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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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身子撞上了屏风,退无可退。
章烨目光灼灼,仿若曲情不说个清楚他觉不放人。
他最固执了,只要他想,曲情怎么也耗不起。
“章烨,你放开我。”她气息不稳,冷清的面容在此刻有些慌乱。
“不放,放了你就要跑了。”
第368章 章烨,我唤晚棠
这是章烨第一次在曲情面前这般强硬。他迫切,却又怕吓着了人儿,极力忍着。
女子神情恢复以往的冷漠。
她略带抗拒:“章烨,别这样。”
章烨眼底充血,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一遍遍的重复:“我可以帮你的,我真的可以帮你的。”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用最极端的方式。
不管什么事,他都可以为他撑一片天的。
这么大的事,她一个女子,该如何面对。
曲情闭了闭眼,那些话章烨都听见了,她也只好认下:“无须你帮,你连我到底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事用不着你插手。”
章烨知道,曲情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但他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让他又无力又不知该如何。
“我不知你为谁办事,我也不知你隐瞒了什么,我更不知你到底是谁。”
“可这又怎么样呢?我喜欢的自始自终不过就是一个你罢了。”
“曲情,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娶你。”
“旁的我一概不问,你只需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真的都无所谓了,曲情要做什么,他可以不插手,他可以罔顾世俗的流言,他可以背负压力得爹娘首肯,他可以等着曲情。
甚至只要曲情一句话,他豁了命也要带她走。
曲情就怕章烨这样。
外头凤呼啸的厉害,可却被窗格给挡了过去。
“章烨。”她终于再度出声。
“我有我的执念,你也听见了,等这事告一段落,我就会带着柳月离开京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努力了这么久,不想让这些功亏一篑。
可那时,她拿什么才能坦坦荡荡的站在章烨面前。倒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就算章烨不介意,可她介意。
章烨滚烫的心再度冷了下来,他缓缓放开曲情的手,后退几步。
不甘心的再度问了一句:“那你可有对我动过心?”
“你对我说真话!你骗了我这么久,你可不能这么狠,不能再骗我了。”
曲情一笑,温婉可人,手腕处被章烨捏出红印子,她也感觉不到疼。
她想去抚平章烨皱着的眉,可到底忍下。
她知道,有些话一出,难受的是两个人。
那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复,‘动过’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到底不能自私。
章烨等了半响,等来的却只有满室的寂静。
他略带嘲讽的垂下眸子。
来前的欢喜在这一刻成了泡沫。
他又再深深的看了眼曲情,就连呼吸都困难,男子脚步蹒跚的往外走。
可等手触上门扉之际。
他听见女子温婉的说着。好似在告别。
“章烨,你记住了,我唤晚棠。”
晚棠,晚棠。
桑榆非晚,甘棠之爱。
只可惜,无一能得偿所愿。
——
自从和裴书珩分开,楚汐真的去找了裴幼眠。
路上,包子脸依旧没有消气,像是炮仗,随时随地都能点燃。
楚汐见她这般,忍不住的捂住嘴笑:“好了,人家的嘴长在他自己身上,左右都是浑话,你气什么?”
落儿闻言跺了跺脚:“姑娘说的什么话,他的嘴没生好,奴婢瞧着就该撕了。”
楚汐扶了扶额,可那会儿到底紧张诧异多过了愤怒,裴书珩又答应她划拳。她也懒得计较。
“你一个姑娘家,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楚汐嗔她。
瞧瞧拂冬,能飞檐走壁,也没落儿这般张狂。
低调点!
