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督主被我渣了怎么办-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无趣木讷的很,找他出来,不亚于一个老夫子在耳边念经,还是那种最古板的老夫子。思来想去,竟是无人可寻。他到京城不过才几年,交的朋友虽说不少,关系好的却也不多。一个身影隐隐约约冒出来,还没来得及抓住,突然被人一挤,变消散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拿着冰糖葫芦的小孩乱窜,不小心碰到了他,正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听的陆修宁心头烦躁,他蹲下身去,和这个小孩对视:“喂,你别哭了。”小孩不理他,继续嚎啕大哭。陆修宁不是个温柔细心的人,凶巴巴地说道:“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糖葫芦给吃掉。”小孩果然一下子就不哭了,陆修宁心里得意,自己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把小孩哄好了,看来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吃硬不吃软。正在得意之时,小孩子一下子又哭了出来,那排山倒海,惊天震地之势席卷而来。陆修宁一下子慌了神,哄也哄不好,凶过去只能哭的更狠。
“真狠心的爹啊,孩子哭成这样,也不哄一下。”
“我刚才还看见他凶孩子呢,孩子那么小,也舍得。”
“真是造孽。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子。”
陆修宁听到之后更是烦躁,他很想大吼一声:“我不认识这个小屁孩,他哭了关小爷什么事!”
但是又喊不出口,他不想自降身份与这群无知妇人计较,正在烦躁之时,一只白皙纤瘦的手握着一支拨浪鼓出现在了陆修宁眼前,自然也出现在小胖墩眼前。小胖墩眼前一亮,也不哭了伸手要去拿拨浪鼓。那只手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远离了他,小孩子一急,作势就要哭了起来,此时一个温润清雅的声音传来:“你想要吗?就不要哭,哭我就不给你。”小胖墩闻言跟变魔法似的,立马止住了眼泪。
“你刚才撞到了这位哥哥,给这位哥哥道歉。”
小胖墩乖巧的向陆修宁道歉:“大哥哥,对,对不起。”一抽一噎地,还未完全止住。
陆修宁简直目瞪口呆,就这么一会,便让这个小屁孩不哭了,更是向他道歉了。
“很好,你很乖,这个拨浪鼓拿去吧。”
小胖墩拿起拨浪鼓开心的跑远了,只留下陆修宁佩服的望着对面的人,正是季明。
季明看见他呆愣的表情笑了:“修宁,回神了。”
陆修宁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说道:“你可真是厉害,这小孩哭的太狠,我都没没有办法,你一来就解决了。”
季明淡淡地笑了:“小孩子嘛还是要以哄为主的,凶他只会更加害怕。”
陆修宁调笑道:“你倒是很有经验。”
季明腹诽道:“可不是嘛,只不过那个没良心的小孩一点也记不住他了。”不过面上没有吱声。只是无奈一笑。
陆修宁没有在意,说道:“这么巧,昨天遇上你,今天也遇上你。”
季明说:“的确是很巧,我刚办完公务,就见到街道上围了一大群人,走进一看,居然是你在欺负小孩。”
“我可没有欺负小孩,别瞎说。”陆修宁转头想了想,发觉不对,刚才从季明说的话来看,他分明知道事情是怎样的,这是在拿他寻开心。怒道:“季督公不是手眼通天,明察秋毫嘛,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清楚。”话说出口,有些后悔,自己与季明之见了不过一面,这样说话也太过熟稔,别冒犯了他。
没想到季明听了之后反倒先服下软来:“是我不对,世子威名神武,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孩子呢。”
这话略捋顺了陆修宁的毛。陆修宁神色放松下来,打量了一下季明,季明依旧穿着素雅,不见奢侈,与自己火红锦袍还纷繁复杂绣着暗色云纹的打扮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倒是挺低调的。”
季明笑笑:“部下来这边办公,我不放心,压压阵。”
陆修宁没接这茬,虽说对季明观感不差,但对于东厂乃至锦衣卫都没什么好感,只是他到底不是天真的人,不会宣之于口,只能避而不谈。
季明何等通透聪明,见陆修宁没有说话,就知道他的分寸在哪,便也不提此事,转而闲聊道:“我之前看见你从醉风阁里出来,又见你这般闲适满足,想来这家菜品很是符合你的口味了?”
