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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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道:“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看招!”
阮星阑暗骂了一声,大声道:“师尊!咱们都别藏着掖着了,时间紧迫!直接打废他!”
慕千秋点头道了个好字,低声默念了几句咒语,手中长剑嗖得一下,流光璀璨起来,周围登时亮如白昼。
就在此刻,腕上冷不丁地一痛,阮星阑低头一看,那条丑丑的小黑蛇不知何时醒了,正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来不及多管,便要打废鲛人。
哪料鲛人突然噗通跪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大声道:“属下见过魔君!”
众人皆愣。
慕千秋那一剑愣着停在了半空中。
阮星阑道:“啥情况?”
“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魔君真面!还望魔君恕罪!”
阮星阑估摸着此人是怕了慕千秋方才那一剑,便低头装龟孙子了。听罢,便冷笑道:“现在才认出,是不是太晚了些?”
鲛人极恭敬道:“属下有错。”
“好了,废话不必多说,快些开启此地,本君要进去!”
“魔君……”鲛人犯难了,犹豫道,“魔君,三百余年前,您已经强行开启一次了,后遭了天谴,不日便被天衍剑宗的慕仙尊诛杀,连同魔界都被封印。若此次再开,怕是要再度遭受天谴。”
阮星阑心想,自己本来就是个冒牌货啊,怕个锤子天谴。再说了,无论如何,师尊绝对不会诛杀他的。
遂半点不怕,只道:“你听命便是!”
“那魔君此次,又要以何为代价开启?”
阮星阑想了想,问他:“本君如今尚且未完全恢复记忆,不知此前是以何代价开启,你且如实道来。”
鲛人听罢,恭恭敬敬道:“回魔君的话,上回魔君从修真界寻了一万个童男童女,以这一万人的性命为祭,开启了此地。”
几人一听,皆是大惊失色。竟用了一万个孩子祭天,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
怪不得在上一个时空,慕仙尊诛杀魔君时,毫不手软,此等贱人坏事做尽,恶事做绝,天理难容。
哪里是天谴,分明就是罪有应得。
“魔君,此次若想开启,怕是得十万童男童女。”
“一个都没有。”阮星阑摇头道,“本君不会杀任何无辜的孩子。”
鲛人听罢,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慕千秋,很快又转了回来:“那还有一法,魔君可杀人证道,在此地诛杀魔君心里最重要之人,便可开启。”
“那更不可能。”他才不会傻到诛杀师尊,作为开启此地的条件。
大不了调头就走。
小凤凰怒骂道:“你这鲛人,竟敢出此主意!堂堂天衍剑宗的仙尊,岂容你放肆!能诛杀我师尊之人,六界之中难寻一人,诛你之人,遍地皆是,受死!”
话音刚落,提剑就刺了过去。阮星阑知道这鲛人有几把刷子,恐小凤凰儿打不过他,便暗戳戳地出手,拦住鲛人的双手。
似是心有灵犀,慕千秋也不动声色地出手,拦住了鲛人的双腿。
林知意忙道:“师弟,小心!此人厉害……额……”
就听噗嗤一声。
一剑自鲛人的喉咙里穿过,小凤凰毫不留情地将人就地诛杀,那鲛人宛如一条咸鱼,直接被挑在剑上。
云景不得不为凤凰儿鼓掌了,叹道:“想不到慕仙尊座下最小的弟子,行事也如此生猛。”
“要以命祭阵是吧,那便拿你的生祭!”凤凰一剑将人甩至半空,就听砰的一声,结界被撞了一下。
原本坚不可摧的结界,竟出现了些许裂缝。
阮星阑见状,暗道凤凰儿果真比亲弟弟还要靠谱啊。
趁机用那染血的手掌,运气极力轰去。
那结界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分崩离析。周围一片漆黑,众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吸了进去。
待眼前再度能视物时,阮星阑便身处在一处秘境。周围荒无人迹,入目便是漆黑的火山,他正置身于火海中。
遭受烈焰焚烧。可不知为何,却并未觉得疼痛。甚至连衣衫都完好无损。
只是不见慕千秋等人。
四下皆静,独他一人。
“师尊,凤凰儿,林知意!云宗主!玄霜!你们在哪?”
