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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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羞愧难当的阮某人抬手扯着慕千秋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你会不会觉得星阑特别不知廉耻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现如今对自己的认知颇为清晰。”
阮星阑委屈,索性顺势坐在慕千秋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颈,拧着眉毛道:“师尊,我觉得你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欲迎还拒了,难道师尊与我在床笫之间,从未感受到舒爽?”
114、借钱给师尊买吃的
这般露骨的话; 也只有阮星阑敢直接问出来。
舒爽倒是舒爽,就是太让人上头,只要一沾情爱; 两个人都跟被鬼迷住似的; 刚开始还挺收敛; 后来越发大胆起来。
尤其慕千秋还记得; 当夜阮星阑跪趴在池塘边,不着寸缕; 按着他的手; 催促他一试深浅; 便觉得耳根子热了起来。
“师尊; 你还没回答我呢;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给个痛快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尊的耳垂,阮星阑心里乐死了; 没事就喜欢跟师尊调情。
师尊的腿只有他能坐,师尊的腰只有他能抱,师尊的唇也只有他能亲。
爱死慕千秋娇羞时的小模样了; 双手捧住师尊的脸,啪叽一声; 香了一嘴。阮星阑笑嘻嘻的:“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嘛?对了; 师尊,弟子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
阮星阑从怀里掏出一本限量级的话本子; 书皮上面赫然一行大字《如何深入了解男人的身体结构》,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副插画。手指头点了点插画; 晃荡着两腿笑道:“师尊,你看这个,听说是最容易怀孕的姿势,我琢磨着,这种事情,不能光我一个人学,师尊也得学习学习。”
慕千秋登时面红耳赤起来,抬手将殿门掩上,正欲把阮星阑推跪在地,狠狠管教一顿,倏忽想起,此前答应过徒弟,再也不伤他了。
“师尊,你看,这个姿势,听说能飘飘欲仙,我想……想晚上跟师尊一起试一试。”阮星阑红着脸往慕千秋怀里一钻,嘿嘿傻笑,“师尊,好不好嘛?就试一试嘛,反正现在修有情道了,试一试怎么了嘛。”
慕千秋不明白,徒弟的脑子里除了双修之外,究竟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
有时候都想扒开徒弟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哪家的徒弟敢这么坐师尊怀里撒娇的?
又有哪家的弟子敢青天白日,拿这种东西出来给师尊看的?
慕千秋攥紧拳头,深呼口气,暗暗道,徒弟的伤势才好,不能打,一掌下去,回头该吐血了。
结果怀里的小畜生突然转过头来,昂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他:“师尊,你说以后孩子叫个啥名字?”
“???”
孕灵丹还没炼制好,孩子都没揣上,他就开始问孩子叫什么了。
慕千秋很费解,摇了摇头。
阮星阑自顾自地念叨:“我觉得吧,还是生儿子好,以后能继承师尊的衣钵。”
慕千秋鬼使神差的问:“倘若生的是女儿呢?”
“那不行。”阮星阑摇头,一本正经道:“女孩子都是娇宝贝,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师尊是严父,我是慈父,倘若师尊凶了孩子,我岂不是要心疼死了。还是生儿子好,以后长大了,不仅能跟女子双修,也能跟男的。”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阮星阑居然是这么个理由。
拍了拍徒弟的后腰,慕千秋板着脸道:“为师还有正事,你且先出去。”
“那生孩子的事……”
“晚上。”
“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晚上,或者是每天晚上?”
慕千秋攥紧拳头,没再吭声了。
阮星阑不依不饶,眼巴巴地问他:“师尊,说话呀!到底是哪天晚上呀?我也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海棠散?”
师尊居然还记得海棠散!
阮星阑抚掌笑道:“倒也不是,我去准备孕灵丹,还有养身的汤汤水水,不能亏着师尊的身子。”
孕灵丹在修真界大名鼎鼎,但并不常见,正经人谁会去炼制那种东西。因此,阮星阑目前也没有,琢磨着放放血,去林知意和小凤凰那里借点银子,买颗孕灵丹给师尊吃。
最后能多借点银子,给师尊买些补品。给未来的孩子买个婴儿车啥的。
慕千秋听罢,心道此前暗地里炼制的孕灵丹已经小成,约莫有一百多颗,要是一颗能怀一胎,足够弟子生一百多胎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
思来想去,阮星阑决定借钱要挨着借一圈,于是就先去林知意那儿了。
到那儿才知,林知意此前被慕千秋罚跪在后山,还淋了一场大雨,病了好几天了。
小可爱身体单薄,正是传说中可可爱爱的小白花,但又不是女子那般的柔弱,骨架最近又长开了些,身姿更为挺拔。
阮星阑凑过去,满脸关切地问:“师弟,你感觉如何了?头还疼不疼,晕不晕?”