陆修宁说道:“醉风阁早有盛名,本来不以为然,没想到今日一尝果然名副其实,确实好滋味。”
季明点点头:“能得修宁这句话,也是这家店的福气,以后我得空也要去这家吃吃。”
陆修宁惊奇道:“你也没吃过?”
季明不解地看着他,陆修宁解释道:“梁景元,就是安王府世子他也没吃过,我说你们这些久居京城之人竟然都没吃过这最具盛名的醉风阁?当真不可思议。”
“我并不很在意这些饮食之事,以前我也甚少出宫,自然也无福享用,另外我也不是京城人士,四年前才入的宫,直到今年才得以有机会出宫。”末了自嘲一笑,“让你见笑了。”
陆修宁一摆手:“怎么会呢?正好,昨天吃了你一顿酒,今日晚间我便请你醉风阁,如何?”
季明欣然颔首:“不过修宁,听说这醉风阁是预约制,这个时候,怕是已经预约不到了。”
陆修宁面露尴尬之色,好在季明接着说:“不过无妨,今日晚些时候,我还得进宫,即使是预约的上,想来也没这个机会。那我就先记下来,下次见到你在向你讨要如何?”
“自然,你晚间进宫,那下午有闲吗?”陆修宁皱起眉,向季明无奈一笑,“本来是要与梁景元一起在四处玩玩转转,结果府里一个消息就把他召唤回去了,真是扫兴。可本世子就惨了,也没个人陪着,大好时光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还被一个小孩撞上了。”
季明说:“那你真是”憋了一下,没有把那个词说出口,“这样吧,我下午也没事,陪你逛逛如何?”
陆修宁看他:“当真?在我这里,我可不会客气。”
“朋友之间何须客气。放心吧,今天下午任你差遣。”
陆修宁作为一个合格的纨绔,自然斗鸡走马,提笼遛鸟都会的,可惜这会已至下午,去花鸟市场看鸟已经不是很合适了,陆修宁想了一下决定带着季明去斗蛐蛐。
陆修宁神秘地对着陆修宁讲:“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绝对没有去过。”
季明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是吗?倒是有些期待。”
陆修宁确定季明绝对没有去过瓦肆斗蛐蛐,像他这样的高官哪次出宫不是为了公务,完成了只会赶回宫复命,就算有人请他去享受潇洒,也不过是普通的吃饭喝酒,赏戏听曲,哪里会知道这些好玩的小东西呢。想到这里,陆修宁不由得有些自得,他虽然回到京城时间不长,但是这每一处有趣的玩意已经被他摸查的透透的了。陆修宁带着季明左转右转,来到一间瓦肆,依然熟门熟路走进去,今日没有从侯府中带来他的铁将军,玉面公子,只能看着别人相斗。季明见他如此熟悉这里,不明意味地挑了挑眉,这里房屋紧密矮凑确实难寻,季明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一切都是陌生的,但,既然陆修宁喜欢,他自然也不会嫌弃。
陆修宁对着季明说道:“这里可以斗蛐蛐,可以是自带的,也可以是买这里的,只是这次我出来的匆忙,并未带上我的铁将军和玉面公子。”
见季明有些疑惑,接着解释道:“玉面公子和铁将军都是我最喜欢的蛐蛐,一个生的极为漂亮,一个十分威武,但他们都非常能打,我经常带过来比赛,就没输过。”
季明笑道:“都没输过?那这两个你有试过放在一起吗?谁胜谁负?”
陆修宁有些得意:“这就不懂了吧。这种专门用来比试的蛐蛐性情凶猛,比赛结果不是谁胜谁负,而是一生一死,这两个蛐蛐我宝贝着呢,怎么会舍得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伤了谁,我都会心疼的。”
季明却抓住了重点:“看来修宁你倒是个护短性子,你喜欢的都舍不得让它受伤。”
陆修宁说道:“那是自然,我就是护短的紧,不是我的自然不心疼,可要是我的心爱之物被人毁坏了,我可不会放过他。”
真是一如既往,霸道又自私的紧呢。季明在心里不禁想到。
☆、斗蛐蛐
陆修宁接着说道:“对了,我刚才不是说,忘了带蛐蛐嘛,这里卖的蛐蛐我又看不上,所以只能这里赌蛐蛐了。”
季明有些新奇,还未来得及说话,旁边一直当做隐形人的梓竹连忙插口道:“赌蛐蛐,不行不行,侯爷说了,不能让你赌蛐蛐,上次你赌蛐蛐回府,侯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您忘了吗?”
