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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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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师尊,你能不能喊我一声儿小心肝儿?”
  “什……什么?”
  “小心肝儿,就是心肝宝贝的意思,我想听,师尊,好不好嘛,就喊一声儿。”阮星阑撒娇痴缠,在师尊背上打滚,“师尊,喊嘛,喊嘛,喊嘛,师尊?师尊,师尊!”
  “好,喊。”慕千秋深呼口气,耳根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薄唇蠕动了许久,才哑着声儿道:“小心肝儿。”
  等二人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店小二还在大堂里等着,见二人回来了,刚要过来迎接,哪料一看见阮星阑手里的东西,立马尖叫一声。
  客栈本来就不大,立马将整间客栈的房客都惊醒了,一时间骂骂咧咧的。纷纷推门。慕千秋一挥衣袖,随手设了个结界。
  阮星阑把邪祟一剑钉在石柱上,这才笑问:“怎么,是不是震惊坏了?别人抓不住的邪祟,我一出马,就将邪祟抓来了?”
  店小二脸色煞白,哆嗦着道:“公子,这……这跟那夜抓我的邪祟长得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了?你仔细讲讲?”
  “就是不一样,那邪祟穿的黑衣服,不像这个,黑漆漆的一团。而且……而且我还记得,那邪祟应该……应该……”
  阮星阑追问:“应该什么?”
  “应该是个男人啊,当时,当时我被抓住了,邪祟跟我紧紧粘在一起,我……我虽然没看见正脸,但邪祟身上那股热腾腾的感觉,是个男人都……都有。”
  阮星阑恼了:“那你怎么早不说?”
  “公子也没问我啊,况且,况且我要是说了,那邪祟本来不想杀我的,会不会觉得我告密了,然后非杀我不可了?”
  “你说呢?”阮星阑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别说邪祟了,我现在都想给你一刀!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把店小二轰上了楼,抬眸瞥了一眼钉在石柱上的邪祟,又道:“我说这邪祟怎么这么容易被我抓着,原来不是那采花淫|魔。”
  慕千秋:“不论如何,这邪祟必不能再留在此地。”
  如此阮星阑便一张驱魔符送邪祟上了西天。
  折腾了一整晚,天色也亮了。
  林知意照顾了小凤凰一整夜,临到天亮凤凰才醒。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师尊,把阮星阑摁住了,别让他胡来!”
  “师弟,大师兄怎么可能会胡来,你昨夜发烧了,师兄还替你出去抓药。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小凤凰的脸色还略显苍白,一听说阮星阑昨夜替他出去拿药,微微愣了一下:“你……你替我出去拿药?那药呢,我怎么没喝到?”
  药自然是没了,阮星阑摸了摸鼻子:“这个不是重点,你没事儿就好了。昨夜我抓了个邪祟,本以为就是那采花淫|魔,结果并不是,看来那采花淫|魔可能知道我们在此,遂不敢再……”
  “不好了,大家快来看啊,不好了,不好了!”
  楼下传来惊呼,众人一愣,互相对视一眼,阮星阑一马当先,飞身下楼,就见大堂里挤满了人。
  “不好了,那邪祟又杀人了!扒了皮,就……就吊在城墙上,大家快去看啊!”
  阮星阑一听,又顺着人群寻了出去。
  遥遥就见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被吊在城墙上,底下围聚着一群百姓,各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就是没人敢上去把人放下来。阮星阑一边喊着让一让,脚尖一点,轻轻跃上墙头,见城墙上并没有想象中血淋淋的脚印。

124、咱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略一思忖; 便将尸体放了下来。
  一落地就听周围的百姓道:“又死人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居然遭了邪祟毒手!”
  “是啊,每次都被扒了皮; 太可怜了。”
  “诸位,这尸体你们可知是何人?家住何地?可有亲人在场?”阮星阑探了尸体的脖颈; 连尸体都凉透了,估摸着早就死了。
  周围的百姓道:“不认识,不认识。你又是何人?竟然敢来管闲事儿?”
  “我是何人不重要,最近有哪家的姑娘无缘无故的失踪,你们也不清楚?”