林知意挣扎着坐了起来,脸色还很苍白,摇头道:“没事,小风寒罢了,难为师兄特意过来探望。师尊责罚,虽不明原因,但想来自有师尊的道理,弟子只能受着。”
阮星阑心道,小可爱今天莫不是茶喝多了,这说的是啥话?什么叫做不明原因的责罚?
明明是有原因的啊,调戏师尊,以下犯上,胆大包天啊,别说是罚跪雨夜了,就是拖到戒律堂里,狠狠捶楚也是理所应当。
有错应罚这有啥好委屈的啊。他不明白,蹙紧眉头望着他。
林知意轻声道:“师兄,你也不必为了我与师尊争执,本就是我的不是。怨不得师尊。”
阮星阑怀疑有人给小可爱的药掉包了,他喝的应该不是药,而是绿茶。这……这该不会是在挑拨离间吧?
心里暗暗想着,难道说,小可爱想挑拨他与师尊之间的关系,好趁虚而入?
很有这种可能啊!
啧啧啧,不简单,不简单,不愧是小可爱。
一直以来他对小凤凰过于警惕,都忘记了原文里的林知意也不是啥良善之辈,顺水推舟,阮星阑故意佯装成一副很愤怒的样子道:“太过分了!师尊怎么能这么罚你?简直太过分了!我要去找师尊理论!”
就应该二话不说直接拖进戒律堂,衣服一脱,噼里啪啦赏一顿板子才对啊!
师尊就是太善良了,实在太仁慈了,这不行的,容易助长徒弟嚣张的气焰。
林知意见阮星阑上钩了,心道师尊只是一时受阮星阑体内的神火所迷,若自己将神火取出来,那师尊的眼睛就会盯着自己了。
遂攥着拳头,虚弱地往阮星阑怀里一伏,低声道:“师兄,还是你最好了,第一个过来探望我。”
“哦,凤凰没来?”
“师弟被关禁闭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哦,我说呢,要是换了寻常,就是天上下刀子了,他也老早冲来了。”想了想,阮星阑试探着道:“师弟,近来师兄的手头有点紧,之前买了几本书,银子就没了,不知师弟可否先借师兄点,回头给你打个欠条!”
林知意愣了愣,以为阮星阑特意过来,是想与他互诉衷情,没想到就这,就这?借钱?门都没有。
摇头,表示拒绝:“师兄,我也穷。”
“你哪里穷?你又没地方花钱,你哪里穷啊?”
目光从林知意头上的发簪瞥过,估摸着一千灵石,脖颈上挂的一条细细的链子,约莫七百灵石,双腕上的束袖还滚着金边,腰间那支长笛,看起来也价格不菲。
阮星阑就想借点钱,回头给师尊整颗孕灵丹吃。虽然说慕千秋不缺银子,但孕灵丹怎么说,也得自己掏啊。
就好比说,出去跟人开个房,难道还要对方掏钱?
那他成啥人了。
林知意摇头,琢磨着就以阮星阑的脾气,要是借钱给他十有八|九不干正经事,他一个人不干正事儿就算了,回头要是捅出了什么篓子,师尊怪罪下来,自己也要受牵连。
遂老气横秋地劝道:“师兄,活着不好么?为何一定要去犯师尊的忌讳?”
阮星阑砸吧砸吧嘴,悻悻然地笑了笑。
林知意略叹口气:“既然师兄都开口了,我不借,似乎说不过去,这样吧,我先借师兄一点银钱,欠条就不必打了,我信得过师兄的人品。”
说着,从乾坤袋里翻出一摞银票,面额从大到小,林知意扣扣索索地挑了一张面额最小的给他,还言之凿凿道:“师兄,这个够你买十本书看了,听我一言,看看书就行了,千万别下山胡来,师尊近月脾气不甚好。”
阮星阑牙疼,心想就这点银子,还不够买个渣的,林知意哪里是小可爱,分明就是小抠门,见在他这榨不到油水,起身就走。
绕道跑去寻凤凰了。小凤凰一没道侣,二没亲人,三没兴趣爱好,应该没啥用得到钱的地方。
去小凤凰那儿,又不好空着手去,遂顺道就想去摘几个莲蓬带过去,哪知才短短三日不见,莲花池被人毁了个干净,满池都是残花,小叮铛最近憔悴了不少,没有莲蓬吃,都改吃松果了。
一见阮星阑的面,嘎嘎叫了几声。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居然从一只肥鹤眼里看见了同情,以及鄙视。
懒得跟它一般见识。阮星阑敲开了房门,等凤凰过来开门,立马笑容满面道:“凤凰,听说你被师尊责罚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这个,我带来的礼物!”
