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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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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了。”
  少年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仲春时江南的烟雨,眼眶也红艳艳的,让人容易联想到才盛开的海棠花。就连那唇角也勾人的紧。
  下巴湿漉漉的,嘴唇柔软水光泠泠。因为吃痛,还微微颤着。
  慕千秋低声问他:“听话,告诉夫君,方才你求夫君给你磨牙时,想到何处了?”
  阮星阑的脸色越来越红,万万不肯将心里话说出来的。遂神色惊慌地摇了摇头。
  “不说么?不说的话,那就打这里。”
  伸手拍了拍长着尾巴的小圆丘,声线又低又沉,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狠狠打,绝不留情。”
  仅仅磨个牙就快被逼哭的阮某人,此刻暗暗后悔,方才为何要多嘴。
  倘若慕千秋没有那种想法,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有了呢。
  “说话,别闷葫芦。”将手指收了回来,慕千秋单手捏正少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宛如深山老林里的泉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声道,“我数三声,你如果不回答,那我便当你是皮痒了,想试一试家法。”
  “一。”
  “二。”
  “不是的!”阮星阑赶紧抱住慕千秋的手臂,红着脸道,“我没有想到别处去!我……我当时以为,你要用磨刀石给我磨牙,我……我怕疼!所以才说用手的!”
  慕千秋道:“我信了,你信么?”
  “……”
  “好好想想再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阑真的快要哭了,觉得眼前这个师尊也太厉害了,手段如此层出不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动辄吐血三盆的病美人?
  说好的高岭之花,清冷师尊呢?
  师尊如今这般重情重|欲,连一向自诩一夜七次的阮某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慕千秋低眸审视着他,步步紧逼:“一。”
  “二。”
  “我说!别数了,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以为你要对我这样那样!”阮星阑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我就是思想不正经,就是不要脸,就是有病还不行吗?”
  说完之后,他觉得没脸面活了,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更大声道:“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你跟我废什么话?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慕千秋笑道:“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
  阮星阑:“你别跟我装!你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拉倒!”少年气鼓鼓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露出粉嫩的绒毛,“反正我都说了,你数数也没用!就你算术好,我也会数数,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
  慕千秋听罢,指正他:“少个四。”
  “要你提醒?我不知道?”
  其实不是他不会数数,而是不想数那个四。
  四同死,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兆。
  慕千秋不在算术方面对他多做要求,仍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低声道:“说清楚,这样那样究竟是哪样,说不清楚就揪掉你的尾巴。”
  阮星阑把心一横,觉得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少块肉是咋滴。
  又不是没被师尊这样那样的磨过脸皮,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羞涩的。
  于是乎,他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道:“这样那样,你知道的!你就是故意装不知道,好让我觉得羞耻!我才不会觉得羞耻!哼!”
  慕千秋忍俊不禁,倏忽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耳朵。
  “不觉得羞耻便好,你我在一处,本就不用在意旁人的目光。”
  阮星阑歪头问:“那倘若旁人指责我呢?怎么办?”
  慕千秋的眸色一寒,笑容未减:“那就杀!”

201、除却巫山不是云
  阮星阑心尖一甜; 表面却极傲娇地哼了哼:“小心眼。”
  “小?”慕千秋蹙眉,很不高兴似的,“什么小?”
  “行; 大大大还不行吗?”他觉得慕千秋多少有点斤斤计较了,什么都不能小。
  可是小不过就是虚指而已。
  比方说; 一去二三里; 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但为了让慕千秋高兴,阮星阑不得不改口道:“大夫君,大大夫君; 大大大夫君; 比天还高; 比海还深,这还不行吗?”
  慕千秋道:“勉强可以。”
  阮星阑见他神色不对劲儿,猜想他下一句话势必要加个“但是”。
  果不其然; 就听慕千秋道:“但是,大夫君又是什么?”
  阮星阑都恨不得将那个东西,提溜出来砸他脸上,可又怕阿江不让。
  暗暗叹了口气; 伸手勾住慕千秋的腰带,柔软的小手缓缓往下移动; 压低声儿道:“非得让我说个明白?夜夜折腾我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慕千秋往他身侧贴去; 攥着少年的手,低头咬着他通红的耳垂,“试试?”
