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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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风也没再回七星阁了。他告诉沈长吟:“我拜入仙门,就是为了兄长求仙问药,如今哥哥终于好了,我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沈长吟仍旧问他小九的下落,沈承风都搪塞过去,后来直接扯了个谎; 说七星阁派人过来把小九接回去了。
之前不说,是怕哥哥难过。
还说小九可以修道; 以后的前途无量。
沈长吟听了; 也信了。
众人看到这里,心都提了起来; 隐隐觉得后面肯定还会有大事发生。
开阳甚至还说:“小九死的那样惨,本来一心向善; 竟被人生剖妖丹而死; 死后必定怨气深重。那沈长吟怕是活不长了。”
结果一向乌鸦嘴的开阳,这次并没有完全说中。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沈家的大门紧闭,外头有人疯狂拍门。轰隆一声; 门就被撞开了。
下人们疯狂逃窜。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他们是被活活吓破胆而死。
画面再一转,沈家二老相继惨死,沈承风满身是血,一手执剑; 一手护住他哥哥,所有法器,灵符通通都不管用。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脖颈; 往半空中狠狠一提。就在即将被掐死的瞬间,沈长吟抓着地上的法器,大声道:“放开我弟弟!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快放开他!”
阮星阑怀疑对方是小九。
然后下一瞬,小九惨白的脸就出现在半空中。
明明才两三年的光景,小九长大了很多,可隐隐还能看到当初的影子。
可却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九了。他人生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了他家少爷的名字:“沈长吟,我要你们沈家满门血债血偿!”
之后,阮星阑心里立马有了个大概。
虽然说,他对这段情节没什么印象了。可海棠文里的爱恨情仇,掐手指头数一数,不就那几样?
年少不识爱恨啊,这真的是年少不识爱恨。
小九把沈家众人的脑袋砍了下来,然后把之前喜欢毒打他的管家做成了人彘,还将其余人的尸骨埋在了地下。在上面修建了一个水井。
也就是之前阮星阑看见的。
小九被人丢弃山野,没了妖丹,修不成妖道,转修鬼道去了。竟也修得小成了。
才问世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沈家报仇。顺便囚|禁他年少时的心上人。
不同于海棠文里那些囚|禁爱人的人渣,小九很明显比他们要温柔很多。
小九没杀沈承风,不是因为不恨,而是沈承风的那张脸同沈长吟太像了,下不去手。
但也没放过,将人当条狗一样,锁在地牢里。日夜打罚折磨。
而对待沈长吟,他是挺温柔的。
阮星阑看得出来,小九还是喜欢他家少爷的。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小九与沈长吟光明正大地住在了一起,日夜同床共枕。但并没有突破那一步。而是想同从前一样,继续伺候他家少爷。
可沈家满门都惨死在了小九手里,沈长吟恨他入骨,年少时的那点喜欢,终究烟消云散。
甚至提刀往小九胸膛里刺。即便再是妖,修为再高,小九也会疼。他始终都不明白,当初对他那么好的少爷,怎么突然就变了。
也不明白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
小九怒不可遏,为了报复世间的不公,发了疯去折磨沈承风,看着双生弟弟那么被人折磨,沈长吟把衣服一脱,直接跪下了。
然后,就是海棠文里出镜很高的不可描述。非常非常不可描述,场面很难以形容。
开阳看到这里时,都被气哭了,跺脚大骂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小凤凰道:“要他们怎么说?生剖妖丹之刑和满门灭绝之仇,哪一个更痛?”
