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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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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撑破了。
  慕千秋蹙眉,很费解地抬眸看他,不知道傻徒弟又在搞什么名堂。
  “辣你还不吐?”
  “呜呜呜,怕你!”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叼着软鞭子不肯松口。小虎牙死死卡在上面,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了,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边叼着鞭子,一边说话,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慕千秋仔细听了两句,然后摇头:“星阑,你不听话。”
  阮星阑:“呜呜呜,哇哇哇……”
  慕千秋:“……”
  蹙了蹙眉,慕千秋又道:“说人话。”
  阮星阑继续呜呜哇哇地说了一堆,慕千秋一句都听不懂,姑且认为徒弟是死不悔改。
  眸色便冷了几分,抬手钳住徒弟的下巴,沉声道:“好好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阮星阑也想好好说话啊,可关键是没法好好说话,嘴巴被鞭子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又被辣椒水弄到麻木,鞭身又有些粗糙,来回摩擦几次,唇角就破损红|肿起来,一说话阮星阑就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流。
  因为嘴痛,连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很可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慕千秋。
  只这么一瞬间,慕千秋就不想过分地管教他了,耳根子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想起此前徒弟吞吃他的……咳咳,也是现在这般,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眼尖,一看师尊耳根子红了,立马就猜到师尊可能现在就想要。
  这可是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儿!在床上满脸通红啪啪啪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啪啪啪解决。
  使劲眨巴眨巴眼睛,阮星阑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师尊,还扭动着腰肢,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试图告诉慕千秋,自己的腰有多好。
  慕千秋看他一副快浪上天的模样,忍不住蹙了蹙眉,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把鞭子从他嘴里取了出来。还顺手帮他擦拭着唇边的涎液,慕千秋低声道:“傻,这样难道不疼么?为何总是不听话,你是剑宗大师兄,怎么能带师弟去那种花楼里。”
  阮星阑一听,居然连清冷师尊慕千秋都知道那里是花楼,他比较好奇这个,遂问:“师尊,你怎么寻到花楼里的?难道说师尊对人间的双修之术,也有几分好奇?”
  慕千秋摇头:“并非如此。”
  “怎么会呢?师尊,你……你是害羞了吗?”阮星阑在半空中荡啊荡,笑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羞一羞?难道师尊不喜欢我懂的姿势多吗?”
  慕千秋摇头,耳根子更红了。
  阮星阑看他羞涩的小模样,心里的小恶毒发作了,压低声儿道:“还是说,师尊也是去观摩学习的,晚上想跟星阑一起,这样,那样?”
  此话一出,慕千秋二话不说,直接将阮星阑转了过去,就用刚才那根九股软鞭不轻不重地往他身后连抽三下。
  为了防止阮星阑大喊大叫引来旁人误会,随手就设下一道结界。
  “啊,啊,啊!!!师尊!疼疼疼!”
  阮星阑毫无形象地鬼哭狼嚎,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抽到身上,顶多就是闷闷的,稍微有点发烫,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热油滚上一遍。当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小场面,淡定,淡定,就这么一点疼,算个锤子?之前他那么折腾师尊,想必师尊也疼得受不了,这次大抵着师尊借此机会报仇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师尊抽他小皮鞭子最实在。
  大不了等会儿双修时,自己也用祖传的鞭子狠狠抽一抽他,到时候可就不是穿着衣服抽了,一定要脱|光光了抽,把师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着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随手把他腰带扯了,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圆鼓鼓的两座小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条发红,还有些红|肿的伤痕,从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没有半分渲染,看起来很有几分技术。
  淡定,淡定。
  阮星阑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手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
  师尊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极其难过。
  本来好端端的无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欢宗那套双修之术,对师尊的打击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说,可心里肯定很难过。
  “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吃醋了,我与凤凰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师尊放心,我看不上凤凰。”
  一边说,阮星阑一边暗暗把尾巴召唤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尾巴给慕千秋捏了捏肩。
  “师尊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反正师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醋就别吃了吧?”
  醋?
  慕千秋觉得徒弟脑子里全是醋,抬手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开,想起上回阮星阑启动海棠共情时,胆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触碰七月,顺手一把掐住蛇尾巴,从乾坤袋中寻出一副海棠珠子手串,一圈一圈地勒紧。
  蛇尾巴吃痛,赶紧来回拍打,慕千秋的手背立马被拍红了一片,阮星阑怕伤到了慕千秋,不敢再过用力地挣扎,只好小幅度地摇摆尾巴。
  可根本没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颗都深深地陷在肉里,串珠子的红线韧性极好,一直缠绕了二十来圈,慕千秋才松了手。
  可松手前故意用手指拨了一下红线,啪嗒一下,红线连同着海棠珠子,一齐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呜!”
  阮星阑彻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夹紧尾巴嗷嗷大哭起来。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盐水,虽然知道求饶是很没有出息的,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跟慕千秋求饶了。
  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将鞭子折成两股,拿在手里挣了挣。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这么个姿势,不就是传说中的吊打?
  那岂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啪啪啪?
  阮星阑忙道:“师尊,且慢!”
  “不准求饶。”
  阮星阑正色道:“师尊未免太小瞧我了,做了错事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难道我会不懂?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辱斯文了,师尊不如把我先放下来……”目光在屋里飞快地逡巡一圈,见屋里放了一张矮桌,旁边是桶辣椒水,还有几个软垫。
  于是紧接着道:“师尊放我下来,我伏在那张矮桌上,裤子脱了任打任罚,师尊想怎么样都行。这么绑着,实在有辱斯文。”
  慕千秋蹙眉,攥紧了鞭子手柄,似乎在考究小畜生话里的真实性。余光瞥见阮星阑的手腕都被绳索勒红了,略一思忖,随意捏了个法印,绳索立马松开了。
  阮星阑用尾巴在地上撑了一下,一边抱着尾巴揉,一边暗暗琢磨着怎么反扑。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有二更

58、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不趴下?”
