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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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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尽力了,可还是不行,你们是我的家人,是我最亲的人,你们不该帮我吗?”

    林老头都被她这番没脑子的言论气笑了:“林香久!人家报纸上报道的都是些什么人?人家是军属烈属,或者家里没男人,寡妇撑起一个家!

    你呢?你不光有男人,你男人还手脚俱全,成天在外面沾花惹草!

    赵三毛那小子,去年没考上,你供他复读,寒假暑假别家的娃娃都去上工挣点工分帮衬家里,他呢,他成天窝在家里不动弹,连饭都得你回去给他做!”

    林老头烟袋锅指着林香久,恨恨地骂:“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那边的情况?老子什么都知道!

    还有赵家那两个老不死的,今年才刚六十,就什么也不干,躺在床上等人伺候,他们要是真的干不动也就算了,你自己说,他们真的什么都干不动了?”

    林香久心虚地低下头。

    她知道公婆能干得动活,同村里同样年龄的老人家,做不动重活,轻活总是能做得了的。

    现在包产到户了,年轻点的壮劳力都把力气使在自家地里,家里喂猪喂鸡,洗衣服做饭之类的杂活,都是家里的老人在做,可她家里的公公和婆婆,却是从来都没伸手帮过她一下。


………………………………

第一百六十三章娘宁愿没生你这个闺女

    反倒是林香久的两个儿子,每天放了学就出去拨猪草,给鸡剁菜,才大儿子勇尤其懂事,还会帮她做饭。

    去年过年的时候,林香久生气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赵二赖的表现就好了很多,他从以前一年回家一两次,变成了两个月或者更短的时间回家一次。

    而且赵二赖也更体贴了,每次回来都给她带些小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可那是男人的一片心啊。

    林香久心里想着,她把这个家撑起来,供赵二赖的弟弟上学,她孝敬着公公和婆婆,赵二赖肯定会被她感动,会懂得珍惜她,慢慢的就会彻底回到家里来。

    林香久就不相信,赵二赖会不感动!

    不管赵二赖有没有感动,林香久自己已经把自己感动得不行,觉得自己就像报纸上的那些女人一样,用女人柔弱的肩膀撑起一个家。

    可是,自家的父母和兄长怎么就不能理解她,帮助她呢?

    她的丈夫赵二赖,他是那么聪明机灵,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到那时,她一定会回报父母和哥哥的!

    想到这儿林香久又觉得很委屈:“爹,二哥,亲戚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将来二赖和三毛有了出息,我们也会帮你们的。”

    林老头都不想跟女儿讲道理了。

    以赵家人现在的德行,将来赵二赖没出息还好,要是有了出息,自家女儿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还有赵三毛,人说三岁看老,他都十七岁了,香久还看不出他那白眼狼的德行,还来逼着父母和哥哥出钱供养他,自家女儿不仅眼瞎了,这心也跟着瞎了!

    林家亮面对这个妹子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也不愿再帮她,现在帮她就是害了她,让她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他说:“香久,如果你缺吃少穿,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来,二哥能想办法给你分田地,帮你照顾孩子,以你的能力,也能把两个孩子养大,但是你跟二哥借钱,二哥真的没有。

    林家亮指指自己:”你也看见了,二哥每天被队里的事缠着脱不开身,家里的地全是你嫂子一个人在种,爹和娘这么大岁数了,也坚持着跟着帮忙,子依每天放了学,还要去地里头干活,忙到天黑才回来。”

    林老太难得地听清楚了这段话,接茬说道:“香久你个傻女子,你当就赵家的小子知道上学了?子依也才十九岁,怕家里劳力不够,为了这个家都没考大学,挣钱供维维和娇娇上学,你咋有脸为了赵家人来搜刮你哥哩?”

    林香久无言以对,沉默着,却也倔强着。

    林家亮对这个妹妹已经不抱希望了。

    他索性实话实说:“说实话,麦子收了,家里的粮食还有盈余”

    林香久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起亮光。

    “不过二哥不能借给你,我得对爹娘和娃娃们负责,赵三毛是个男人,他不担当家里头的责任也就算了,咋好意思吸你的血?”