可就是这么的阴差阳错。小九当着沈承风的面,占了他哥哥的身体。狠狠占有了,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好像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很顺利了。小九抓住了他家少爷的软肋,变着花样地跟他家少爷翻云覆雨。他家少爷不能拒绝,一旦拒绝,小九就变本加厉折磨沈承风。
做尽了不可描述的事。有时候,他为了报复,就兄弟二人齐上阵,反正两张脸都一样,意|乱|情|迷时,也分不清楚哪个是他的少爷,哪个是剖他妖丹的仇人。
由于过程实在不可描述,慕千秋一手死死捂住阮星阑的眼睛,不准他看,更不准他学。
开阳只顾着哭了,也没看。宋摇光更不可能看。
至于小凤凰,他倒是看了几眼,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哭声没开阳大,但眼泪掉的比开阳凶。
幸好林知意没来,要不然肯定一片愁云惨淡。阮星阑如此想。
心里也很难受。不明白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最后走不到一起。
虽然小九干了很坏很坏的事,还囚|禁了沈家兄弟。但阮星阑觉得,小九的内心一定很委屈很痛苦。
喜欢二字大约是终其一生都无法说出口了。
原来年少不识爱恨,是这么让人遗憾的事情。
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故事的结尾,小九终究没能释怀,生剖了沈承风的金丹。沈长吟接受不了,提剑自刎了。
再后来,眼前的画面就模糊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众人又回到了原地,每个人都觉得怅然若失。
可问题又来了,既然沈家兄弟都死了。这个夺舍的法阵,究竟是谁所设?
“也许,我们都猜错了,”阮星阑深深叹了口气,“这法阵毁损了一半,我们都误会成是夺舍。也许,这根本不是夺舍,我们刚才都看见了,只有小九活着,沈长吟没修过道,根本不会夺舍。沈承风死在小九手里,必定魂飞魄散,也没法夺舍。”
“那你的意思是……”小凤凰蹙眉道,“难道说,小九想复活沈长吟?”
“是,夺的反义词就是予,他想用自己的方法,复活沈长吟,但很显然,他失败了。”
话一出口,众人的眼前似乎都出现了一副画面。小九抱着他家少爷的尸体,在地上布下阵法,试图让沈长吟回来。
也许是七七四十九天,也许是九九八十一天。又或者是一年,两年……直至永远,沈长吟再也没能回来。
而小九也不知去向了。
“也许,我知道他在哪儿。”阮星阑攥紧玉佩,觉得烫得手心生疼,“也许,他会出来,见见开阳和摇光。”
话音未落,玉佩光芒大盛,众人都被刺得睁不开眼。等光芒尽散,虚空中浮现出一道身影。
小九这时看起来还是少年的模样,可神色很憔悴。失去了挚爱,他似乎也没了活下来的勇气。
开阳和摇光对他感到很抱歉,都没脸看他。
反而是小九主动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对阮星阑说的:“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很感谢你能发现我的存在。”
阮星阑道:“你是怎么死的?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九苦笑:“少爷都死了,我也没活下去的必要了。我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都寻不到少爷的魂魄,他们都说,少爷魂飞魄散了,我始终不信。后来我看着少爷化作了一堆白骨,可却无能为力。遂摒弃了肉|身,一缕残魂寄宿在这枚玉佩之上。”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们遇见了一个叫做沈长吟的人,劳烦你们帮我带句话给他,就说不是他的错,我也不恨了。”
开阳哭得很大声:“我当初不应该把你带回七星阁的!在那之后,你去了哪里?你究竟是怎么被沈承风带走的?你告诉我!”
小九却没能再说什么,一缕残魂,彻底烟消云散了。
有的事情,还是不要追根究底为好。真相有时让人无法接受。
开阳久久都缓不过来气,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匡扶正义,除魔卫道什么的,现在都攥不住手里的剑了。
宋摇光也是,之前说他们七星阁怎么怎么样,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等众人缓解了情绪回到大堂里时,就见里头乱糟糟的。
常陵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趁着众人中了尸毒,没法使用灵力,试图将家主救走。
恰好林知意酒醒了,两人打成了一团。林知意的灵力未能完全恢复,不是常陵的对手,被其一掌打飞出去。
小凤凰手疾眼快,一把将林知意接住,蹙眉道:“怎么让他跑出来了?不是让你们看好的!”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跑出来了……大家小心!”
只见常陵挟持着玄霜,怒视着众人:“我师尊何在?快将我师尊交出来!”
因为怕出乱子,无头尸在慕千秋手里,阮星阑锁着小狐狸和郎竹,家主和常陵分别被锁在琉璃盏里,由凤凰和林知意看守。
谁曾想林知意中看不中用,连个常陵都看不住。凤凰将林知意往后一护,冷笑道:“你以为你师尊还会原谅你?你害他至此,何来脸面逼问他的下落!”
