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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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般很少有人敢惹沈家,也不着知道沈骞那小子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他说,“牵连到你,真是该死。”
“……没事。”宋疏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眸光微闪,“你别说话了。”
“心疼我?”男人意有所指,“还是不相信我身体很好?”
“我只是觉得,你才是被牵连的。”他说,“谢谢你救了我。”
沈承峰眉梢微扬,眼底神色莫辨,半晌才笑了笑,说,“如果感激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桥段也许老套,但我是真心的。”他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在宋疏面前半跪下,一个戒指盒子托在掌心,“嫁给我,好么?”
……
于是沈骞赶到医院,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的手臂应该是骨折了,额头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着血,却抵不过心中半分的疼痛。
他的手缓缓垂下,手机落在了地上,自然也听不到吴特助严肃冷静的声音:
“总裁,我认为这件事情有蹊跷,达帆的人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下,不可能是他们……”
第18章 狗血娱乐圈(8)
宋疏住进了沈宅。
拍戏结束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事做; 闲在沈宅里东逛逛西逛逛,体会了一把这个时代富贵人家的生活。
沈承峰即便受了伤也得工作,最近正好很多事情要忙; 每日呆在家的时间不多。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宋疏通常已经睡了; 男人偶尔会来看他,但又舍不得把他弄醒; 通常宋疏只要睡眼朦胧间哼上几声,沈承峰便会放过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直到某日傍晚,宋疏洗完澡下楼想去吹会儿风; 看到楼下的窗边站着一人。
男人高大挺拔; 侧颜凌厉若斧凿,深刻又俊美,只是左手却打着石膏; 听闻动静看过来的时候另半边额角还贴着纱布; 衬着那深邃的五官倒显得格外痞气。
他的目光黑沉沉的; 好像藏着无边的冷漠和阴戾; 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他对宋疏露出了一个笑,好看的眸子甚至弯成了两瓣桃花。
宋疏走到了他身边。
“抱歉; 这几天太忙了; 都没来看你。”男人自然地揽住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想我没?”
宋疏眼帘一颤; 抬起头正要与他说什么; 男人却把他揽得更紧了些; 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说好了我做你的情人; 不能反悔。”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把人拉到了沙发边上坐下。
宋疏刚刚洗过澡,乌黑的发带着一点潮意,柔顺的垂着,红唇湿润水亮,双颊泛粉,稀释了不少他的清冷淡漠。他只套了一件浴袍,领口露着雪白透亮的皮肤,腰上系带松松垮垮勾勒出一截细腰,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沐浴乳的香味和清淡的白梅混在一起,又甜又勾人。
沈骞闭上眼嗅着这香气,忍不住要往他身上埋,不过被推开了脑袋,宋疏正在查看他头上的伤口,还转身去拿药重新给他上。
“你今晚要住这里?”
“自然。”
“……沈承峰…你父亲不会有意见么?”
沈骞仰着脸给他上药,闻言挑了下眉梢,“这房子有一半是我妈的,我妈全部留给了我。”他语气淡淡,“他敢不让我住。”
宋疏和他对视片刻,随后移开了目光。细白的指尖拈上药膏,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点了一点,动作很小心,生怕他疼。两人靠得极近,宋疏的呼吸如苇间拂过的微风,柔软缠绵。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
沈骞再一次伸手揽上了他的细腰。
“你是怎么伤的?真的是普通车祸?”
“嗯。”
“可是你开车技术那样好,怎么会撞成这样?”
“诶,谁和你说我技术好的,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展示么?”
“……什么?”
