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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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敢说,觉得太掉面子了,身为总攻,这不可以……摸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阮星阑抬起湿漉漉,红通通的眸子,委屈巴巴道:“师尊,我后腰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抓一下?”
慕千秋低头看他:“你自己不会抓?”
“我没有手了哇!”
阮星阑很无辜地双臂圈紧了慕千秋的腰,肆意跟他撒娇娇,“抓一抓嘛,师尊,就抓一抓嘛,好不好嘛,师尊?我是伤号哇。”
慕千秋一向不近人情,这会儿也不得不败下阵来,飞快地抓了两下,抬腿继续往前行。
不一会儿,他又问:“抓走知意的邪祟生得何模样,你可记得?”
阮星阑道:“就是一团黑气,邪祟藏在黑气里面,根本看不清楚容貌。还有,方才师尊没来时,有人从后面扯住我的头发,阻止我咬碎玉简!”
“是人是鬼,你可分辨得出?”
“应该是人,因为我听见了他在呼吸。”阮星阑想了想,蹙眉问:“师尊,会不会是路见欢?”
慕千秋蹙眉:“你是何意?”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略显为难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师尊肯定要生气,还要觉得我忒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陷害同门师弟。可一路走来,他一直针对我,屡次对我痛下杀手,师尊也是亲眼见过的!”
“不是他。”慕千秋语气肯定地摇头,“如果他想杀你,拽你头发的瞬间,就该割了你的喉咙,而不是把你往下按,让你饱受凌|辱。”
阮星阑张了张嘴,万万不能同意师尊这话。心想路见欢很显然是知道剧情的,没准就是想让自己也受一次慕千秋经历过的痛苦。
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口啊,他郁闷死了,委委屈屈地在慕千秋的胸前擦脸,哼哼道:“师尊就是不相信我!师尊讨厌我了!”
“说什么胡话?”慕千秋蹙眉,“为师不讨厌你,但也不喜欢。”
不讨厌也不喜欢就等同于不喜欢,不喜欢不就是讨厌了?
师尊真的讨厌他?!
阮星阑觉得自己心肌梗塞了,用额头轻轻撞着慕千秋的胸膛,暗骂他是个死没良心的,又想起慕千秋在床上的好处来,可能就是口嫌体正直,遂又稍微心安了些。
记得原文里孽徒不仅打过慕千秋,还指着他的脸骂过脏话,骂他是个欲|迎还拒,连小倌都不如的贱人。
想到这里,阮星阑觉得好心疼也好心痛,伸手去给慕千秋揉胸口,嘴里嘀嘀咕咕:“不疼,不疼,我给师尊揉一揉。”
慕千秋低头看他一眼,终究是没再多言。
顺着地道往前行了许久,道路越发的宽敞起来,也不知道路见欢跑哪里去了,这会儿还没寻过来。阮星阑觉得林知意干净可爱,性格又很单纯,若是经历了什么事,肯定会活不下去的,可能是一路几个人都在一起打打闹闹,一想到同行的小伙伴可能正在哪个地方受苦。阮星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觉得自己这个总攻实在太弱鸡太差劲儿了,居然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关键时刻居然还需要慕千秋赶来相救,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再往前行几步,入眼便是一面水镜,慕千秋顿足,把阮星阑放了下来。
“师尊,这玩意儿做什么用的?可以直接破吗?”不懂也不能装懂,鼻子底下就是嘴。
慕千秋看了一眼,见水镜浮现出了些许画面,正是方才两人在大殿里的情形。
阮星阑愕然,感觉这水镜跟投影仪的原理差不多啊,尤其他看见水镜里的自己,居然一屁股坐在了金驴上,衣下风光简直一览无余啊,当即羞愤欲死,忙拦着慕千秋不肯让他继续看。
胳膊肘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机关,水镜上的画面居然又切换了,这回比较模糊,隐隐约约就看见一道黑影进来,怀里还抱着个人,随后七拐八拐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好像是一座地下古墓,墙面上竖着嵌了十七八具棺椁。
画面断断续续的,实在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人把旁边的棺材盖子打开,将人放了进去。
阮星阑想凑近看看是哪个小王八蛋把人放进棺椁里了,就见那人也躺进了棺椁中,不一会儿就从里头丢出来衣服。
因为棺椁是竖起来的缘故,也就相当于其实两个人是站着的,就在棺材里,然后……
“不准看!闭眼!”这回是慕千秋开的口,一把拽住阮星阑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拉,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非礼勿视,不准看!”
