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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科举之男装大佬 完结+番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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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北都护府的杨老都督是出了名的财迷,最爱财帛,程平几乎搬空了自己的小金库,再加上州府公中置办的礼物,光礼车就好几辆,很是浩浩荡荡,故而一去就得了杨老都督的好脸。
  杨老都督倒也是个敞亮人,笑问:“程刺史新到,带了这么多财货,想是听了不少本官爱财的议论吧?”
  “不瞒都督说,下官也在云州兴团练,只希望能在有事时不至于全无还手之力。叫下官说,天底下最费钱的就莫过于养兵了!这帮小子每日简直就是吃银子!”程平感慨完,郑重了神色,“都督为了守住大唐北边门户,不顾惜个人声名,实在让人感慨敬服!”
  杨老都督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知道自己把钱都花在了军中,不由得怔了一下,半晌笑道:“你小子……行!”说着拍了拍程平的肩膀,拍得程平一咧嘴。
  杨老都督大笑。
  程平攻略完军政大佬打马回到云州时,已经是年前最后一天了。
  暮鼓敲响的时候,程平进了家门。门口挂着新桃符门神,廊下悬着春幡,空气中有丝丝烧过爆竹的焦味,这让几个月来忙疯了的程平慢下脚步,又是一年了啊!
  官府配的仆役、程平自己的婢子们迎上来:“阿郎回来了!”
  程平温言与众人笑道:“大家除夜安泰吉祥!”
  众人也再施礼道“安泰吉祥。”
  程平悄声吩咐又当大管家又当侍卫的魏源别忘了大家的新春赏钱,然后便负着手慢慢走回内宅去,不知阿姨好不好?还有——陆相……
  相对比程平的“独在异乡为异客”,陆允明的年就过得热闹多了。
  前年陆承恪在,皇帝特许陆允明在家团圆。现在其叔走了,陆允明在长安又是孤家寡人了,便没什么借口,只能接着赴宫中除夜大宴陪皇帝守岁。
  陆承恪不在,皇帝却接过了陆承恪的大旗。
  皇帝让长子次子给大臣们斟酒,大臣们都做惶恐状。皇帝笑道:“都是他们的叔伯乃至祖辈,就让他们斟去。”
  大臣们连道“不敢”。
  这一年虽然不容易,但是成就颇多,尤其国库和运河这两个让人头疼“痼疾”解决了大半,皇帝心情很是舒畅,然后就有心情关心加打趣解决痼疾的功臣陆允明。
  “五郎,”皇帝干脆连字都不叫了,直接叫起了旧时称呼,“你看我家二子都能斟酒了,你却连新妇都没娶呢!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我给你做个媒人!”
  陆允明正慢慢地剥盘里的栗子吃,程平嘴馋,最爱吃这些个东西,可惜她不在……不提防皇帝有此一问。
  陆允明眉头微皱,笑道,“哪有臣自家挑女郎的道理。”
  皇帝问旁边的陈相、邓相,“以我们陆相人才,怎么不能挑?”
  没想到一向严肃的陈相看着陆允明,竟然点了点头。
  邓相则端着酒杯笑起来。
  被当众逼问择偶标准,大龄未婚男青年陆允明抿抿嘴,笑道:“总要能说得上话才好。”
  原来是想要才女!皇帝拍手道:“这还不好办?两都仕女能吟诗作赋的不知凡几!”