“你就别问了。”沈骞忍笑,手掌悄悄向下感受那柔软,嘴里调笑着,“是不是心疼我了?给我亲亲,亲两下就不疼了。”
宋疏犹豫片刻,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沈骞按在他后腰的手顿时用力,宋疏一个踉跄跪上沙发,双腿分开在他身侧,沈骞仰起头咬他的唇,含着他的下唇用力吮吸,然后就去捉他的软软的舌头,二人的舌尖搅在一起,发出缠缠绵绵的水声。
这个姿势接吻有些累,沈骞很快放开了他,转而埋进了他的衣领。
“哎,你别……”
宋疏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手,猝不及防被弄得yao骨酥软,然而那抹柔软馨香让男人发了狂,允砸声不断响起,在偌大的客厅里回响。
“沈骞,放开我。”他本就怕痒,更何况这种地方,但他又怕伤到对方的手,纤长的玉指只能伸进他的发间,拉着他的发丝往外扯。
男人的嗓音暗哑,不依不饶地弄得更用力,含含混混地回答他,戏谑似的,“你不是我小ma么,这里不就该给我吃的吗?”
宋疏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拽着他的头发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反倒像抱住了那毛茸茸的脑袋,只是身体微微打着颤,眼尾发红,快要受不住了。
沈骞忙活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再看,那地方褪去了原先的粉,变成鲜妍的红,玛瑙一般点缀着,如雪上红梅。
再一抬头,美人面目暖融,眸光微微漾,好看得不像话。
沈骞眼底一片漆黑,已经硬到发疼了,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但是他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而宋疏还没有发觉。
直到门把手被拧开,他才忙从他身上下去,只是衣衫凌乱,满面春色遮也遮不住。
沈承峰站在门口,面沉如水,沈骞却浑然不觉,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懒得打了,倚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目光还粘着宋疏不肯放。
但也只是僵持了那么几秒钟,沈承峰就神色如常地对宋疏露出了一个笑,自然而然的凑过来吻他,与此同时稍一矮身,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直接抱回了房间。
房门用力关上,没过多久,若有似无的轻哼从门内传来。
沈骞自虐一般站在门外,本来就阴沉的眼神此刻更像混合着冰渣,薄唇抿得紧紧的,周身仿佛有无数风暴聚集而来。怒火和痛苦席卷他的心脏,毫无征兆又迅猛强烈,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心口上划得满是血痕。
现在还不能……而且,而且宋疏喜欢那个人,他必须得忍。
……
“我抱抱我的新婚妻子有什么不可以的?”沈承峰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含笑看着他。
宋疏蹙着眉,略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样抱?”
“你喜欢怎么样抱?”男人问,“公主抱么?”
宋疏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转而看了眼他的腰腹,“你的伤口还没好全,会开裂的。”
“没事。”沈承峰把西装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衫,并无血渍。
“你之前拍戏的那些淤伤呢,给我瞧瞧。”他起身去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罐药,“前两天瞧着你腿上还有不少,现在消了没?”
“那个……”宋疏屈起了腿,露出来那青紫交加的膝盖,“其实不疼。”
纯属是他皮薄,一点点磕绊就成了这样,也就看起来吓人,偏偏从小七到沈骞到沈承峰,都当成了不得的事儿,想当年他练武的时候,这些小伤根本不足挂齿。
“不疼也该仔细点,尤其是膝盖这种地方。”
沈承峰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掌心倒了一点药酒给他揉淤痕,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薄薄的茧,不说是淤伤了,单是按摩肌肉就叫人舒服得很。宋疏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靠在床头,嘴里时不时还溢出两声轻哼。
“还有呢?后腰那块儿是不是也有?”沈承峰问。
宋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背过身,把浴袍脱了一半下来,露出了肌理细腻的脊背。
……然后他就被揉成了一摊软趴趴的饼,爽得眼角都溢出了两滴泪珠,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得不行。
男人凑过来在他嘴角讨了个吻,然后给他穿好衣服盖上被子,起身离开了。
好像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们父子之间的风起云涌完全没有波及到他,非但待他态度依旧,甚至都不会在他面前提及对方。
宋疏也没觉得别扭,他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然也没什么一对一的观念,所以一切只有他愿或不愿,没有该或不该。而且就像小七和他说的,沈承峰当初不是同时有很多情人么。
但是……任是这样他也招架不住沈骞的变本加厉。
他开始在沈宅的任意一个角落和他亲密,花园、楼梯、客厅、阳台,背着佣人又或者明目张胆,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他吻,如果时间充裕就做得更多,有一次甚至直接摸到他的浴室来,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沈承峰不在的情况,如果沈承峰在,他就隐晦些,但还是会把他堵在厨房亲他耳朵,哪怕父亲冷着脸也要坐到他旁边用餐,然后在桌子下摸他的腿,捏他的腰。
宋疏偶尔会被惹生气,于是男人一面蛮不讲理地耍无赖,一面可怜兮兮地卖惨,让他好气又好笑,于是多数时候都是纵容了。
但宋疏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敢给沈承峰下药。
只不过是半杯红酒的量,沈承峰就变得昏昏沉沉,宋疏把他扶进房间,男人搂着他一并栽倒在床上,高挺的鼻梁轻轻摩蹭着他的脸蛋,呼吸扑在颊边,裹挟着一丝酒香和雪松木香,然后在他耳边沉沉低语,“……”
“你说什么?”宋疏没听清。
沈承峰又念了一句,不说话了,彻底昏睡了过去。宋疏若有所思地盯着男人的睡颜看了会儿,正要起身去洗澡,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了,沈骞倚在门口,抱着手臂地盯着他看。
“……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还用问吗?”
