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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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连累别人,也不会再给这世间留下没爹的孩子。
两年前他一时冲动向林子矜表白,当时就被对方礼貌客气地拒绝。
后来冷静下来,景坚还颇有几分庆幸:这样也好,万一哪天他死了,至少不会连累到林子矜。
但是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不是能由自己控制的。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林子矜狡黠的笑脸,想起她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的样子,想起她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却总是装出一副成熟懂事的样子,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目光看着他的样子。
每到这种时候,景坚就爬起来,去训练场上跑到精疲力竭动不了为止。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到她,却又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害人又害己。
最终景坚选择了折衷的方式,他决定,他可以经常去见林子矜,却不是以追求者的姿态。
他只要看到她就好了。
景坚借口戴叔的嘱托经常去看林子矜,带她出去人多热闹的地方,跟一帮子中小学生一起,看些展览之类。
每年放寒假的时候,他借口去看戴叔,陪着林子矜回N省,从正面侧面知道了许多她学校和家里的事。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林子矜每次提起她二叔家的孩子,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景坚却也被林子矜的忧愁感染,心里想着那得是多么调皮捣蛋的两个皮孩子,能让沉稳的林子矜担心成这个样子。
今年春天的时候,景坚甚至利用假期悄悄去看过那两个孩子。
景坚在盛合镇中学只呆了一天,男孩林子维给他的印象很懂事,还有一点点早熟,一天到晚总是跟在那个傻乎乎的姐姐身边。
而姐姐林子佼虽然看着天真单纯,却也不是特别不懂事的孩子,为什么林子矜每次一提起他们,总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虽然不能理解,景坚还是找到以前转业到巴彦县的战友,让他在万一有什么事的时候,先通知他一声,请战友多多关照这两个孩子。
他相信,以林子矜那种沉着稳定的性子,能让她总是记挂忧心,这两个孩子肯定还是有什么一时看不出来的问题,只是景坚的时间有限,来不及细细了解罢了。
景坚没有把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告诉林子矜,他只是默默地关心着她和她的一切,了解着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却不打算再和她有更深的纠葛。
就这样也挺好,保持着纯洁的同志关系,让那份感情深埋心底,这样,将来他万一死去的时候,她可能会有伤感,却不会太过于伤心。
想是这么想着,可景坚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每一次出任务回来,都要先去看看林子矜才能放心,每到一个地方,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可能喜欢的礼物。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就把林子矜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好了。
可没想到林子矜忽然改了主意,还主动向他提出来,愿意跟他处对象!
景坚只觉得,自己的心倏然间被狂喜炸了个四分五裂,他这才发现,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而且只要林子矜愿意接受他,不管什么理由都无法阻止他。
至于以后万一会死去?
嗯,他一定会小心再小心,他一定会惜命,现在他的命,已经不仅是他自己的,也是林子矜的。
现在,他的责任除了戴叔和宁家,又增加了一个林子矜。
与前两个不同,林子矜,景坚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她真是他最甜蜜的负担。
门被咚咚地敲了两下,随即不等他说话便被推开了。
政委李大妈端着茶缸子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奖状和信,他坐下拿起奖状看了看,一脸欣慰:“宁家那小家伙不错呀。”
景坚笑着点头,把奖状和信收起来,拉开抽屉,和里面厚厚的一叠奖状和信放在一起。
李永杰看着他的行动,心里忍不住叹气,他调整情绪,试图给景坚做工作:“景坚,你不能总是这样,你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宁小宝也长大了,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还是要过日子的。
不能因为担心连累别人,就不成家吧,要都这样,咱们部队不是成了和尚庙了?”
景坚摇摇头,忽然想逗逗这位政委大妈:“政委,我已经有对象了,还是可漂亮的一个姑娘,哪天领来让你看看?”
李大妈摇头表示不信:“你小子少来这套,不就是想逃避明天的联谊会,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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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又有麻烦来了
说到联谊会景坚立即头大,嘻皮笑脸地百般推托,可惜姜还是老的辣,李大妈的思想政治工作向来是全团甚至全师做得最好的,从部队大龄军官的个人问题,到思想教育工作的难度,硬生生地把景坚给说蒙了。
最后只用用一句话就堵上了他的嘴:“你就当帮我个忙,你看我这个样子,都四十多的人了,人家那儿都是年轻人,让我带队去,我也别扭的慌啊。再说了,你嫂子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心里又不痛快。”
景坚明知这家伙是在骗他去,却也被说得哑口无言,负罪感深重无比,感觉如果明天不带队去联谊会,他就成了国家和民族的罪人,成了破坏政委家庭和睦的罪魁祸首。
直到李永杰走了,景坚才明白过来,他又被这老东西坑了!
算了,不就是一个联谊会吗,景坚想,去就去吧,又不是没去过,大不了还像以前一样,找个没人的地方躲清静算了。
……
联谊会。
茶水,瓜子和花花绿绿的糖块一向是联谊会的标配,如果再加上几盘各色水果,那就皆大欢喜了。
看得出联谊会的主办方很是花了一番心思,长条桌上除了瓜子和糖块,还有几盘时鲜水果,屋子里被几条色彩鲜艳的拉花装饰得喜庆又吉祥,大白天的,还有小彩灯很接地气地一明一灭,闪闪烁烁。
景坚觉得,这联谊会主办方的审美,和他家政委大妈的审美简直是不谋而合,大妈没来真是可惜了。
穿着各色漂亮衣裙的姑娘们和打扮得精精神神的小伙子们隔着一条长桌对坐,一个个的小眼神或犀利或躲闪,或腼腆或害羞或强装大方,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没人好意思去吃桌上的东西。
只有景坚是个与众不同的,他懒懒地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几样吃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下那些家伙们。
张二梁那小子装得可好,平时检查内务,他从来就没合格过,可瞧今天他这模样,那衣服怕是熨了好几遍才穿上的,坐在那儿板板正正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把衣服压坏了。
还有刘选举,那小脸蛋儿通红通红的,头也不敢抬是怎么回事,他平时不是挺能的吗?动不动就要跟人训练场上见,有事没事就让手下那帮兵负重五公里跑,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受气包小媳妇。
还有三团的团长,这家伙怎么也来了,他不是有对象,都快结婚了吗?