115、小可爱装x横笛召灵啦
小凤凰微微一愣; 看着阮星阑手里的松果,蹙眉道:“你这是偷小叮铛的吧?它没叼你?”
阮星阑:“嘿嘿嘿。”
“来便来了,还如此客气; 不像你的行事作风。进来吧。”凤凰给他让路; 示意阮星阑进来。
一脚才跨过门槛,阮星阑就笑眯眯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就是想找你借点银子……”
话音未落,小凤凰一手按在门框上; 将阮星阑手里的松果; 啪嗒往外一丢; 然后抬腿把阮星阑踹出房门,面色冷峻道:“借钱?你还敢找我借钱?你哪次借钱; 你还过?你不会真当我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吧?啊,三天两头借,借了又不还; 你怎么缺钱了?又出去嫖了?”
阮星阑不记得自己此前有没有借过小凤凰的钱了。拍干净衣裳上的灰尘笑道:“最近我缺银子,你借我点呗?上回我还请你吃面呢; 我……”
“哐当。”小凤凰转身进屋,隔着房门骂骂咧咧; “想花我的银子,去做我不敢做的事儿,想得美!成天到晚像发了春的猫儿; 燥得狠!想借钱?门都没有!滚!”
钱没借到,还惹了一身骚。
摸了摸鼻子; 暗骂凤凰是个抠门鬼。
阮星阑回到了住处,琢磨着孕灵丹必须得买,不仅得买; 还得买最好的。缺钱不得寻点法子啊,于是就把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最近卖掉换钱。
七星阁的星宿大会还得等一阵子,即便无头尸的事儿再急,也不差这会儿工夫。
小狐狸被慕千秋关了禁闭,说是要净化净化狐狸的邪|性。
这狐狸最近躁得狠,许久没同人双修了,寻常都有弟子过去送饭,也不知怎么的,狐狸一时邪|性难耐,竟然冲破结界,与那送饭的弟子噼里啪啦好一顿,吃干抹净不说,还没吃饱,恰好林知意意外撞破,要不然那弟子要被狐狸活生生的吸干了。
这厢狐狸噼里啪啦吃人,阮星阑受他连累,被慕千秋按趴下来,也噼里啪啦打了一顿。
面条宽的眼泪,他硬是流了两水缸。师尊不讲道理。
那被狐狸差点吸成干尸的男弟子事后哭哭啼啼,面红耳赤地捂脸,说以后没脸见人了,跟个狐狸双修,丢剑宗的人了,无颜见江东父老,还不如一根麻绳吊死算了,诸如此类的哭诉,阮星阑惆怅不已,完全没看出来这弟子吃亏在哪儿,反而是自己给狐狸背了黑锅,挨打挨骂不说,慕千秋最近都不太待见他了。
林知意见他一副如丧考批,生无可恋的模样,一边按着慕千秋的吩咐,手动加重封印,一边善解人意地宽慰道:“师兄,别难过了,有错当罚,犯不着委屈,幸而没闹出人命来,师尊已经法外开恩了。”
阮星阑觉得小可爱站着说话不腰疼,横竖挨打的不是他。传说中的病美人慕千秋,自打下了趟山回来,那手劲儿大到出奇,跟钢筋铁骨似的,仅一手按着他腰,随便往哪个桌椅板凳上压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也就他皮糙肉厚,都被打皮实了,要换成小可爱这样的,呵,早不知道死在哪条阴沟里了。
“这小东西,害我不浅啊!”伸手扶着老腰,大手一箍,显得那段腰十分纤细,若有人此刻脱了他的宗袍看一看,那白皙的腰上,还有硬生生按出来的深紫色指痕,阮星阑气恼道:“师尊说再有下回,就打断我的腿。奇也怪哉,要说当初救狐狸,我们三个人都有份,可每次狐狸出事,受牵连的人,永远就我一个人。师尊的脾气,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