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佛门三教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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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破败勇猛,不由大笑道:“管你是妖是人,如此口出狂言,煽惑三军,欺吾不勇,定然让你见识本将军本事!”于是纵马舞刀来取雷震子。
雷震子将手中金棍架殷破败道:“你想必要与我定个雌雄、见个高下,这也可以!只是无奈我父和师父让我不伤你们,我不敢有违命令。如今且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雷震子说罢,将胁下双翅一拍,风雷之声大作,遂飞起在空中,脚猛蹬下山头,望下看见西边有一山嘴往外扑着,便道:“待我把这山嘴打一棍你看。”言罢,一声响亮,山嘴被他用手中金棍打塌。
这一招威猛无比,非人力所能及,顿时把追兵和两个将军吓的往后一退。
雷震子间的此,转身从空中落下,指着二将道:“你等头颅莫非比这山嘴还要结实?”二将见雷震子凶恶,不敢应声。
雷震子又道:“二位将军听且我之言,速速回朝歌去禀报去吧。”
殷、雷二将军见此光景,料不能胜雷震子,况且胁生双翼,遍体风雷并非人类,如今法力高强,那还有斗志,见此只好转马领兵原路返回,再不提追拿文王之事。
雷震子见追兵退去,上山来见父亲。姬昌却正在怔怔发呆,这姬昌也是大智之人,但见如此勇猛之人,也是觉的不可思议。
雷震子唤道:“父亲,今奉你之命,去退追兵,已经将追赶父王的二将殷破败、雷开好言劝回去了。孩儿这便送父亲出五关。”
姬昌怕他又凭借勇猛威慑别人,便道:“我随身有武成王黄飞虎送的铜符令箭,到关前照验,便可以出关。”
雷震子听罢,摇头道:“父亲不必如此,若用铜符骑马而行,有误父王归期。如今事急势迫,恐后面又有兵来,终是不了之局。待孩儿背父亲一时飞出五关,免得又有事端。”
姬昌听罢,看看一旁的坐骑道:“我儿话虽是好,此马却如何出得关去?”
雷震子道:“父王且顾出关,马匹之事甚小。”
姬昌道:“此马随我患难七年,今日一旦弃他,我心何忍。”
雷震子道:“事已到此,父亲只好将此马暂且抛弃,况君子弃小而全大,正当为之,不为过也。”
姬昌听得如此,只好上前轻轻拍马背道:“,马儿啊,非姬昌昌不仁舍你出关,实在是恐追兵复至,我命难逃,我今别你,任凭你去另择良主吧。”文王说罢,挥泪别马。
雷震子见父亲妥当了,让姬昌伏在他背上,闭上双目,挥动翅膀,腾起空中,往关外飞去。不过一刻,已出了五关,来到金鸡岭落将下来。
雷震子轻轻落下,道:“父亲,已出五关了。”说罢,便将姬昌放下背来。
姬昌听的雷震子说话,睁开双目,脚踩土地,看看四周,见已是本土,顿时大喜道:“七载之后,使姬昌终复见我故乡之地,孩儿,全依赖你的本事了。”
雷震子笑道:“孩儿理应如此。”随即想老师云中子让他将文王送出五关便会洞府的话,便继续说道:“父亲,你前途保重,孩儿就此便告辞了。”
姬昌正自四顾欣喜,听得这话,惊道:“我儿,你为何中途抛下我不顾,这却是何说?”
