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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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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是藏剑峰弟子了,就是他们在座之人用神识去挑衅那二人,也只会有这一个结果。
  赵正阳比之昭元仙尊,差的不只是一个辈分,还有几十载岁月积累下的声望,他也曾以这位尊者为目标,却不想世事无常,到头来竟落得个这样的交集。
  乐正诚适时开口,换了个话题:“江阳邪祟出没,昭元已决定带队前往,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若没有异议,明天我就一块宣布了。”
  意下如何?
  刚发生了那档子事,他们敢有其他意见吗?
  瞧那位笑的模样,哪里像好相与的。
  傅斯乾倒没在意他们怎么想,前去江阳不过是为还乐正诚的人情,顺便带着风听寒历练一番,其他别个如何,都与他无关。
  他此时在意的,是晏君行拿出的彩头,老神棍偶尔替人卜一卦,收了不少好东西,不知这回拿出的是什么。
  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前往江阳,晏君行离开圣贤殿时还特意过来关怀了一下,傅斯乾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病,他俩委实没熟到这种地步。
  晏君行送完关怀就脚底抹油溜了,傅斯乾一头雾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果不其然,他刚抬起脚就被乐正诚叫住了。
  其余人都离开了,乐正诚凝视着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昭元,我都知道了。”
  傅斯乾:“?”
  “我没想到,你竟……”乐正诚说着又叹了口气,“唉,是我疏忽了。”
  傅斯乾:“???”
  联系起刚才晏君行的行为,傅斯乾心下一咯噔,隐隐有些不安。
  乐正诚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关于你的道侣,我会尽快着手安排,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可有属意之人?若是没有,那我就在各大门派中为你物色一番,定选个配得上你的。”
  傅斯乾平静的表情裂开了。
  乐正诚还不觉,仍自顾自地说:“算来你也到年纪了,如若不是君行说你闭门研习追求道侣,我都要忘了此事了。坊间都传,说隐花楼的女修性格开朗,青云门……”
  “乐正兄!”傅斯乾挤出一丝笑,“不劳烦乐正兄了,此事我自由安排。”
  乐正诚满不在意地一挥手:“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跟我还客气干嘛,直说便是,你要与人结为道侣,也是我们无极山的大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傅斯乾咬牙闭眼心一横,直接道:“我已心有所属,正在追求之中。”
  他此言一出,乐正诚顿时转了话锋:“原是如此,那你追求过程中若遇到困难,尽可以来问,闭门造车不可取。”
  傅斯乾皮笑肉不笑地点了头,召出三秋就要往外冲,今日不将晏君行好好收拾一顿,他就不姓傅!
  他提剑转身,正与一人擦肩而过,甜腻的香气熏得他皱了皱眉,脚下步伐愈快。
  在他身后,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爹爹,风师兄晕倒了!”
  傅斯乾转过身,目光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你说谁晕倒了?”


第28章 识卿何相似8
  傅斯乾这一声问得突兀; 他本已出了圣贤殿,闻言又提着三秋气势汹汹地回来。他飞身疾行,袖底拢起的流光在剑锋上吻过; 如沸雪温酒烹茶; 轻而热切; 仿若一个不如意; 下一秒就能一剑劈开山川。
  “晕倒的人; 可是风听寒?” 傅斯乾眉目如霜; 声音愈发沉凉; “说话!”
  年方二八的小姑娘被乐正诚捧在手心; 纵着惯着多年,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被傅斯乾的强大威压逼得说不出话; 缩着脖子全然忘了自己来圣贤殿是为了什么。
  乐正诚眉间流露出不悦,但碍于面子并未直接出手,只拍了拍乐正瑶的胳膊让她退后; 自己上前一步挡住了傅斯乾的视线:“昭元; 瑶瑶年纪小,经不起折腾,只是晕倒而已; 先把你那气势收收。”
  只是晕倒而已……
  你家闺女经不起折腾; 我家傻白甜就经得起耽搁?
