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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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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他,十有八|九又在发|春,蛇性本淫,二师兄,你以后可要离他远点才是!”
  “发你大爷!天气热,还不准脸红了?”
  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恰好听见旁边有卖苹果糖的,于是拉着小狐狸过去买,一共买了五个,一人一个。
  等递给慕千秋时,林知意赶紧拦道:“师兄,师尊不吃凡间的食物。”
  “我知道啊,师尊不吃跟我不给他买,这是两回事。我买了,师尊可以选择不吃,但我不能不给他买。来,凤凰,也给你一个,最小的!”
  凤凰怒道:“为什么给我最小的?”
  “因为你最小啊!”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最小了?你说清楚!”凤凰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阮星阑蹙眉:“我指的是年龄,你是不是想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到,九点还有一更,么么哒~

64、星阑对自己的嘴很有自信
  凤凰愣了愣; 竟然脸红了:“我……我当然也说的年龄!”
  “哦,是吗?不好意思,没听出来。”
  阮星阑也给小狐狸一个; 见小狐狸两手捧着苹果糖; 小口小口地啃,还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凤凰更怒; 伸手指着狐狸:“那他呢?不是比我更小?”
  阮星阑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他是外人啊; 你是我同门师弟啊,我要是把最小的给狐狸了,那像什么样?”
  “真的是这样?”
  “是啊。”
  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们一眼; 没说什么。
  “师尊; 这是弟子买的苹果糖,师尊吃么?”
  慕千秋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慕仙尊辟谷多年; 本来就无需进食; 寻常喝点琼浆玉露就行了。
  但师尊的就是师尊的,哪怕师尊不吃; 阮星阑也不会把这个苹果糖再分给别人了。
  用手帕仔仔细细把最大的那只苹果糖收了起来,自己则是要一口把小的吃掉。
  慕千秋道:“你一口吞不进去,不要胡来。”
  阮星阑对自己的嘴很有自信; 觉得肯定能一口吞进去,于是张大了嘴,哪知那苹果糖怎么都塞不进去,一时间颇为郁闷,不知道师尊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凤凰替他问了出来:“师尊,你怎知阮星阑吞不进去这苹果糖的?”
  慕千秋摇头:“本座猜的。”
  之后便不再多言; 往前行去。
  阮星阑也不在意,拉着小狐狸就走,还招呼身后两人赶紧跟上,林知意细细思忖方才的话,望着阮星阑的背景若有所思起来。
  凤凰不明所以:“这要如何猜?连嘴巴大小都知道……不愧是师尊。”
  剑宗坐落于天衍山之巅,据原文里吹牛说,从山脚到山巅,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丈高,有十八座主峰,但没有十八位峰主。
  原本阮星阑三人是可以各占一座主峰的,可由于原文里三个人都喜欢上了清冷师尊,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着慕千秋不放。
  慕千秋本来打算等徒弟们弱冠之后,就把他们往其他主峰上赶,没曾想后来会发生那么大的变故。
  只见薄雾笼罩下的群山连绵不绝,数十道峰刃高可入云,层峦叠嶂,云雾缭绕,遍地青翠。
  入眼可及的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星罗棋布地嵌在深山中,周围萦绕着一层仙泽。阮星阑深吸口气,几乎都能嗅到浓郁的灵气。
  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要不是还得完成任务,在这里养老不知道该有多好。
  众人下山许久,今日总算回了宗门,才至山门,就见一群弟子夹道跪地相迎。
  不过阮星阑没太注意这个,比较引他注意的是,果真看见山门后面的石柱子上拴着一条大黄狗,正伏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
  凤凰飘了过来,看了一眼大黄狗,对着狗招了招手:“小仙女,过来!”
  那大黄狗立马站了起来,摇头摆尾地往凤凰身边凑,还用猩红的大舌头舔|了舔凤凰的手背。
  阮星阑嘴角抽搐:“你……你刚喊它什么?小……仙女?!”
  “怎么,失忆了?连狗都不认得了?”小凤凰蹙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叫小仙女怎么了,比你养的那只肥鹤要可爱多了。”
  阮星阑以为,小仙女怎么着也是对漂亮女修的称呼,怎么能用在一条大黄狗身上呢,尤其看见小凤凰取出牛肉干喂狗,还细心地给狗擦了擦嘴,居然还……还他娘地喂水,就觉得头顶的天都快塌了。
  赶紧拉着小狐狸,跟在慕千秋的身后上了台阶。
  众人还未至瑶光殿,阮星阑隐隐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猛然一转身,就被一道白影撞了个正着,还被这鬼玩意压在了身下。
  细细一看,却是一只白鹤,正用鲜红的喙轻轻戳了戳阮星阑的脸,在他身上又蹭又扑的。
  “这什么东西啊?怎么扑我身上来了?快走开!”
