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赠我锦绣缎[慢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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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琪姐,和新雅,难道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
苏琪琪本想拒绝,待看到少年哀伤的神色时,或是起了感同身受之感,她轻轻叹息,“谢谢你。”
晓风飘摇,少年听到她的话,眉目间燃起一抹喜色,慌乱地从衣兜里摸出一个且算精致的锦囊,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看着少年一双盈盈的眼睛望着自己,苏琪琪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锦囊。
少年霎时间绽放笑颜,“阿琪姐把锦囊系在腰间可好?”
瞥着少年眉目间满满的乞求之色,苏琪琪愣了片刻,叹道:“好。”
将锦囊系在腰间的时候,摸到了揣在怀里的玉簪,苏琪琪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终究是没能送给他……既然如此,留着这簪子又有何用?
她从怀里取出簪子,晶莹剔透的玉簪,在阳光下通体雪白,美得夺目。
乍一看到这枚玉簪,木新雅惊呼出声,“好美的簪子。”
苏琪琪修长光润的手紧紧攥着玉簪,正欲用力一捏,木新雅看出了她的意图,急声道:“阿琪姐,不要——”
下意识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苏琪琪瞅向木新雅……
看着少年盯着玉簪熠熠生辉的眸子,苏琪琪问:“怎么了?”
“阿琪姐,为何要毁掉这么美的玉簪?如、如果没人要,送给新雅可好?”
苏琪琪沉默了……
不待她反应,木新雅竟是鼓起勇气,从她手里一把夺过了玉簪,然后可怜巴巴地道:“这么美的簪子,毁掉实在太可惜了,新雅很喜欢呀,就送给新雅吧~”
少年的语气里竟是带上了一抹撒娇的意味。
看着木新雅手里的玉簪,苏琪琪想,既然收了他的礼,总是要还礼的,他既然喜欢这簪子,如此,倒不如将簪子送给欢喜它的人,只不过……
算了,就这样吧……
“好。”
她轻轻地道。
听到这个“好”,少年长睫轻扬,笑得绚烂。
……
……
幽暗的内室,纤瘦的月白色身影蜷缩着,……
君璃,我只问你,你喜欢我吗?不要急着回答,好好想想,问问自己的心,好吗?
……
君璃鬓发散乱,喃喃自语,问问自己的心,喜欢吗?
他怔怔地,眸中有泪,却不落下,只苦笑,怎么敢喜欢?怎么敢?
慌乱的情绪被压抑……
他焦躁、急错,头晕得厉害,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七七这么优秀的女子,任谁都会喜欢的吧?
……
……
苏琪琪回来的时候已然月上云梢,她在院子里停留了很久,定定地看着他的房间,只见屋内昏暗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许久,许久以后,她轻叹一身,转身回了房间。
……
双目直直看向不知名的黑暗,身体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君璃缓缓的,缓缓的翻了个身,将惨淡的玉颜埋在了枕间,头脑混沌得厉害,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
墨黑的夜,寂寥得厉害。
……
第二日,天未大亮,苏琪琪便起床了,她将早饭煮好留在锅里,然后静悄悄地离开院子,去苏家粮庄。
苏琪琪极度失落的情绪,亦影响了系统,昨日她一宿辗转难眠,系统亦在晚上查了一夜的资料——“失恋以后怎样扭转局面”,“女尊世界的男人心怎么琢磨?”“如何与相爱之人重归于好”,“恋爱攻略一百问”……
作为一个贴心的系统……
默默地关闭了上线提示音,系统尽量放低了机械音道:“阿琪~,按照《恋爱见习手册》来说,你应该给君璃一个接受过度期。”
苏琪琪默不作声。
系统接着继续说道:“你的告白或许太过于突然了,他怎么也需要时间来接受吧?”
苏琪琪:“……”好像有道理的样子。
系统:“所以,给彼此点空间,和时间,冷却一下吧。”
……
半晌后,苏琪琪:“把你看的书发给我一份。”
系统:“……好”
……
……
苏琪琪到苏家粮庄的时候,才知道粮庄里也出事了,昨日应该运到粮庄的几车粮食,全被打劫了,粮庄损失惨重!
