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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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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师尊不解风情
  这倒是句实话; 自己现在好像是师尊手里的风筝,怎么都飞不出师尊的五指山了。
  阮星阑深吸口气:“师尊,你下回说话能别大喘气吗?弟子求您了; 真的,我刚才真的要吓死了,哎呦,师尊,疼,好疼啊。”
  “疼也忍着。”
  手里拿着药膏; 仔细替他涂抹上,手指很冰很凉; 药膏也是冰冰凉凉的; 一抹在伤口处,酥酥麻麻的疼。
  “师尊; 你该不会给弟子抹了什么特别疼的药膏吧?怎么这么疼,师尊; 轻点啊。”
  “并未。”慕千秋顿了一下; “你总是这般觉得本座要对你做什么,本座并未恶毒至此。”
  “弟子没觉得师尊恶毒,”少年绞着十指; 很羞赧地道:“弟子就是想跟师尊撒娇,师尊要是觉得弟子烦,那弟子就不说了。”
  慕千秋低眸看着徒弟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皆是此前雪姬自爆时受的波及; 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徒弟不知又要受什么样的伤。
  他心疼徒弟无缘无故背了那么大一个黑锅,也心疼他凭白无故又受了惊吓; 等处理完伤之后,才淡淡道:“怎么就是不听话,谁让你出客栈的?”
  阮星阑挠了挠头,转身要将衣服穿好,慕千秋攥着他的手摇头:“别动,会把药膏蹭掉。”
  “可是,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子,想起此前师尊咬过含过,用不可言说的地方狠狠磨过,只觉得脸皮都烧得慌。下意识双臂环胸道:“是凤凰过来说林知意不见了,遂央我一起去寻。”
  慕千秋道:“林知意又不是个孩子,岂能在此地走丢。深更半夜,让你去寻做什么。何不来找本座。”
  “我当时也这么想来着,后来想想,凤凰可能是怕打扰到师尊休息,而且……”而且林知意那厮又不是第一回掉队了,万一真出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与凤凰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多少能打个马虎眼,可要是被师尊抓住,那林知意可就惨了。
  慕千秋看他一眼,见徒弟两手把胸前的那两颗海棠果子挡住了。原本好心好意,怕衣裳蹭了他的伤口。
  眼下也是红了红脸,偏过头道:“把衣服穿好。”
  “啊?”
  阮星阑抬眸,很迷茫。
  一时不让他穿,一时又让他穿。师尊怎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啊?
  难不成是因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心想,难不成师尊生气了,气他不给看那个东西了。于是很无奈地将手放了下来。
  暗暗道,自己总是对师尊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师尊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够好了。
  慕千秋见他只是把手放下了,便道:“不穿么?”
  阮星阑估摸着师尊脸皮薄,想看也不好意思说,遂道:“热,好热,不……不穿不行吗?”
  “……”慕千秋深呼口气,看着徒弟白皙的皮肤,因为冷,还微微发紫,“可以,随你喜欢。”
  为了让师尊更加方便欣赏自己的身材,阮星阑不动声色地把裤子也往下拉了拉,肚脐眼以上,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想了想,又觉得光线不够亮,怕师尊年纪大了眼睛不行,于是就把油灯放在二人之间。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他怎么看师尊,怎么精神抖擞,遂希望师尊也是如此。
  慕千秋的耳根子火辣辣的烧着,目光躲闪,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徒弟。可一听徒弟说话,又下意识抬起脸来。
  目光从徒弟的腰,一直看到徒弟的脸。手心出了一层热汗。
  阮星阑解释道:“当时我与凤凰去时,雪姬不知怎么了,掐住林知意的脖颈不松手,我不能见死不救,就冲上去阻止。然后我就跟雪姬打了起来,慌乱之下,雪姬要自爆内丹,我怕会波及方圆几里的生灵,遂让林知意吹奏《静心咒》,哪知林知意受伤吐血,笛声一断,雪姬就冲上来了,我当时为了保护师弟们,又冲了上前……”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胸膛起伏,皮肤很有光泽,不是那种病弱美人的惨白,而是一种很健康的莹白。
  寻常阮星阑穿上剑宗的弟子服,骨架还很清瘦。正值年少,朝气蓬勃。哪知衣服一脱,瘦弱的骨架上居然有肉,不是那种肥肉,而是很健康强劲的皮肉。
  这副皮肉下的血管和筋络,都呈现出淡淡的青色。每次双修时,徒弟身上会发红,血管和筋络层层暴起,并不恐怖,却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后来就是师尊看见的那样了,雪姬扑到弟子的剑上,然后合欢宗的弟子们赶到,厉声呵斥我是杀人犯。”
  话到此处,阮星阑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故意挺起自己的八块腹肌给慕千秋看,“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我也没折了。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师尊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弟子都无话可说,但凭师尊处置。”
  最后“处置”二字,他故意在两个字眼中停顿了一下。暗示慕千秋,如果一定要处置,希望能是在床上。
  慕千秋觉得还是应该给孩子穿件衣服,于是起身,捞过徒弟的衣服,要给他披上。
  阮星阑不干了,觉得师尊多多少少有点瞧不起他。自己脱成这样,冻得跟狗似的,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让师尊能大饱眼福?
