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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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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尾巴一摇一摆地,上面的海棠珠子发出阵阵清响,阮星阑吃痛地嗷呜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抱紧了慕千秋的脖颈,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连嘴巴也开始分泌涎液,混合着鲜血一起吐了出来。
  慕千秋觉得脖颈一凉,动作更迅速,抬眸看了徒弟一眼,一张鲜红的小嘴吞吐着鞭子,眉头狠狠一蹙,立马不悦起来。
  把鞭子直接取了出来,看着阮星阑红艳艳的小嘴,心头很快热了起来。
  嘴里没了东西,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牙齿深陷在唇肉里,隐隐有血冒了出来。
  “别咬,星阑,不要咬。”
  慕千秋更大力地打桩,抬手去捏阮星阑的下巴,哑着声儿道:“不要咬,星阑,听话。”
  阮星阑就觉得嘴里空落落的,一瞬间觉得很不适应,必须要咬点什么东西在嘴里才行。
  海棠散比寻常催|情的药强烈了几十倍,那一整瓶全被他吸进了肺里,眼下已经被情|欲操纵得神志不清了。
  根本听不懂,甚至听不见慕千秋在说什么,鼻血又流了下来,连耳窝都热乎乎的,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慕千秋的眸色一深,生怕大徒弟有个闪失,知晓海棠散必须得双修才可解开。
  可眼下混账徒弟用的剂量实在太高,要是不想点别的办法,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炼,仍旧不够这个小畜生吃的。
  阮星阑被捏住了下巴,上下牙齿碰不到一起,委屈地发出呜呜呜的哭音,像条可怜巴巴的哈巴狗,主动坐在慕千秋怀里,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过去。
  两个人皆是汗如雨下,滚烫的汗水顺着慕千秋精瘦的腰线流下,很快就沾湿了身上的白衫。
  足足疯狂了一整夜,外头天明了,屋里的动静还没有消停,甚至越演越烈。满屋子旖旎风光,无限动人春色。
  接下来整整三天,阮星阑没出过房门半步。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逐渐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连嗓子都是哑的。
  慕千秋一边给他疗伤,一边又给他把记忆封印上。
  期间林知意过来好几趟,特意过来为阮星阑求情的,求慕千秋轻饶了他。
  慕千秋只是淡淡地说:“皮肉之苦罢了,休养几日便无碍了。既然本座责罚了你大师兄,路见欢那里,便由你去罚,不许留情。”
  林知意知道劝不动,只好带着师尊给的鞭子过去。
  很难为情地告诉路见欢:“这上面有师尊下的法咒,若是不打到人身上,师尊就会知道的。”
  小凤凰之前在地脉受了不轻的伤,断腕都没好利索,听说慕千秋责罚了阮星阑,一眼也没去瞧过,不仅不觉得阮星阑可怜,还觉得本该如此,甚至还觉得师尊下手太轻了,何止让阮星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该直接把他的根基废掉。
  眼下一听林知意如此说,小凤凰很难得通情达理,直接背对着林知意在床上跪伏下来。
  “打吧,我不为难二师兄。”
  结果身后半天都没动静。
  小凤凰狐疑,回身一瞧,就见林知意攥着那根鞭子,啪啪啪往自己身上连抽了十几下。
  等小凤凰反应过来再扑过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林知意闷哼一声,吐了口鲜血出来,微笑着说:“等出了天灵城,我们应该就要回剑宗了,你之前差点害死大师兄,师尊不会轻饶了你的。如今你旧伤未愈,我又是你师兄,自然要替你承受。”
  路见欢赶紧将人搀扶回床,眼眶红了起来:“二师兄,你不必为我如此的,我与阮星阑之间的事情,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儿,你何必为了我自伤?”
  林知意苦笑道:“大师兄对我有恩的,当年如果不是他把我救下,也许,也许我就跟地脉里的人神之子一样,早就死在邪|修手里了。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真的不想与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分开。”
  路见欢听了,心里极是难过。
  脑中回想起前世,林知意的双眼被毁,修为也尽数毁于一旦,别说是杀上魔界了,就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该死的魔君心狠手辣,根本不顾念半分同门情分,曾经将瞎眼的林知意抓了过去。
  把他丢进暖池里,寻了十几个少年,让他们
  好好陪林知意玩一玩。
  路见欢当初并非亲眼所见,而是在一次与魔君的交锋中,魔君幻化出了水镜。
  镜面中的林知意衣衫不整,跪坐在池塘边上,双眼蒙着一条白布,两手在地上摸索,试图逃出去。
  可被身后的少年们七手八脚地往池里推,还故意拿走林知意用来遮羞的白布,围成一圈站着,把白布传来传去。
  林知意当时脸色通红,伸着手去抓,可却什么都抓不住,凭白无故被那些炉鼎戏弄。
  最后的画面上,林知意被人按在了地上,身后排了一群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59、你在暗示本座什么
  路见欢至今为止都想不起来; 前世的二师兄究竟有没有被人侵|犯过。心里一涩,忽然扑过去抱住林知意哽咽道:“师兄,你不要喜欢阮星阑; 好不好?师兄; 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师兄。”
  “怎么突然哭了?好了; 好了; 不哭了,师兄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快别哭了; 把眼泪擦擦。”
  林知意拍了拍路见欢的后背; 低声安抚,再一抬眸时,眼里闪烁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不知为何; 我总觉得大师兄突然性情转变了很多,但具体哪里变了; 我也说不上来,难道说是被人夺舍了?”
