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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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相比,房子增添了许多人气。
院子里添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鱼缸,看着十分的雅致,林子矜探头往里面一看,没看到五彩斑孄的金鱼,就连锦鲤也没得一条。
几条黑不溜秋的泥鳅在缸里游来窜去,你追我逐,不亦乐乎,一尾红鳞鲤鱼悠哉悠哉地游着。
林子矜忍不住失笑,可以,这很戴国梁,也很景坚。
景坚跟在她身边,见她笑,他也笑:“咳,林子矜,你别笑话老头子,这泥鳅和鲤鱼是我做主放进来的,好养活不说,养大了还能炖了解馋。”
林子矜笑笑不说话。
她知道不光景坚,戴国梁其实也是这个性子。
老头子以前在矿上住的时候,别人家的院子里都养花,他的院子里就种着菜。
豆角秧搭着架子,碧绿的豆荚一条条地垂下来,西红柿在枝头红艳艳的,茄子是紫的,青椒和尖椒方的方,尖的尖,各自相映成趣。
那时候她放学路过,老头子总会等在巷口,塞给她两颗洗干净的红艳艳的西红柿。
让老头子在鱼缸里养那些能看不能吃的金鱼和锦鲤?
林子矜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果然,她继续逛下去的时候,看到原本院子里疯长的花草被拨掉了大半,空出来的地上,整整齐齐地移栽上了一行行的茄子,辣椒,西红柿和豆角之类的秧苗。
不知景坚那家伙怎么做到的,院子里还多了几棵不小的果树,很明显也是新近移栽的。
这院子是个很大的二进院子,明显很久没人住了,上次来的时候,满院杂草花木疯长,地面的石板缝隙里都钻出了细细的草,颇有点荒凉的意味。
被这么一拾掇,立时增加了许多人气,就连石板缝隙里的草,都变成了一种野趣。
林子矜看了看景坚,后者正有点忐忑地看着她。
林子矜笑了笑:“收拾得不错,别说戴叔喜欢了,我都看着有点眼红。”
景坚哈哈一笑,看着好像毫不在意:“那我得好好看看,给你也瞅这么一套。”
这家伙怕是属猴子的吧,惯会顺杆爬!
林子矜连忙摆手,皮笑肉不笑地说:“算了吧,我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着给你喻妹妹。”
这话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那么点儿酸意?
她有什么好酸的?
可这时解释就更行不通了,愈发显得她做贼心虚。
林子矜咳嗽一声,往厨房里去:“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景坚跟在她后面笑的得意:“不用了,我都把饭做好了,你就擎等着吃吧。”观看 首发 zui新 章 节 请到 堂客行………手机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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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喻妹妹来了
厨房里增加了些容易存放的萝卜土豆之类的菜,几只憨头拙脑的土豆在白菜旁边探着头,灰不溜秋的很可爱。
锅里煲着汤,香味一阵阵飘来,景坚说得不错,她果然只剩下吃饭这一件事了。
屋子里的格局陈设与上次相比有所变化,增加了些家具,窗台上边多了几盆兰花和盆景,书柜里摆满了书,屋子里多了些烟火味儿。
老头子坐在餐桌旁边,笑呵呵地对着林子矜招手,像一只老年版的招财猫:“子矜,快来,就等你了。”
林子矜笑着走过去:“戴叔,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来的路上景坚就跟她说了,戴国梁落实了政策,回到了原先的工作单位,可能最近几天就要去上班了。
桌上的菜花式不错,颜色搭配得十分好看,老头子开了瓶酒,对着林子矜扬了扬:“来来来,子矜坐,看我这家收拾得怎么样?”
林子矜在他面前并不拘束,翘起大拇指:“好!我好眼红啊!”
景坚也在桌边坐下来,这次这家伙没趁机占她便宜,接过酒瓶开始倒酒。
这些年戴国梁在N省别的怎么样不说,学会了用大杯喝酒,他面前放着一只二两的瓷杯。
到林子矜这儿,景坚放下酒瓶,给她倒了杯汽水。
林子矜扬眉看着他。
戴老头使劲地咳嗽:“小坚哪,你太不尊重女同志了,至少也该问问人家要喝什么——小林同志,你要喝酒还是喝汽水?”