男人扯了扯嘴角,关上门再次把他按倒在床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压下来,犹如一只凶悍的野兽,衣冠楚楚却残忍暴力,不由分说地咬住他的唇,撬开他的齿关用力亲吻。
“你疯了?”宋疏施了力气推开他,压着嗓子看了一眼身边的沈承峰,心脏突突直跳。
“差不多快了。”沈骞供认不讳,捉住他的手压在枕头上,再次吻了上来。
在熟睡的父亲旁边,吻他名义上的伴侣,岂不就是疯了吗?
但他偏要这样做,他要在所有和沈承峰相关的地方和他疯狂亲密,让他每每和那人缠绵的时候都想起自己。比如这张床,他就要宋疏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与他翻云覆雨的。
宋疏被他扒了个干净,男生从上到下地吻他,一寸地方也不放过,他的身上很快渗出一层薄汗,捉着沈骞的发微微颤抖。激动时他也不敢叫,只能闷过头把眼泪在枕头上蹭干净,绵软急促的呼吸喷在沈承峰的手指上,男人下意识动了动手,正巧碰到他的脸颊。
“zhenzhen……”
终于在某个时刻,他听清了沈承峰嘴里喃喃的一句什么,于是迷离氤氲的眸瞬间变得清明,他闭上眼睛缓了缓,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把沈骞拉上来接吻。
“脏,不给亲。”沈骞用手遮住他的唇,腥膻的吻只温柔地落在他的眉心。
……
沈骞刚刚推开书房的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迎面砸过来,他微微侧开脸,那东西直接擦着脸颊飞了过去,落在走廊上发出砰的巨响,然后四分五裂。
沈骞面无表情,反手把门关上。
宋疏现在不在家,但不保准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我给过你机会。”沈承峰站在落地窗前,背手而立,身姿很利落,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朝他的脑袋砸了一个几斤重的烟灰缸,“你不要不知好歹,给我收敛一点。”
“怎么收敛?我不想收敛。”沈骞冷冷一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免谈。”
“你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上次没撞死我你很后悔吧?可惜了,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
沈承峰转过身,眼神凌厉得像柄久经风霜的战刀,给人四面而来的压迫感,“沈骞,看在父子的情份上以往不和你计较,以后也会把沈家都给你,但你若再自讨没趣,别说沈家,就是你自己的东西包括你的命,我也能把你全都摧毁,你信还是不信?”
房间里沉默许久,许久才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带着轻蔑和漫不经心:
“如果让你把这些话都对他说一遍?你敢吗?”
沈承峰不语,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
“你敢告诉他你差点把我撞死,你利用达帆的人骗取他的同情,你想用沈家对我威逼利诱,你敢不敢?”
“呵,你连禁止他和我亲近都不敢。”
“所以。”沈骞几乎一字一顿,阴沉而桀骜,嗓音透出一股毕露的危险,“与其防着我,不如争取多活几天吧。”
他说,“他迟早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