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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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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的相识颇有几分惨不忍睹。”
  “哦?你且说来听听,我喜欢听惨不忍睹的故事。”
  云景道:“玄女宗与合欢宗皆为女修大宗,可不同的是,在玄女宗,女弟子可与看中的炉鼎结为道侣,亦可生育。但如若生女,便可收入门中,倘若生男,落地即死。我母亲乃上一任玄女宗宗主,本一心生女,不料一连生了五个儿子,我前面的四位哥哥,皆未来得及唤过一声母亲,碍于门规,出生即死。”
  阮星阑对此事没印象了,但觉得这跟女儿国差不多的,女为尊,男为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难道就只准修真界的某些丧|心病狂的男修,以证道为由,杀母杀妻杀女,就不准女修杀夫杀子,修仙问道了?
  虽然这两者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丧|心病狂之人,但以此可见,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也同样做得到。
  修仙之道,并非只有男人可走。
  可一个母亲,竟然能下的去手,一连杀掉四个才出世的亲生儿子,不得不说,这份心狠,就不是常人所能办到的。
  听起来云景竟还挺可怜的。阮星阑忍不住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同他道:“往后莫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人间很好,你也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可这不是你问我的么?”云景微微笑着望他,语气听起来却有些沉闷疏远,“我也知人间很好,可惜,无人与我同行。”
  阮星阑苦口婆心老母亲地劝他,一听此话,下意识想说,“爸爸陪你。”
  可又很快反应过来,及时把话吞了回去。
  云景神色镇定,说起这事,语气平静,似乎已经释怀,可手指却紧紧蜷缩起来。
  “……我母亲原是想杀了我,可那时母亲渡劫失败,已然油尽灯枯,玄女宗当初又遭修真界其他门派觊觎,不可以一日无主。便将我留了下来,对外声称我是个女儿。自那以后,便将我当女子养。”
  阮星阑郁闷道:“那你打小就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嗯。”云景点头,一本正经道,“认识他之后,我才知晓自己原来是个男人。”

228、不该说的话就一笔带过
  “不对; 等等,我怎么听这话,觉得那么不对劲儿。”满脑子黄不拉几的阮某人忙道; “这里还有个真正的女修呢; 云宗主说话稍微委婉些; 不该说的话,便一笔带过。”
  “嗯; 好。”云景点头,“我遇见白璃时,才七岁; 那日随弟子们出山,独自在海边闲逛; 便在一处礁石上,遇见了他。”
  原来云景的那位人魔之子朋友,居然叫白璃,听起来挺有诗意。阮星阑暗想; 该不会是段孽恋情深的戏码吧。
  便听云景又道:“他伏在礁石上,受了重伤。我不忍见死不救; 便用母亲所赠的法宝救他。等他醒后,他要报恩。”
  “以身相许?”
  “不是; 要吐出蛟龙的内丹,分我一半。”
  “你要了?”
  “不; 我拒绝了。”
  阮星阑郁闷道:“为什么拒绝?你吃了那半颗玩意儿,不知道抵你苦修多少年!”
  “嗯,后来我也觉得自己当初拒绝得的确有些草率。”
  “后来呢?”
  “后来就一笔带过。”
  阮星阑:“……”
  他教云景说话委婉点,不行就一笔带过,可不是这么个一笔带过法啊。
  故事戛然而止了; 听的人心里痒痒,还想继续听听下面是啥发展。
  不对,等等,当时云景才七岁,怎么可能有啥“一笔带过”的东西。难不成,叫白璃的那条小臭虫,居然,居然……欺负一个小孩子?
  云景似看出了他的想法,连忙解释:“阮公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般,没有,真的没有。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只不过就是脱了他的衣服,要在他的身上盖一个龙印,结果恰好发现云景是个男儿身。
  那龙就同云景比划手势:“你与我一样。”
  小云景自是不懂的,就说:“我们不一样。”
  蛟龙性格执拗,哑巴自然争不过会说话的,两个孩子都面红耳赤的。那龙就脱了裤子给云景看,究竟是不是一样的。
  小孩子当即就哇哇大哭起来。小龙为了哄他,便又亲又抱。
  自是不能与外人道。云景被逼得窘迫,忙同慕千秋道:“仙尊!”