  傅斯乾差点没直接把这句话甩到乐正诚脸上; 他目光变了变; 嗤笑一声; 带着极浓重的嘲讽意味,用得着的时候把人夸上天,用不着了就一脚踢开; 凌云仙尊世故圆滑,也得在修真界排个头号。
  他向来不是会克制自己脾气的人,乐正诚还上赶着来招他,傅斯乾气急攻心,言语上便不留情面,直接回怼道:“麻烦凌云仙尊的宝贝女儿大发慈悲,告诉我一声,晕倒的是不是我家那经得起折腾的徒弟。若不是权当我无理取闹,也跟你小辈道个歉赔个礼,若是,无论晕倒还是怎么着,在我这里都是顶了天的大事。”
  话说到这份上,便有些过了。
  乐正诚被这一通阴阳怪气的话说愣了,面前还是那个清风朗月不问世事的昭元仙尊吗?什么叫晕倒都是顶了天的大事,你那徒弟就这么金贵?他动作忽然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斯乾。
  “我已心有所属,正在追求之中。”
  难道……
  言犹在耳,细枝末节尽皆浮上心头:一心修炼的人破天荒的收了徒,闭关几十日就出关,甚至为了帮那人拿到雪中焰而答应下山……乐正诚又想起风听寒,那个有着艳丽容貌的男子,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只消一眼便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此看来,倒也不是绝无可能,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只是师徒恋委实不体面,传出去难免惹得一身唾沫星子。
  迟迟不见回答,傅斯乾不耐地蹙了蹙眉:“一句话的事,还要耽搁多久?”
  乐正诚自以为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多少也能理解傅斯乾的心情,便不再阻拦傅斯乾的“追求”,他拍了拍呆若木鸡的乐正瑶,体贴地主动帮忙问道:“瑶瑶,风师兄是听寒吗?晕倒了是怎么回事?”
  乐正瑶还沉浸在昭元仙尊形象崩塌之中,经乐正诚提醒,方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当即嘴巴一瘪,眼泪汪汪地点头:“听寒师兄突然吐血晕倒了,刚送到药石堂,爹爹我怕,听寒师兄一直没醒,你说他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是在秘境中受了伤?”
  秘境之中……傅斯乾心一紧,话都没说直接御剑往药石堂去。
  当时风听寒疯狂地往尸体上扑,像被魇住了一样,整个人三魂不见七魄,观音幻阵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玄妙之处,竟会使风听寒吐血?
  傅斯乾内心升腾起一股无力感,混着怒意,烧得他气血直往头顶冲。明明他都跟着进了秘境,却依旧让风听寒受了伤,怎会如此?怎能如此?
  三秋飞速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残影,不多时便到了药石堂。
  姜氏姐妹在屋外站着,见傅斯乾过来连忙上前一步,两人一左一右挡在门口。姜九安将长抢往地上一杵,厉声喝道:“闯什么闯,没见屋子里正忙着吗?!”
  傅斯乾飘然落地,三秋化为一道赤光飞回他手上,剑刃断风碎雪,横亘在姜九安面前,他反手往前一送,剑风吹开了姜九安额前的碎发,正停在她眉心前一寸。
  “让开。”
  姜九澜目眦尽裂,俨然已看出傅斯乾的身份,她迅速将姜九安拽到一旁,沉声道:“昭元仙尊说一声便是,何必刀剑相向!”
  屋内传出一声痛呼,傅斯乾目光一凛,顿时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挥手将二人扇落一旁,抬脚踹开了门。
  白发长须的老者朝门口瞥了一眼,又淡然地收回视线,自顾自地将细如毫发的银色长针举在眼前端详:“要进就关上门,不进就出去,我这门可当不起你几脚。”
  风听寒脸色苍白,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他倚着床头看向门口,眸中尽是诧异:“师尊?”
  “我听说你吐血晕倒了,怎么回事?”一路上提心吊胆,此刻看到人平安无事,傅斯乾这才放下心来,收了三秋走到床前。
  风听寒摇摇头,露出个浅淡的笑:“并无大碍,劳师尊挂心了。”
  “是没大碍。”老者朝银针上吹了口气,不咸不淡地插嘴,“死也得等几天。”
  傅斯乾眸光暗了暗,偏头看向风听寒,眯着眼质问道:“怎么——”
  风听寒眼神微闪,猛地咳嗽起来,原本霜白的脸咳得通红,眼尾有水珠欲落未落,他捂着嘴低声呢喃:“师尊……”
  像极受了委屈的幼兽,惹人……怜得紧。
  傅斯乾动作一滞,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者意味不明地看了风听寒一眼,倏忽冷笑道:“金刚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你这般折腾,要死要活选一样吧。”
  傅斯乾的理智瞬间回笼,捏起风听寒的手腕,从秘境出来时他已查探过,并未发现异常,怎么好端端的会吐血呢?