  “试试就试试。”
  就知道会是这样; 反正小兔崽子都揣上了,还能和离咋滴,勉强凑合着过。
  “松开,手腕疼。”阮星阑抬眸,耳朵都可怜巴巴的垂了下来,耷拉在两边,“先松绑,然后再试。”
  慕千秋言之凿凿道:“你在同为夫讨价还价?自己做错了事,也不肯乖乖认罚么?”
  “……”
  “你之前不是说你错了么,忘了?”
  阮星阑平生自诩巧舌如簧,满修真界的说书先生加一块儿,也未必有他的嘴皮子厉害。
  此前跟别人吵架,从未吃过半分亏,偏偏在慕千秋这里屡战屡败。
  偶尔顶几句嘴,还要被抓过去狠狠顶嘴,也是没谁了。
  既无任何话可以反驳,阮星阑索性躺平任操,反正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故意挺着圆溜溜的肚子,目光挑衅的望着慕千秋,编贝般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宛如一把勾魂摄魄的爪子,挠得人心荡漾。
  慕千秋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么?”
  “我天生就是这种眼神,没有不服气。”嘴上说自己服气,实际上根本不服。
  他不是打不过慕千秋,不过就是太宠爱慕千秋了。
  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
  等月上柳梢头时,屋里的灯火噗嗤燃了起来。阮星阑累到动弹不得,感觉脸皮都被磨得薄如蝉翼,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直接躺在慕千秋的怀里睡了过去。手腕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红痕。
  慕千秋低头亲吻着阮星阑汗津津的额头,拇指指腹小心翼翼擦掉晶莹的涎液。
  宛如对待珍宝,将人打横抱回了床上。圈着他睡下。
  才睡到半夜,外头忽然电闪雷鸣。
  阮星阑从梦中惊醒,大声喊了一句师尊。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七八声师尊喊出去之后,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他在梦里看见了慕千秋。
  还有林知意和小凤凰,甚至是开阳他们。
  看着自己离开后,属于魔君的灵魂苏醒,开始在修真界大杀四方。
  还强抢了慕千秋入魔界,欲重演原文里的情节。
  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以至于梦醒后,阮星阑还心惊肉跳。
  屋里嗖的一声亮了起来,耳畔传来关切的声音:“怎么了?打雷吓着你了?夫君抱着睡,好不好?”
  “师尊!你放过我……不,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师尊?”阮星阑抓着慕千秋的衣袖,急切道,“我们回到之前的那个时空里!现在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师尊,我们一起回去,在上一个时空,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回去!师尊!”
  慕千秋的脸色在灯火下忽明忽暗,显得隐隐绰绰,外头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天空被劈开了一道大口子,狂风吹得房门乱响。
  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许久,他才道:“是我对你不够好么?为何要离开此地?倘若离开了此地,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阮星阑道:“这里很好,师尊对我也很好!我虽向往这种安逸的生活,但人不能总是活在梦境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没有回头路,那就不回头!永不回头,永不认错,一条路走到黑!”