季明有些不悦,一部分是有人插嘴他和修宁的对话,但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小厮居然敢管起世子来了,就算搬出永昌候来,也依旧不行。季明凉凉的看了梓竹一眼,梓竹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遍体生寒。季明倒是没有说什么,对陆修宁来说,他与他只认识了两日,不便开口教训他的小厮,不过就算如此,梓竹依旧被吓着了,他可没有自家世子的胆子,敢去招惹这位高权重的东厂督主。
陆修宁开口道道:“那个老头子什么时候看我顺眼过?我需要他的同意?笑话!我要是事事等到他同意,还不知道在哪个乡下庄子呆着呢。”转头又对季明笑道:“御下不严,让你见笑了。”
”无妨。”声音清冷如寒玉。
“马上下一场就要开始了,你不如去看看,哪只蛐蛐更和你心意,好买下他的注。”
陆修宁带着季明往台子那边看去,台子两边各有一只笼子,里面装着两只蛐蛐。一只头色呈青金色、一只头色紫樱桃色,皆是英武不凡。季明看了一下,试图分析一下,然而他实在不懂,于是对陆修宁说道:“虽然很想看懂,但我对此实在是一窍不通,害得请修宁相助。”
陆修宁笑道:“你初次来此,又没玩过,自然是不懂的,这样我来教你。
首先,因为蟋蟀打斗是用头撞头进行的,因而,善于打斗的蟋蟀,头要大,头大的蟋蟀才剽悍、有力。一个好的蟋蟀,不仅头要大,而且头顶心是锃亮而有光泽的。头形高而圆,象寿星的头那样凸出的是上佳的头形。除前额凸出外,两只眼睛要生得比较高位,反之,尖头小脑,显然属于劣种。
然后,还要从头的颜色来辨别。头色呈青金色、紫樱桃色、黄古铜色者,皆属上品,像这两只蛐蛐,一个头色呈青金色,一个紫樱桃色都是上品。你只要记住上品颜色就行了,差的就别管它了,有些蛐蛐脑门上有细细的直纹路,被称为“麻路”,这种虫的头称为“麻头”,它与额前有1条白纹的一起被认为是上好的类型。你看到没,左边的蛐蛐就有麻头。而有羊角、牛角式斗纹,都属于打斗不堪不击的次品。而且要看他的眼睛,额角上显现漆黑色的为上品,眼中似有金光闪闪者亦为佳品从眼睛上来看,这两个蛐蛐都是挺好的。此外,优质蛐蛐的触须一般是粗而长,而且转动灵活自如。若触须出现弯曲或须梢卷曲者,则为衰老或有病的蟋蟀,说明其寿命已经不长,更谈不上进行打斗了。
蟋蟀的打斗要看门牙,门牙是否坚硬锐利是判别是否具有战斗力的重要标志。从外观上看,牙齿干亮而不软润,就是善于打斗的,特别是牙钳中的锯齿要尖锐而锋利。从牙色看,最好的是金色牙,其次是紫色牙,银白色的也较可取,其他就不提了。“
因为这瓦肆的人众多,陆修宁和季明靠的极近,凑得近了,陆修宁才闻到季明身上极淡的熏香,犹如松柏,清新淡雅,亦如高山上的雪,更像陆修宁眼里看到的这个人,与这热闹世俗的瓦肆截然不同。陆修宁有些走神。
这时候裁判在对面桌子中间的位置,幺嚯道:“马上就要开始了,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有下注的客官抓紧了抓紧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一见的常胜将军铁头王和新起之秀披袍玄甲对决了,大家快来买啊。”
一阵幺嚯把陆修宁从联想中唤醒,有些不自在地对季明说:“你记住了吗?”
季明点点头,“记住了,只是如何运用就有些陌生。”
陆修宁讲了一大通,本没有指望季明全部记住,没想到季明说他已经记住了,只是现在时间紧迫,也没办法查验,对季明说道:“现在还剩一点时间,我去下注了,你若是不懂,便也可以不下注,在一旁观战,等到你会了,再来判断。”
季明说:“不必,我相信你,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陆修宁有些诧异,不想季明竟然这般信任他,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各中老手;自然可信。陆修宁大步踏到下赌注的台前,指着右边那只蟋蟀,对着伙计说道:“小爷赌这个会胜。”
伙计迎来往送这么多人,倒是对这个陆小侯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