  慕千秋道:“星阑,不可再逼问了。”
  “哦,那好吧。”阮星阑点头应了,又道,“打那以后,你俩成了朋友,后来你发现了白璃的身世,为了救朋友,遂才入魔界,与魔君做了个交易,差点以身侍魔?”
  云景道:“差不多便是如此,若是按辈分来算,白璃的生父若非当初下界与人族的女子搅和在一起,早便是魔界的魔君,昔日魔君重渊,应该乃白璃的小叔。”
  这关系也忒乱了些,反正同为蛟龙,同宗同族的。
  “那白璃的父母又去了何处?”这回是慕千秋问的,直接了当地追问,“据本座所知,历代魔君死后,都要埋葬于此地,白璃的生父既未继任魔君之位,那便不能入此地。魔君本就无情无爱,又怎会大费周章,在未得到你的情况之下,明知提前开启无间鬼境需付出代价,还要明知故犯。恐怕你还有别的事情隐瞒。”
  云景苦笑道:“果真事事都瞒不住慕仙尊,的确如此。既然阮公子夺了魔君的舍,那我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当初魔君满心痴迷于慕仙尊,对其穷追不舍,修真界皆知。恰我与慕仙尊有几分神似,那魔君便对我高看一眼,由于我常以女装视人,魔君实则并不想让我以身侍魔,而是想让我将慕仙尊引去,仅此而已。”
  “你照做了?”
  云景摇头:“是也不是,我当时不过假意答应,只盼魔君能先救下白璃。岂料魔君将白璃带走后,再未归还。我为寻白璃,不得不前去寻慕仙尊,又怕慕仙尊得知白璃的身份,遂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慕千秋道:“你便故意在修真界放出消息,魔君为了得到本座,在魔界清点兵马,意欲血洗修真界?”
  云景点头:“慕仙尊果真冰雪聪明,可即便不是我放出此话,依魔君的性格,血洗修真界,强娶仙尊入魔界,也是早晚之事。只是我未能料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那般境地,慕仙尊一人一剑,独自闯入魔界,以一人之力,诛杀魔君不说,还自此将魔界封印。”
  说到此处,他的神色懊恼起来,满脸悔恨:“我终是来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界被封,唯有带着白璃的魂石回宗闭关。一晃三百余年,魔君问世,魔界重启,我终于要再见白璃。”
  此话一出,云景曲指一弹,灵力将抵在脖颈上的长剑震得嗡嗡作响。拱手正色道:“还望二位成全,允我再见故人一面!”
  阮星阑心情复杂,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怪世事无常,恶人终究不得好死。
  也没有责怪云景的意思,毕竟魔君的确死有余辜。
  于是便道:“好,我姑且信了你的话,倘若被我发觉,你在撒谎,那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云景:“字字千真万确,若有隐瞒作伪,云某万劫不复,不得好死!”
  阮星阑点头,挥剑劈开棺椁上的铁链,云景生怕巅着他的宝贝小龙了,赶紧跑下面接着棺椁。
  玄霜道:“你让开!这棺椁异常沉重,若非那等臂有神力之人,定接不住这棺椁!”
  云景道了句无妨,那铁链才断了两头,棺椁往下一压,他的脸色就白了几分。忽觉一轻,偏头一瞧,便见慕千秋一只手探了过来,看似随手一接,竟生生将棺椁抬了起来。
  阮星阑见师尊出手了,也不磨叽,随手两剑劈开锁链,便听轰隆一声,慕千秋一人一手,极轻松地将棺椁稳稳放在地上。
  云景道了声谢,刚要去推棺材板,阮星阑拦了他一把,摇头道:“还差一样东西,你们都退开些。”
  之后,便同衣袖中取出先前寻得的那片龙鳞,在几人的注视下,放入了棺材正前方的凹槽里。
  就听咔嚓一声,凹槽凸了出来,那棺材板分向两侧打开,迎面就是一阵阴冷刺骨的白烟。
  几人抬袖挡了一下,待再能视物时,便见棺材里躺着一个人,身着红衣,面覆红纱,仿佛睡着了一般。
  云景才一见他,话还未出口,眼窝先热,颤抖着手臂,缓缓抚摸着对方的脸,轻声道:“白璃,白璃,我寻你来了,你快醒一醒,我带你回家了,白璃,白璃。”
  阮星阑不知道这个叫作白璃的人魔之子,究竟是一直都穿得这般骚气张扬,还是被魔君带入此地后,才换过的衣裳。
  这衣服很明显就是传说中的龙绡,果真极绚丽,极轻薄,三百年不腐不化,连点褶皱都没有。宛如华光初照,熠熠生辉。
  好些个春光都若隐若现,玄霜早便偏转过头,没眼看俩大男人搂搂抱抱,反而是阮星阑满脸好奇地探着脑袋,见云景要将人打横抱出棺椁,忙道:“等等,别急,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云景赶紧收回手,目光紧张兮兮地仔细打量,很快便顺着阮星阑的指引,发现白璃口中含了一物。
  “这是……鲛珠?”云景低声道,“为何要口含此物?”
