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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继承者情绪很稳定-第51章

小说: 继承者情绪很稳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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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草都要哭了:“我看你就是自己忘记了,现在那什么聆兽受伤,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疏忽。且又觉得,到这里来的路上只有我们三个,没有人证。还不是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有恃无恐。”
  小童面无表情:“你胡说什么?”
  申姜不紧不慢地说:“胡不胡说的。总有断论。我记得有个颂言叫噬心咒,拍上就能知无不言,言无尽。你叫监管来时,记得叫他把这个颂言符也带来。到时候给你我两个人都拍上了,我们一齐到大尊上面前分说。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
  “你疯了?”小童子愕然。
  噬心咒可是大咒,一般都是用来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施用过程十分痛苦就算了,用过之后还需要起码半年才能完全恢复神智:“你们只是小伤了聆兽,打十个板子也就好。何必发这种疯!”
  “我为甚要打这个十个板子?这十板子该谁挨就是谁。横竖不应该是我们。半年而已,能自证清白,我觉得很值得。”申姜反问:“就是不知道你耗不耗得起。觉得值不值得。又是不是问心有愧,敢不敢?”
  小童又怒又气指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你大胆!”
  “我不大胆。我一没有妄议尊长,二没有知法犯法。只是想论一论是非曲直。这不正是牢山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吗?怎么能叫大胆?”
  这边正在争执,突然从殿内快步出来一个着鹅黄衣衫的少年,远远看到小童子,皱眉问:“这里在吵什么?你叫什么来着?先前交待的事可了结了没有?内殿里面的人,已经觐见完了大尊上要走了。他们的仆人也得要跟着下去的。”
  小童子立刻低眉顺眼:“是。已查验得差不多。”完全没有面对仆役、青衣时的威风。
  并且提也没提申姜惹事。
  等鹅黄少年走得不见了,小童子才直起身,站了一会儿回,再回头,已经是表情惶惶要哭的样子,换了个语气哀求说:“我才来没几个月,绝不能犯错,求你们帮帮我好了。方才是我不对,发现聆兽被伤,一时失了分寸想岔了才会那样。现在殿内在催,聆兽又受惊不肯再动。我这里差事办不完,要出大事的。”
  茜草身为下仆,对他倒是有些同情:“那要怎么帮你?”
  “你们认下来就好了。”小童子抹眼泪:“十板子而已。”
  茜草显然有些动摇,看了一眼申姜,见申姜不说话,又问那个小童子:“真的只要十板子吗?”
  “自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们。”小童子见有希望,急切地说:“到时候你们受一杖,尽可试试,若后悔了,或觉得我说谎,只管将这件事喊破,我也没有怨言。”又说:“但只要你们肯帮我,以后我会多照应你们的。我知道,你们是夹河川李氏,不说家族已然落没了,就算没有落没,在牢山也并不会因家族受到什么优待。但只要无相居内有人,下面的人对你们会客气得多。”
  说着拉着茜草的胳膊:“姐姐,帮帮我把,我真的害怕。无相居规矩森严。要是落在我头上,我就完了,不会再有前途了。”
  茜草被他求了犹犹豫豫。一个劲看申姜:“姜姜你看……?”
  申姜拂开那个小童子的手,表情平静问:“这边的事已经完了吗?不知道我们要在哪里等主家?”
  这就是不肯帮忙的意思。
  小童子连忙看向茜草。红红的眼睛,惶惶的表情。
  茜草心软:“不如……就说是我……”跟申姜解释:“就说是我一个人。只是十板而已,我在家里也常犯错挨打。”又小声在耳边和申姜嘀咕:“他说得也不错。在无相居能讨到人情,也有好处的。”
  小童子听茜草这么说,如获大赦。喜上眉梢。
  可申姜却拉着茜草,转身就向玉阶的方向去。
  小童子急了,快走了几步跟上:“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记恨我吗?我已经认错了,只是怕得厉害,才一念之差。你何必这样小心眼?我是好不容易才到无相居来的。就因为惹了你一个不高兴,你就要这样害我吗?”
  申姜差点笑了:“我害你什么?”脚下一步也不停。
  小童子见她不理,又去拉茜草:“你不肯帮我,也不许心善的人帮我?”
