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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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秋道:“没。”
“没什么?我说怎么出去那么久,原来是给我炖肉汤去了,师尊,我不需要你这么为我牺牲!我不需要!”急得眼泪簌簌往下掉,阮星阑把脸埋他怀里哭,“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师尊不要这样,我害怕,师尊!”
“没……”
“还说没有?你都这样那样了!”阮星阑急得上蹦下窜,试探着问,“炖熟的肉,还能安回去么?”
慕千秋蹙眉:“恐怕不……”
“不行?”
“不对。”慕千秋拧着眉头,“你想的不对。”
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出来,阮星阑愣了愣,可耻地觉得好香好香,师尊的肉炖起来好香,探头一看,汤里飘着蘑菇。
蘑菇……这他么的才是蘑菇。
慕千秋道:“蘑菇,还有猪肉,一起炖出来的汤。你自己要的,不喝完不准睡。”
“嗯,好可怜的大蘑菇啊,蘑菇那么可爱,怎么……怎么能吃蘑菇呢。”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阮星阑顺势哭道:“可怜的大蘑菇,师尊太心狠了,蘑菇一定很痛吧,都炖熟了,还能安回去吗?”
慕千秋以为,徒弟本来就不聪明,发烧估计把脑子都烧糊涂了,下意识抬手一触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心里了然,顺势坐在床上,微微叹了口气:“别闹,喝了蘑菇汤,好好睡一觉。听话,星阑,别让师尊担心。”
摸了摸徒弟滚烫的小脸,又叹道:“师尊喜欢健健康康的星阑,你快些好起来,你想要什么,师尊都依你。”
“嗯,好,我最听师尊的话了。”
乖乖巧巧地坐回床上,张大嘴巴等师尊的投喂。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气,舀着汤汤水水,吹凉了再往徒弟嘴里送。
阮星阑使坏,每次勺子进嘴里,总要恶作剧似的,咬一口勺子,不让师尊拽回去。那勺子很长,入喉很深,一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一来二回,脸上就沾了点汤汁。
“你看你,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抬手抹掉汤汁,慕千秋抬眸道:“还喝不喝?不喝的话,就睡觉。”
“师尊,这蘑菇汤是师尊亲手做的?”
“嗯。”
“蘑菇也是师尊亲手摘的?”
慕千秋摇头:“厨房里有。”
“呐呐呐,师尊之前学过做饭吧?”
“未曾学过。”
“哇,师尊第一次做饭,就做的如此好!师尊好厉害啊!”
“你也很厉害。”
阮星阑笑道:“我哪方面都很厉害,师尊具体想夸弟子哪方面?”
“嘴。”
嘴?
挠了挠头。
嘴哪里厉害了?难道师尊在内涵他嘴巴太能哔哔赖赖?
慕千秋道:“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过奖。”
阮星阑心想,我他妈的,真是个人才,一定是整个修真界最大的一朵奇葩。怎么会误以为,师尊是把自己的那啥,一刀切了给他炖汤喝呢。
这种缺心眼的想法,究竟是怎么从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里蹦出来的。
一定是发烧把人都烧糊涂了,一定是这样的!
“哎呦,师尊!我身上好烫啊!”
大总攻从不会生病。
有句话说的好,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他觉得自己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压得他热气腾腾的。
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师尊的唇微微发白,寻常是淡粉色的,唇形很好看,有点薄,生气的时候喜欢抿唇,弯成月牙。说话的时候,可以看见编贝般的牙齿,在薄唇里裹着。
眼里就只剩下师尊的唇了。不知道甜不甜,尝起来又是什么滋味的。
阮星阑骚得浑身发烫,突然胆大包天地想把自己塞进师尊的嘴里,坏心眼地想看着师尊为自己吞吞吐吐,难受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尊的脸,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白了。
一定是那种很明艳,很诱人的艳红。他的师尊双修的时候,脸上会有很深的红|潮。
从面颊一直蔓延至脖颈深处,锁骨下三寸,有一颗浅绯色的美人痣,每次师尊扬起水光津津的脖颈时,那美人痣就跟黑白无常手里的镰刀似的,能生生把人的三魂七魄一并勾了去。
师尊此前内涵他短小。
阮星阑有点生气。
觉得说他丑,骂他贱,训斥他浪|荡,都算是名副其实,唯独短小,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小儿手臂长,肉|筋嶙峋,也能叫做短小?
