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把他欠我的银子要回来了,还多要了一两。”
“他许是这些日子不顺心,与我抱怨说成亲攒的银子不够,看那可怜样,都要哭了。”
落儿眉飞色舞道:“我总觉得,他又想到我这借银子,他这人会没银子?明明买起女人的簪子大手大脚的很。”
却到她面前哭穷。
落儿真想一锤子捶死他。
楚汐问:“那你借了吗?”
“怎么可能,一个铜板我都不会再借他,他娶媳妇又不是我娶媳妇。”
落儿说到这,又占了便宜的笑笑。
“扬鹤说,他如今只准备了一根簪子,不知那姑娘嫌不嫌弃。”
落儿不借银子,旁的还是很讲义气,自然安慰他。
说着
——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碎玉轩的簪子,那个瞎了不长眼不收?
怎么越做作,怎么说。只要不谈银子,她能天花乱坠的把人夸上一遍。
第408章 我就是担忧爷……力不从心
的确,这一番言语让扬鹤高兴不已。
“你说的可是真的?”
落儿生怕他瞧不见,用力点头:“这簪子质地细腻,好看的紧,不说别人,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落儿也不曾胡说,毕竟簪子是真的好看,价格也好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扬鹤当下问:“你喜欢?”
“喜欢啊!”
“那我送与你。”他说着把随身携带的簪子递了上来。
落儿见他神色不疑作假,当下晕乎乎的接过簪子,只觉得天上掉银子,不捡都对不起自己。
她好哥俩的拍拍扬鹤的肩:“扬鹤!你真大方。”
——
落儿与楚汐说完这些,她一边抱着食盒,一边还让楚汐去瞧那支随意斜插在发髻上的镂空金簪。
“许是被我夸的上了头,扬鹤竟傻乎乎的就要把簪子给我。”
“这呆子,也不是个聪明的。”
落儿沾沾自喜道:“想来他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我当下得了簪子就溜回来了,生怕他反应过来,要回去。”
不过,扬鹤就算来要,落儿也一口咬定,这簪子是她的。
楚汐脚步一顿,脸上三条黑线。
一面为落儿的智商堪忧,一面又为扬鹤默哀。
好不容易把簪子送出,也算是提到明面了,可到底拐了点弯,不曾直抒胸臆。
嗯,落儿不懂,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眼下还傻兮兮的直乐。
“我决定了,即便不地道,我也不打算还回去。”
楚汐忍不下去,她扶额:“你这憨货,你怎么不想想这簪子原先就是为你准备的。”
什么借银子,都是套路!
他扬鹤的月银是章府发的,还能少了不是?
章府下人的月银可不少。扬鹤那小子还会用得着借银子?
落儿笑意一顿,摸不着头脑:“主子,您再说什么?”
楚汐无奈,指尖点点包子脸:“扬鹤想娶的就是你,偏生你这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还不自知,我该说你什么才好?”
落儿傻眼,半响呐呐道:“怎么可能的,扬鹤的眼光何时这么差了。”
楚汐:“……”
倒不必这样诋毁自己。
眼看着前方就是书房,楚汐从傻愣愣的落儿手里接过食盒。
“扬鹤这人也算知根知底,是个不错的人选,你啊,好好想想吧,可别人跑到我面前要人时,你还傻乎乎的恭喜他。”
落儿要哭了:“主子,你莫骗我。”
这话刚说完,这才想起楚汐从不骗她,落儿真的哭了。
她也不知道在哭点什么。
她用袖子擦了把脸:“一根破簪子我就把自己卖了,我也太廉价了。”
楚汐见她像是受了毁灭性打击,不由摇了摇头。
平素一提起揍人,落儿总能首当其冲,可偏生这脑子并不好使。
她安慰的拍了拍落儿的头:“嗯,若你和扬鹤真有一腿了,我多给你攒点嫁妆。”
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落儿被吓傻了,楚汐这边也不用她继续跟着,包子脸都是惊恐,缓缓回头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
楚汐见她走远,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踩着小绣花鞋入了书房大院。
甫一入内,便瞧见没精打采垂着脑袋,坐在台阶上的阿肆。
楚汐见他,就想起他不要脸的壮举。
得了,落儿是没脑子,而拂冬是有,只是没情商。
抱着这个心思,她深深的呼了口气,这才推门而入。
裴书珩正忙着公务,明明事儿多的能积成小山,偏生他一副云淡风轻,不急不缓之状。
男人一袭墨色圆领绣暗色联珠纹的锦袍,专注的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丰姿奇秀,面如冠玉。
侧颜精致俊美异常,隽秀无比。他静静的半垂着头,神色自若,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
停着动静,他还以为是阿肆。
当下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两个字:“出去!”