  “不可能,就是去夺一条狗的舍; 都不会有人去夺他的舍。”
  小凤凰抱紧了林知意,很肯定地说,“他的命盘就像在娘胎里就被狗啃过一样,八字太硬,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克妻克子,乃是天降孤星; 谁会去夺他的舍。”
  林知意微微蹙眉,沉吟片刻才道:“倘若大师兄真的被歹人夺舍了,此刻他在师尊身边养伤,恐怕会对师尊不利。”
  小凤凰摇头,更肯定地说:“不会,他现在还没那个本事,师尊修为高深,可不是区区一个阮星阑就能偷袭的。”
  林知意微感诧异,不知路见欢为何这般肯定。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审视意味,可很快就隐了去,眸子一片清明干净,温声细语道:“那便是我想多了。”
  待阮星阑醒来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睡断片了,啥都不知道。
  才一清醒就发现自己躺在师尊的房里,身上还盖着师尊的被子,枕着师尊的枕头,怀里还抱着师尊……呸呸,怀里抱着条大蛇尾巴。
  不知道这蛇尾巴是怎么出来的,尾巴尖尖上一圈一圈深紫色的勒痕,虽然有仔细上过药,可仍旧很疼。
  一边嘶嘶抽疼,一边起身穿鞋,除了尾巴上的伤之外,还有屁股上也隐隐作痛。
  苦思冥想了很久,阮星阑才想起来自己被慕千秋教训了一顿。
  房门从外头被人推开,慕千秋缓步进来,见徒弟已经醒了,便将一碗糯米粥递给他,淡淡道:“既然醒了,那就吃点东西吧,在外耽搁了太久,也是时候回剑宗了。”
  阮星阑知道自己被慕千秋打屁股了,心里很郁闷,感觉身为总攻,老是被病美人师尊打那处,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摇了摇蛇尾巴,双臂一抱胸,阮星阑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不喝?”
  “哼!师尊太小气了!不就是逛了趟花楼,凤凰也去了,师尊只打我,不打凤凰!我不高兴了!”
  慕千秋道:“都罚了。”
  都罚了?
  阮星阑一惊,追问道:“师尊,你打了我多少下?”
  慕千秋蹙眉。
  其实他只用鞭子抽了阮星阑三下,即便再重,也只有三下。
  可那天晚上情难自控,用别处抽他的次数,不好计算,若是顶入一次算一下,恐怕得有好几千下。
  于是慕千秋便坦诚道:“几千。”
  “几……几千?”
  慕千秋:“不知。”
  阮星阑怒了:“师尊居然罚我罚得那么重?几千下?我怎么还没死?那我昏睡了多久?”
  “五天。”
  阮星阑更怒:“五天?我都被打晕过去了,师尊都不肯饶我?还继续打?师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讨厌星阑了,所以现在下手毫不留情!”
  “并非如此。”
  正是因为太喜欢,情难自禁,所以慕千秋当夜看见阮星阑与路见欢缠绕在一起,才会勃然大怒。
  后来见阮星阑身中海棠散,又是那种摇曳风情,当即便有些难以自控了。
  慕千秋自知理亏,提前封印住了阮星阑的记忆,可中海棠散之前的记忆,并未封锁。
  因此,阮星阑现在脑海里的印象,全是被慕千秋吊起来打的场景,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师尊,你对我太狠了,难道之前你我双修时的恩爱缠绵,师尊浑然忘光了不成?”阮星阑伸手捂胸,仰天长叹,“师尊,难道星阑没有让师尊感到舒服么?”
  自是很舒服,无法言说的舒服。
  可如何让慕千秋说得出口。
  耳朵尖立马就红了起来,看起来略显惭愧的低垂着眸子。
  阮星阑看师尊这个样子,立马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
  并且觉得师尊脸皮那么薄,怎么能说这种话羞辱师尊呢。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怎么能这么说师尊。
  阮星阑赶紧补救道:“师尊,是星阑不好,师尊你别难过,是星阑不懂事,星阑以后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星阑最最最喜欢的人,永远都是师尊!”
  捧着师尊冰冰凉凉的小手,往唇边一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温声细语地哄道:“师尊,星阑皮糙肉厚的,反正也打不坏,师尊要是不高兴,只管打,星阑不生气,只要师尊高兴,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慕千秋抬眸深深凝视了阮星阑一眼,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阮星阑见状,情难自控地凑过去,对着那张浅粉色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看着慕千秋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心里一阵暗喜,感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了。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还不行,一定要师尊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哐哐撞大墙才行。
  蛇尾巴得意地在身后摆来摆去,阮星阑柔软得像只小鸭子,盘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嘻嘻道:“想要师尊喂!”
  慕千秋轻轻咳嗽一声,果真喂他喝了几口粥。
  “师尊真好,我最喜欢师尊了!”
  疯狂吹彩虹屁,阮星阑极力刷好感度,蛇尾巴又胆大妄为地往慕千秋的衣袖里探,因为足够长,直接绕过胸膛,往禁区匍匐。
  “师尊最好了,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
  担心慕千秋会生气,阮星阑赶紧继续吹彩虹屁,试图把慕千秋吹得心花怒放,这会儿蛇尾巴已经抵达禁区。因为触觉十分灵敏,甚至能察觉到慕千秋的肢体僵硬了。
  “我最喜欢师尊了,师尊煮的白粥真好喝!”
  继续吹彩虹屁,两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尾巴尖尖点了点小师尊可爱的蘑菇脑袋,然后在上面画着小圈圈。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抿唇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
  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
  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
  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
  “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
  “小孽畜,简直混账!”
  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
  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
  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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