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姬:炮灰萌妃大逆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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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就只会玩弹弓,打鸭子,打鸟!简直就是个废物!哈哈,不过跟三姨娘你倒是一模一样!也是个废物!真像!真像!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所有姨娘和孩子们笑成了一窝粥,连婢女们都笑的扶上了门柱。
“帕…”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声,清晰的传遍饭厅每一个角落。
二娘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左脸,目瞪口呆。
………………………………
第104章 脱胎换骨
原本笑声肆虐的饭厅,瞬间鸦雀无声,全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良久,二娘回过神来,手还捂在仓肿的老高的脸上,恶狠狠的瞪着眼前模模糊糊的来人:“谁这么放肆,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女子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四周一直被围得水泄不通,却有个素衣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在饭厅中央。
更奇葩的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却生生没有一个人看清,她是如何出的手。
被打的眼冒金星的二姨娘,晃了晃脑袋,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
她衣着出奇的平常,容貌却出奇的妖美。
肤若凝脂,眸若秋水,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此女倾城倾国之色如梦似幻,美地让人窒息,宛若九天玄女降临凡尘。
这长相,这身段,简直让二姨娘和所有女人嫉妒的冒烟儿!
“你,你是谁!?”感觉到迫在眉睫的寒意与强大的压迫感,二姨娘吓得缩紧了身子。
“白美馨!”
满饭厅的人无不瞪大双眼,满脸惊骇,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色红润、貌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子,就是那个瘦如枯槁、奄奄一息的七公主。
就算比起刚入府那日的白美馨,虽然也是倾国倾城,那也不至于美到此等登峰造极的程度啊!
不过细细分辨开来,眉眼之间却有些许相似!
“休得唬人,今天下午我才刚刚去白美馨房里看过。她蔫了吧唧的身体,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而且她又是如何顷刻之间能,变得这么……这么……!”
二姨娘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白美馨惊世的容貌。
“这么什么?莫不是二姨娘看不惯我长的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又或是二姨娘你巴不得我早点归西,转世投胎?!”
二姨娘气的嘴角抽筋,根本说不话来。
“以后你少在三姨娘和范子真面前作威作福,否则休怪我无情!”
“还有在场所有人也一样!否则我白美馨定当百倍、千倍、万倍亲手奉还!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白美馨只是明眸微立,使了一个眼色,二姨娘和一干人等,全都已经被强烈是杀气震慑住四肢百骸。
她们只得机械式的猛点着头,形如捣蒜。
白美馨虽然替范子真出了一口恶气,可是小家伙却还是惊魂未定,看样子是吓的不轻。
白美馨感觉责任重大,心里很不舒服。
白美馨从三姨娘怀里接过范子真,把他抱至胸前。
她在范子真眉心上印上轻轻一吻,一道精光眨眼之间,闪进范子真的额头,消失不见。
范子真面带微笑,轻轻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白美馨把范子真交回到三姨娘怀里,低声柔和说道:
“三娘,跟我回房。”
三娘抱着熟睡的范子真跟着白美馨出了饭厅,留下一众惊愕呆愣的众人。
一路上三姨娘目光躲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个,比二姨娘都厉害的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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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暴虐侵犯
白美馨有意无意的斜着眼,瞧了瞧身旁的三姨娘,还真是个忧郁美人儿。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罗裙,眉眼如画。
虽说气若幽兰,眼中却总像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畏惧,每走一步都谨慎小心。
即使她如此胆小如鼠,却肯为了保护非亲生的范子真而豁出命去,此人,可交。
“把子真放在我床上,让他睡会儿。咱们两个好好聊聊话,吃吃饭。”
白美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就算是面对前来探望、绘声绘色讲着趣事的范英焱,白美馨也只是呆坐静默,直到他起身离开也从未张过口。
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白美馨难得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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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馨!你出宫了,让人家好寂寞!人家好想你!”
“白美馨!我好孤单,我好寂寞,我好无趣!”
女子百无聊赖的拧断手中布娃娃的脖子。
“宁妃,你知道,你为什么死的这么痛快吗?你知道为什么吗?昂?因为你罪孽深重,你,你活该!”
