。
  少年眉心的黑纹再压制不住,丝丝缕缕蔓延开来,那一朵妖冶的梅花,勾在眼角宛如一滴浑浊的泪。
  “你用一身佛骨换了他的神魂,那之前我看到的锁链,其实是——”
  “胡说!”少年打断傅斯乾的话,他握着手腕,死死压制着那条锁链,脸上显出一种近似哀求的神色,“人是我杀的,尔等要为鹿微山的人讨回公道,尽可拿了我的命,何须如此相逼!”
  齐书昀眉头紧蹙:“我们何曾逼过你,不是你一直不配合吗?”
  傅斯乾操控着弯刀躲开少年,又将他满身的邪气压制住:“人是谁杀的,本尊自有判断,若查明是你,就是你想逃,本尊也会将你挫骨扬灰,可若不是你,那杀人的凶手,也不是你能护得住的。”
  傅斯乾说着又逼出梅知意脖颈上的黑枷项锁,试着往里输入一道灵力,果然不出他所料,灵力顺着锁链,尽数汇聚到虚影之上。
  这黑枷项锁不是用来禁锢梅知意神魂的,反而是为其养魂,要让灵体重新凝聚,必须付出同等甚至更惨重的代价,比如佛骨,比如神魂。
  这等逆天改命的法子,邪气又不可控,修复的灵体也无法恢复原状,梅知意的记忆莫名其妙的消失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在佛寺里长大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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