  百姓们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没办法了,这邪祟剥皮; 从脸皮开始剥的。压根看不清尸体原本的模样; 哪怕是亲爹亲妈在此; 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
  围观群众甲道:“小兄弟是玄门修士吧?看你年纪轻轻的; 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要知道,这剥皮邪祟,就连常家的人过来; 都抓不住,普通的人还是算了吧; 年纪轻轻的; 可别把命搭上了。”
  群众乙道:“就是说啊,从第一起命案发生,城里但凡生得周整些的女子,都知道自毁容貌保命,此女竟舍不得自毁容貌,怕不是花楼里的妓?”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阮星阑被他们吵的脑壳子痛; 起身道:“要么帮忙,要么滚蛋!”
  一句话,原文围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立马空荡起来。
  慕千秋道:“可有发现什么?”
  “没有,这邪祟剥皮的手法高超,师尊你看,这尸体虽然血淋淋的,但并没有遭到破坏。一般来说,剥脸皮,或者身上的皮都容易。可邪祟竟将手指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来,手法高超,想来熟能生巧,都干出经验来了。”阮星阑捏着下巴暗暗琢磨,见林知意搀扶着凤凰来了,想了想,同二人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来,一人说一条,凤凰,该你说了!”
  小凤凰蹙眉,围绕着尸体逡巡一遭才道:“脖颈上套着麻绳,可伤口只有一条,应该是死后才把人吊上城墙的。”
  林知意接口道:“若是寻常邪祟杀人都恨不得拆骨掏心,场面都极其血腥残忍,很少会有邪祟这般只挑人扒皮,还恨不得让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的。”
  阮星阑打了个响指,笑道:“对!一般邪祟干坏事儿,干完就跑了,站原地不动,等着被正义的玄门修士杀啊,这邪祟杀了人,还刻意把尸体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给人看,这是为什么,凤凰,你说!”
  小凤凰蹙眉道:“如果不是艺高人胆大,仗着修为高深,想与修真界公开为敌,那想必便是刻意引导修真者来此地了。可是,这扒人皮的邪祟,究竟出于何种目的,这清河地界内的家族门派,也不止姓常的那一家,难道通通都成了瞎子,哑巴了?”
  其实这点也好解释,修真界不管是家族还是门派,都要面子的。哪家要是出了点事儿,那都恨不得关起门来藏着掖着偷偷解决,不让外人笑话。
  这扒人皮的邪祟在犯第一次命案时,定然已经有玄门弟子过来绞杀了,迟迟未能除了这邪祟,便可知这玩意儿的厉害。
  想了想,阮星阑偏头询问慕千秋:“师尊,那封自山下来的书信,是哪个家族门派所写的?”
  慕千秋道:“匿名信。”
  “匿名信?呐呐呐,倘若是骗师尊玩的呢,师尊就那般草率的派人下山了?”
  慕千秋:“从山下传来的书信,会先经知意的手,然后再送到本座面前。”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懂了。
  那些信件会先拿给林知意看,等林知意筛选一下,然后再送到慕千秋的面前。
  他抬眸望了林知意一眼,暗暗琢磨小可爱最近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出于一己之私,故意把他们引来此地吧。
  林知意神色一慌,面色通红道:“师尊,师兄,你们……你们是在怀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当时被师尊责罚,一直在寝殿反应,未提前筛选那些信件。”
  “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别紧张啊。”阮星阑噗嗤笑了一声,上前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嘻嘻笑着,“你,我,还有凤凰,咱们仨儿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再怎么打,再怎么闹,那也是关起门来,咱们自己家的事儿。可一旦出了剑宗,咱们就得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你说对吧,小凤凰?”