  “永不回头么,即便那个时空里不再有我,你也不回头么?”慕千秋抬手抚摸着阮星阑的脸,眸色黯然起来,“离开了这里,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阮星阑心乱如麻,既舍不得这里的师尊,又舍不得上一个时空的慕千秋。
  连幻境都舍不得打破。一旦打破了幻境,眼前的场景,甚至是人,也将不复存在了。
  低头看了看圆鼓鼓的肚子,他竟然可耻地犹豫了。
  慕千秋趁机道:“留下来,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星阑,留下来,为了我们的孩子。”
  阮星阑纠结死了,这个幻境真实得太可怕了,只要一想到离开这里,自己与师尊的小兔崽子们就没了。
  心里难受至极。思来想去觉得,要不然先把崽儿生下来再说。
  自从阮星阑表现出想要离开这里之后,慕千秋几乎快用链子把他锁在床上了。
  虽说他现在是只小兔子,但也不能不吃饭啊,慕千秋隔三差五就需要去人间买点补品什么的。
  就在竹屋外头,亲手搭了个锅灶,在上面生火做饭烧热水。
  阮星阑好奇地扶着腰去看过一次,外表不敢恭维,勉强可以维持温饱。
  在桃花坞内,其实慕千秋可以使用灵力,可不知道为什么。
  更多时候,他还是选择凡事亲力亲为。
  比方说给阮星阑洗衣服,明明随意捏个清洁术便可,慕千秋偏偏要大张旗鼓地用手搓。
  还每次都把衣服搓烂。烂了之后又得拿针线补。执惯了长剑的手,补起衣服来也算有模有样的。
  可伴随着日子越来越温馨,阮星阑的心也越来越慌,总觉得这里幸福得不真实。
  这天慕千秋要出去一趟,到人间买点安胎药回来,又怕阮星阑在他离开的时候私自逃跑。
  遂用红绳将人绑在了床上,本欲设下结界,又怕傻兔子被结界所伤。思来想去,慕千秋同兔子道:“乖乖在家等夫君回来,倘若夫君回来之后,发现你私自逃跑了,晚上便让你试试家法的厉害。”
  而后,摸了摸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又温声细语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夫君去给你买来?”
  兔子星阑一听说逃跑要被打,怂到不敢吭声,两只耳朵病怏怏地耷拉着,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因为肚大如箩,还不得不仰躺着,被绳索绑着,时间长了,又很辛苦。
  慕千秋叹了口气,抬手又揉了揉他的头,越发温柔道:“夫君去去就回,你听话,不要乱跑,当心伤着孩子。”
  “嗯。”闷闷地点了点头,阮星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夫君可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等慕千秋走后,阮星阑又接着睡觉。
  梦里又看见了师尊。
  看见师尊满脸鲜血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声声地喊他回来。
  还看见了林知意,小凤凰,看见很多人。他们都求他回来。
  再一次被噩梦吓醒。
  醒来时冷汗珠顺,屋里光线昏暗,阮星阑倚在床头,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抬眸望着窗外。窗户只开了小半扇,上面悬着一道黄符。为了防止他逃跑。
  “师尊……”
  低声喃喃自语。外头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
  阮星阑拼命挣脱束缚,起身穿了鞋袜,披了件外裳就出了房门。
  因为慕千秋担心绑他太紧,他会疼的,遂只是松松地将人绑住。外头也没敢设结界,生怕阮星阑误打误撞,会将自己弄伤。
  仅仅贴了几张黄符,还只是为了不让飞禽走兽过来打扰他睡觉。
  待出了栅栏门之后,迷迷糊糊就走进了林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只是觉得,在某个地方,一定能遇见慕千秋。
  于是就走啊走,找啊找,傻呼呼地在林子里穿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恍如梦醒一般地站在了原地。
  直到冰冷冷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傻呼呼的孕兔才想起来得寻个避雨的地方。
  寻了许久,才寻了个树洞,往里面一钻。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发暗了下来,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阮星阑冻得抱膝坐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停地哆嗦。来时随便捞了件衣服穿,此刻才发觉捞的是慕千秋的衣服。
  上面还有熟悉的香味。鼻子酸酸的,怀了孕的小兔子似乎格外的虚弱,不一会儿又犯困起来。
  蜷缩在地,竟很快就化作了原体。
  等慕千秋寻来时,就看见树洞里蜷缩着一只胖乎乎,圆鼓鼓的小兔子,卧在一堆衣服里,冻得两只耳朵通红。还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冰冷的雨水顺着竹伞噼里啪啦打了下来,察觉到有冷风灌进树洞,伞柄微微向小兔子倾斜过去。
  慕千秋的眸色深沉,弯下腰去,伸手摸了摸兔子脑袋,小兔子翻起圆鼓鼓的兔子,睡得迷迷糊糊,四蹄朝天,短短的尾巴根本遮掩不住羞耻隐秘的地方,那里也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将兔子小心翼翼地抱回怀里,慕千秋压低声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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