说完这话,却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朝他这边而来。
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凉如水,可见被打扰让其极度不虞。
他拧紧眉心,总算抬头。
双目对上。
楚汐抱着食盒,裴书珩适才那没有温度的眼神还挺唬人。即便看清来人后,收了眼里的冷意。
她立在一处。想了想,不确定的道:“你的娘子,险些被你吓出半条命。”
裴书珩搁下手头上的工作:“莫胡说。”
楚汐几步走近,把食盒搁下。
“很忙吗?”
“嗯。”男子淡淡回复,眼里却多了不自知的柔情。
楚汐就不明白了,这么忙,还不忘和她酱酱酿酿,狗子,你牛逼啊。
楚汐佩服!
女子一双眸子微微上挑,带着几份风情。粉腮微晕。娇靥如玉。
身段风流,明明穿的很厚,可腰封系的紧紧的,那腰细的一掐就断,稍稍一使劲就能留下红印子。
裴书珩目光晦暗,狼狈的挪开视线。
“不好生休息,你来做什么?”
楚汐嘴角上扬,勾出一抹笑意,梨涡乍现。
“我听闻,爷不曾用膳,这不是过来送吃的。”
光线透过窗格落在男子隽秀无比的脸上,显得愈发的柔和无端。
“劳烦楚楚了。”
这个称呼,楚汐还真的不适应。
可偏偏嘴里异常的甜。
女子掀开食盒,盛出鸡汤和一份鸡丝粥。
把鸡汤搁在男人面前又把鸡丝粥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她来前实在饿的不行,早就喝了一碗,因此,对着那味道浓郁的鸡汤并不馋。
“喏,都喝了。”
楚汐见男人那双修长的手拨动汤勺,不由面上红晕点点。
她验证了,手指长的男人的确厉害。
靠,狗男人。
楚汐甚至觉得,裴书珩若再要一次,她就要死了。
见男人喝了一口,她笑了笑,咬牙切齿道:“想来爷也累了,如今还要忙着公务,可真辛苦。”
“你可得多补补,这男人啊,万不能早早的就虚了,这身子一挎可就完了,爷觉得呢?”
男子眼里的笑意逐渐褪去。
他盯着眼前的鸡汤,忽而发出一声轻嗤:“所以,你来是为了……”
楚汐很是自然的接过他的话:“没错,我就是担忧爷——力不从心!”
第409章 楚楚,我还不够疼你吗
楚汐成功的看着男人黑下来的脸,她也不怕,反倒笑意更甚。
她小口的吃了几口粥,见男人没有动作,甚至贴心的用指尖去触碗壁。
“不烫,这会儿喝最好。”
楚汐不计后果,就是想让裴书珩不舒服。
女子唇若点樱,肤光胜雪,说不出的柔美细腻。她好整以暇歪着脸看着裴书珩。
“我寻思着喝鸡汤还不够,就爷今日的折腾劲,还得让厨房炖些鹿鞭。”
到了这个份上,裴书珩怎么不知她这是在泄愤。若是不去动这鸡汤,没准楚汐又要闹出幺蛾子。
男人脸色好不容易回温,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叹一声,汤勺刮过碗底,留下清脆的声响,目光深邃落在白瓷碗上。
“娘子费心了。”
楚汐顺心了不少,她微笑:“真不用客气!”