  师尊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呢?
  说话归说话,耽误他别的地方了?手脚什么的,耽误他了?
  一点不主动,啥时能有孩子?
  “师尊,衣服都脏了,别给我穿了。”
  慕千秋点头。然后去寻了件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披在了徒弟的肩头。
  阮星阑:“……”
  伸手按住慕千秋的手,他转过头,怅然若失道:“师尊,此前我与家主海棠共情时,师尊不是也加入了?那些个事情,师尊不记得了?”
  慕千秋被他抓住的手背发烫,故作镇定地摇头:“本座不知你在说什么。”
  “师尊竟不知道?”这回换他诧异了一下,很快又叹气,“多好的事情啊,师尊居然不知道。当真好可惜。”
  慕千秋:“不可惜。”
  “可惜。”
  “不可惜。”
  “可惜。”阮星阑坚持,攥紧了慕千秋的手,压低声儿道:“师尊,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海棠共情时,都经历了什么?我与师尊通通来一遍,可好?”
  慕千秋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了:“不……”
  “不行?”
  “不可造次。”
  不可造次的意思其实是,现在不合适,以后有机会再试。
  阮星阑遗憾极了,觉得明明可以再试试的。有那些个姿势,其实还挺舒服刺激的。
  可惜师尊不愿。那自己也不勉强。尊师重道是弟子的本分。
  “阿嚏。”他很没出息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慕千秋道:“让你穿上衣服,非不听。若是生病了,又是你一个人难受。”
  阮星阑撇了撇嘴,觉得师尊很煞风景。
  夜色很深,折腾了半宿也很累了。
  索性就在师尊的房里休息。
  虽然身上背着事儿,但可能是因为被慕千秋无条件信任的原因,他竟然一点不慌不忙,也不怕。
  甚至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
  慕千秋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躺,为师睡哪儿?”
  “睡这,这,这,还有这里,都可以。”他指了指左右很小的空,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诚心诚意地邀请,“又软又香人|肉|褥子,包君满意。”
  慕千秋道:“不准胡闹。”
  好吧。
  阮星阑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慕千秋,背对着他拍了拍床板:“师尊不解风情。”
  幸好慕千秋不解风情,如果他很解风情。那想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阮星阑少说得有三百六十天半死不活地趴床上哭。
  没说什么。慕千秋吹熄了灯火。合衣上床入睡。
  身边很安静。
  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一只胆大包天的狗爪子探过来抓慕千秋的腰带了。
  慕千秋抬手将狗爪子拍开:“睡素的。”
  狗爪子吃了下痛,嗖得一下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记吃不记打的狗爪子又伸了过来。这回更大胆,直接隔着衣服捏慕千秋的大腿根。
  慕千秋又拍了一下,提了个音:“素的。”
  狗爪子连吃两下打,委屈地缩了回去。第三次进攻的是条蛇尾巴。
  尾巴尖尖色胆包天,直接往慕千秋的身下探去。慕千秋一把攥住,忍了又忍:“就一天晚上都忍不住?”
  黑暗中,少年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要睡素的,可是……可是师尊没给我盖被子啊!”