雷震子只好道:“儿奉师父之命,救父亲出关后,便回归山洞继续修道。入今不敢有违师命,是以半途抛下父亲,请父亲饶恕孩儿之罪。孩儿想老师言语定有道理,如今到了西歧地境,父亲也算安全了。还请父亲先回家中,待孩儿学全道术,不久便下山,再拜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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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姜欲拜相 武吉杀人
姬昌大悦,离了金鸡岭,过了首阳山,一路上晓行夜宿。时借深秋天气,只见金风飒飒,枫林翠色,景物虽是堪观,怎奈寒乌悲风,蛩声惨切。
况且他早是久离故乡,睹此一片景色,心中如何安泰?恨不得一时就到西岐,与母子夫妻相会,以慰愁怀。
却说西歧城中,姬昌母太姜,在宫中思想西伯,忽然风过三阵,竟带吼声。太姜也善算卦,便命侍儿焚香,取金钱演先天卦数,立时算出姬昌已经到了西歧境地。
太姜收了卜卦,顿时大喜,忙传令百官众世子亲往西岐接驾。众文武与各位公子无不欢喜,人人大悦。
却说文王同申杰往西岐来,行了许多路径,依然又见故园。文王不觉心中凄然,想昔日朝歌之时,遭此大难,不意今日回归,已是七载,青山依旧,人面已非。
姬昌正嗟叹间,只见两杆红招展,大炮一声,拥出一队人马。姬昌大喜道:“此乃众文武来迎孤的。”
只见大将军南宫、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贤八俊。三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伏于道旁,次子姬发近前拜伏驴前曰:“父亲困顿异国,时月屡更,为人子不能分忧代患,诚天地间之罪人,望父宽恕。今复观慈颜,不胜欣慰。”
姬昌见了儿子子众文武不觉泪下道:“孤想今日心中不胜凄然,孤巳无家而有家,无国而有国,无臣而有臣,无子而有子。陷身七载,困顿囚里,自甘老死。今幸得见天日,与尔等复能完聚,睹此反觉凄然。”
大夫散宜生齐奏道:“昔成汤亦因于夏台,一旦还国,而有事于天下。今主公归国,更修德政,育养生民,待时而动,安知今日之里,非昔时之夏台乎?”
姬昌听此,心中不由感叹,道:“大夫之言,岂是为孤谋划之言?如此的话,也非是臣下事君的正理。昌有罪当诛,蒙圣恩而不杀,虽七载之困,亦天子浩荡洪恩。今赦孤归国,倍感大德,大王更是进爵加封,赐黄钺白旄,得专征伐,此何等殊恩?为人之臣受此殊荣,当克尽臣节,怎能萌二心?又如何与困夏台之汤王相比?大夫方才忽发此言,岂昌之所望哉?此后慎勿复言也!”
散宜生听得此话,知道文王仁心,当下和群臣皆悦服有加。姬发近前请父王更衣乘辇,姬昌依其言,换了王服乘辇,命申杰随进西岐。一路上欢声拥道,乐奏笙簧,户户焚香,家家结彩。
这《》王在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文王急叫左右,只听外面一声巨响,火光冲宵,文王顿时惊醒,吓了一身冷汗。
次日早朝,文武上台参谒已毕。文王便将梦中之事问大夫散宜生。散宜生据商高宗飞熊入梦而得傅说相告,推断乃兴周之大兆。众官听罢,齐声称贺。
却说那姜子牙自从被纣王封为下大夫之后,一直在朝歌城中留用。却不想妲己为报琵琶精之仇,陷害姜子牙欺君,纣王要拿姜子牙问罪,姜子牙来到西岐后,探知西伯侯姬昌就在招贤纳才,子牙心思一转,想道自己虽有大才,但这样径直前去西岐,纵是入了西岐,却也一时间不会受到太大的待见。
想罢,子牙便买了一件蓑衣,一顶草帽,一根鱼杆,却就坐在那渭水之上垂钓,钓钩却是直的,一坐便是三日,路人也有些奇怪。
忽一日,一樵夫从此过,子牙一见,心思一转,对其道:“小哥,你今日便有血光之灾。”
樵夫名叫武吉,见姜子牙对他说话,却道姜子牙是个疯子,怒声道:“兀那疯人口出狂言,吾何来血光之灾。”
姜子牙笑笑,道:“你今日不可进城,若要进城,则必定会打死人。”
武吉不信,只道姜子牙是个疯子,兀自去了,果然,行至城南门口,忽有姬昌驾至,武吉怕自己阻了姬昌的驾,连忙挑柴躲避,却还是不小心,扁担两端本是尖的,武吉转身时一不小心却将那姬昌的卫兵给戳死了一个,武吉被吓傻了,周围士兵忙将他拦住,要将他治罪。正好姬昌出行,便问何故,知道缘由之后,虽然是误伤,也要抵命,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
天下诸侯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姬昌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若是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故曰“画地为狱”。
武吉禁了三日因思念母亲,放声大哭。散宜生便奏告文王,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事毕再来抵命。
那武吉回到家中之后,安置了母亲,便要去城中自首,路上又遇姜子牙,依旧在那儿坐着,武吉心道:此人颇有神异,能算到我有血光之灾,兴许或能救我。
想罢,武吉便走至子牙之后,款款叫道:“姜老爷!”