  阮星阑心想,魔君这人真够损的,历来只有人死后,才会在嘴里放样宝贝。
  民间一般有两种说法,一是,怕人死后入地府会乱说话,得罪了判官会被判刑。二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财那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入地府,若非满身功德,便是满身罪孽。
  有功德的人自不会害怕,轮回转世,再度为人便是。
  而满身罪孽之人便惨了,十八层地狱都要过上一遍。若有什么宝贝,便可拿来收买鬼差,即便不敢光明正大跟判官对着干,但能多少给点好处,罚刑的时候,稍微轻点。
  可白璃既没死,魔君又往他嘴里塞了颗鲛珠,恐怕不止损这么简单。阮星阑狐疑还有别的缘故,抬手要探他的下巴。
  云景见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云宗主,你信不信,倘若我想让你们今天死,你们就见不着明日的太阳。”阮星阑转头看他,气定神闲道,“放手,再不放手。我也不敢保证慕仙尊会对你做什么。”
  云景蹙眉,还未反应过来,耳侧一道劲风猛然袭来,他一惊,手就下意识松开,转身躲过,身后的铜炉轰隆一声,竟生生化作齑粉。仓惶抬眸,便见那天衍剑宗的宗主面覆一层寒冰,眸子深不可测,宛如两处寒潭,仿佛下一瞬,就要将他撕成碎片。
  也是这时他才知晓,原来天衍剑宗的宗主竟是个护短到了极致之人,不过才抓了一下阮星阑的手腕,他便如此。
  不难想象,倘若修真界敢伤阮星阑一根手指头,慕千秋定会一剑荡平人间。
  不过瞬息之间,云景又想起昔日魔君来,暗道,倘若慕千秋能待魔君有待阮星阑的百分之一,不,哪怕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想来魔君也不会含恨而终。
  就以魔君的脾气,若是知晓曾经痴恋过的仙尊,竟有朝一日爱上了一位人族少年,恐怕发起疯来,能血洗了整个修真界。
  须臾,云景忍不住道:“原来,仙尊的无情道已破。”
  阮星阑便趁机捏着白璃的下巴,将他口中的鲛珠取了出来,入手温热,熠熠生辉。待珠子取出,他方知魔君的心狠手辣。

229、师尊护短
  那口中竟无舌头; 昔日的血迹早已干涸,黏在齿上,旧时暗红。
  云景一眼瞥见; 当即神色骤变; 脸上的血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褪得干干净净。连唇角都颤抖起来,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他的……他的舌头……舌头去了哪里?”
  阮星阑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知当初魔君定折磨过白璃一番。恐怕还不止拔舌那般简单。
  不出他所料; 云景颤抖着去检查白璃的身体,发现他的左手缺了一截小指,右手就剩了手腕; 手臂上道道疤痕,因时间久远; 变得狰狞恐怖。
  这还远远不止。
  魔君还刮花了他的脸,甚至将他身上的龙鳞一片片地剥了下来,那双龙角也不翼而飞。
  即便不用亲身在场,也能隐隐猜到; 当初是如何血淋淋的痛楚。
  可云景此前也说了,他的这位人魔之子朋友; 天生就有怪病,体弱不说; 还是个哑巴。
  当初送到魔界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副病体; 如何承受得住这般酷刑。
  云景的脸铁青起来,脖颈处的青筋夸张地爆了出来,喉咙骤缩,张着嘴,似乎要立马呕吐出来; 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眼泪也没有立马流出来,而是在他气极吐血之后,才姗姗来迟,簌簌落了出来。极失魂落魄地往后一跌,魂儿都要飞了一般。
  阮星阑忙从旁扶了他一下,此刻既说不出“你还为魔君的死感到难过么”,这种冷嘲热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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