  “……”
  慕千秋忘了。他以为徒弟会自己盖的。
  “你手呢?断了?自己不会盖?”
  “……可是被子在师尊的身下啊,我拽不动啊。”
  慕千秋:“……”
  伸手一摸,果然在自己身下。
  虽然冤打了徒弟,但为人师表,气势上输不得。
  “只要你一开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
  阮星阑也觉得是这样。笑道:“多谢师尊夸奖,弟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多亏师尊日日夜夜的调|教,弟子感激不尽,又无所报答,只能一生一世不离开师尊半步,师尊对弟子好,弟子就侍师,师尊若对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
  他抱着自己乱摇乱摆的蛇尾巴,极狡黠地说:“天地为证,鬼神为证,尾巴尖尖为证。”
  — —我,阮星阑,一生一世都将臣服于慕千秋,永世不忘。
  未能说出口,深埋在心脏。
  慕千秋忍俊不禁,竟也笑了,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徒弟的后背,低声道:“听话,闭眼,睡觉。”

163、小可爱多少有点装了
  一夜过后; 翌日清晨。
  阮星阑醒来时,见外头的天色朦胧,心道应该离开了。
  虽然师尊并没有责罚自己; 但多多少少得做点样子给其他人看吧。
  否则别人背后指不定怎么戳师尊的脊梁骨。
  他不愿让慕千秋为难。立志要成为二十四孝好徒弟。
  悄无声息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见师尊睡颜安然恬静,心尖一颤颤的,麻酥酥的。
  心想,日后定肝脑涂地保修真界千年和平,盛世芳华; 以盼能留住这样好的清晨,这样好的师尊。
  下了床; 轻轻在师尊的额头啄了一下。
  提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才拐过一个弯; 恰撞见一人。阮星阑受了点惊吓,定睛一看; 居然是小凤凰。
  他好像一夜都不曾休息,眼底发青; 精神稍显萎靡。双臂环剑; 半倚在长廊里。
  “你……你在此做甚的?”
  “关你什么事?”小凤凰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目光极敏锐地发现阮星阑弟子服里藏着的一件玉色长衫; 眸色一瞬间的黯然下来,转瞬即逝,“师尊罚你没有?”
  阮星阑不假思索道:“罚了,狠狠罚了; 现在身上哪里都疼得狠,师尊让我跪在大堂里,等大家醒来再审我。”
  小凤凰道:“你下次撒谎前; 能不能做点功课?你哪有受过罚的样子?”
  “……”
  “当时情况紧急,你是失手杀人不错,但仍有过错,师尊若是不罚你,其余人定然心有不服。”
  这点跟阮星阑想一块儿去了。所以他才趁天不亮就从师尊的房里出来了。
  “你这样不行。”
  阮星阑苦笑道:“那怎么办?”
  “我帮你。”
  “哎?”
  还没反应过来,小凤凰上前一把将他拉住,往旁边的隔间一推,一阵捣腾。
  阮星阑对着铜镜一照,看着镜子里面青唇白,凄惨可怜的少年。觉得就凤凰这双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不去给宫里的娘娘梳妆打扮,实在忒可惜了。
  “多谢。”
  “不必。”小凤凰默默做好了这一切,又道:“也有我的错,是我非拉着你一起去的。若不是如此,你也不会……”
  “林知意醒了么?”阮星阑故意岔开话题。
  “还没,受伤颇重。玄霜也没醒,合欢宗的弟子们设了招魂幡,但雪姬的魂魄碎了个干净,未能招回。”
  “哦,好的,我知道了。”
  阮星阑起身要下楼装装样子了。
  凤凰忽然又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遇见危险,你总是挡在我的前面,究竟为什么?”
  原来是问这个啊。
  其实没有为什么。
  阮星阑就是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早晚有一天要回家的。
  而且,他已经活过一辈子了,虽然活得不怎么样,但来生会过得很好。
  就凤凰这样的,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来生了。所以,他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带给身边的人幸福。
  “我是你师兄,这点够不够?”
  小凤凰一愣,顿觉怅然若失起来。直到阮星阑下了楼,还没缓过神来。
  昨晚他送林知意回去后,很担心阮星阑的安危。生怕慕千秋会因此降罪。便在此守了一夜。
  哪料,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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