试探性地吼了一嗓子。
竟无人应他。阮星阑琢磨着,其他几个人莫不是也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
遂想先离开此地再说。才刚一要挪动双腿,便觉腿上有什么东西狠狠扒了他一下。阮星阑低头一瞥,便见一团火焰附着在他的双腿处,微风一吹,寸寸化作飞灰,竟成了一个少年。
224、枣子,花生,桂圆,白子
那少年身着烈焰红袍; 面似那阴间的童男,大片的腮红涂在脸侧,又偏上皮肤白生生的。
身行极是纤细瘦弱; 似弱柳扶风一般。此刻正跪在地上; 抬起的一双眸子水汪汪雾蒙蒙的; 极是楚楚可怜。
若是女子这般楚楚可怜; 阮星阑还想着怜香惜玉。
偏男子这般,便觉得有些过分柔弱了。当即想也不想; 抬腿就要将人挣开。
哪料少年的身子柔软得如同蛇一般,一圈圈地缠绕上来; 不一会儿双腿就圈住了阮星阑的腰; 两臂环住他的脖颈。白面红妆便显得越发诡异起来。
阮星阑厌恶与人这般接触,伸手一招长剑,警告道:“滚下去!”
少年不肯,开始缓摆腰肢; 以身勾引。
阮星阑怒不可遏,管他是什么东西; 先一剑捅死再说; 遂扬剑要将少年挑飞。
便见那少年的脸; 宛如鸡蛋壳一般; 竟然脱落下来; 倏忽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而且还是慕千秋的脸。
那一剑无论如何也捅不下去了。少年诡异得很,似乎能窥探对方的内心,随意变幻出旁人的面容。
以此勾引人在此地沉沦。
就在阮星阑发愣的那一会儿; 少年身上的衣服件件脱落,在其身上百般勾引。
妈的,终于有一次; 自己不是下面那个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那么的别扭。
很别扭很别扭。
即便对方变成了慕千秋的样子,也永远不是慕千秋。
阮星阑深知这点,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过是与师尊一样的脸,可抬起的剑,终究忍不住下手轻了许多。
随手将人丢进旁边的火海之中。那少年惨叫一声,化作飞灰散开了。
生怕在此地耽搁太久,其余人会遇见危险。索性飞身而起,要一剑毁了此地,哪料越来越多的少年从火海里爬了出来,争先恐后往他身边涌。
大有一副今日不采到阮星阑的元阳,绝不罢休的架势。
阮星阑惊觉此地诡异,又无意在此放纵沉沦,提剑就杀,可每杀一人,周身的火海便热上几分。
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烈焰焚身的痛楚。暗想,此地邪门得紧啊,该不会真的要用元阳熄灭此地的火焰山吧。
可关键师尊又不在此地啊,难不成真要他与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这样那样?
或者说……他可以换个方式。
阮星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长叹口气,立马便觉得肩上的担子,似乎又重了许多。
但根本未等他解下腰带,反而是他腕上的黑蛇禁不住热,烦躁得探出脑袋,一边吐着蛇信子,一边用尾巴圈紧了阮星阑的手腕。
阮星阑脑中灵光一闪,暗道有了,横竖都是要采元阳,采谁的不是采,不若将黑蛇丢给这些东西玩一玩,也许就能离开此地了。
便提溜着蛇尾巴,在半空中晃了晃,阮星阑笑眯眯道:“来,这玩意儿大补,乖孩子们。”
黑蛇仍旧不知发生了什么,满目迷惘,还斜眼瞅了瞅阮星阑。
蛇性本淫,莫管是大蛇小蛇。果不其然,黑蛇自是无师自通,往少年们身前游了过去。
阮星阑心想,此前啃原文情节时,魔君便常常喜欢化作原型,然后与人如此这般双修,因蛟龙身体庞大,即便有意变小了,可身体上遍布的艰硬鳞片,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入时还稍好些,出时鳞片宛如倒刺一般,让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那曾经高高在上的慕仙尊,便是唯一一个经历了此等折磨,还能活下来的人。
此刻见黑蛇如此这般,不知为何,冷不丁就想起了魔君。
不知昔日魔君为了慕仙尊,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开启了此地。是否真同那鲛人说的一般,生祭了十万童男童女。
正愣神间,便听轰隆一声,周身的火海尽数熄灭,不远处还出现了一扇门,阮星阑低头一瞥,见那黑蛇饕足意满,原本就手指粗的一条,眼下肚子胖了许多。
随手将黑蛇塞进衣袖中,抬步往门的方向行去。
才一入门,眼前便豁然开朗起来,竟在一座宫殿之中,殿内悬满红绸,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隐隐约约,可见红纱后面有一张床,边上坐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阮星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见其身着喜袍,面容掩在红盖头之下,左右放了果子,竟是枣子,花生,桂圆,白子。
乃人间的习俗,意为早生贵子。
心尖一颤,他心想,这么好看的衣服,自己从未穿过。师尊也没给他准备过。
都说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为妻,暗渡陈仓为妾,自己当初稀里糊涂的就把身子丢了,压根没机会同师尊要点什么。
便有些羡慕地望着那新娘子,见手边有支如意秤,便拿过来,想看看魔界的新娘子都生得何等模样。
哪料还没挑上红盖头,手腕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攥住,犹如被钢筋铁骨夹了一般,他大惊失色,刚要挣脱,便听一道熟悉的声音。
“星阑,别看。”
“师尊?”阮星阑先是吃惊,而后面露喜色,“师尊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先出去再说。”
慕千秋夺过徒弟手里的如意秤,面庞微红,轻声道:“星阑,走吧。”
“等等,师尊,这里有个新娘子,咱们不看看她生得何种模样?”