    林香久失望地摇头:“哥,不是他吸我的血,是我对那个家有责任。”

    “那赵二赖哩,赵三毛是他的亲弟弟,他咋说?他就没责任?”林老头敲了敲烟袋锅问。

    “二赖在外面挣钱哩,没回来。”

    “那你家的地谁种?”林老太插嘴问。

    林香久有点小骄傲:“我种。”

    “七口人的地你一个人种?”林老太急了:“闺女,你一个人能种得过来吗?!”

    这次林香久没再骄傲:“娘,我是有点忙不过来,不过我家的地种得还好,在村里也属于中等水平。”

    “我不是说这个!”林老太难得地冲闺女发了火:“香久,娘把你生下来养大,是把你当人,当闺女养的,不是让你去别人家当牛做马的!要是这样的话,娘宁愿没生你这个闺女,也免得看着你活受罪!”

    林家亮其实也心疼妹子,但他还是硬下了心肠:“行了香久,二哥不会借给你钱的,赵三毛要钱,让他找他哥要去!我问你,大哥家的子舒要结婚了,你怎么打算的,去还是不去?”

    林香久抬起头,显得很高兴:“这我当然得去,这是咱家小辈的第一件婚事。”她又低下头,有点犹豫地说:“不过,我没路费。”

    林香久心里也很悲哀,当姑娘的时候,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家里就她一个女儿,林家老两口和两个哥哥把她当宝贝宠着,她吃的用的哪一样都是村里最好的。

    出嫁的时候,她也是风风光光的,父母和两个哥哥给她置办的嫁妆足足装满了两辆大车。

    什么时候,她把日子过成了这样?想去参加侄女儿的婚礼,就连路费也拿不出来。

    林家亮更是无奈,终于说了重话:“香久你看看你,你这是活成甚样了?别人家里包产到户日子都好过了不少,你看看你”

    他叹了口气:“算了,路费我给你出。”

    “哥,那礼钱咋办哩?”

    林家亮这才反应过来,妹子连几块钱的路费都没有,比这多得多的礼钱就更没有了:“礼钱也我替你出,不用你还,不过咱们先说好,”

    林家亮严厉地说:“你去了以后,可别张口跟大哥借钱,别的时候借钱我不管你,大哥女儿结婚图个吉利,你敢上门去借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

    林香久其实真有这心思,大哥家离得远,大嫂的脾气又不好,这些年她只跟大哥借了两次钱。这次子舒结婚,大哥家里肯定不少收礼金,她要借钱的话,大哥一定会多给她点。

    不过现在林家亮把话挑明了说,林香久还真不敢得罪他,想到不能跟大哥借钱,林香久苦了脸:“不跟大哥借钱,那我家三毛的事咋办?”

    林家亮拍了一下桌子:“别问我,我只管养活我妹子,不管养活姓赵的!”

    桌上的茶壶跳了一下,林老太吓了一跳,低声哭道:“造孽呀!”

    屋里的几个人沉默着,林老太哀哀地低声哭泣。

    林香久没了招。

    二哥不给她借钱,却肯替她出路费和礼钱,这两样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挑不出毛病。

    她要做个好女人,要牺牲自己,不能拉扯着二哥一家也跟着她牺牲。


………………………………

第一百六十四章就像你爹对你娘一样

    毕竟,只有她一个人嫁给了二赖,也只有她相信,二赖总有一天会让她扬眉吐气。

    “那,爹娘,二哥,我走了。”

    林香久幽幽地说:“爹娘你们注意身体,二哥你也别太累了,给子依和娇娇说,让她们别学我,我走到这一步,是回不了头啦!“

    她已经牺牲了那么多,如果现在放弃的话,之前的牺牲就成了笑话,她只能坚持。

    林家亮听见娇娇的名字就头疼,掉头出门:“行了,这么晚了,就在爹娘这屋凑合住下吧。”