苏家粮庄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这种被打劫的事情了,一时间,整个粮庄都被压抑的情绪笼罩着。
真是屋漏偏遇连夜雨,苏琪琪在家里惨淡,在粮庄也压抑,这日子……还怎么过?
她龇着牙问系统:“你家作者这是要搞事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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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来自歌词《离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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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公主如果当真不知道苏公子喜欢的是何人,那公子这一生,真真是不值得。”
“公主出嫁的第二日,公子就死在了这朝凤宫。”
“公主不是想问公子在哪吗?他哪也没去,一直就守在朝凤宫,等公主回来。”
“奴婢把公子的骨灰,撒在了朝凤宫。”
“公子等了这么些年,……,公主如今才想着回来……”
……
云瑶听着朝凤宫小宫女的话,只觉得字字诛心!她以为自己走了,苏慕就会过得很好,万没想到,他竟然已经……
长街熙攘,红榴花下的少年,如果还有机会,她断然舍不得再弃他而去……
(BG向的正常言情,重生梗,我想写强强,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写。)
小天使们可以通过我的专栏过去收藏,谢谢~~
第49章 锦绣缎(四十九)
听进去了系统的建议; 苏琪琪决定给君璃时间考量,正好这段时间粮庄里的事情很多,趁着这个机会,彼此好好冷静冷静吧。
从后午到傍晚,当村里升起袅袅炊烟时,苏琪琪骑着毛驴回到了溧水村。她踏进院门时,看到的是熟悉的忙碌身影,君璃正在做晚饭。
习惯性的,她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便来到厨房帮把手。除了刚回来时君璃问了句“七七回来了”,二人皆再不言语,沉默得有几分压抑。直到吃完晚饭……
苏琪琪看着面前颜色憔悴的人儿,叹息一声,缓缓开口道:“君璃,我等你,等你考虑清楚自己的心意。”
“无论多久; 我都会等。”
说完,她对着他笑; 笑得温暖,笑得牵强; 笑得哀伤; 笑得无奈……
听到苏琪琪的话; 君璃浑身猛地一颤; 垂着眸子; 微微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身体僵硬……
许久后,他小声地道:“不用考虑了,没有必要……”等……
苏琪琪呼吸一滞。
她看着他,问:“非要这样吗?君璃,我们非要这样吗?”
闭上眼睛,再睁开,苏琪琪生生压下了种种情绪,愤怒的,失望的,无奈的。
“好好考虑,我等你!”
不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命令!
说完,苏琪琪转身离开了饭桌。君璃这家伙,真是要气死她了!!!
窗户纸被捅破以后,苏琪琪能明显感觉到君璃在别扭的和她保持着距离,除了生气、愤怒、无奈外,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索性一头扎进了工作中。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苏家粮庄的粮运车队再次被打劫了!
这一次,饶是苏家的当家人也坐不住了,苏黎与和着苏老夫人,坐在县衙里,面色实在难看,苏黎与对着林染之冷然道:“林大人,苏家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生意人,这等无妄之灾,还望林大人能够早日解决。”
苏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客气地接着道:“上一次被打劫的时候,老妇就记得林大人说过一定竭尽全力立即解决,呵~这第一次的案子都还没有眉目,苏家又被打劫了,林大人就没有什么想和苏家说的吗?”
看着来势汹汹的苏黎与和苏老夫人,林染之蹙了蹙眉,而后客气有礼地回道:“染之已经在抓紧时间追查这件事情了,还望苏老夫人和苏大小姐体谅,这回的劫粮之事,不是一般的劫匪所为,确实是有些棘手。”
苏老夫人明显对林染之的说辞很不满意,她冷哼一声,道:“棘手?大人的意思是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得了的吗?我苏家粮庄若是再被劫一次,就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林大人,您可是这临水县的父母官呐,我苏家粮庄,征税也好,济贫也好,何时推辞过?一向都是积极配合大人的工作,现在苏家有了难,大人您一定要想办法护住苏家才可,苏家粮庄可是养活了这临水县至少几百余户人家呐,您……”
听了苏老夫人的话,林染之赶忙道:“苏老夫人所言甚是,染之皆明白,苏老夫人,您看这样可好,待下次苏家再运粮时,染之派衙门里的捕快们全程陪同押送,如何?”