姜子牙回首,看见武吉,姜子牙道:“你是那一日在此的樵夫。”
武吉答道:“正是。”
姜子牙道:“你那一日可曾打死人么?”
武吉慌忙跪泣告道:“小人乃山中蠢子,执斧愚夫,那知深奥。肉眼凡胎,不识老爷高明隐达之士。前日一语,冒犯尊颜。老爷乃大人之辈,不是我等小人,望姜老爷切勿记怀,大开仁慈,广施恻隐,只当普济群生!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至,挑柴闪躲,不知塌了尖担,果然打死门军王相。此时文王定罪,理合抵命。小人因思母老无依,终久必成沟壑之鬼,蒙上大夫散宜生老爷为小人启奏文王,权放归家,置办母事完备,不日去抵王相之命。以此思之,母子之命依旧不保。今日特来叩见姜老爷,万望怜救毫末余生,得全母子之命。小人结草衔环,犬马相报,决不敢有负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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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姜成太公 太师十谏
姜子牙道:“‘数定难移’。你打死了人,宜当偿命。我怎么救得你?”
武吉哀哭拜求道:“老爷恩施,昆虫草木,无处不发慈悲,倘救得母子之命,没齿难忘!”
姜子牙见武吉来意虔诚,亦且此人后必有贵,姜子牙道:“你要我救你,你拜吾为师,我方救你。”
武吉听言,随即下拜。姜子牙道:“你既为吾弟子,我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于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头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武吉听了,领师之命,回到家中,挖抗行事。有诗为证。诗道:文王先天数,子牙善厌星。不因武吉事,焉能涉帝廷。
话说武吉回到家中,满面喜容。母说:“我儿,你去求姜老爷,此事如何?”武吉对母亲一一说了一遍。母亲大喜,随命武吉挖坑点灯。不题。
过了几月,散宜生便禀告文王,武吉逃走。文王本来已经忘了此事,现在听说了,便起了一卦,算出武吉惧刑,已自投万丈深潭而死。
半年后,姬昌同众文武去郊外踏青,忽然看见一个樵子走过正是武吉,便让人将他抓来问个明白,武吉见到文王,不敢隐瞒,将姜子牙之事道出。
那散宜生自跟姬昌说了姜子牙的事情后,姬昌便有心要去见一见那子牙,而且此番武吉未归,却也可以问问他。
交日,文王率领众臣来到渭水边上,果然见到一渔夫正坐在那河边垂钓,姬昌上前道:“汝可是那姜子牙?”
渔翁回首道:“正是。”说完便又转头看着鱼杆了。
姬昌人好,见他这模样也不生气,又道:“前日那武吉之事可是由汝指点?”
姜子牙头也不回道:“正是。”说完便又如同一闷葫芦。
见姜子牙这般跟姬昌说话,旁边却有人看不过了,辛甲喝道:“大胆匹夫,汝可知与汝说话者乃是何人?”
姜子牙依旧头也不回,道:“凤鸣西岐,天命在身,世之文曲,民之帝主也。”
姬昌一听大惊,忙道:“先生怎可如此说话,小心话中招灾啊。”
姜子牙转首对姬昌笑道:“吾本一‘闲人’,何惧灾祸?”
姬昌却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笑道:“先生可有言论以教我等?”
姜子牙也不客气,遂与姬昌谈论起来,二人谈天说地,上至三皇五帝,下至黎民百姓,中有治军良策,子牙侃侃而谈,越说姬昌越惊,一行停留三个时辰,子牙的见论另姬昌惊为天人。
当夜,姬昌回到西岐,沐浴斋戒三日,步驾而来,拜请姜子牙,姜子牙面子做足了,自是应了,二人同乘一车,回了西岐。
遂姬昌拜请子牙入朝为相,执掌朝政之事。
子牙也不负重望,不出一年,便将西岐国力提升一倍,西岐之民俱是敬之,姬昌更称其为太公。
再说那闻仲闻太师征讨北海数年,终于功成归来。满朝百官在黄飞虎等人的带领下,前去迎接。闻太师眼光在这些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