  陆允明怕他乱点鸳鸯谱,自己固然可以拒了,但人家女郎面上须不好看,忙笑道:“臣本也粗疏,近年更是少行风雅、迂腐古板,与圣人所言并不相宜。”
  皇帝歪着头看陆允明,半晌笑道:“你该不会想找个能跟你谈论朝政的吧?”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陈相眼中也带上了笑意,邓相却有些若有所思。
  陆允明微笑着端起酒盏轻轻抿一口,有何不可呢?我的阿平可是议得了一口好朝政!不但能议政,还能治民,能修河,能算账,最近更是连军都治了起来!除了这些,还能举刀剑,能游水,能骗人,能讲鬼怪传奇!真是既巧言又令色……想起程平,陆允明心里就满满的,真想搂搂她啊。


第116章 捡到个使团
  再忙; 过年也总是清闲一点的。程平带着侍卫孟襄、闵青去逛云州集市。
  这云州集市虽然规模和奢华程度都比不了长安东、西市; 但也算热闹,且另有一股边城韵味。云州胡人多; 胡商也多,虽没开大规模的互市,但官府对民间小打小闹的对胡贸易却是默认允许的。
  女人哪有不爱逛街的; 程平一路走过来; 看到无数想买的东西,比如各种零嘴儿、花色不错的布匹锦缎、狐皮鹿皮狼皮各种皮子,乃至胡人或简朴或花哨的小玩意儿; 但到底自矜“身份”; 目光在钗环首饰店门脸上扫了一眼; 便走去不远处的一个摊子,叫了三碗面茶并一些穑敚弧∮朊舷濉€汕喙彩场
  所谓穑斦撸褪羌腥庀谠儆糜图宓谋T浦蒺{饠与长安穑斏杂胁钜欤弧〕ぐ拆{饠虽也有羊肝、羊肉的,但不放这么多胡椒,又有樱桃穑數人短鹂诙模庠浦蒺{饠口味就重了不少; 且只有荤馅儿的。
  程平夹一个穑敵萌嚷爻宰拧C舷濉€汕嘁哺簿嵋话赋粤似鹄础8顺唐秸饷闯な奔洌蓟斓檬炝耍弧∈涛烂蔷醯茫弧∮肼嚼杀龋弧〕汤梢桶枚唷嚼杉幢阍傥潞停蠹乙膊桓以谒媲霸齑巍3汤删筒煌耍透詹趴吹铰舳固堑哪丘ず凵瘛踹酰妹舷宥枷肴ジ蛄酱恕
  程平一边咬着热腾腾流油的穑敚槐呶蘖牡芈铱础
  吃食摊子旁边一个卖画的小摊儿,画的南宗山水,集市上这么多人,就没有驻足停下来看的。那画摊儿主人约莫三十多岁,个子不高,样貌清秀,坐在自带的小凳上拿一卷书看得津津有味。程平真想提醒他,你回去换成画胖小子抱鲤鱼或者百花闹春,哪怕仕女图呢,都肯定比这寡淡的山水画卖得好。
  画摊儿另一侧是个卖马的,两匹成年马,一黑一红,那黑马看着很是神骏。卖马的两个人也颇有意思,一个虽黑发黑瞳,但看那面部轮廓,约莫是个混血,另一个干脆是个红发碧眼的。看两人说话和姿态,那黑发黑瞳的约莫是主人,另一个是仆从。
  有人去问那马的价钱,听了以后,都摇摇头走了。那红发碧眼的大声解释道:“我们的驹子骏得很,真正的天山马!”
  程平喝一口面茶把嘴里的肉饼送下去,掏出帕子擦了嘴和手,拍拍两个侍卫,让他们接着吃,自己却走去卖马的面前。
  程平围着马绕了两圈,拍拍那匹全身黑色、只四蹄上有些白毛的,笑道,“这马真是好!要多少钱?”
  看看程平,那黑发黑瞳的马主人道:“八万钱。”外族口音颇重,但与回鹘人似不相同。
  马市上一匹普通的马三四万钱就能买到,那还是长安的价格,这云州又更便宜一些,难怪他们卖不出去。
  程平点点头,“确实贵了些,有什么讲头儿吗?我刚才听这位说是天山马?”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一直沉迷书卷中的画摊儿主人也把视线移转了过来。
  马主人点点头,“确是天山马。”
  程平打量那马主人一眼,笑问:“天山……天山以北还是天山以南?”
  马主人道:“天山北。”
  程平一边点头,一边又围着那黑马转了两圈,“真是好马啊!”然后回过身来对那马主人道,“郎君的马我要了!”比她当初买瘸腿儿驴子还痛快。
  侍卫们深知程平爱财如命的德行,没想到吃个穑數墓し颍吐蛄艘黄フ饷垂蟮穆恚〖诔唐礁脖倍蓟じ屠袷钡拇蠓剑舷宓染醯茫獍顺捎质遣恢浪湍母龆级降模≡谇粕希约野⒗烧媸谴艘钥怼⒙杉阂匝习 
  等着闵青回去拿银子的空儿,程平与马主人攀谈起来,“像这种天山马一日能跑多远?”
  “这马似比普通的回鹘马身量要高,听闻过去的大宛良驹也是高的……”
  程平又请教怎么相马。
  游牧民族从小对马就熟悉,见程平说话客气,又买了自己的马,那马主人便把自己的经验教给她。
  程平拊掌,“听君一席话,某才知道原来相马有这么多门道!郎君若不嫌某聒噪,便一同去那边茶肆坐一坐?”程平热情地邀约。
  那马主人只以为她是个爱马的,想听自己说马,想了想,便点点头。
  那边画摊儿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程平一眼,接着低头看书。
  程平感受到他的目光,看他一眼,便满面春风地与马主人一起去茶肆。
  坐在清净的雅座中,一杯热茶下肚,那马主人更放松了下来。
  程平却由马慢慢扯到了人,“郎君从天山北过来,莫非是黠戛斯部的?”