“师……师尊……”
师尊好像还是个雏儿,说什么非礼勿视不能看,两个人都这样那样了,还有啥不能看的,阮星阑现在对站立的姿势比较感兴趣,尤其是方才看见水镜上高个子一手抬起了对方的腿,那腿纤细笔直,软软的耷拉在棺材沿上。时不时狠狠哆嗦一下。
于是双手捧着滚烫的脸,可可爱爱地说:“师尊,为啥不能看啊,学海无涯,多学多看,才能精通此道啊。”他竟然还想多学多看,精修此道?难不成已经放弃了剑道,转去修什么双修之术了?
慕千秋对座下三个弟子都非常器重。绝对不肯放任徒弟废弃剑道,闻言呵斥道:“闭嘴!越来越放肆!”
阮星阑委屈死了,难道自己看的多,学的多,回头享受的人不是师尊?
师尊都能看,为啥他就不能看,还这么凶神恶煞的责骂人,肯定是师尊嫌弃他了。
“师尊,你别凶我啊,那我不看就是了。”
慕千秋这才脸色稍缓,见水镜上的画面又切换,棺椁中的两人越发胆大妄为,高个子的男子直接倒立了,两手撑在地面上,棺椁都能肉眼可见地颤动……
他也没眼继续看,欲离开此地,那水镜最后定格在了一张俊朗的脸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沉,手里的力气重了几分。阮星阑察觉到不对劲儿,忙挣扎着看,当即嗷嗷道:“这不就是天灵城的城主?!天哪,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闭嘴!”
“唔,本来就是!”阮星阑双手捂嘴,抬眸偷觑师尊的脸色,见他的脖颈和耳垂染了一层薄薄的烟色,于是不怀好意地笑问,“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的?”
“还说?!”
慕千秋恼羞成怒,扬手欲打。巴掌还没落到阮星阑的身上,他就嗷嗷叫嚷开了。
缩着脖颈,苦着脸嚷嚷:“疼疼疼疼疼!好疼啊,师尊!我还是个伤号!”
“伤号?”
要是阮星阑不提醒,慕千秋都快忘记他伤到何处了,目光下意识地就往他腰身上瞟过,带了点审视的意味。
“哇,师尊!非礼勿视啊,别看我!”
赶紧往旁边跳开一步,阮星阑感觉在慕千秋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自己就跟没穿衣服似的。恰好那水镜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所有的画面一瞬间荡然无存。
没了这点趣味儿,阮星阑暗暗大呼可惜,本来还想看看天灵城城主究竟在棺椁中与谁双修,还玩得如此刺激。
慕千秋收回目光,一挥衣袖,水镜寸寸裂开,化作万千光点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阮星阑觉得师尊实在太不懂情|趣了,这水镜可是个好东西啊,就跟投影仪似的,除了不能听声音之外,看看画面也好啊。
记得原文里孽徒也把自己强行与慕千秋双修的画面,放在剑宗的校场上,供弟子们观摩。再想想方才见到的水镜,转念一想,觉得毁掉也好。
31、洛河三千
按刚才的画面来看; 这水镜应该是有记忆功能的,能把此前在地道里的画面重新记录下来。可方才水镜上出现的宫殿,究竟在何处?
林知意他们会不会也被掳到那里了; 会不会就藏身在棺椁中?一切阴谋是不是城主在背后推动; 可目的又是什么?
阮星阑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暗恨自己当初啃剧情时; 为啥不能稍微细节一点,以至于现在被崩坏的剧情牵着鼻子走。
他很郁闷; 抬眸同慕千秋道:“师尊,你说是不是城主在背后害人?他见我们几个生得好看; 于是打算逐个击破,然后把我们永远囚困于此; 就跟方才水镜出现的画面一样?”