“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那师尊看过了?”越说没什么好看的,就说明越有好看的东西。
经历过方才的事情,阮星阑便猜测,此地可以窥探闯入者的内心。
既然此地只有师尊,那想必新娘子的脸,便是……
阮星阑趁慕千秋不注意,猛然回身一拽,那红盖头一揭,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正是他自己的脸。
“哈哈哈哈哈,师尊,你……你是不是做梦都想跟我成亲啊?是不是,是不是?”
慕千秋转头:“星阑,该走了。”
“不是,等等,师尊,这是什么东西?”少年的眼尖,还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惊叫道,“我的天呐,师尊,这碗水饺被人吃过了!”
“走了。”
“师尊!!!你喂他吃什么生饺子?你何该喂我吃啊,喂我吃!”少年气极跳脚了,炸毛似的道,“你喂他吃,他又不会给你生孩子,你喂我吃,我可以!”
慕千秋的脚下一顿,转身回望,见少年气得小脸通红,一边跺脚,一边指着那碗水饺。
竟是那般的在意,倘若不是因为床边的新娘子是假,怕是早就要将人撕扯成了碎片。
“师尊!你何该喂我吃的!你喂他吃干嘛?你喂他吃,他也不会给师尊生孩子!”阮星阑此刻就像那无理取闹的三岁孩童,扑过来大力撞入慕千秋的怀里,又蹦又跳的,“师尊,师尊!应该喂给我吃,喂我吃!”
慕千秋被撞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很快又立得稳稳的。心道,星阑从不是个吝啬之人,也从未如此小肚鸡肠,怕是真心实意吃了回闲醋,竟连这个也要争一争。
遂有意逗一逗他,便道:“怎么,你也要吃?”
“吃!”
“可那是生的。”
“我就是要吃生的!”
阮星阑跳起来,两腿圈住慕千秋的腰,愤愤不平道:“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师尊是不是就要挑他的红盖头了?他能有我好吗?”
慕千秋道:“你好,你最好了。”
随手便端过那碗水饺,慕千秋又道:“真吃?”
“真吃!”
少年偏头,就着慕千秋的手,啊呜咬了一口,囫囵吞进肚子了,这才道:“生的!”
“嗯,生的。”慕千秋放下碗,拍了拍他的腰,“好了,下来吧。”
“我还要吃枣子,花生,桂圆,还有白子!”
慕千秋不懂民间习俗,以为他这是饿了,便道:“那有什么好吃的?等离开此地,师尊下面给你吃。”
阮星阑立马想歪,面红耳赤地把头往慕千秋的颈窝里一埋,慕千秋微微愣了愣,很快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床边的新娘子,似乎是个傀儡,还不如此前在火海里的少年。全身唯有眼珠子可以转。
不偏不倚地盯在阮星阑的身上。脸上流露出了些许羡慕的神色。
“师尊,小凤凰他们呢?怎么不见他们的人?”正事要紧,阮星阑蹦哒下来,随手又把红盖头抛到傀儡头上,“先找到他们要紧,我怕他们几个出事。”
也不知是否乌鸦嘴发作,话音刚落便听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