他见过师尊的。自我感觉虽然比不得慕千秋,但也没差太远。而且自己的年龄还小呢,多吃点好的,能再长长个儿的。
有心想与师尊撩起衣袍论长短。
又觉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说出口,师尊肯定会一掌打死他这个孽畜。
阮星阑仗着自己生病了,攥着师尊的手,胆大包天的把师尊的手当成玉枕。
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师尊,一边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长腿把被子踢开,左腿摩挲着右腿,白色亵裤里面藏着的腿,既纤细白皙,又笔直修长。
若是能缠绕在师尊的腰上,那定然是难得的风景。
慕千秋坐|怀不乱,神色镇定,不受徒弟的蛊|惑,甚至不去看徒弟搔首弄姿,只是提醒他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眼下,阮星阑这浑身都燥热得很呢,发烧了,发|骚了,也可以说是,他发烧了,然后又开始发|骚了。
“师尊好像苦行僧,眼力见不得风月,可我总归有办法让师尊破戒的。”
慕千秋:“生病了也不消停?”
“人生难得折腾,消停着消停着,我的命也消停了。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小道士居然这么死守清规戒律,连看我一眼都不敢。”阮星阑伏在了慕千秋怀里,往师尊的耳朵里吐着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一更,最近我姐搬家(搬了快一个月了,就是变着花样让我过来帮忙干活的),精力不太能跟上,嘤嘤嘤,我会努力哒!天气慢慢变冷了,早晚要多加件衣服,不要感冒了,么么哒~
132、我想听师尊说爱我
慕千秋提醒他:“方才还说是和尚。”
“和尚没头发; 可师尊有,而且和尚用棍,师尊用剑; 道士也用剑。道士还穿白的; 师尊也穿白的。”阮星阑故作镇定; 信口胡诌; 反正说什么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勾引师尊,引他破戒。
慕千秋果真像个道士; 不动如山; 不受蛊惑; 连眸色都一派清明。当真是坐|怀不乱真君子。甚至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曾有过半分欲|色。
阮星阑不满意他这样。
凭什么自己在欲|海里苦苦挣扎; 师尊却能稳坐高堂; 一身正派,霁月风光。
他被烧的有点糊涂; 又想把自己往师尊的嘴里送,想让师尊也尝一尝— —他不记得此前有没有让师尊尝过; 现在应该也不算晚。
“师尊,你越是一本正经的,我越是想勾引你。你说我贱不贱; 师尊越不搭理我,嘿,我就越想顺杆往上爬。师尊哪天不呲我一下; 我心里怎么就不痛快呢。”
慕千秋:“……”
“师尊,弟子发烧了,也发|骚了; 师尊懂弟子的意思吧?”
慕千秋:“看出来了。懂。”
“师尊是药。想要师尊治。”
“怎么治?”
“想吃师尊的糖,还想当师尊的乖宝。今天想上师尊的炕,明天想睡师尊的人。跟师尊在一起的每一个晚上,都想揣上孩子。”阮星阑暗戳戳地把手探进慕千秋的衣襟里,色胆包天地揉捏师尊的腿根,“师尊,您的脸上布满了红|潮,是那种很鲜艳的颜色呢。师尊,想要。”
慕千秋深提口气:“星阑,莫胡闹。你还在生病。”
胡闹二字,永远不在阮星阑的字典里。
他为爱发了疯,得了癔症了。像个傻子一样,成天到晚就想当头猪,吃吃睡睡,死也要死在师尊的怀里,那什么拯救世界的伟任,不想扛了,一群糟心玩意儿,老子带不动。
甚至,他怀疑自己得病了,得了那种不跟师尊双修就得死的病。不双修就难受,浑身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必须双修才行,还得可劲儿折腾,变着花样的折腾。他承认自己满脑子黄不拉几,小小年纪不学好,也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
但他总归是个活生生的人吧,只要是人,就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他也没伤天害理,打家劫舍什么的,在师尊愿意的情况下,行些快乐的事儿,至多就是有点狗,不算啥。
生前养父母也觉得他挺狗的,觉得他很贱。出身贱,没人要,好不容易有人收养了,半途中又不要他了,他又贱兮兮地死缠着不放。被人赶回去之后,身边的人都觉得他贱,别人都不要他了,还成天念叨着想回家。
阮星阑没别的要求,就想有个家,家里有亲人,一回家就有热饭吃,热汤喝。
其中当不当世界首富的儿子都无所谓,他就是觉得只要有钱了,什么东西都能买。想睡啥样的人睡不到啊。
可是,他就是再有钱,把金山银山当自家小菜园,他还是睡不到慕千秋啊。
勾引,对,他要勾引师尊。
讨厌师尊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坏心眼地想把师尊拉下神坛,当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能过普通的生活了,居家过日子,还能有孩子。
仙尊是无情的,可慕千秋应该有情。
慕千秋伸手托住阮星阑的腰,防止他摔下床,低声同他讲道理:“星阑,你生病了,等病好些,师尊陪你玩,好不好?”