慕千秋蹙眉,摇头道:“不知详情; 不可妄猜。”
“好吧,我都听师尊的。”
本来就是想阴谋论一下,毕竟原文就是这个调调啊; 而且身为原文里的总受,慕仙尊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路人攻甲乙丙丁对其垂涎不已。
阮星阑这么猜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可他更加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阴谋论; 打心底不愿意别人动他的师尊。
阮星阑生怕会窜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更怕师尊会在天灵城受到伤害; 遂亦步亦趋地跟着慕千秋,万万不肯让他落单。
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把神火的秘密告诉了慕千秋; 但故意把不可描述的东西隐瞒住了。
慕千秋听了,神色很平静,平静到阮星阑的心里毛毛的,像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师尊,是弟子说错了什么吗?”
阮星阑抬眸偷觑他,还挺忐忑不安的,心里纠结,是不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已经引起师尊的怀疑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大总攻啊,怕个锤子,于是就理直气壮地挺起了胸膛,满脸的浩然正气。
慕千秋斜眼看他,宛如冰棱的目光斜斜杀来,阮星阑登时底气全无,有点怏怏地说:“师尊,你……你别这么看我啊,我也没行恶。”
“神火藏在天灵城下的地脉之中,这种隐秘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阮星阑总不好告诉慕千秋,自己是个穿书者罢,只好挠了挠头,张口就想胡诌。
哪知慕千秋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蹙眉摇头:“你不说实话,该打。”
“……”
没给慕千秋管教徒弟的机会,七月的魂石又闪烁起来,这玩意儿现在就跟定时炸|弹似的,一会儿闪一下,闪得别人心慌。
“师尊,看来七月又遇见危险了,林知意跟他在一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阮星阑挺羞愧的,两个大活人在眼皮子底下被邪祟掳走,自己居然束手无策,实在太没用了,又问:“师尊,林知意的魂石,可在师尊手里?”
慕千秋摇头。
阮星阑就知道会是这样,一般来说门派弟子们的魂石,都会供奉在殿宇中,由专门的弟子看管,很少会有人随身携带,除非是哪家的师尊特别宠爱徒弟,生怕徒弟一离开自己就出事,遂把徒弟的魂石随身带着。
这么一说,林知意在三人当中修为最差,也最文弱,慕千秋最疼爱的弟子,竟也不是他。
想来以慕千秋的脾气,应该不会对哪一个弟子特别宠爱罢。阮星阑如此想来,背着手往前走。
身后的慕千秋忽道:“你的魂石在为师手中。”
“嗯?!”阮星阑脚下一顿,回身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你总是喜欢在外闯祸,为师便将你的魂石随身携带。”
慕千秋说着,一展右手,离掌心半寸浮现着一块血红色的宝石,散发着泠泠寒光。
阮星阑吃惊地微微张着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想起这东西还是自己拿着为好,遂伸手要拿回来,哪知慕千秋很快就把魂石收了回去。语气淡淡的:“除非为师赶你出师门,否则你哪里也不准去。”
“???”
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头儿,难道不该是自己这个大总攻说?
阮星阑纳闷道:“不应该啊,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儿。”
准确来说,自从踏入地道的第一步,阮星阑就觉得此地很不对劲儿。
虽然这么说有点事后诸葛亮的意思,可眼下小可爱和小凤凰都不在。
自己与慕千秋孤男寡男的,干|柴烈火,共处一室,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阮星阑知道现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不好,可又不由自主地往剧情上靠。
想着原文里的慕仙尊在此地的种种,又想着孽徒的种种暴|行,像是受了某种力量的引导,阮星阑的灵台一清,一边往前走,一边同慕千秋道:“师尊,第六感告诉我,应该往这里走,师尊,快跟上。”
慕千秋落后一步,问他:“第六感是何人?”
“……”阮星阑信口胡言,“一位老朋友,姓第,出生的时候,他老爹捆了六根竹竿,所以叫六竿。”
慕千秋:“好有灵气的名字。”
“是……是啊。”
两个人寻着黑漆漆的地道走,阮星阑手里还捏着明火符,因为这里过于诡异,心里着实怕得很,所以一直想方设法地跟慕千秋说话。
“师尊,我的名字是师尊起的吧?”
记得原文里,孽徒本来的名字叫作狗蛋,出生即死妈,他老爹按现代的话说,就是个凤凰男,倒插门给了玄女宗的一位女长老。
还把拖油瓶子丢在了街头,让他自生自灭。
拜入师门后,慕千秋替他改了名字。
慕千秋点头道:“是,不仅是你,知意和见欢的名字,也是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