  “趴; 趴,我趴还不行吗?”
  阮星阑假意要伏在矮桌上,一手拽着裤子; 一手去捡地上的软垫; 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再偷偷去瞥师尊的腿长; 勾着腰把垫子移来移去; 心里暗暗琢磨着; 就师尊那么长的腿,要是跪在垫子上,腰身必须狠狠陷下去; 双臂才能在矮桌上撑住。
  慕千秋见他慢吞吞地; 蹙眉道:“别磨蹭。”
  “好的,师尊,我跪; 我跪……”
  阮星阑一面慢吞吞地把左膝盖压到软垫子上; 一面悄悄地把手伸进乾坤袋里翻找。
  偷偷掏了一瓶海棠散出来。这玩意儿可好玩了,有些类似于催|情香; 身中海棠散后,四肢酸软,动弹不得; 只要把这玩意儿扑到慕千秋脸上,不用太多,稍微吸|食一点,就能让他今天一晚上都提不起鞭子来。
  因为同系统签订了条约,禁止强迫任务宿主,阮星阑才没有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眼瞅着就要被师尊按跪在地抽鞭子了; 为了保住屁股,只能出此下策。
  希望老天爷开眼,不要被系统察觉。
  “哎呦。”阮星阑假意摔倒,伸手扶住了矮桌。
  身后的慕千秋下意识伸手扶他,趁此机会,蛇尾巴猛然缠上了慕千秋的腰肢,阮星阑打开瓶塞,把海棠散往慕千秋脸前一撒。
  慕千秋蹙眉,抬手将阮星阑的手腕打开,狗爪子吃痛,瓶子整个飞至了半空,啪嗒一下砸在了阮星阑脸上。大量的海棠散呛入了口鼻。
  与此同时,双腿一软,噗通一下就歪倒在了矮桌上,阮星阑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蛇尾巴也软软地掉在地上,阮星阑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虚弱无力地喊:“林知意,小凤凰,救……救命啊,救命!”
  可下一瞬间,就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尾巴,整个人又倒着吊在了房梁上。阮星阑头昏眼花,吸|食了太多的海棠散,眼前出现了好多个慕千秋。
  尾巴都扯得疼,勉强能用手指头连地,才要义正言辞地指责慕千秋欺负徒弟,可话一出口,便是极甜腻的嗓音,像是舌头轻轻点着红唇,发出啵啵的水声:“师尊,你……你欺负人……”
  慕千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见阮星阑的脸色红得很不正常,不仅是脸红了,就连脖颈都红通通的,伸手一抓,地上的瓶子就飞至手心,拿在鼻尖轻轻一嗅,立马神色大变。
  慕千秋一把将瓶子摔到地上,顿时摔得四分五裂,眸色一沉,怒道:“星阑,你岂敢如此?!”
  敢不敢他都这么做了,蛇尾巴病怏怏地搭拉着,整个人像是陷在了沼泽里。
  热气在身体里游啊游的,脑子也不清醒了,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结果话未出口,鼻血先被憋出来了,滴啦滴啦地落在地上。
  不仅是鼻血,嘴里都开始冒血了,难受得呜呜呜地哭出声来。慕千秋见状,也不敢继续吊着他,赶紧拦腰将人抱到床上。
  哪知蛇尾巴胆大包天,竟然探进慕千秋的衣衫里,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慕千秋忍无可忍,额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忽然转身将人丢到床上。
  看着阮星阑软软地在床上趴着,像条肥鲶鱼,一拱一拱地往前窜。实在被徒弟气到了,慕千秋也真的动怒了。
  那条特别不安分的蛇尾巴,害怕得赶紧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了起来。
  阮星阑流了满脸鼻血,昏昏沉沉的,隐隐察觉到这事很不对劲儿。
  猛然一抬眸,看见师尊在解腰带,吓得哇哇乱叫,慕千秋嫌他烦,直接把鞭子塞他嘴里。
  如此一来,就能很清晰地看见自己跟师尊是怎么双修的了,中了海棠散后,阮星阑的身子骨软成了棉花一般,压根动弹不得,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想一想都要流泪了。
  明明是此等香艳场面,可因吸|食了太多海棠散的缘故,眼前都出现了幻觉,看见很多个师尊伏在了自己身上。
  抬眸看了一眼二人紧紧贴在一处的地方,眼神迷离,两个人贴得几乎没有缝隙。
  慕千秋忽然抬起他的腰,如此一来,阮星阑就半坐在了慕千秋身上,海棠散的药力一旦被催发,整个人越来越红,也越来越难受。
  鼻血就跟放匝的大坝,哗啦一下窜出两股,顺着修长的脖颈,一直滴到不可言说的地方,滚烫的血液让人浑身颤抖起来。
  慕千秋按着他的腰,主动让蛇尾巴缠绕在两个人的腰上,如此一来,两个人仿佛被铁汁淋了一般,就是刀砍斧劈,也别想将二人分开了。
  蛇尾巴一摇一摆地,上面的海棠珠子发出阵阵清响,阮星阑吃痛地嗷呜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抱紧了慕千秋的脖颈,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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