景坚对上三团长的目光,察觉对方眼中的笑谑之意,忽地明白过来,人家也在笑他呢!
果然,三团长走了过来,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笑道:“景团长,你这来也来了,就赶快过去露个脸儿,说不定哪个姑娘能看上你呢!像我这种的就没办法了,毕竟下个月就要结婚,不能犯错误。”
景坚知道三团长是个骚包货,有事没事就喜欢炫耀一下,可这有啥好炫耀的,老子现在也是有对象的人!
景坚心里吐嘈,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三团长,我也有对象了,我对象可漂亮呢,也是大学生!”
他扫视屋里的姑娘们一眼,心里得意地加了一句:比她们都漂亮,也比她们都爽朗大方。
三团长却是低声笑着打趣他:”景团长你就别吹牛了,谁不知道你呀,万年老光棍。哎,你看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盯着你看,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他不好盯着人家姑娘看,只能偏着头打量景坚:“怎么看怎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找不着对象呢,要不让我对象帮你介绍一个?”
景坚懒得搭理这种有个对象就满世界炫耀的人,虽然此刻他也很想把林子矜请出来,向全世界炫耀一下。
景坚不以为然地顺着刚才三团长的视线看过去,心里有点厌烦,这就是他不愿带队来参加联谊会的根本原因了。
他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来走个过场,偏偏就有姑娘和他说话,还给他小纸条,这些事情处理起来都很麻烦的。
难道又一个麻烦来了?
入目之处却还真是个认识的姑娘。
这不是和林子矜一个宿舍的,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张金铃的?
景坚第一个念头就是,既然张金铃来了,那么林子矜会不会也来了?
他的目光极快地在场中扫视一圈,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林子矜来了,正好能好好地打击一下三团长的嚣张气焰。
景坚又有几分庆幸,幸好她没来,如果林子矜来这种性质的联谊会,那他好像心里也很不舒服。
所以究竟林子矜是来好还是不来好呢?
景坚心里想着事情,张金铃其实早就看到了他,心里早就暗暗担心,见他目光看过来,拘谨地笑了笑移开目光。
不知道景坚会不会把她来参加这种活动的事,告诉林子矜,宿舍的同学知道了这事,会不会因此瞧不起她。
张金铃有点后悔来参加这个联谊会了,如果早知道在这里会遇到景坚,她绝对不会来的。
景坚身边的那个人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不时还向这边望过来,张金铃心里有点乱,她是不是该站起来赶快离开?
不过景坚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不是在追求林子矜吗?
怎么又来这种联谊会?
想到这儿张金铃也有些释然——估计景坚不会跟林子矜说的,说了话不就暴露他参加联谊会的事了?
有人停在她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壶,为她面前的水杯里添满了茶水。
张金铃受惊地抬起头。
一个年轻人坐了下来,笑着说出俗套的开场白:“这茶水味道不错,同学你好,你是哪个学校的?”
张金铃的心跳加快,刚刚她就注意到了这人,他操着一口纯正的京都话,跟场中的许多人打了招呼,其中也包括景坚。
“我是医科大的。”
“哦,我以为你是师大的呢,怎么医科大也参加这次活动了吗?”
张金铃适时露出有点羞涩的笑容:“这次没有医科大的,我师大的同学硬拉我来的,她说这里可以学跳舞,我,我没想到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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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熟睡的孩子
年轻人注视着她,笑容真诚,鼓励似地说:“没关系,一会儿就有舞会,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这边三团长再次用胳膊肘碰了碰景坚:“哎,你看那不是钱营长嘛,他怎么也来了,还和刚才看你的那女的坐在一起。”
景坚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钱营长的目光,他移开目光,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你说钱营长这是怎么回事,按说他身边接触的女的不少,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也来这些地方和兄弟们抢资源?”三团长还孜孜不倦地分析着,一副虽然他有了对象,可还是要为手下弟兄们着想的模样。
这一次,景坚连哦都没有了。
“看这女生的样子倒还算不错,可也没有多漂亮,能引得钱营长给她献殷勤,景团长你快看,这小子挺能说,把那姑娘逗笑了!”
景坚没看那边,手指敲敲桌面:“三团长,以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一个活到一百零三岁的老人,你想知道他长寿的秘诀吗?很简单的。”
“哦,一百零三岁啊,”三团长来了兴趣,追问道:“什么秘诀?”
“那老人家从来不管闲事。”
“咳,不管闲事就能活得长?那我也不爱管闲……”说到这儿三团长忽然反应过来,景坚这是在损他呢。
他笑着给了景坚一拳:“就你这家伙鬼心眼儿多,有话不直说,还拐弯抹角地讽刺我,有意思吗?”
硬梆梆的拳头打在景坚同样硬梆梆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景坚的身体动都没动,刚才那一拳就好像给他搔痒痒。
三团长忽然手痒得不行,其实也是屋里太闷了:“景团长,咱俩出去过两手?”
景坚摆摆手:“可别,我就这一身便服,打坏了你给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