……
除此之外,暂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所以,苏老夫人思量了一下,沉声道:“暂且先这样吧,希望林大人一定要抓紧时间办案。”
点点头,林染之应道:“这是自然的,苏老夫人请放心。”
……
好不容易送走了苏家母女俩,林染之抚着额头靠在座椅上,半晌后才对林诺道:“我这县令办事不利,恐怕要连累苏妹妹了。”
说完,她无奈的笑了笑。
林诺听了林染之的话,不赞成的撇着嘴道:“怎么能说大人办事不利呢?内忧外患的,这些局外人什么都不懂,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想着为官者必须给她们解决难处,又有谁考虑过大人的处境呢?”
林染之哑然失笑,“可是她们想的也没有错啊,正所谓父母官,理应给百姓解决问题的,阿诺。”
“大人,那是因为您是一个好官!”林诺驳斥道,“大部分为官的,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里会管百姓的死活,哼!”
想了想,林染之促狭道:“阿诺,难道我不应该做一个好官吗?”
“不、不是,大人,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
“呵,我逗你的,苏家粮庄的案子,大抵有眉目了吗?”
“有了。”
“那快去办案吧,抓紧时间。”
“哼,大人就只会指使我……”
“哦?谁叫你是我的下属呢?”
“当官的都只会一层压一层,哼!”
“阿诺,你是要反了吗?”
“林大人,小的不敢!”
……
果然如林染之所料,苏琪琪最近在粮庄里的日子有些不太好过,苏黎与把对林染之办案不利的不满,或多或少的波及到了她身上……
昏黄的灯光下,苏琪琪仍然在加班,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账簿,她轻轻叹了口气,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夜不归宿,不知道君璃独自一人在家会不会害怕,晚上睡觉时有没有锁好门,他……一个人在家,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里,苏琪琪心头一紧,猛地起身,不行,她实在不放心留他独自一人在家。
……
漆黑的夜,借着淡淡的月光,苏琪琪骑着毛驴在山路上狂奔,许久以后,她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溧水村。
站在院门口,伸出手轻轻一推,门吱嘎一声就开了,苏琪琪心下一惊,他居然还留着门的!
走进院子,房间里摇曳的烛光透过窗户浅浅的晕染出来,那人居然没睡。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房间的门忽的打开……
借着月亮的清辉,苏琪琪看清了站在门檐下的人,清秀儒雅却依然苍白的脸,眉攒起,神色不明。
他一身月白衣衫轻泄于地,衣裾轻柔,夜风拂过,如丝的长发,蹁跹而起。
端的是公子如玉。
“七七,回来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琪琪只定定地看着他,并不答话,这么晚了,他竟然还在等自己。
见苏琪琪不说话,只看着他,君璃情绪不变,只淡淡地又开口道:“回来了,便歇息吧。”
说完,他竟是片刻未留,转身回了房间,待房门快合上的刹那,清丽的嗓音携着微风拂来,“以后这么晚了便别再等我,记得把院门锁好!”
门后的手微微一滞,却未做停留,门彻底合上了,将屋外月的清辉彻底隔绝。
苏琪琪站在门外,直到瞅见房内的烛火熄灭,一片漆黑,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回自己的房间。何时,他和她已经“冷漠”至此?想想心里便觉得酸酸涩涩的难受……
只是,苏琪琪不知道的是,黑夜里,窗边的人,目光一直紧紧地追随着她,虽然,借着月的光辉,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身影,但是他的脑海间,却清楚的记得她的一颦一笑。
“七七,今夜为何回来得如此晚,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窗边的人,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