女子红熏熏的脸上透着醉意,随手扔掉手中两截破旧的布娃娃,她昂起头,把剩下的半壶酒灌进微张的红唇里。
“娘――,明明我和白美馨都是白程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她是七公主,而我却要和自己狗爹在桌子上苟合承欢,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呵呵――”
她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把手中喝的空空如也的酒壶,一把砸在地上,落地即碎。
“都怪你,宁妃!是你夺走白程对我母亲的宠爱!是你!啊――我好恨,好恨!!”
“还有你,白美馨,我那日当街拦截你的轿子,让你收我入宫做奴婢,你却把我当狗一样,用银两打发了!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又何苦通过选秀入宫,何苦出卖**来达成目的!”
“你看看现在我多脏,为了报仇,我把自己弄的多脏,真脏,多可笑,呵呵。”
“谁能体会我的苦,谁能!”
秦湘妃衣不蔽体,满头青丝凌乱,醉如烂泥的斜趴在桌上,发疯的捶打着,还残留着她与白程欢爱痕迹的桌子,桌上酒壶横躺一片,死气沉沉。
白程刚才和秦湘妃用着晚膳,中途便起了兴致。
白程大手一挥,桌上珍馐佳肴散落一地。
秦湘妃被他大力按在桌上,就地正法。
白程越来越痴迷于酒色玩乐,已经对她毫不怜惜,小腹传来的阵阵钝痛让她一次次求饶、尖叫,想要逃跑。
可是白程却假装充耳不闻,面对他野兽般的侵袭,秦湘妃根本无路可退。
想起兽性大发的亲爹对她所做的种种,苦笑的脸上,忽然乌云密布。
“白程,你也休想逃过!你们统统逃不过!哈哈哈!”
秦湘妃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恍恍惚惚的赤脚站在地上,满地的盘碟酒壶碎片毫不留情的扎进她的脚底,而她丝毫不觉得疼。
酒劲儿上涌,让她头晕目眩。
一个趔趄,她硬生生的摔趴在坚硬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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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山寺情事
她借着微弱的烛光,凭着醉的只剩下一丝细缝的凤眼,四处寻找那个被她分尸的破旧布娃娃,那是她生母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了。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不乖,你跑到哪儿去了……我怎么找不到,怎么找不到,呜呜……”
她在地上艰难的爬着,摸着,找着……
她的手掌,她的小臂,她的膝盖,她的小腿,她的脚上,扎满了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看起来让人揪心的疼。
满地的酒水菜肴,混合着她鲜红的血、她咸涩的泪,散发出妖娆而美味的甘苦腥甜。
身下冰寒的大理石地面,冷的就像那个能活活冻死七尺壮汉的严冬。
……
大运国最北,边界区域,山上常年积雪覆盖,到了冬天更是冷的让人恨不得冻掉脚趾。
一阵苍劲极寒的风,从侧门肆虐的溜进山上一座凄冷的寺院。
院中几无香火,更无僧尼,却时常有些风月客儿驻足或是留宿。
“你也知道,我家中母大虫,把钱把的死,光是这些铜钱,都已经是从牙缝儿里省出来的了。”
一名中年汉子熊态猪相,说他长的歪瓜裂枣,都已经是高抬他了。
他神清气爽的理了理衣裤,将好不容易从衣襟里摸搜了半天,才扣出的几个铜臭烂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简陋四方的小炕桌儿,本已残破不堪,经他熊掌这么一拍,碎旧殷红的木屑,震落了一炕。
炕桌旁,盘腿坐着一名身着褪色单衣的蜡黄女子,领口的盘扣,错位的系着,满头营养不良有些发黄的发,蓬乱不堪。
不过二十有三的年纪,可她糟心的处境与她凄苦的经历,却愣是让她显得格外沧桑,瘦骨嶙峋。
她眼窝深陷,双目无神,病态到发白的薄唇上,黏贴着一丝因为钱肉交换而折断的发。
刚刚说话的汉子,丢下几个破钱,蛮横的推开松动的房门,高高昂着头,踏出了门去。
他黑红的大脸上,泛着满面春光,像对屋外皑皑的白雪,无声的炫耀着。
虽然自己没几个臭钱,但依然家中红旗不倒,廉价彩旗照样飘!
