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被穿后我成了团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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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顿能吃五碗饭,你能吗?”
“我很变态无情,你能吗?”
“我是装逼大王,你是吗?”
“……”
“……”
……
八仙桌坐着的霸果果,被哥哥用来和五头猪比较的霸果果,绝望地捂住了小耳朵。小脑袋开始思考一个重要问题,人类的沙雕极限到底在哪里?
“你有我有”的对战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结束。
两人嘴巴都说干了,小王子又忍不住去厕所,忽然想到霸森的那句话,“顺便看看你自己有没有什么需要。”
他需要看病。小王子不是傻蛋,霸森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看病。他打了个寒颤,心思好重的男人!不过霸森也是为他好。
他上完厕所回来,对霸无棱说,“我有一个朋友。”
霸无棱眼皮一跳。
“他最近经常去厕所,而且呢,还,还尿,尿不干净……”
霸无棱喝了口水,忽地恢复了一派风光霁月的神态,他治病救人就是这样子,“外面发炎了吗?”
“……没有。”
“泌尿系统感染。冬天内衣不容易晒干,注意用肥皂清洗贴身衣物,阳光暴晒,勤换内裤。”说完,他去自家小药房,拿了三副中药,“一天一副,熬水,药渣子别当饭吃。”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小王子不会洗衣服,也没有肥皂,所以得了“这个原因”,他绝对不肯承认自己得了病。
“我替我的朋友谢谢你。”
“不客气,早日康复。”
小王子忽然觉得霸无棱人也还挺好,感激地揣着三副中药出门。
霸无棱追上来,忽地打开家门,切换冷酷无情模式,“小王子?”
“干嘛?”
“得病的是你吧?”
“你,你别瞎说,我没有,我瘠薄好得很!”小王子紧紧地护住怀里的三副中药。
霸无棱了然地点点头,一般说“我一个朋友得了什么什么私处病”,都是自己。他话锋一转,“三副药,给一块钱不过分吧?”
小王子瞳孔地震,不过分?怎么不过分了!他只有一块钱,霸无棱都要全部要走!太无情了!太变态了!
小王子深吸一口气,硬撑着自尊心,“好,我给你。我有的是钱。”
说着掏出自己的红手绢,缓慢地掀开第一层布,悄悄掀眼皮瞧霸无棱。
霸无棱忽然说,“不用了!”碰地关上门,太可怜了,真的只有一块钱。
小王子大松一口气,吻了吻这枚硬币。
第16章 狗皮膏药 霸上村第一个万元户
村里没有夜间娱乐活动; 大家习惯早睡早起。
五点半,天刚刚泛鱼肚白,桐桐准时睁眼; 伸手去摸了摸床头柜机器狗的脑袋; 什么都没摸到。
摸到一个人的鼻梁,桐桐睁眼; 看到大哥熟睡的脸。
昨晚梦游了,又梦游到大哥床上。桐桐屏住呼吸,被发现的话,估计要被爸妈和二哥骂死,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轻手轻脚下床。
老式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桐桐脚踩得心惊肉跳。
霸森睡得沉,霸橙阳反而醒了; 迷迷糊糊睁眼。
桐桐赶紧扑上去,捂住霸橙阳的嘴巴; “嘘!”
霸橙阳惊醒了; 也跟着起床,顺手拿了件外套给妹妹披上。
两人掩上门出去,大眼瞪小眼。
霸橙阳板着脸,一副你最好老实交代的样子。
“我……我又梦游了。”桐桐低着头,她真的没有意识,醒来就这样了。
霸橙阳蹲下身; 与她平视; “桐桐,你现在是个大女孩了,不是五六岁。就算是亲哥哥; 也要保持适当距离。”
桐桐头垂得更低,“我知道,二哥,我真的是梦游。”
“那你怎么不梦游到我床上?”
其实他还有点吃味,之前那么多天都没发现桐桐梦游,单单大哥醒了,她就开始梦游了?
“就以前,以前也梦游到你床上过,被你打了一顿就好了,”桐桐低声说,早晨气温有些低,桐桐搓了搓手背,“也被爸爸抽过一顿。”
霸橙阳:“……所以现在只要大哥抽你一顿,你就不敢了?”