  小凤凰很难得没有反驳,点头道:“是,哪怕是死,我们三个也得死在彼此的手里。外人没资格,也不配。”
  林知意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满脸委屈地点头:“是的,师兄说的对,我不敢欺瞒师兄,万万不敢。”
  “不敢就好,你最听话了。”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替他把落叶拂掉,阮星阑抬眸瞥了小凤凰一眼,砸吧砸吧嘴。
  “别看我,也不是我动的手脚。”小凤凰的语气凉飕飕的,“我即便再讨厌你,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也是,凤凰肯定不会干这事儿的。阮星阑深信不疑。
  “来来,咱们从头再捋一捋线索。首先,这邪祟是个男的,店小二已经招供了,只杀女不杀男,只剥皮不图色。杀了人不逃之夭夭,反而大张旗鼓地让别人发现尸体。”阮星阑总结这两日得来的线索,捏着下巴道:“修真界有没有这号邪祟,厉害到连常家都搞不定的。”
  林知意摇头:“我不知。”
  小凤凰蹙眉:“有这种癖好的邪祟?他要那些皮干嘛,又不能吃,不能穿的。”
  “穿?你说穿?”阮星阑听到了关键点,灵光一闪,还真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了一号人物。
  这邪祟说起来,跟原文里的孽徒,还有那么几分渊源。
  孽徒前生是魔君,座下魔兵数以千万,还有一元猛将,名唤郎竹。
  这郎竹的本体,就是一根竹子成精了,通身苍翠,长得细条条的,可男可女,毕竟竹子是没性别可言的。竹子没心,打中间是空的。
  魔君得了这根竹子,知晓对方没心肝的,便扒了一名玄门修士的心肺给他安上,打那儿以后,这郎竹就与魔君定了血誓。
  为魔君之命是从,跟随魔君四处征战了数百年,坏事做尽,恶事做绝。
  据原文里介绍,这郎竹生得极美极美,一度想为了魔君修成女身的,可惜魔君瞧不上他,只把他当条听话的狗。正因此,郎竹以为自己的模样不够美,所以才讨不得魔君的喜欢,遂到处扒拉年轻貌美女子的皮囊给自己换上。
  后来魔君被慕千秋所杀,血誓被毁,郎竹身负重伤不知去向了。
  眼下这他娘的,郎竹竟要重出江湖了?
  “师尊,我可能猜到对方是谁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但如果我说了,师尊能不能不要追问我是如何得知的?”
  慕千秋点头:“好,你说。”
  “郎竹。”
  “你还记得郎竹?!你……你把什么事儿都想起来了?”小凤凰神色惊慌起来,猛然往慕千秋身前一护,“师尊,快摁住他!他要变身了!”
  阮星阑:“……”
  慕千秋:“……”
  林知意为难道:“师弟,你莫不是还没睡醒?师兄变什么身?郎竹怎么了,后山不就种了很多郎竹。”
  “此郎竹非彼郎竹!二师兄,你躲我身后!”小凤凰满脸警惕地望着阮星阑,磨着后槽牙道:“别动他们!要动就动我!我陪你玩,只要你别动他们!”
  阮星阑哭笑不得。
  早知道凤凰对魔界这么敏|感,就私底下跟慕千秋说了。现在可好,三个人亲得跟什么似的,自己好像永远格格不入。
  本来也就格格不入,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慕千秋拍了拍凤凰的肩膀,示意他退开些,淡淡道:“本座不问你如何知晓的,当初本座在魔界一战,死伤无数,那郎竹被本座的剑气所伤,又因魔君之死,毁了血誓,想来修为损伤大半,常家的家主,修为不至于弱到连郎竹都制服不了的地步。”
  “那师尊有没有想过,也许,常家根本就没想插手此事呢。”这话是林知意说的,攥着拳头,语气轻飘飘的,“常家表面是名门正派,实际上修的功法与合欢宗大同小异,靠圈养炉鼎为生。这样的家族,不祸害苍生便罢,怎会想着替□□道,除|暴安良?”
  小凤凰现在听不得林知意谈起常家。只要一听,立马想到前世种种。
  也许,只要阮星阑和慕千秋之间,永远没有争执误会,属于魔君的记忆也就永远不会复苏。他甚至觉得,魔君是魔君,阮星阑是阮星阑,两个人不一样的。
  他恨极了魔君,可又舍不下现在的阮某人。
  前世,那些经历,血淋淋地摆在眼前。
  有时候他也会回想,如果当初被师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断十几根骨头,那么自己也会恨吧。
  遂冷冰冰道:“二师兄,请你不要因一己之私,就把这事儿往常家扯。冤有头债有主,谁的仇谁报,谁的债谁偿。”
  阮星阑诧异极了,除了当夜凤凰发烧说胡话之外,还是头一回听见他怼林知意,真正是人生头一回啊。
  林知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究未再提什么常家。

125、女装大佬出来炸街啦!
  正当众人欲离开此地; 头顶的天色忽然暗沉下来,狂风大作,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吹飞; 小凤凰抬手挡风:“哪来的阴风?吹的这样大,恨不得把人都吹上天去!”
  阮星阑觉得他说这话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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