    外面比家里冷得多,深秋的夜空蔚蓝,月光照得院子里像洒上了一层银霜。

    林家亮心烦得要命,还说妹子没脑子,自家的女儿娇娇也不是个省心的,脑子里比妹子也多不了多少脑浆。

    还有子依,前几天有人来提亲,是隔壁公社干部的儿子,在城里上班当人。不知道怎么地相中了子依,托人来说。

    他见过小伙子的照片,浓眉大眼的十分精神,他自己觉得还算满意,还没来得及跟林子依提这事。

    林家亮打算着,得先跟白如意商量一下,再问女儿的意思,女孩子家的婚姻太重要了,看看自家妹子就知道。

    看看时间不早了,林家亮急急地往外走,他还得找村支部的另外几个骨干,商量一下村里大牲口的问题。

    关于大牲口的问题,不仅是林家明着急,事实上,因为大黄的死,村里上点年纪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再这样下去,十来头大牲口都是个死。

    第二天的社员大会商议的结果,分下去的大牲口不能再收归集体,但是统一放在队里的牲口棚里,由老黄头照管着。

    平时各家分摊草料交给老黄头,不交草料的,视做放弃牲口的使用权。

    到农忙时,各家协调着使唤牲口,谁家用牲口谁家就多出豆料精料,使用期间牲口白天跟着下地,晚上还是由老黄头照管,以保证牲口不掉膘。

    牛马骡子们又回到了老黄头的身边,挨着他摩摩擦擦,一个个亲热得不得了,老黄头摸摸这个,拍拍那个,却仍是高兴不起来,想起他的大黄他就伤心得厉害。

    “走不完的沙滩过不完的河,什么人留下个拉骆驼;

    人人都说骆驼好,铺冰盖雪谁知道?”

    “黄大爷这是又唱上了,这几天看着他也精神了不少。”

    木工房离牲口棚不远,林子依一心二用,歪着头听着老黄头的沧桑的歌声,眼睛盯着眼前的图纸。

    “唉,子依你不懂,黄大爷这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呀。哎,子依你知道不,昨天三蛋娘在白菜地里下了药,冯大喜家的猪进地里拱菜,被药死了。”小木匠孟长林一边说话,一边修理着农具。

    “嗯,我知道。”活该。

    林子依不想提起冯家的事,闷闷地回答。

    小木匠忽然接着老黄头的歌声唱了起来:

    “掌柜的有钱热炕上睡,受苦人拉骆驼走草地;

    搭起账房烧滚汤,干粮冻得硬梆梆。”

    还别说,孟长林的嗓音条件很好,音域宽广,咬字清晰调子准确,听起来比老黄头那长了霉的嗓子和哈喇的调门要好听得多。

    林子依眼睛一亮,图也不看了,跑过去盯着孟长林,左看右看,又去摸他的脸:“长林,你还会唱这个?哎呀唱得真好听,来,再唱一个给姐听听?”

    小木匠冷不防被她调戏,登时满脸通红:“依依别闹,我,我,我就是瞎唱的……”

    “瞎唱还唱得这么好,这要是好好唱,是不是能上县剧团当演员了?”

    林子依退后一步左右端详他,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嗯,长得很端正,嗓子也好,调门也正,真能去当演员,赶紧的,给姐唱一个!”

    小木匠手足无措,窘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却忽然勇敢地抬头,黑亮亮的眼睛直视着林子依,开口放声唱了起来:

    “山坡坡上长着百样样草,子依妹妹你长得人样样好,

    草原上挑马一搭搭高,子依妹妹咱们俩个最相好。

    深秋的露水初秋的雨,哥哥我心里眼里全都是你。”

    歌声宏亮又深情,林子依本来是调戏小木匠的,没想到反倒被人家用歌声调戏回来。

    她有点羞有点窘,又有几分说不清的喜悦和甜蜜。

    孟长林黑亮的瞳孔里映着林子依的倒影,脸上的表情虔诚而温柔——真的就像他唱的那样,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小伙子身上的气息和木工房里新鲜的木头味道混在一起,似乎很好闻的样子。

    林子依忽然觉得脸热了起来,她讪讪地放下手,退后两步假装理头发,生硬地转换话题:“哎呀,你说维维那家伙怎么那么有主意,这几天他拼命地看书,抱着一本成语字典又背又念,这是一定要在明年去镇中学上学了。”

    小木匠却是不依不饶地盯着她不放:“子依,别光说你弟的事,咱们的事甚时候跟你爹说?”

    林子依支支吾吾:“急甚了,我爸这几天可忙,再说了,我一时半会儿可不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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