汉子走了,门却被大敞着,呼呼的冷风卷着雪花,旋上被万人踏破的门槛,嚣张的钻进屋里。
那风那雪,就如同那些来买痛快的男人一样肆意张狂,使原本冷飕飕的小屋内更加凄寒冻人。
“娘,我回来了!”
一道伶俐贺亮的童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五岁左右,捧着些干树枝的小女孩,正费力的迈进,对她来说过高的门槛儿。
她浑身皮包骨头,一双亮晶晶圆溜溜的大眼睛却显得更加尤为突出。
她把一抱干树枝放在地上,伸出冻的通红有些发僵的小手,奋力与寒风对抗,拼命想关上被那扇破旧的房门。
小女孩费了好大劲儿,终于大功告成,她用灰黑的袖子擦了把汗,开心溢于言表。
炕上的女子,始终一动不动,整个就是一只断线的木偶,早已经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娘,我去烧火做饭啦!今天我可是捡到了,超级不得了的东西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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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好想舔舔
说着还抿着小嘴,笑盈盈的捂住胸口衣襟,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
小女娃脸上挂满了好看的笑,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普灵普灵的扇动着。
那惹人喜爱的小样子,就像是捡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小家伙转身,便抱着捡来的柴火,进了房顶有些歪斜的黑旧厨房。
小女娃从黑黢黢的灶台旁的小凳子上蹦下来,闻着破旧大铁锅里的苞米碴子粥,飘出的淡淡香味。
饿的饥肠辘辘的她,抹了一把口水,满脸黑灰的她,越发像个花脸猫。
她咧着小嘴,笑眯眯的从怀里摸出,自己捡到的宝贝,激动的拔起它的毛儿来。
刚刚在山里捡柴火,一只麻雀突然冻僵了,从天而降,正好砸在她的小脑瓜上。
虽然砸的她脑袋起了好大一个包,但是她却忍不住的兴奋,又唱又跳!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啊!
她已经迫不及待快点扒光它的毛儿,把它早点扔进灶坑里,兹兹的烤熟了,好给娘吃了补补身子。
娘身子向来孱弱,正好用这来之不易的麻雀,大补大补。
女娃娃把拔得光秃秃的小麻雀,捧在小手心儿里,左瞅瞅,右看看,忍不住撅着嘴叹了口气:
“哎,小不点儿,你冬天怕冷也不至于穿的这么厚吧,现在拔了你的毛儿,你小的都快看不见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强!
安慰了自己一番,她找了一根小木棍把小麻雀小小的身子串了起来,伸到灶坑里愉快的烤了起来。
她也搞不清楚火候,一股烧焦的怪味儿忽然钻进了她的鼻孔里。
“啊!糟糕!糊了!”她急忙把烤的焦黑焦黑的小麻雀弄了出来。
凑着小鼻子上前仔细嗅了嗅,应该还能吃吧,闻着还是有点香香的,口水哗啦一下就淌湿了下巴。
她眼露精光的,望着那只烤焦的小麻雀,她真的好想舔一舔它的味道。
最后她还是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拼命忍住了。
她因为掐自己掐的太狠,眼底闪着泪花,嘟着小嘴嘀咕着:“这是给娘的,它这么小,如果舔一下就舔没了,怎么办?不行,我绝对不能碰它!”
小女娃像供奉老佛爷似的,供着这只焦黑的小麻雀。
她一只手拿着木头签子,一只手在麻雀下方小心翼翼的托着,生怕掉到地上弄脏了。
“娘!你看,我搞到一只好大,好大的烤野鸡!”脆生生的声音里,仿佛乐开了花。
她们住在山上,她经常看见很大、好像很好吃的野鸡飞来飞去。
她一直向往有一天可以亲手抓来,把它们烤了给娘吃。
反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