林子矜笑了笑:“平时我当然是喝汽水的,不过今天么,为了庆祝戴叔重返工作岗位,我就舍命陪君子,喝白酒!”
戴国梁哈哈大笑:“好一个舍命陪君子,子矜丫头痛快!”
他白了景坚一眼,伸手去夺酒瓶:“别把你那套拿出来,咱子矜是个爽利孩子,没有别的女娃娃那种娇滴滴的矫情毛病!”
景坚却皱了皱眉,在林子矜面前放了只小小的青花瓷酒杯,给她倒满。
林子矜偏着头看他,景坚有点窘,坚持着解释:“我这是为你好,女孩子家喝多了不安全。”又转头对戴国梁解释:“戴叔你不是让我照顾她嘛。”
“这不是还有你……”
林子矜随口一句话让景坚很是高兴,他脸色立霁,仿佛云开月朗,立即放弃坚持原则,喜洋洋地给林子矜换了大杯。
林子矜话还没说完:“……和戴叔嘛,你俩总不会坑我吧?”
景坚眉开眼笑地给她倒上酒:“林子矜算你有良心,还记着我的好处,”他酸溜溜地说:“我跟你说,其实那些什么苗伟啦,张弘啦,一个个或者乳臭未干,或者一副书呆子相,根本就不可靠!”
林子矜无语:“胡说什么呢,”她对戴国梁解释:“戴叔你别听他瞎说,苗伟是我高中同学,他是师大的学生,经常来我们学校,也不是为了找我。”
“他不找你找谁?”景坚急忙插嘴。
林子矜瞪他一眼:“这是人家苗伟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张弘是我哥一起插队时的知青,我哥托人家照顾我,所以经常来看我,人家才不是书呆子,张弘学识很渊博的!”
戴国梁笑着点头:“对,子矜说的对!”
景坚酸溜溜地:“你说什么都对。“
林子矜笑着瞪他一眼:“好了,他们可靠不可靠和我没关系,战斗英雄景坚同志,吃饭吧!”
“这没出息的臭小子!”戴国梁笑着看景坚,做出一个不忍卒睹的表情。
景坚不以为意,林子矜刚才的话让他心里很高兴,给自己也倒了酒坐下来,把糖醋里脊的盘子向她跟前推了推:“来,尝尝这个,酸甜正好。”
戴老头哈哈大笑,意味深长。
景坚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厚此薄彼的嫌疑,急忙补救,又把另一盘菜往老头跟前推:“戴叔,这宫爆鸡丁味道不错,你尝尝。”
老头似笑非笑地挟了一筷子:“嗯,味道是不错,不过,这味道不像鸡肉,倒像是喜鹊肉。”
林子矜有点好奇:“戴叔你有两下子啊,还能吃得出喜鹊肉的味道?”
她也挟了一筷子:“我尝尝喜鹊肉是什么味道——不对啊戴叔,好像这就是鸡肉吧?”
景坚本能地觉得不对,老头子好像又要坑他。
果然老头子呵呵一笑:“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不对,这媳妇还没骗回来呢,就把他爹给忘了!”
景坚大感尴尬:“戴叔,是你交待让我照顾林子矜的!”怎么现在又倒打一耙呢?
林子矜也听出老头子话里的意思,饶是她脸皮还算厚实,也有点不好意思,这臭老头又调侃她。
她正要装傻充愣地跟老头开开玩笑,把这股尴尬劲儿混过去,就听见有人敲门。
院门没插着,来人可能敲门也没人听见,索性就直接进了院子,到屋门口才敲门。
“谁呀,请进。”
景坚过去开门,看清来人,愣了一下没说什么,默默地退后两步,把门前的地方让了出来。
林子矜扫眼过去,看见个熟人。
她眼角余光立即看向戴国梁,老头子显然也看到了来人,默默地抿一口酒,拿起筷子吃菜。
温晓喻站在门口,身边一个看着四十岁上下的妇人,妇人打扮得很是齐整,模样和温晓喻有七八分相似,却比她要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两人齐齐向里面看来,温晓喻一眼看见坐在桌边的林子矜,明显地怔了一下,眼里立即浮上一层水雾。
林子矜心说:这眼泪来得真快。
“小坚哥哥,你怎么……你怎么和她一起吃饭?”温晓喻的目光掠过桌上的三对碗筷,语气变得尖锐起来,眼里泪水泫然欲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带她来的?”
