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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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汐不回复,甚至手下力道一松,放开裴书珩的手,可他的手并不曾离开。
男子用鼻音发声:“嗯?”
楚汐理所当然道:“这样家里就有两个小仙女了。你日后出门,可不就是能羡煞世人。”
裴书珩被她这番不要脸的话惊到了,可若真有一个如楚汐这般娇美的女儿。
淌着他的血液,是他的骨血,想来他会花心思去疼吧。
男子在楚汐受惊的目光下,摸了摸她的小腹,淡淡道:“感受到了,是再与我打招呼。”
???你感受到个屁!
楚汐觉得,她对裴书珩狠厉的认知有了错误理解,这莫不就是个傻逼。
楚汐有些怀疑人生,对面傻逼狗子,胆子又壮了一分。
她扯着裴书珩的袖摆,轻轻摇了摇,压低嗓音,娇的不行。
“那你同意不?”
“我听说这孩子虽说在肚子里,月份尚浅,可你若是不让她高兴,她没准就提前和你见面了。”
裴书珩嘴角在他没发现的时刻轻轻上扬,那些早日对楚汐的烦闷不虞,也消失了一半。
看啊,
楚汐总能不遗余力的唱大戏。
听听,这会儿还以流/产一事来威胁人。真是胆肥了。
男子轻悠悠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不咸不淡:“是吗?”
楚汐为了显得不急功近利,她甚至多了个可爱的语气词:“是的吖。”
虽然裴书珩并不觉得可爱。
楚汐一笑,梨涡乍现:“你疼疼孩子。”
今日是萌萌哒的影后呢。
裴书珩原先对楚汐今日的行程并不敢兴趣,可如今却变了想法。
楚汐正扯着他的袖子,不用想,也被她弄褶皱了。
裴书珩想到这,眉心一皱。
他看着楚汐那纤纤玉指,指如葱根。上面的蔻丹好像换了颜色,比往日深了不少,称的手愈发的白。
斥责的话不知不觉也收了回去。
男人的变化,楚汐看在眼里。裴书珩明明情绪很少外露,可多次在她这里翻车。
知道太多的人是不是死的越快!
正胡思乱想着,她听到男子言辞带着柔和,还有那让她鸡皮疙瘩掉落一地的宠溺。
“女儿要疼,她的娘也要疼。”
???
卧槽,狗子,你够了啊。
楚汐简直毛骨悚然,可想到对方松了口,这才没想着在裴书珩面前表演‘孕吐’。
目的达到,她也不想继续飙戏,和裴书珩相互演着夫妻情深。
正要开口说告辞。就见男人站起身子,扶平褶皱的袖摆。
楚汐:“你也要出去?”
裴书珩淡淡道:“女儿和我说,她想让我陪着。”
???
你有毒啊,你剧毒。
楚汐险些被他一句话吓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楚汐终于花容失色的模样,裴书珩指尖一动,在她下巴处摩挲了几下,转而有意无意的碰到了楚汐的唇。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他能明显的察觉到女子身子一僵。
第177章 谁让我贤惠呢
裴书珩莫测的瞳色里是楚汐读不懂的幽深。
若不是知道裴书珩不行,楚汐当真以为对方这会儿要亲上来。
不过,唇角被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楚汐忍不住全身都在颤。
一慌,她的嗓音更娇,尾音拉长。
“你,你干嘛呢?”
裴书珩忽而用力捏住楚汐的下巴,男子神色不明,也不知这会儿情绪如何。
他问:“你不想让我去?”
楚汐被迫因为他的力道而抬起头,与男子直视,那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袭来,险些闷的她不能呼吸。
“哪能呢,我们这才刚大婚。”
可这句示弱的话全然没有作用,对方力道实在太大,痛感袭来。
没准又要留下红印了,平素也就算了,可她要出门,这副德行,哪能见人。
楚汐想到这,脾气上来,一把拍开裴书珩的手,她的力道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
可若能拍开裴书珩是不可能的,是对方顺势松的手。
“捏捏捏,我细皮嫩肉的经得起你这样?”
“我就是出去溜个弯,你跟着做什么?”
“好好处理公务,赚钱养家,给女儿存嫁妆不好吗?”
