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妖后生子手札-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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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全忠心耿耿,急得嘴上起泡,暗地里命人去民间搜集长得像元后的女子。
可这些女子皆徒有元后之表,却无元后之神。每每都在圣上淡漠的目光下哭着离去,为此,李福全挨了三次板子,每一次都被打的皮开肉绽。
入秋了,清晨,白霜覆瓦,大佛寺里的和尚们已开始跟着住持做早课,这里面还有一位尊贵至极的客人,他们寺里因结识了这位客人而一跃成为大燕朝的国寺,他们的住持也成了能自由出入宫廷的国师。
恼人的木鱼唱经声终于停止,等在殿外的李福全大大的吐出一口浊气,面色终于好看了许多。扶着门框偷偷往里头一看,得了,圣上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不知圣上问了那老住持什么问题,便只见那老住持装模作样的念了一声佛号,便道:“求不得,只因不曾得到,若得到过,也便不会执着。圣上着相了,还当顺从本心为好。”
“受教。”
李福全撇了撇嘴,收回了偷窥之状。跺着脚往交握的双手里哈了口热气,遂嘱咐小太监道:“仔细伺候着,你爷爷我去转转。”
小太监谄笑应诺。
此时,忠义王府的花园里,一个五岁大小,粉雕玉琢的男娃娃正领着一众小萝卜头对着树上黄腾腾的梨子垂涎欲滴。
树枝上盘着一条通体金黄的扁颈蛇,便见这蛇对着那枝头的大梨就是一阵猛甩尾,“吧嗒”一声,梨子落地摔个果汁四溅,小男娃冷哼一声,“蠢。”说罢,将衣摆往金镶玉的腰带里一掖,抱着树干噌噌就爬了上去。
树枝上的扁颈蛇委屈了似的,把头往盘成卷装的身体里一藏,缠在那处便耍赖似的不动弹了。小男孩见状又哼了一声,摘下梨子就对着趴在树底下的一只穿山甲呼哨一声,那穿山甲应声而动,当梨子从树上落下时,这穿山甲便用身躯去接,有了这么个缓冲,当梨子再落到地上时便完好无恙,等的流口水的小萝卜头们顿时欢呼起来。
一个梳着包包头,胖乎乎的小丫头,边流口水边口齿不清的喊,“莲哥哥,多摘、多摘几个,不够吃的。”
一个大些的男孩子从小弟弟手里抢来梨子塞到胖丫头嘴里,拍着她的包包头宠溺道:“吃吧,都是你的。”狐狸眼笑眯眯的将小弟弟们一扫,弟弟们顿时敛容肃穆做军士立正状。
“很好。”树上的男娃冷着脸,这才又继续摘梨子。
“哎呦,我的亲娘哎,莲公子,危险。”一个老妈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仰头望着树上那小男娃一脸的土色。
“住嘴。”男娃仿佛生就的威严赫赫,小小年纪便震慑力十足。
老妈妈懦懦半响,转身就去搬救兵。男娃见状一声冷笑,逮着一根粗壮树枝使劲一阵晃悠,下面便下起了梨子雨,惹得小伙伴们阵阵欢呼傲叫,不过却苦了那只五尺长的大穿山甲,甩着笨拙的尾巴一忽儿东一忽儿西,忙的晕头转向。
黄腾腾的梨子在它背上打个旋儿后落地,像是跳舞似的,把个来逮人的尤武看的嘻嘻笑个不停。
胖丫头一看来人,暗叫一声不好,嘴里还塞着果肉,呼呼就往尤武怀里奔,肉嘟嘟的小嘴口水流不停,模糊的喊:“喋喋(爹爹)。”
青莲早一步从树上滑了下来,一拍衣摆上的树叶灰尘,抱拳一拱手特特有礼的躬身行礼:“六舅舅,早安。”
剩余小萝卜头们忙有样学样,有叫爹爹的,有叫六叔的,有叫六伯的,参差不齐,嘻嘻哈哈,稚子童声好不热闹。
尤武不是严厉的尤无风,对待这一众男娃们他素来便是宠惯着的,左右一瞧,见大哥四哥还没来,忙嘘了一声,偷偷摸摸提醒道:“情况不妙,该撤了。”
萝卜头们一声欢呼,抱着梨子四散奔逃。
青莲抿唇一笑,对那胖丫头招手道:“瑾儿,过来,莲哥哥带你去大佛寺玩。”
“嗯嗯。”胖丫头登时一脚揣了自家杀爹,乐颠颠的奔向青莲的小胸膛。
梨树下,一阵秋风扫落叶,徒留傻爹呆在原地,一脸酱色。
作者有话要说:8号的
☆、第58章 小尼姑(二)