  林知意从旁道:“师兄,你连它都不记得了么?它是师兄养的仙鹤小叮铛。”
  方才遇见条大黄狗叫小仙女,现在又遇见一只肥成了大鹅的仙鹤,居然叫什么小叮铛。
  阮星阑觉得原文的孽徒脑子一定被雷劈过,将大鹅,不,将仙鹤使劲推开,喘着粗气道:“哦,我想起来了,小叮铛,你怎么吃这么胖?该减肥了。”
  小叮铛一听,转着短粗的脖子:“嘎?”
  然后扑腾着两扇大翅膀,脖颈一抻,一边嘎嘎嘎,一边去叨阮星阑的屁股。
  “哎呦,小叮铛!小畜生!你干嘛啊,哎呦!疼!师尊,救我,师尊!”
  慕千秋回眸瞥了一眼,看着阮星阑被仙鹤追着叨,忍不住牵了牵唇,一瞬间仿佛碧波荡漾的春水拂落了几朵海棠,可转瞬间就消失殆尽,将那抹喜爱与宠溺尽数敛入眼底,转身便进了瑶光殿。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不喜欢他了,现在都不知道过来帮他,一把掐住仙鹤的脖颈,耳边响起一阵嘎嘎嘎的乱叫声,仙鹤被掐得疼了,扑棱着翅膀想要挣脱。
  林知意赶紧上前道:“师兄,你这样会掐疼小叮铛的,快些松手吧?来,小叮铛,这个给你吃。”
  从乾坤袋里摸出了几颗莲子糖,往鹤嘴里一塞,那仙鹤果真不乱扑腾了。
  “这就是你和小凤凰出去买的东西?专门买给这玩意儿……”
  “嘎!嘎!嘎!”
  “……不是,专门买给小叮铛吃的?”
  林知意摇了摇头,笑着道:“不是,师兄把那位少年先带进去疗伤吧,我一会儿就进去。”
  阮星阑点了点头,松开了手,警惕小叮铛再过来叨人,一面扶着小狐狸进了瑶光殿。
  此殿乃天衍剑宗的宗师所住,入殿后并非那种金碧辉煌,处处透着明亮雅致。
  殿里没什么陈设,就一张书案,旁边安置著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摞藏书,墙面上悬着一副山水画,墙角点着熏香。
  阮星阑随意逡巡了一圈,看廊下悬着一片片草席,下面还坠着银色的铃铛,微风一吹,满殿都是菡萏的清香。
  忽想起原文里,孽徒曾经在此处与慕仙尊纠缠不休,将殿里为数不多的陈设毁得一干二净,从床榻一直辗转到长廊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昼夜不分地抵死缠绵,心尖一痛,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恰好慕千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解下了帷帽,换了身更白的衣衫,只是袖口隐隐有淡青色的纹路浮现,很难得没有封冠,仅用了一根白玉簪子将头发挽上,两缕长发垂至锁骨,说不出来的温柔灵秀。
  阮星阑猛然觉得自己又能够活下来了,把小狐狸安置在软垫子上,抬眸道:“师尊,这孩子身上的锁链很奇怪,用剑劈不开,越劈锁得越紧,上面还有符咒,我也……也看不大懂,师尊有办法把他放出来吗?”
  慕千秋上前几步,半蹲下来细细查看几眼,见这锁链不是凡物,上面的符咒也阴|邪至极,而且被施加了极厉害的法印。当即眉头一蹙,抬眸瞥了狐狸一眼。
  这小狐狸好像很害怕,两手抱头,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到处都是伤痕,唇角也破损了,看起来似乎已经被那些修士折磨到失智了。
  更别说是其他伤害,听那些修士说,还把他丢到了野|兽群里,不知道该伤成了什么样。可也不方便替他查探疗伤。
  阮星阑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见这小狐狸嘴上又开始流血了,掏出手帕要给他擦拭。
  哪知这狐狸吓得赶紧跪伏在地,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那条狐狸尾巴从衣衫里露了出来,也跟着抖了起来,呜呜呜的哭着。
  “师尊,这锁链上的法咒可解吗?是哪个门派的法咒,师尊可看得出来?”