这是楚汐第二次在他面前卸去伪装,裴书珩看着对方着娇蛮,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低下头,喉咙处传来低沉的笑意。
这样鲜活的才是真正的楚汐。裴书珩这些年来活的像个暮景残光?
的老人,除了面对裴幼眠才有点活着的人气。
可楚汐那股子新鲜劲让他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颜色。
楚汐觉得这人sm。有受虐倾向。
女子后退几步,层层叠叠的裙摆因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一个男子成日里就知道黏着我,这样下去,怎还得了?”
裴书珩也不知为何,心情控制不了的愉悦,他懒懒道:“嗯,我会改。”
“什么会改,是必须改。”
楚汐一下子占了上风,整个尾巴都要翘起来。
“屋里那贵妃榻我给换了,你也说了,我是你夫人,这些小事无需想你汇报。可谁让我贤惠呢。”
楚汐得意的眉眼往上翘,眸光潋滟,那娇娇软软的嗓音从嫣红的唇角一个个溢出来。
裴书珩挪开视线,不再看:“你决定就好。”
……
从书房出来,楚汐浑身舒坦,阿肆见着楚汐,正要请安,可看见女子的脸是,目光一滞。
他的反常,楚汐并未察觉。
她沉浸在打败裴书珩的欣喜中。
等入了衡芜院,她听见里头一阵欢声笑语,尤其是卫璇的嗓音最甚。
“你这点心真好吃,楚汐给你买的?再给我来点。”
裴幼眠娇憨一笑,把点心递过去:“是位姐姐。”
云坠在一旁哭笑不得,见卫璇不再问,她便没补充什么。虽说姑娘心智浅,可也不好与他人道和宁世子有瓜葛。
卫璇几口吃完,因为裴幼眠是楚汐的小姑子,她也有意交好。
遂出声:“我日后成亲请你喝酒啊。”
裴幼眠极少收到旁人的邀约,突然来了这一下子,她有些不可置信。
小姑娘呆呆的,没有反应。
楚汐踩着绣花鞋进入,见此嗔了卫璇一眼:“亏的你还是待嫁闺中,净想着成亲!”
什么酒不酒的,裴书珩从不让裴幼眠沾,不过也对,小姑娘喝什么酒。
卫璇笑着看向声源处,带看清女子容颜时,神色变得怪异。
屋内瞬间静寂无声,拂冬本就是个冷性子,云坠红着脸不敢再看。
楚汐正觉得不对时,终于,屋内有人说话了。
六娘面色惊喜,有些猥琐又带着好奇的打量:“所以说男人都不晓得节制,你们瞧瞧,夫人才去了这么一会儿,就被弄的有了印子。”
她极为夸张的比这手势:“哎呦,书房重地的,小夫妻也不知避讳着些。”
楚汐想,她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下巴处果然被那人弄的有了印子,方才她满心都在胜利的喜悦中,竟然一时半会忘了这个。
六娘不在也就罢了,偏偏这人思想龌龊,最爱宣扬。
楚汐笑容一淡。
六娘却是个极不会看眼色的,唇抹着血一般的口脂,就像个怪物。
她心里喟然而叹,**难以控制能理解,可夫人才去多久,就草草了事,能尝出滋味吗。
楚汐对着六娘道:“取瓶胭脂给我遮了。”
六娘比较想让全京城的人一同知道夫人和公子书房快活,左右这八卦她不敢传出去,只能在府里叨几句。
全京城一起,想来都有点小兴奋。
“夫人,你花容月貌之姿,还是不遮的好。”
楚汐冷笑,看着六娘,嗓音却是慢悠悠道:“我还以为,你不想继续待厨房,原是我想岔了。”
六娘听此老实了,一下子没了看好戏的心态,急急道:“这就去取,夫人您坐着等等。”
六娘一走,裴幼眠心疼的上前触了触楚汐的洁白无瑕的下巴,不敢太用力,就怕楚汐疼。
“我没事。”楚汐道。
这话也没错,她皮肤太嫩,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印子,还要许久才能褪。
卫璇生龙活虎,全然无了方才死了世界的模样,一个劲的盯着楚汐瞧,眼神就想雷达一样,上下扫描。
楚汐把裴幼眠留给卫璇的糕点一口气没收:“收起你那糟糕的想法。”
这么短时间,是瞧不起裴书珩吗!额,虽然楚汐也挺瞧不起的。
卫璇只好收回视线,又想着待会能见聂明曜,有些期待,又有些慌乱。
不过有楚汐在,卫璇就好似有了靠山一般。
卫璇想起楚汐先前的作风,瞬间激动了起来:“你过去是要逼他强制退了那姑娘的婚,娶我吗?”