站在高处;李福全随手拨开一树枝叶;便发现了一处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的所在。
那是一个山脚;清澈的溪流汩汩;一行石板阶梯从上而下蜿蜒到水边,寒烟薄雾袅袅,好个仙家修行道场似的所在。
便在此时,阶梯上轻步走来一个挑水的小尼姑;她低着眉看不清长相,但只看她那一副玲珑秀美的身子,便知是个小美人。
“可惜。”李福全往自己双腿之间瞧了一眼;摇了摇头,暗中把自己嘲笑了一番。
虽是去了根子,可到底也是个男人的心态。
转身要走之际,那弯腰汲水的小尼姑却忽而抬起了头,李福全可有可无的往那里扫了一眼,这一看顿时把他吓的一屁股瘫软在地。
地面覆霜,寒凉刺骨。他一个激灵慌手慌脚的爬将起来,扒开树叶再看,那小尼姑挑了两担水正巧回返,使劲一揉眼睛再看,他猛的一拍大腿,低声道:“真是活见鬼!”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倏忽一笑,转身便跑。
小尼姑往他这个方向瞧了一眼,嘴角浅笑,艳光摄人,可惜,李福全跑的忒快不曾瞧见。
慢慢的往回走,不过片刻,她便被四个小太监拦阻了去路。
放下挑担,她双手合十似模似样的念道:“小尼有理。”那心如止水的模样,把个躲在一旁细观的李福全看的喜不自禁,轻声嘀咕道:“果真不是那一个。得了,就是她了。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元后转生。”
给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二话不说,小尼姑便被这些人给打晕了抗走。
做太监做到李福全这个地位,掳劫一个小尼姑那真不算什么。
自从五年前姬烨开始信佛开始,工部便在大佛寺后山给他建造了一座具备佛教建筑风格的宫殿,作为圣上在此礼佛的暂居之所。
这会儿,早课完毕,和尚们去用膳,姬烨也回了自己的行宫。
李福全清楚姬烨的所有生活习惯,看了眼天色,知道这会儿他正在用早膳,忙吩咐小太监把小尼姑塞到了姬烨的被窝里。
依着平常的习惯,用过早膳后,姬烨会小睡片刻。
做完这些,李福全心下稍安,把自己打扮一番,若无其事的站到姬烨身边,态度近乎谄媚的伺候着。
受佛祖的影响,姬烨的喜怒哀乐越发令人捉摸不透,他的神情清淡如水,对李福全的过分谄媚也不戳破。
待用过早膳,盥洗了手,边往寝殿里走边道:“说罢,你又做了什么。”
李福全嘿然,忙不迭的道:“圣上,您去看过便知道了。奴婢保证,这回这个绝对令您满意。”
“你这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
李福全心知自己的确是胆大包天了,可他怎忍心自家主子的江山便宜了别人的骨血,顿时便哭道:“圣上,奴婢知您已生去念,可、可您好歹留下一点血脉啊。别人的孩子再好也不是您的啊。”
“也就是你这点忠心才值得朕对你一容再容。”主仆二人入了殿,李福全忙引着姬烨往寝床上看,流着泪道:“圣上您看一眼再处置奴婢不迟。”
空气里满是佛香,墙边书架上都是泛黄的经书,而他额上依旧戴着一副红宝石的饰物,但却穿了一身她厌恶狠了的白佛衣,青丝披散,身躯瘦削,他的眼睛,琉璃的颜色依旧却淡漠至没有光泽。
当她睁开眼,他也在同时正眼看过来,四目相对时,她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而他的眼睛里却仿佛流淌过海洋,一股脑儿的要喷涌而出,倾盆流落,最终却被生生忍住。
那大概是黛黛见过的,他最激烈的情感。
她欢喜极了,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想起自己的计策,忙坐起身,低下眉头,双手合十,神情淡淡的念一声,“阿弥陀佛。”
李福全早一步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静静坐到床边,看着她道:“作何称呼?”
“小尼玄色。不知施主掳了小尼来此是何用意?”
他低首浅笑起来,半响儿抬头,一把将这小尼姑抱在了怀里,“朕看上了你这小尼姑的美色,想收入后宫,你看如何?”