“大哥才舍不得抽我。”
冬天晚上太冷,被子又薄,她一个人睡不暖和,半夜四处梦游找床,有时候梦游到爸妈床上,第二天早上就被爸爸抽,梦游到二哥床上,第二天一早就被二哥抽。
只有霸森没舍得抽她,所以她经常梦游到霸森床上。
接着向霸橙阳解释道,“换过棉被后,我能睡暖和,梦游就少了,这次大哥醒过来,没……没控制住,又梦游了。”
霸橙阳听完,戳戳她脑袋,骂又不舍得骂,更别提打了,“我今天去问问霸无棱怎么治梦游。没事,二哥在。”
小女孩心思干干净净,亲兄妹又没什么。想了想还是暂时不和霸森说,霸森那人最厌恶爬床,他性情凉,就算是亲妹也会厌恶。
桐桐鼻尖有些酸,每次二哥都说他在。
女孩子表达十分直接,“二哥你最好了!”
“那是,”霸橙阳翘起唇角,“我比你大哥好太多。”
霸森被他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睁眼就听见桐桐铿锵有力的表白“二哥你最好了”,霸森揉揉太阳穴,无声地笑了一下,准备起床。
桐桐先去自己房间穿戴整齐,把家里的尿桶给倒了。
她家的茅房离瓦屋大概有七八十米。路过桃子树的时候,顺手浇了一点点肥。每隔一周浇一次。
茅房通常和猪圈在一起,桐桐家的两头肥猪去年过年的时候杀掉的,因为没钱买小猪崽圈养,今年猪圈就是空的。
茅房外边有个接雨水的木桶。桐桐刷干净尿桶,再把尿桶放到茅房旁边晒。
小路的樟树、银杏树枝条抽出新绿,绿结子树这时候开始垂下它青白的串子花了,这种花看着好看,夏天气味冲鼻子,爸爸总想砍掉。
三四棵桃子树老老实实地抽叶,昨夜起了风,一树的花瓣掉光。
桐桐已经想到今年的桃子要做什么了,桃子果酱,干桃片,大哥最喜欢吃油炸白糖桃饼。
老远看到了大哥来这边,好像是要上茅房,桐桐跑过去,“大哥,你带纸了吗?我有纸。”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卫生纸。
霸森咳了声,说“带了”。
“哦,”桐桐收起纸,“那我先走了。”
霸森想到妈妈的话,帮桐桐改改那些不好的习惯,回身喊道,“桐桐。”
“嗯?”
霸森从没和十六七岁的姑娘讲过这些,斟酌了下措辞,“以后最好别问男同学有没有带纸,如果他实在没带,并且想问你要,会和你说的。”
桐桐认真想了想,“哥哥也不行吗?”
“……”,霸森很少被问倒,换位思考了下,小孩子都是父母一把手带大,很快说,“家里的哥哥可以,别的哥哥不行。”
清晨就被上课的桐桐,一脸懵地“哦”了声。
“好了,外面冷,快回家吧。”霸森一时之间很难对她产生深刻的亲情,把她当作需要照看、教养的孩子。教孩子太难了,不如去炒股。
桐桐回到家,一家人陆续起床,二哥去挑井水,妈妈准备洗衣服,爸爸最近腰伤,得多睡一会。
桐桐用肥皂洗把手,开始准备煮杂粮粥,在白米里各加半把红豆、玉米、糙米、花生。
煮好粥之后,再从地窖里拿十根红薯,家里的男人们一人一个,桐桐和妈妈两个人共吃一个红薯就够,剩下的,留着去集镇吃。洗干净,再去面包窑烤红薯。
好不容易撑过冬天,家里的米不够了,今天去集镇若是赚不到钱,接下来两个月每天都得喝稀粥。
大哥醒了,小王子能吃,家里多了两张嘴,奢侈不起,耗费奶油的烤红薯球暂时不能再做,不然可以做给大哥尝尝。
吃过早饭,按照霸森前天的安排,今天去集镇。
等人的空闲时间,霸森翻阅桐桐以前的语文、政治、历史课本,了解这个世界的大体政治架构。
霸无棱、霸亦乔、霸轻竹陆陆续续到了之后,一起进城,桐桐跟着一起去。
听说今天有个比赛,每人一百块钱本金,在集镇找事情做,无论做什么。回家后,看谁赚的最多。
霸上村的汉子们进城,排面非常浩荡。
三鸡开路,五猪相送。
少年们背着大竹筐,霸森身体刚恢复,只背了个双肩包。
霸橙阳照旧牵着桐桐的手。
桐桐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大哥,从小牵她走路的一直是大哥,现在换了过来,有点奇怪的感觉。
霸森似乎觉察到背后的眼神,回头正撞到桐桐的目光,唇边晕出些极淡的笑意,“怎么了?”