  茜草也不由得帮他说话:“姜姜……十板没事的。以后九娘有什么事,他也会帮九娘。”她总一门心思都是为主人家好。
  说着就想挣开。
  申姜把她抓得更紧。不分辨,也不理会。只管往玉阶处去。
  直到两人走过了木桥流水处,出现在等在原地的几个青衣视线范围,那小童才气怒地停下,不再追来。
  茜草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被申姜拉着边走,还边回望。
  等走到绥山身边,申姜才把她松开。
  但那小童子也已经返去,不见踪影了。
  茜草有些生气,闷闷地站着。一边比两人早出来的秋秋是孙苡的侍女,自然也站在绥山周围。
  见到申姜和茜草也出来了,小声问离自己近的茜草:“在那屋子可吓死我了,还好没发生什么事,要不是那个小童子在进门前跟我们说,我肯定得摸黑跟那东西打起来。茜草,你吓到了没有?”
  茜草不理她,闷声不语,气鼓鼓。
  秋秋茫然,做口型问申姜:“她怎么了?”
  这时,孙苡的另一个侍女拉她:“别跟她们说话。你不知道主家不喜欢李繁枝吗?!小气巴拉的,一个屏风都舍不得。吵几个时辰,还累得绥山君把自己的搬来,真是小家子气。”
  秋秋缩缩脖子,不好意思地对申姜笑笑,站回去了。
  这次却是等了好久,不止那些仆人没回来,宋小乔、孙苡这些人也没回来。
  眼看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青衣们似乎也觉得很反常。
  有一个走过来和绥山说话:“今天真是奇怪了。总出怪事。”
  绥山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个摇头:“不知道。”
  突然看到有个鹅黄的身影,出现在水桥那边,正向这边过来。
  那个青年惊道:“呀,内殿的人。”嘀咕:“怎么内殿的人都出来了?”
  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不敢怠慢。
  那是个少女,鹅黄衬得整个人娇俏可爱,不过步子却并没有少年人的欢脱,反而异样的沉稳。
  青衣们远远便躬身垂首。
  她问:“谁是李繁枝的仆从?”声音如黄莺鸟清脆好听。
  茜草连忙和申姜站出来。
  那少女静静地打量两人。
  申姜用余光略略看了她一眼,她那双眼睛,幽深如枯井,有一种苍老的气息。
  看了一会儿少女才开口:“我听闻,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伤了聆兽?”
  茜草想着要帮那个小童子,鼓起勇气正要点头。
  申姜却打断说:“这件事,我们与那个带路的童子已有过争执,因他在我们进屋前,没有告诉我们,屋内是什么,再加上进去后,里面又黑得很,以至于聆兽出来的时候,我们以为要受到什么怪物的袭击。所以咬了它一口。出来后,那小童才说,原来叫我们进去,只是为了让聆兽听听我们身上的声音。原本我们不应该动的。”
  “只是这样?”少女问。
  “当时,那个小童妄图把过错推脱到我们身上,我说愿意受噬心咒颂之苦,去大尊上面前自证。他才作罢。”
  少女听着,轻轻笑了一声,又问:“既然已经是定数,翻不出花。那他如何还要说,是你们中那个叫茜草的打伤了聆兽?”
  茜草虽然有帮他的心,可听到这句,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因为他见威逼不行,又转为哭诉,想叫我们帮他受那十板子。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恰巧,我这个人怕痛得很。就没有答应。只是茜草心软点头应了。我非把她强行拉走的。大概事到临头,他心中抱着一线希望,才会这样跟您说。”申姜口齿清楚不卑不亢。
  “是吗?”少女表情如常,看不出是信了还是不信。
  “如果您不信,我还是那句话,我愿意与那个小童子一道,两人都受一受噬心颂咒的苦。说到哪里都不怕。”
  “那好吧。”少女说着,果然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符。拿着符,缓步向申姜走过来。
  她一步步地逼近,茜草紧张起来。申姜丝毫没有退缩。
  走到申姜面前后,她拿着符,伸手就向申姜额头上拍过去。
  见申姜只是闭上眼睛,并没有躲闪,也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在拍实的瞬间,却突然收手,将符纸收了回来。
  笑一笑说:“我拿噬心颂符做势拍他,他躲得比什么都快,哭爹喊娘说不行。又狡辩只是不想受半年之苦。但拍你,你到硬气。我就姑且信你吧。这张符还是拿去拍他好了,但若是被查出来是你们,按规矩,你要受比死还可怕的刑罚。”
  随后也不再理人,转身就向小楼的方向去了。
  她走后,绥山立刻过来问申姜:“你们咬了聆兽?”