惊喜来的太突然,窝在他怀里黛黛有片刻的失声,忙敛起荡漾的心神,羞怒推搡,“小尼是出家人,你这登徒子怎敢亵渎佛祖弟子。”
他紧紧抱着她,笑着自说自话,“朕给你赐名黛黛如何,朕以后便唤你黛黛。”
这般容易就把他勾搭过来了?
黛黛满面狐疑。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若便由朕将你这小尼姑带走,省得有歹人觊觎你的美色,给你所在的尼姑庵带去灾祸。”
“啊?嗯,施主言之有理,那小尼便随你走一遭那莽莽红尘。”为防止被怀疑,她忙又补充道:“我是个有很高修行的小尼姑,已悟透了你方才所言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故此,我不惧怕随你入红尘。小尼如此说,施主你可明白?”弦外之意便是,我可不是因为对你动心才跟着你走的,更不是看中你的身份地位。
“朕明白。”他以面磨蹭着黛黛的面,越拥越紧。
“哎呀,要喘不开气了。”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嗅闻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得了便宜卖乖的叫嚷。
那拙劣的谎言也只能骗过她自己。
“朕困了,陪朕好生睡一觉如何。”
黛黛眸光一亮,嗯嗯猛点头。她好想告诉他,她已很久没睡一个好觉了。
他两个亲亲热热搂抱在一起,盖一床被子,枕一个枕头,眼睛一闭,最先入睡的却是他。
被抱的太紧,当黛黛挣扎着想往外靠一点时,他猛的惊醒,在黛黛的光头上吻了一下,拍打着她的背疲惫道:“乖,让朕好生睡一觉。”
气氛安宁的太过美好,仿佛那一夜的痛苦烧灼不曾发生过。
他不问黛黛心中可有恨,黛黛也假作另一个叫玄色的小尼姑再度回到他的身边来。
一切重新开始,仿佛又一次的轮回。
她纤细的指尖在他瘦骨嶙峋的背后缓慢抚摸,心疼却又感觉无比的喜悦。
王,你是因我才变成这般模样的吗?
王,当我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便知道你已对我真正动情。
你是护法佛王,故仙雀楼上那一夜,你动情时便影响了山间鸟雀百兽随之沉沦情,欲之中。
所以我又回来了,以人的身子人的情感和你相逢。
我想着,当我和你都是人时,你才能像爱淑妃一样爱我。
我,不愿再充当你修行路上助你修行,扮演诱惑角色的美艳妖孽。
第59章 结局
一趟大佛寺之行,圣上带回来了一个小尼姑;见者无不惊叹:元后再生也。
自此;大佛寺依旧是国寺;那寺里的住持依旧是国师;但不同的是;国师再也没了自由出入宫廷的特权。若无宣召,那老住持也不可求见。
此后,大燕朝尚佛的风气冷却;全国大小寺庙没了往日嚣张。
就在满朝上下对这小尼姑充满好奇于警惕的时候,宫里眼线们便向他们各自的主子传去了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
好消息是小尼姑一入宫便在乾元殿沉睡不醒;坏消息是圣上待她如捧至宝。
用膳时;她在榻上安睡;呼吸清浅;圣上含笑,静坐吞咽;入睡时,两人盖一张被子,相拥而眠。
总而言之,圣上与这小尼姑起居坐卧必在一起。
朝臣闻听,皆沉默下来,想着这般也罢了,总比逼出一个出家的皇帝强。
到了后来,上朝的大殿里也垂下了一挂纱幔,里面躺着的是谁,朝臣们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吱声的。
夜半,月残,秋风飒飒,他蓦地醒来,伸手往身旁一摸,心悄悄安定,借着床头的落地水仙灯,他打量着她沉睡的容颜,沉沉的叹息。
他待她的狠毒,到底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伤痕。
黛黛,这便是你的痊愈之道吗?
怎的如此令人痛惜。
一年之后,她的头发长了出来,又是满头青丝,且比以前更加浓黑顺直。
辗转又是一个秋季。
那一天夜里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声音使得偌大的宫殿越发显得幽冷寂寥,黛黛在他怀里醒来,贴着他的身躯游移滑动,周身泛着粉红,口吐兰香,呼吸切切的在他脖颈里磨蹭。
他有所感悟,搂着那扭动紧贴的腰肢随之共舞。
一夜轻怜密,爱式的爱抚欢愉,他仿佛明白那个挚爱他的黛黛又回来了。
他彻彻底底明白她的爱情,只懂傻傻付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