  那马主人一怔,“郎君如何知道?”通过近来的接触,马主人知道,大多数唐人对各部落其实分不大清,只知道大部落比如先时的突厥、现在的回鹘,更甚至统一称“胡人”。面前这人竟然听了地名,便知道自己是黠戛斯部的。
  程平笑道:“再让某猜一猜,郎君恐怕也不是黠戛斯平民,与汗王有些关系吧?”
  马主人大惊。
  程平却一脸理所应当地笑道:“黠戛斯汗与大唐皇室同宗,先时来朝的事,谁不知道?黠戛斯在天山北到叶河一带,故而听说‘天山以北’,某便猜郎君或恐是黠戛斯部的。”程平再拍一句,“郎君黑发黑瞳,关键是气度不凡,故而某猜测郎君或恐是黠戛斯汗族中人。”
  汉时李凌被匈奴单于封为右校王,戍守坚昆,便是现在的黠戛斯一带。本朝太宗时,一支只来自遥远的天山以北、叶河流域的部落使团来朝,自言是李凌后裔,来唐“认亲”——李凌与唐朝皇室都出自陇西成纪,乃是同宗。
  还有一个“遗传学”上的佐证,黠戛斯汗族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混血面相,与其他白肤碧眼的黠戛斯人不一样。
  当时太宗就认下了这血缘上遥远得没边儿的远房亲戚。程平学《汉书》时,柳夫子把这段典故当故事讲给她听,程平当时还在心里吐槽来着,谁想到这会子竟然会遇上?
  黠戛斯人与唐颇为友善,曾数次帮着唐对抗突厥,后来回鹘强大了,黠戛斯人不敌,被截断了通道,才不得不断绝了与唐的往来。
  黠戛斯还处在部落时期,欠缺中原这么久勾心斗角的历史,汉子们也天性直爽,那马主人虽是黠戛斯王族,与程平比,单纯得多,听了程平的说法,觉得似乎说得很通,但还是觉得这位小郎君也太神了——就如华生每次听福尔摩斯解释推理过程一样。
  程平又热情又友善,好像眼前之人不是皇帝的远亲,而是自己的近亲一样:“这次来唐,路上太平吗?”
  那马主人见自己的底细人家都知道了,且也不防备唐人,便说了自己的遭遇。黠戛斯部被回鹘打败,又往北避了避,如今也算安居乐业,但总想恢复与唐的交通,这马主人便是来探路的使团成员之一。但经过回鹘时,被回鹘人打劫了,也只逃过来这几个人。
  程平皱眉:“那如何没去找官府?”
  马主人没察觉其中漏洞——这小郎君如何知道我没去找官府?只摇头叹道:“我等如此狼狈,又丢了大汗信件,哪有脸再去寻官府?”关键是,寻了人家能信吗?
  程平点头:“卖马敢是因为缺少川资?”
  马主人满脸赧然又有点担心,“有一个伙伴病了。”
  程平又问了几个细节并有技巧地反复问了一下——后代审讯中,重复审问是个很重要的确定信息准确性的手段。通过观察,程平觉得这马主人说的应该是真的——再说,若是突厥细作,能算到自己去逛市场吃穑敚
  程平终于亮明身份,马主人佛朗德这回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程平一番宽慰,把这目前只剩了一行四人的“使团”安排到馆驿去,请了郎中给那病者看病,又亲去顾问,设宴款待,务求让少数民族兄弟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
  哎呀妈,天上掉下来的盟友!如果有黠戛斯人在后面捅回鹘人屁·眼·儿,与唐前后夹击,就不信回鹘人还能这般张狂!陆相若听到他眼中又温文尔雅又狡黠可爱的“阿平”这样的龌龊比喻不知做何感想。
  程平安顿下黠戛斯人,又去找那卖画儿的。


第117章 又开始干活
  程平又晃到集市上那个画摊儿前; 也不装模作样看画了; 只看人。
  画摊儿主人到底受不了她灼灼的目光,从书卷中抬起头,笑问:“郎君可是看上哪幅图了?”
  陈平笑道:“没有,就是昨天有句话忘了跟郎君说。”
  “哦?愿闻其详。”画摊主人耐下心来; 笑问。
  “某是觉得年节间; 大伙儿都图个喜庆,郎君这没滋没味的画儿恐怕不好卖。”
  画摊儿主人以为她有什么大事;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句话,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但到底涵养好; 笑一笑:“使君实在是个妙人!”
  程平挑起眉毛:“郎君如何知道某是本州刺史?”面上一副诧异样子,心里却在坏兮兮地等着对方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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