然,她的笑意到底不曾持续多久。因为下一秒,裴书珩就舀了一勺汤,举止优雅抵到她唇边。
楚汐下意识就张了嘴。
一口鸡汤下肚。
她有些懵。
继而,听着男子淡淡道:“你也该补补。”
毕竟每每他不曾尽兴,楚汐就小口吐着气,嚷着不行了。
楚汐:内涵到自己了。
我说你虚,你怎么反倒说我虚。她毫无征兆的站起身子,气势汹汹的看着温润如玉之状的裴书珩。
直呼其名。
“裴书珩,你过分了啊。”
说什么要孩子,她看裴书珩就是私心为了欲念。
即便她还挺喜欢的,可多了就不舒服。
裴书珩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看着气鼓鼓的楚汐,也想着今日闹过了。
可有些事……控制不住。
“楚楚,我还不够疼你么。”
楚汐:“……”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好了,你还是别疼我了。
楚汐简直不知,如何回复。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好了,狗子,你赢了。
她泄气的复又坐了下来,恶狠狠的吃着两口粥。
……
裴书珩到底是忙的,又怕真把人惹恼了,接下来倒不曾逗她。
就着楚汐用过的汤勺,男子慢悠悠的喝了汤后,这才继续处理公务。
毛笔蘸了墨汁,他头也不抬,却没有让楚汐离开:“你若无事,去寻本书瞧瞧也是不错的,修生养性。”
刚喝完粥的楚汐,选择性耳聋。
修生养性?不,那玩意她不需要。
女子把碗碟收拾入食盒:“不看。我最见不得书了,看一眼就犯困。”
这倒不曾骗人,这是学渣的自我修养。
——既然看了要犯困,为什么不直接睡,非要折磨自己?
裴书珩并不意外她的言辞。手下动作未停,纸上的字行云流水,刚劲有力。嗓音若碎玉击石,温润无比。
“恰好,书房有软榻,你若困了,就歇着。”
软榻?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用她的贵妃塌来挽留了。
楚汐不气反笑,她如玉纤细的指尖拨了拨略凌乱的一绺儿秀发。
女子盈盈立在一处,眼波流转之际潋滟生姿。
“裴书珩,你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要人陪。你这胆子还不如幼眠。”
换来男子一声轻笑:“嗯。”
楚汐嘴角忍不住抿出一抹笑意,梨涡浅浅。嘴里却说着嫌弃的言辞:“真是受不了!”
书房摆放的书,那可不少,至少楚汐环视一周,便视觉疲劳。
她左翻右翻,都是些她看一眼就犯困的。里头内容拗口难念的同时,一行字连起来都要推敲一二才知其中之意。
学渣选择性放弃。
楚汐就差把书房的书都翻了个遍。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总算让她在一角找到一本堪堪可入目的书。
上头记记载的都是些离奇事件,有些诡异的同时,倒有几分刺激。
这本书并不新,被人多次翻阅,甚至多处还被标上注解。
楚汐靠在书柜上,不由自主的朝裴书珩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没有想到啊,狗子竟然不务正业,竟也会看这种书。
楚汐唏嘘的同时,满是玩味的翻了几页,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直至指尖停在整本书上标记最多处。
记载的确是关于离魂一事。
女子嘴里的笑意散去。
楚汐捏着书卷的力道一紧,她一目十行的把内容看了个遍,又去看裴书珩比这页纸还多的标记。
上头注明了她的变化,她的反常,还有她的情况。
偏偏与其书中记载有所差池。
许是男子提笔时,心烦意乱,字迹越往后愈发潦草。
楚汐不知,若给她一次机会能回到现实,她会作何选择,可看到这张纸后,她的心颤了。
裴书珩很在意她,这个男人很怕她消失。楚汐合上书,心里五味陈杂,久久未言。
那一束阳光透过窗格静静的打在她沉静的娇艳面容上。
她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想着什么,站了许久,直至腿酸的厉害,这才回神。
她指尖力道紧了紧,又默默的把书放回书架,缓了缓心神,这才随意的抽了一本,踩着小碎步去了贵妃塌。
一室寂静,除却笔尖滑过宣纸上留下的沙沙声响,再无其他。
时间流逝的极快,步伐垮的那么大的同时又那么的悄无声息。
裴书珩搁下笔,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到底不曾忘记屋内还有个人儿,他抬眸,眸如点漆,望了眼刻漏。
不由哑然,不知不觉竟过了一个时辰。
再去瞧贵妃塌上的女子。这会儿睡的正香。许是嫌亮的慌,那本书遮住巴掌大的脸。
让她修生养性,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