“那也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休得你们胡言乱语!”常陵死死掐住玄霜的喉咙,面色阴冷,“快将他还给我,否则我就杀了她!”
实话实说,玄霜这娘们一路上没给他们好脸色过,留着也是个麻烦。可她毕竟是合欢宗的弟子,本来就死了一个雪姬,如果连玄霜都死了,合欢宗占了理,回头指不定怎么闹。
169、我长得好看啊
而且; 众人并不知玄霜有没有行过恶事,倘若她只是脾气不好,岂不是枉杀了一个好人?
因此; 阮星阑有点牙疼,在救与不救纠结了一下下。
他只纠结了一下下,然后就听小凤凰道:“你就是杀了她,我都不会把家主还给你的。”
“你们听见了吧,是天衍剑宗的弟子要你们大师姐死!”常陵哈哈大笑,极歹毒地同合欢宗的女弟子道:“你们猜猜; 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把你们也一块杀了?”
此话一出; 合欢宗的女修们各个面露惊色; 往后退了几步,与天衍剑宗的弟子划开了距离。
开阳上前一步道:“不要受常陵蛊惑!天衍剑宗慕仙尊在此; 定能救下你们师姐!”
阮星阑心道,那可不一定。玄霜那婆娘现在灵力尽失; 常陵又跟条疯狗似的; 保不齐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这种保证可不能瞎说。于是他道:“常陵,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你现在放下玄霜; 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
“我只要我师尊!”常陵直接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道:“把师尊还给我,快!否则我就杀了她!”
常陵手下一用力; 玄霜立马被他掐得脸色发青。
“你冷静冷静,别冲动!鱼死网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阮星阑苦口婆心地劝。暗暗对慕千秋打了个手势。
慕千秋会意,心念一动; 袖中长剑发出嗡嗡的声音。
“鱼死网破就鱼死网破!我只要我师尊!”常陵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忽然一把抓着玄霜的腰带。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常陵竟然把玄霜的衣带扯了下来,衣衫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玄霜怒声道:“要杀便杀!我岂能受你如此侮辱?”
“别急啊,小美人儿,下一次,我就把胸前的这块遮羞布扯开,让大家好好看看,合欢宗的女修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常陵伸手钳住玄霜的下巴,不让她咬舌,抬眸冷笑,“好不好看?想不想继续看?”
合欢宗的女修们恼羞成怒道:“常陵!你竟敢对我们师姐如此无礼!合欢宗绝不会饶了你的!”
常陵哈哈大笑,等笑够了才道:“合欢宗算什么东西!一群贱人,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不过就是一群在男人身下匍匐的贱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在场的男弟子们见状,纷纷把头偏转开,实在偏转不开的,也尽量不往玄霜身上看。
慕千秋手里的剑嗡嗡作响,眸色冷了下来。
“好!我把家主还给你,但你不许再动玄霜姑娘了!”阮星阑道,对凤凰伸出了手,“把琉璃盏给我。”
小凤凰蹙眉道:“你管她的死活做甚?此前她还口口声声要你杀人偿命,忘了?”
“自是没忘,不过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姑娘受此折辱,我做不到。”
小凤凰斜眼看他,终究是把琉璃盏递了过去。阮星阑接过,提在手里摇晃:“现在家主就在我的手上,我数三二一,一起放人,怎么样?”
常陵冷笑:“你们这么多人,没有人质在手,即便我夺回了师尊,我也跑不掉。”
顿了顿,他又道:“把琉璃盏抛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手已经攥住了玄霜胸前的衣服。这要是当众扯开了,玄霜估计也没脸活了。
“等等,我怎么知道把琉璃盏交给你,你就会放人?假如你把人杀了,那我向谁说理去?”
常陵道:“没有你选择的余地!不把琉璃盏给我,我就杀了她!你们当然也可以折磨我师尊,哪怕是当众睡他,也无妨,但你们要知道,你们对我师尊怎样,我就对她怎样!”
阮星阑觉得这个常陵还挺不简单的,都这个时候了,逻辑还挺清晰,将退路安排得明明白白。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