桐桐摇头,毛线帽上的彩色小球一抖一抖的。
小王子走在桐桐右手边,不怀好意地挑事,“桐桐,你最喜欢大哥还是二哥?”
这个问题非常幼稚,二哥也经常问,桐桐不假思索地说,“我最喜欢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小王子受不了了,“你,你说谎。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小王子不死心地换了种说法,“我和霸无棱,你最喜欢谁?”
走在后面的霸无棱眼睛落到桐桐背影上。
“霸无棱。”桐桐故意的,没带一点犹豫。
怎么可能!桐桐最爱我!小王子强行挽尊,“我认为你在说反话,霸亦桥和霸轻竹,你最喜欢谁?”
“都一样,”桐桐被问得不耐烦,“我喜欢你了,你能上天还是怎么的?”
小王子一下子沉默了,桐桐对某个穿越者的爱达到一定程度,那穿越者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但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他喜欢桐桐不是抱着离开的目的,那种兑换太不纯粹了,他不喜欢,不稀罕这么做。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
“我妹妹最爱我,爱我们一家人,是吧桐桐?”霸橙阳为了调节气氛,摇了摇妹妹的手。
桐桐轻轻地“嗯”了声。
一路太无聊了,霸无棱叫小王子唱首歌,小王子说不唱。
霸无棱就“嘟嘟嘟嘟”,“你说嘴巴嘟嘟嘟……”
“闭嘴!”小王子额间青筋跳了跳,回忆起被《嘴巴嘟嘟》支配的恐惧,这首歌是他音乐史上的耻辱。
他想了想,唱《wewillrockyou》。随意从地上捡了两个竹片,边走边打节拍。
竹片砰砰几下,少年们想起这首歌的旋律,霸亦桥和霸橙阳手掌跟着拍拍子,“咚咚咚,啪,咚咚咚,啪……”
小王子唱道:“Buddy,you’re a boy make a big noise”
“Playing in the streets gonna be a big man someday……”
小王子振臂带动气氛,“We will,we will rock you”
霸帅炸天和声道,“哼~~”
小王子继续唱:“We will,we will rock you”
五只猪一齐和声,“哼~~”
除了霸森和霸轻竹,少年们一起唱,“We will,we will rock you”
少年们和猪猪们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山谷。
一行人在山间偶遇挑柴的村民,村民见猪跟着人“哼歌”,非常羡慕地行了个注目礼,“这猪灵性啊”。
桐桐叫了他一声“黑蛋大哥。”
霸黑蛋点点头,寒暄一句“去集镇啊。”
桐桐点头,“黑蛋大哥再见。”
“再见。”霸黑蛋挑着两捆干柴走远。
……
一行人到了集镇后,带着十二根人参,先去集镇的中药房。
回春堂药价便宜,品质上乘,因此不止威山镇本镇的居民在回春堂买药,附近几个镇的人也会来回春堂。
大堂中人声鼎沸,柜台里十多个抓药师傅忙忙碌碌。
霸橙阳和桐桐排队,其他人在外面等。
威山镇地处深山老林,经常有村民挖到人参、七重楼等这些珍贵药材,可是一下子拿出十二根,着实少见。
药房伙计以为他们弄来的西洋参,不耐地摆手,“走走走,当我们回春堂好骗呐。”
霸森本来在门外等着,见屋里兄妹两被人嫌弃,走进来,敲了敲柜台,“叫你们老板出来。”
霸森今天穿了套上档次的大衣,以前张曼丽买给他的,他矜持贵气,一看就是个大城市里的,和另外两个花架子不一样。
药房伙计这才扭脖子,往后院喊,“老板,有贵客。”
药房老板是位七八十岁的老中医,杵着拐杖,迈着八字步,慢悠悠走了过来,他认识桐桐,“桐丫,这次捡到什么宝贝了?”
桐桐去年来过一次,卖七重楼,赚了一千多块钱,解了家里燃眉之急。没想到老板还记得,高兴说到,“在山里挖到一些人参,老板爷爷,您看看。”
老板戴上胸前垂着的老花镜,举人参至鼻尖嗅闻,“好东西,大的这个四五十年,最小的十一二年,保存的也好,一般送来不是干了就是烂了。”
保存是霸无棱做的。老板说的年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