“我不要病好,病好了,师尊就不会那么纵容我了,师尊,我没有跟你说过吧?其实我特别怕疼,师尊每次打我打得好疼,但我又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有奶就是娘,师尊待我好,既像我爹,又像我妈,”少年坐他怀里,轻手解衣裳,露出清瘦单薄的肩膀,“师尊,有错当罚,我也不委屈的。但事后,你得哄我,必须得哄。”
慕千秋被他勾得心神恍惚,揽住他腰的手指一紧:“星阑……”
“我想听师尊说,你爱我。”
慕千秋不说,抿起他好看的薄唇,显得有些凉薄。
阮星阑又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离不开我,特别特别在乎我。”
慕千秋还是不说,手指蜷缩起来,耳根子红得发紫,快要流血了。
阮星阑锲而不舍:“我真的想听师尊说,师尊爱我。”
慕千秋不回答他。一句简短的,仅仅三个字的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阮星阑想学原文里的孽徒,把师尊按倒在床。
用铁链子把师尊锁在床上,双手按住师尊的头,把自己硬挤进去,然后弄|肿师尊的唇,弄破师尊的舌,让他含糊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作为师尊不说“我爱你”的惩罚。
可他不能。不仅是系统合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从灵魂深处,不肯对师尊动狠。
失望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敏感。他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勾人的无常。
阮星阑昂着通红的小脸,双眸蒙着水雾,故作委屈:“连我爱你都不能说吗?慕千秋?”
“本座是你师尊。”
“师尊不会被徒弟狠|草。”阮星阑道:“可是道侣可以,认命吧,接受现实吧,师徒只是世人定下的规则,勇于打破规则,才能寻求真正的快乐。”
慕千秋无言以对。
“慕千秋,你不要想我么?”阮星阑不肯喊他师尊了,靠在他的怀里,手指玩弄着师尊的喉结,“师尊与我在一处儿,难道不舒服么?”
“……”
作为师尊不回答的惩罚,阮星阑扑过去,咬了咬师尊的唇。他道:“下一口,我就咬狠一点,让师尊明天不得不戴着帷帽见人。舒不舒服?”
慕千秋如实点头:“舒服。”
“既然舒服,为什么要拒绝?”
“怕你疼。”
这理由竟然让人无法反驳,阮星阑略有点急:“我不怕疼!!!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啊!!!”
“你此前还说,你最怕疼。本座记住了。”
“是啊,我那么怕疼,我还敢爱师尊,我真是个疯子。”喃喃自语。
暗暗思考,自己是怎么被慕千秋迷成这样的。简直连魂都被他勾去了。
慕千秋是妖精吧,床上能把人活生生地吸干。也是魔鬼吧,折磨得阮星阑心窝子生疼。更是唐僧肉吧,一日不吃心里痒痒得很,吃上一口不仅能长生不老,还能飘飘欲仙。
“师尊,你说我们在一起,会有好的未来么?”
发烧的人不善于思考,阮星阑把这个问题直接抛给了慕千秋。
慕千秋想了想,很肯定地点头:“会。”
阮星阑理所应当地信了,一本正经地跟慕千秋说:“好!师尊生得美,师尊说什么都对!”
揽紧了怀里的少年,慕千秋深呼口气:“师尊不会说甜言蜜语哄你开心,但师尊同你保证,只要师尊活着一日,就偏护你一日。你……你在师尊心里,与其他人不同。师尊……师尊不知道怎么对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