林子矜看见温晓喻这种要哭不哭的样子就烦,不着神色地看向景坚。
景坚退后几步板着脸,也不说请温晓喻进来:“首先,我和谁一起吃饭,和你没关系,其次,你没看到你爸也在吗?”
他的意思是你应当先和你父亲打招呼,可惜温晓喻这娇蛮女会错了意,咬着唇恨恨道:“就算我爸在,你们也不该……”
景坚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林子矜一起吃饭,戴叔在不在跟前都没关系,戴叔不在跟前更好……”
戴国梁筷子一顿,真想给这见色忘亲的臭小子一巴掌。观看 首发 zui新 章 节 请到 堂客行………手机地址:观看 首发 zui新 章 节 请到 堂客行………手机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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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一对嘤嘤怪
景坚面无表情,仍在继续:“我是说,戴叔刚回来,你应该先关心戴叔,至于我和谁一起吃饭,不劳你的关心。不对,刚才我说错了,戴叔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你来得是不是晚了点儿?
“我和我妈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温晓喻还想说什么,她旁边的中年女人制止了她。
中年女人看看戴国梁,低喊了声老戴,便抬脚进门。
景坚看了看戴国梁,见他低头吃菜不置可否,便默默地后退几步,让女人进来。
戴国梁自顾自地喝酒吃菜,就像没听见妇人喊他一样。
妇人犹豫一下,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外边的温晓喻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悻悻地走了进来。
“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有。”景坚压根没理这对母女,自己抽身去了厨房。
林子矜正想走,温晓喻已经坐在她的身边,示威似的看她一眼。
林子矜顿时觉得像是凳子上长了刺一样,实在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温晓喻的眼刀子,而是因为对面的中年女人突然开始嘤嘤地哭。
“嘤嘤嘤,老戴,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是被蒙蔽的……嘤嘤嘤……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的大环境……嘤嘤嘤……你既然回京都了,为什么不回家……嘤嘤嘤,嘤嘤嘤……”
原来温晓喻动不动就满眼泪汪汪的哀怨样儿是随了她妈。
林子矜向来讨厌这种嗡嗡嗡嘤嘤嘤的,有话说话不行吗?
她都替对方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离开:“那个,戴叔,阿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美妇人,只得按常规称呼对方为阿姨:“我去厨房看看汤好了没有……”
话说一半,她的侧脸一凉,就收到了温晓喻被泪水泡过的咸嗖嗖的眼刀子。
林子矜这才想起来,景坚刚才的借口就是去厨房看汤,她若也去厨房,怕是一个嘤嘤怪立即就要变两个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子矜立即聪明地改口:“我那个,去看看鱼缸里的鱼……那鱼,那鱼好几天没喂了吧,我去喂鱼。”
林子矜落荒而逃,也不管自己的理由编得合不合理。
好在大家都知道她在编理由,也没人在乎,那中年美女仍旧旁若无人嘤嘤地哭,戴国梁面无表情地吃东西,间或还端起酒杯抿一口酒,温晓喻却站起身跟上了林子矜。
林子矜就纳闷了,温晓喻不是应该去找景坚吗,总跟着她有什么用,她又不是景坚的家长,还能给他包办婚姻不成?
温晓喻却似乎跟定了林子矜,很快就追上了她——难为温晓喻看着那么柔柔弱弱的,好像随时都能哭倒在别人怀里,走起路来倒挺快的。
“林子矜,你是不是在和景坚处对象?”
跟前没有别的人,温晓喻收起了眼泪包兼受气包的形象,声音尖厉得带着几分严厉。
林子矜看她一眼没作声。
林子矜倒不是心虚——就算她真的跟景坚处对象,也没什么好心虚的,更用不着对这位温晓喻交待什么。
她只是有点腻歪温晓喻这种人,你是我的谁啊,我凭啥要告诉你?
“你说话呀你,你和景坚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在这儿吃饭?”
“温晓喻同志,咱俩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想知道这事,你应该去问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