  腕上的手凉得很,风听寒蜷了蜷指节,却没抽回手。
  仍是未发现异常,不等傅斯乾开口,老者慢悠悠地说:“若是连你都能看出不对劲,也就用不着我出手了。”
  “师父,我把东西拿过来了。”梳着双髻的少年抱着木匣子跑进来,一口气没上来又调高了声音,“昭,昭元仙尊?”
  认出这是药石堂的小弟子前悦,傅斯乾看向老者:“妙手仁心金先生?”
  虽是疑问句,语气却笃定不已。
  无极山藏着位声名显赫的医师,一手银须针独步修真界,被称为“妙手仁心”,这药石堂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这人性子古怪,最喜欢钻研些疑难杂症,旁人能治的他一概不医,他医不了的也不会接手,是以来到无极山多年,他一直没出过手,只收了个徒弟叫前悦,代他打理药石堂的事务。
  金药石也没否认,只招呼前悦将木匣子拿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他瞟了眼傅斯乾,一脸“你怎么还不走,怎么还在这里”的表情。
  若换个脸皮薄的,此时应当待不下去了,但傅斯乾不一样,他丝毫没在意金药石的目光,大刀阔斧地在床边落了座,拍了拍风听寒的头,正义凛然地说:“乖一点,听金老先生的话。”
  风听寒:……狗爪子往哪儿放呢?
  金药石:老先生?我依稀记得你年纪比我都大。
  妙手仁心的名号傅斯乾还是有所耳闻的,金药石既出了手,风听寒必定不会有事,他饶有兴致地盯着金药石手中的物什,等了半晌不见动作,便催促起来:“怎么还不开始?”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金药石自觉比不过他的脸皮,哼了一声便不再置气,自顾自地催动手中的离火灯。
  银须针在离火灯的青焰上掠过,细长的针芒似得风听寒瞳孔微缩,他往后贴在墙上,声音轻而认真:“我不要用针。”
  金药石手上动作不停,抽空给傅斯乾递了个眼神:你处理。
  傅斯乾微一蹙眉,不赞同地看着风听寒,语气严肃:“乖,别闹。”
  “我说了,我不要用针。”风听寒看着傅斯乾,逐字逐句地强调了一遍,见傅斯乾不说话,他语气又软了几分,“师尊,我不想用针。”
  前悦最看不得那些不配合的患者,闻言撇了撇嘴:“你不想就不用?你是医师还是我师父是医师?想活命就好好听话。”
  话糙理不糙,傅斯乾将风听寒滑落的头发拂开,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前悦的意思。
  风听寒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要被风吹散,他说:“我不怕死,我怕疼。”
  作者有话要说:  风总:“我不怕死,我怕疼。”
  傅宝:“我怕死又怕疼。”


第29章 识卿何相似9
  他说:“我不怕死; 我怕疼。”
  风听寒面容沉静仿如一潭死水,霜白如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淡然得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傅斯乾忽然想起之前风听寒拒绝喝药的事; 那一碗药汁是他生生给灌下去的; 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会让人如此怕疼怕药; 怕到连死都不在意。
  那是一种奇妙复杂的心境; 如同心头下了一场毛毛细雨; 渗着轻轻浅浅的湿意; 软得厉害。
  傅斯乾觉得; 他大抵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会想让金药石停手。
  会不想……让风听寒疼。
  金药石将银须针一一在离火灯上烫了一遍; 拿起一根最细的,冲风听寒伸出手,嗤道:“别磨蹭。”
  银须针细如毫毛; 仿佛吹一口气就能折断; 这种针就算扎进身体,也不会留下伤口吧。
  傅斯乾摩挲着风听寒皓白的手腕,感受到细腻之下的温热; 他忽而轻轻笑了下; 另一只手拍在金药石手上; 语气平静却不容置喙:“别用针了。”
  前悦:“???”
  金药石:……老子的银须针轻易不出; 你还挑挑拣拣?
  风听寒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看着傅斯乾,看着那人束发垂至腰间,看着那人广袖下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 明明是冰一样的温度,却偏偏让他冷了许久的心感到热气。
  没有问为什么,没有私自决定一切,是不是他在阴冷的地狱中待得太久,久到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然怎么这一丁点的尊重保护,都会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到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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