“是那人欠,我自然是容不得的,何况我眼里除了主子,还是主子。”落儿道。
“你也可以有扬鹤啊。”
“不要提他,他还没还我银子。”
两人一路说着话,直至走到蘅芜院。甫一走近,就能听到裴幼眠如铃铛般的笑声。
今日风大,裴幼眠就嚷嚷着放风筝。
她玩累了,就让边上的丫头继续,傻兮兮的在旁仰着头看。
楚汐刚要走近,就见一旁伺候的云坠匆匆朝她这个方向而来。
楚汐蹙眉,看着人走近。
云坠朝她福了福身子,这才道:“夫人,你和公子离府时,宁王府谴人送了不少礼来。”
府里剩下的主子也只有姑娘,可她们又不能做主。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都是些下人,官场里的,内宅大院的事,他们可不敢擅自做主,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好在拂冬出现的早,当下谢过送礼之人。宁王府的人不欲久留,也是拂冬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可这事,还得和夫人说上一说。
楚汐微微一顿。
宁虞闵要送物件,直接大摇大摆就进来了,绝对不是他。
那么,送礼之人也只能是宁王妃了。
她好端端的送什么礼?难不成是为了小丫头?可在楚汐的记忆里,宁王妃和小丫头压根不曾相识。
当然,更不可能是为了拉近两府的关系,毕竟宁王妃身子并不好,她除了对宁虞闵这个儿子上心,胖的鲜少能让她亲自出马。
“宁王府的人,可有说了什么?”
云坠当下摇了摇头,恭敬道:“只说是谢礼,说是这次宁世子得任命接待和亲一事,多亏公子引荐。日后两府还是要频繁往来的好。”
楚汐抿了抿唇,也不知是不是她过于敏感,总觉得宁王妃还有深层的意思。
可别是盯上她家小丫头了吧。
楚汐不再多想,盯上也没用,裴书珩妹控。
“嫂嫂。”裴幼眠这才看见一旁和云坠说着话的楚汐,她怕冷,裹得像个球似的,吃力的朝她这边滚来。
“嫂嫂,你去哪儿了,你又不带幼眠。”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控诉。
方才悦耳动听的笑声仿若是假的。
楚汐捏了捏小丫头肉嘟嘟的脸:“给你带了烧鸡。”
小姑娘一阵欢呼,楚汐让落儿把烧鸡拿出来,又细细叮嘱:“少吃些,过会就得吃晚膳了,不然你兄长准罚我。”
这烧鸡,裴书珩也知道,由着她买。不过也忍不住提了几句,让她盯着,少让裴幼眠多吃。
裴幼眠扒拉着一条鸡腿。
歪了歪头:“是我贪嘴,兄长怪嫂嫂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蛮不讲理!”
第369章 纵她一回又何妨
裴书珩讲不讲理,不好说,但不得不承认他极有效率。当夜楚汐想要的的划拳就有了下文。
几人用了晚膳后,裴书珩一改往常,并不曾回书房。
漱口,浸手毕。
男子修长的手指弯曲轻轻敲了敲桌面。显然,他也得知宁王妃送来了不少东西。
说什么送给女眷的,可大多都是些稀奇玩意,想来都是为幼眠准备的。
可他打心里不想让幼眠和宁王府的人走太近。
那些礼品,直接让人送去了库房。压根没拿到裴幼眠跟前。
稀奇玩意,只要裴幼眠想要,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取来,何必用别人家的。
“拂冬。”他忽而道。
拂冬行礼:“属下在。”
男子面色淡淡,薄唇轻启,提到宁虞闵时,也不曾有半点波澜。
“下次倘若他再次登门,疯疯癫癫对幼眠说着什么,直接把人赶出去。”
这事,左右是他们站理。裴府女眷也该避讳,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裴府是不如宁王府,可裴书珩现在就是有这个底气说这话。
宁王内宅乱,可到底是个讲理之人。宁王妃乃大家闺秀,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若真那般,也定然怪不到他的头上。
“是。”拂冬应下。
裴书珩手指一定:“带姑娘下去。”
裴幼眠还没和楚汐相处够,听着这么一句话,怎么会乐意。
她当下嘟嘴,白嫩嫩的小脸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
“我不想走。”
裴书珩慢悠悠站直身子,他轻瞥裴幼眠一眼,温和的问:“今日的烧鸡,你吃了多少?”
裴幼眠当下捂住肚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受惊的仓鼠。
她一不小心吃了一整只。
楚汐不允,她就哀求的眼睛对你眨阿眨。楚汐哪里舍得再劝。
不过好在这只烧鸡个头小。
裴幼眠面对裴书珩的发文,当下垂下脸,支支吾吾。
但很快,小姑娘忽而站了起来,正色道,吐字清晰::“嫂嫂,我不能陪你玩了,你要乖,我明日再来找你。”
楚汐:???你这就开溜了?