“虽然我觉得这事不地道,但的确是你能干出来的,汐姐姐,瞧着这段日子你不再惹事,却要为了我重出江湖,天呐,这是什么小仙女!”
虽然不知有没有用,是否达到预期,可她对楚汐迷之自信。
楚汐把糕点喂到裴幼眠嘴里,忽而挺卫璇如此一感叹,瞬间哭笑不得。
“你可是最老实不过的良民,天子脚下,你还想我动刀子恐吓不成?”
卫璇不解:“难道不是吗?”
楚汐:……我长得不像好人吗!!!
第178章 我忍你很久了
聂家在一条较为荒僻的小巷上,与繁华的大街相比,带着几许荒凉。周边住的也都是寻常人家。
楚汐赶到时,聂家大门正大开着。
这会儿院内传来讲话声,绝大多数是女子的嗓音。
楚汐隐隐有了个猜测,她今日来对了。
卫璇同样也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她一下子想到了聂明曜要娶的那个女子身上,要不是被抬着,她真想冲过去。
楚汐向她做了个噤声的举动。
一行人并没有进去,却把里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
聂明曜看着突然上门的女子,一身干净的粉色襦裙,盘着少女的发髻,发间插着一根银簪,他纳罕,刚定下婚事才不过几日,哪有女方独自登门的?
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要悔婚。
这会儿聂母刚入睡。聂明曜看着母亲瘦的不成人形,他心里比刀戳还难受。
又见潘云登门,却出乎他的意料,一见他便上前直喊:“聂哥。”
对于对方的亲昵,聂明曜有过一时的不知所措。
“你来作甚?”他正打扫着院子,这会儿手上正拿着扫帚。
潘云手里提着几样补品,见聂明曜没让她进屋坐坐,她也没恼,只是把补品放到一旁的石桌上。
“我想着日后也要成一家人了,就过来看看婶子,这几样虽不贵重,但每日给婶子炖着吃对身子好,聂哥莫恼我的不请自来。”
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聂明曜虽不喜潘云的如此不见外,但对方是为了聂母,他倒不好说什么,甚至有些感激。
“劳烦你走一趟。”
潘云心里有鬼,有意与聂明曜搞好关系。
她有几分姿色,清秀的很,要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肚子里就揣了一个。
“聂哥,打扫是女人的活,你一个大男人,哪会干这个。让我来吧。”
她几步上前,就要去拿扫帚,她来时特地抹了香膏,头上也用了桂花头油。唇上也点了口脂。用心的打扮过。
正说着,她佯装不经意见的想要碰上了聂明曜的手。
然,出乎她的意料。
聂明曜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甚至扫帚把都没让她摸到。
聂明曜一板一眼道的:“潘姑娘多虑了,娘身子不好,家里上下都是我打点的。”
潘云这才环视了一周,干净的不行,甚至比她日日打扫的屋子都要整洁一二。
她倒也不气馁。
“那我先去给婶子炖炖补品,这买来了就得吃,吃的好了,身子便好了。”
“聂哥,你家庖屋在哪儿?我今日就舔着脸来认认门。”
看这架势,完全不避嫌。甚至想要在厨房大展伸手。
她这样,足够让聂明曜心生不快。
这潘云哪有正经女子的模样,聂明曜此生最厌恶的便是这样的女人。
最让他所不耻的便是他生母就是位风尘女子,攀附了富贵,成了对方的外室。
躲躲藏藏,没有身份。偏生又想借着他,入那家的门。
后来,计划还没成功,就先遭正室得知,直接把她给发卖了,那会儿他聂明曜还是襁褓,就被直接扔去了深山,若不是聂母聂父,也许早被野兽给叼了去。
他也一直以为他是聂母的亲生儿子。
可在聂父逝世前那段日子神志不清,整日里念着:“那孩子就这么小,哭声都没猫儿哭的响亮,你说谁这么毒啊,多好的孩子,就这么丢了。”
他才得知,他的身世。
经过一番打听才知,原来他只是外室之子。还是个不被期待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