  茜草虽然对申姜的行事很不认同,但连忙帮申姜辩解:“就算有姜姜也不是故意的。是因为那东西冲过来,姜姜护着我跟它打起来了。”似乎还有鹅叫?也可能是自己吓傻了。她没有提。
  绥山嘀咕:“这下可好。”
  似乎是出大事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就见小楼里有很多人出来了。一个面生的小童子在前面带路,宋小乔他们一行人,外加那几个下仆,都一路来。回到玉阶前的空地,便有条不紊地静默站到带自己来的青衣身后。动作快而干脆利落。
  把人送出来之后,小童子便对青衣们说:“今日事未毕。仆从中只有两人完成了聆心。需八日后带剩余八人再来。以防有祟做乱。”
  青衣们纷纷应声。
  有一个问:“不知道殿中何事发生?”
  小童子轻描淡写地说:“有侍童犯错,被杖杀了。”
  只这么简单一句,便催促这些人快走。
  青衣也没有再多问,随后带着自己院子的人,陆续下玉阶去。
  申姜扭头看,茜草匆匆从她身边走过去,跟在绥山身后,但魂不守舍,脸色惨白的。
  绥山这队人走在最后,申姜在最后一个,她每向下走一步,在脚提起来的瞬间,脚下原本存在的玉阶,便会消失得干干净净。直到落地,所有台阶一阶也不剩。
  那浮楼又完全成了一座空中的岛屿。
  下来之后,所有人都松懈下来。
  但申姜甚至都还没机会问一问宋小乔,那个鹿饮溪到底长什么样。宋小乔就马上要跟其它几个人一起,去役事司拿案牌案卷后,离开牢山开始第一次任务了。
  “李繁枝修为还可以,我也还记得一些颂言,只是不熟练。我们这次,这里的五人直接为一队。这算是人多的了,既然人多也不怕有什么事。再加上每次新人的首案,都只是小案子。不会有事的。我自己也会小心的。”宋小乔小声说。
  “但是你懂得还不多,要不然……”
  “这不只是为了你。”宋小乔打断申姜的话,认真地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成了李繁枝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我强占了她的身躯,她才会死,也许不是,只是刚刚好她死了我来了。但不论怎么样,我借了她的命活下来,因为她才有机会再见到妈妈,因为她,我妈妈才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她的亲人却失去了她。我决定负起她的责任。照顾她的家人、家族,帮她做没有做完的事,比如‘复兴李氏’。我不能因为她死了,就欺负她。”
  说着对申姜眨眼睛:“怎么样,虽然我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但做人很帅气吧。”
  她Wink时,总是两只眼睛一起闭,样子十分滑稽。
  申姜不忍住‘哧’地笑,然后郑重地点头:“恩。宋小乔世界第一的帅气!”
  就像遇到被陌生同学被霸凌,她率先冲上去的背影那样帅气。
  申姜首次登台之后,宋小乔总说,申姜是最耀眼的太阳。
  但申姜眼中,宋小乔才是一直以来最帅气的那个。
  因为,她这个所谓的太阳,从没有像宋小乔那样毫不犹豫的帮助过别人,总是直到宋小乔叫骂着先冲上去,才会跟随她的脚步。
  “除了帮过我太多的宋小乔,我真的有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帮助过什么人吗?”
  “没有利益的交换,没有各方的考量。之下我曾这么做过吗?”
  申姜自问。
  哪怕是最初钱肖月的事,如果不是怕她死在自己家,如果不是怕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导致自己唯一拥有的房产也被波及。
  自己真的会义无反顾地帮忙吗?
  再说小丽。
  或许自己也只是因为,她对于自己的崇拜,对处在低谷的自己来说,像令人上瘾的甘露。
  而自己对她的帮助,根本微不足道。可就是这点无关痛痒的付出,却得到了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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