  慕千秋起身,叹了口气:“不好解,这锁链乃九天玄铁打造而成,问世时应该还染了人命,上面的法咒|怨气极重,乃不死不休的毒|咒。”
  “不死不休?这般厉害的?”
  阮星阑吃了一惊,要知道修士在对别人使用毒|咒时,必须要比对方修为高出好几个境界才行,一不小心就容易遭受到反噬。
  而且若是中咒者遇见了比施咒者修为更高深的修士,很有可能将此咒当场破解,还极有可能变本加厉地反噬到施咒者身上。
  因此,在这个世界里,如果不是痛恨到了骨子里,都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
  要是普通的仇怨,哪怕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快意恩仇了事,犯不着费心费力地又是打造玄铁锁链啊,又是施加毒|咒啊。除非对方以性命为赌注,想让其生不如死。
  可是,天底下究竟有什么样的仇怨,居然会让人心甘情愿地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
  小狐狸年纪又不大,究竟犯下了何种罪不容诛的大错,居然被人如此残忍对待。
  搞不懂。
  阮星阑捏着下巴,目光从狐狸尾巴上飘过,暗暗思忖,觉得这玩意儿比自己的蛇尾巴可爱了许多,要是给师尊整个狐狸耳朵,肯定可可爱爱。
  慕千秋抬眸瞥他一眼,淡淡道:“星阑,你又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二更到~

65、跟师尊撒娇娇
  “没; 没想什么。”
  阮星阑挠了挠头,不记得原文里有过这位狐狸少年了,反正剧情崩得连亲妈都不认得; 走一步算一步。
  见小狐狸害怕得厉害; 阮星阑便示意慕千秋去隔间说话。
  慕千秋道:“想解此法咒也并非难如登天,可本座不知此人是何来历; 倘若真是十恶不|赦之徒; 本座此番救他; 岂不是助纣为虐?”
  阮星阑心想也是,万一这小狐狸以前是个坏崽怎么办,想了想才道:“可他年龄看起来不大。”
  “人不可貌相; 有志不在年高。”
  “我知道人不可貌相; 可是……可是他已经失智了,看起来修为也被人废掉了,即便师尊替他解开锁链; 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倘若日后我查出来; 狐狸的确是十|恶不赦之徒,再正大光明地用剑宗的刑罚处置。”
  阮星阑是觉得这狐狸挺可怜的; 即便不用亲眼所见,光看他这副怯生生的模样,便知道他以前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罪。
  即便做了再错的事,也应该够了。大不了就以命抵命罢了。
  “师尊,我愿意担保,若这狐狸真的是个坏种,我亲自处置他。若是解开他之后,他行出了任何恶事; 弟子也愿意承担过错。”
  慕千秋蹙眉:“你替他承担?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替他承担什么?有志不在年高,倘若他杀人父母,屠人家园,害人师长了,你怎么替他承担?”
  阮星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
  可不知道为什么,大抵是直觉吧,总觉得这狐狸少年罪不至死。
  就好像原文里的慕千秋一般,没有行过不可饶恕的大错,可却被孽徒毁得干干净净,一夜间从高高在上的仙尊,沦为人人可欺的炉鼎。
  当时也有人不知真相,觉得定然是慕千秋咎由自取,否则座下弟子三人,为何一个个全部都要对他占为己有。
  殊不知慕千秋此生做过最大的错事有三。
  一是天生炉鼎体质而不自知。
  二是心地善良,收了三个小畜生为徒,还悉心教导。
  三是心怀天下,试图以自己的生命救赎孽徒。
  可最后还不是死在了孽徒手里。
  所有人都在唾骂慕千秋养出了孽徒,责怪他没有管教好徒弟,却还拿慕千秋当幌子,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号。
  虽然知道这狐狸跟原文里的慕仙尊遭遇不同,但可能是爱屋及乌吧,阮星阑就是很想袒护狐狸一二。哪怕因此受点罪也无关紧要。
  而且……而且师尊对他最大的惩罚,就是打屁股啊,没……没别的了。不知道为啥,已经隐隐作痛起来了。
  “师尊,求求你了,就帮星阑一次吧,如果未来证明星阑是错的,星阑认打认罚。”
  “任打任罚?”
  “嗯嗯,任打任罚。”阮星阑上前一步,两指扯着师尊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师尊尊。”
  慕千秋被他这几声师尊喊的,心尖都颤了一下。十指攥拳缩在了衣袖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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