裴幼眠走的很快,生怕裴书珩追着她。一溜烟就没了影。
楚汐想到小丫头方才那一句哄人的话,你要乖,她就忍不住的抖着肩膀在笑。
正乐不可支时,眼前多却多只骨节分明的手。
“走。”男人道。
楚汐下意识把人搭上去,这才慢一拍的问:“去哪儿?”
男子眉眼拧了拧,略显无奈道:“划拳。”
楚汐登时精神了。
她屁颠屁颠的跟着男人回了院子。还不忘对身后伺候的阿肆道:“到酒窖搬几坛酒来。”
正说着,她嘴角的笑意就没淡过,怕男子不允她连忙补充:“输了总要罚不是。你答应我的。”
……
楚汐兴致冲冲的,恨不得大佬下一秒就醉的连方向都摸不准。
她一回屋子,便解了斗篷。
阿肆的动作很快,他是个效忠的人,当下取了度数最浅的。送过来后又连忙退了下去。
他捉耳挠腮,实在不解。好端端的,喝茶不好么,非得喝酒。
一旁的落儿斜睨他一眼:“蠢货。”
阿肆:???够了啊,你们这些人近期看我不爽到了极点!
落儿左哼哼,右哼哼。
喝酒好啊!
酒后容易乱性!
……
外头的天已经彻底暗了。
屋内
微弱的烛光左右摇曳着,噼里啪啦的发着声响。
楚汐坐在男人对面,中间隔着一张方桌。
天时地利,只可惜人不和。
裴书珩不会划拳。
换到别的男子身上,楚汐难以想象,你说一个大老爷们不会划拳,你有什么用!
可对方是裴书珩,楚汐信了。
毕竟,男主英俊潇洒多金而又不可高攀远离尘嚣世俗。
这些低俗之物,男主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
这次目的是把人干趴下,划不划拳倒是其次。
楚汐想了想,索性取出一块铜板。
“那这样,你若猜中我哪只手攥着铜板,那我自罚一杯,反之,你若猜错,你就……喝半杯。”
看看!她的诚心。
她都让步了,裴书珩若不同意那可说不过去。
女子眼中星星点点,布满了狡黠。
放到以往,裴书珩定然不会陪着胡闹,可今日,纵她一回又何妨。
楚汐明知道他酒量极浅,却就是想着把他灌醉。
裴书珩知道,他只要一喝醉的德行,反应会慢上几拍的同时,还极为敏感。
他往前很是不想把那一面呈现出来。
他挑了挑眉,原来楚汐喜欢这样的。
不过,魏恪长的便是那般无害的模样,他恍然又想起马车上楚汐对魏恪的维护。
男子直直的看向楚汐,忽而问:“你觉着魏大公子如何?”
这不就是废话吗?
楚汐想起魏恪那张脸,当下笑开:“莫说是我的看法,我敢断定,京城里头大半的姑娘都说他的好,若他不曾出事,想来炙手可热,哪家小姐不盼着嫁与他。”
不是楚汐吹,她可以夸魏恪一晚上,不带重复的。
“他的样貌,又是一顶一的好,听闻先前他可是个热心肠,逢人就笑,架马过街,砸到他身上的荷包帕子之物,数不胜数。”
楚汐简直停不下来:“魏恪才华横溢,如今归德侯府门前确实荒凉的很,真真叫人扼腕,遥想那时他出事,哭瞎了多少女子。”
如若不是魏恪不愿,想来他此时若放下要成亲的消息,也有一群女子想嫁他。
楚汐没发现,随着她一句一句都赞不绝口的言辞,男子的面色愈发的寡淡。
男子指腹触上酒杯的纹理,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沉沉的看着越讲越兴奋的女子。
裴书珩哪里想到,一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竟然成了他的威胁,听着妻子毫不掩饰的赞美,他不由拢了拢眉心。
“可惜啊可惜,连上苍都见不得他的学富五车,生生成了这幅模样。”
“他一心求死,就算能医,可他不配合也无用。”
楚汐不知,像魏恪这样的人,有什么能改变他如今的颓废,攥紧生机。
裴书珩捏着酒杯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