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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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票。”
“谁说不是呢,”张金铃说:“我每次上街,看着柜台里的东西都爱得不行,可惜好多东西还要票,光有钱都不行。”
林子矜心道谁说不是呢,要不然她上次为什么要跟着景坚一起逛街,不就是为了那大笨蛋手里有票证,能买到金海市没有的,稀罕的东西。
为了给姐姐置办点嫁妆,还得费心费力地跟大笨蛋斗嘴斗智斗勇,她容易嘛她。
人这东西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
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回到宿舍楼,远远地就看见楼门口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
按说宿舍门口人来人往,多一个也未必就有多么显眼,可偏偏这人的衣着打扮,通身气质都自带引人注目的效果。
杨静用胳膊肘捅捅林子矜:“还说人家没追求你,这开学还不到一个月,已经是第四次来了吧,不是为了追你,他来这么勤干啥?”
林子矜也看见景坚,她就无奈死了,戴叔那个臭老头,这整的又是什么夭娥子?
她看看景坚那副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厮衣服穿得笔挺,可站在那儿没个正形,脸上的笑怎么看都是懒懒散散的。
林子矜就奇怪了,杨静她们几个有多没眼光啊,怎么能把景坚当成军人的?
虽然他的确是个军人。
可这个时代的解放军同志,不,任何时代的解放军同志,不都应该是那种坐如钟,立如松,板板正正的形象吗?
他这副模样算怎么回事?
周围还有许多女生用倾慕的目光悄悄地看他,她们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林子矜来到京都以后,和景坚的接触不多,除了在车站广场时一起帮助过那个孩子,后来就再没怎么打过交道。
下半学期开学以后,也只是因为戴叔的事才同景坚有了交集,所以虽然看景坚不顺眼,倒也没打算改造他。
几个人走近,景坚笑着扬手,没等林子矜说话,杨静性子莽撞,大声地喊起来:“景同志,你是来找林子矜的吗?”
景坚脸上笑容明朗:“是啊这位同学,我找林子矜。”
林子矜不喜欢景坚,但别的人可和她不一样,景坚衣服笔挺,身材高大挺拨,面貌俊朗,带着一股懒散不羁的笑意,一时间吸引了楼门前无数的目光。
周围登时有无数目光聚焦,当中既有女生好奇羡慕的目光,也有男生失落的目光。
林子矜立即闹了个大红脸。
她每次遇到这种无缘无故地被许多陌生人注目的情况,都会觉得很窘。
景坚这蠢家伙真是的,就不晓得把信放在宿舍里吗?
景坚可不知道林子矜的心里在想什么,当然即使知道可能也不会在乎,他走过来把一封信交给她,脸上的笑容诚挚耀眼,却并不说话。
周围无数视线看向那封信。
林子矜不接信,心说你倒是说话呀,说清楚这是戴叔给我的信,说呀说呀!
她不接信,景坚也就那么戳着,在不明真相的同学们看起来,这场景分明就是男同志向女同志递情书,女同志不知为什么不接。
看热闹的人多了些,还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过来:“咦?那是林子矜吧?”
“是啊,405的林子矜,现在的女同学,长得漂亮点就可以让人下不来台了?人家男同志这么有诚心,她就先把信接下来又怎么样?”
“咳,长得漂亮的女生都这样,405宿舍多美女,听说瓷娃娃也在她们宿舍呢,听说那个年晓晓更骄傲!”
自习室里,无辜躺枪的年晓晓打了个喷嚏,她身边的男生温柔地问:“晓晓,怎么了,是不是衣服穿得薄了?就说你不要光讲究好看,要向劳动人民靠拢。”
年晓晓摇摇头:“我不冷。”
这边的议论还在继续:“这个男同学好像不是咱们学校的吧?”
“是啊,看这样子也不像学生,这林子矜是怎么回事,和校外”
林子矜实在听不下去,咬牙切齿地恨上了景坚:景坚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她硬着头皮接过信,强挤出一个笑容,用非常客气的语气大声说道:“谢谢景同志帮我带信,戴叔叔他老人家除了信,还有什么要您转达的没有?”
她故意用了敬语。
这句话成功地撇清了关系,围观者们发出恍然大悟的哦声,便有人觉得没意思打算离开。
然而景坚一句话又把他们成功地拉了回来:“戴叔叔让我陪你去逛街,准备婚礼的东西。”
什么?!
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戴叔叔,看林子矜不情不愿的样子,该不会是包办婚姻吧?
林子矜心下恼火,她已经可以肯定,这厮绝对绝对,百分之一千地是故意的!
幸好她刚刚跟舍友解释过,不然的话,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尽管如此,周围的目光还是让她觉得一阵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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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见票轻友
林子矜皮笑肉不笑:“那个,景同志,替我谢谢戴叔,我姐姐结婚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己帮她置办东西就行。”
围观众人恍然,四散离开。
林子矜拉着杨静等人也要上楼:“走吧,没事了没事了,咱赶紧回宿舍。”
“你确定不用我跟你去?”
却见景坚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叠花花绿绿的纸片,在另一只手心里轻轻拍了拍:“你确定不用我陪你去?”
林子矜在看到那叠纸片的瞬间,就很没出息地由坚贞不屈秒变软骨头,忙不迭地点头:“去去去,现在就去,谢谢景同志。”
没办法,她实在太需要这些票证了!
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要有票证才能买得到。
京都商店里的商品,无论花样品种都比金海市多得太多,可同时这些东西也都要票证。
没有景坚手中那些花花绿绿的票证,林子矜省吃俭用攒下的钱就没有丝毫用武之地,她计划着要给姐姐买的结婚礼物也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
上次跟景坚逛街的时候,林子矜就看上了一对背后镶着立体花鸟的镜子,和一件红色的呢大衣,可惜当时她的钱带的不够,也没有相应的票证,看了又看,也只得灰溜溜地回来。
那对镜子十分的精致,正适合摆在婚房里,林子舒婚礼的时间是国庆节,十月份的天气正适合穿呢大衣,那件呢大衣面料挺括,红得像火一样,做为新娘子的林子舒穿上一定特别好看。
林子矜已经在脑补出姐姐穿着呢大衣的样子了,好容易有人把票证送上门,她不论如何都要把它们留下来,为了姐姐的婚礼,她受点气也不算什么。
何况景坚其实,好像,应该,似乎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事。
林子矜盯着那叠票证,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将信夹在书里,把书本递给杨静:“你们先回宿舍吧。”
杨峻峰好笑地看着她,杨静已经轻声咕哝起来:“林子矜你见色轻友,不对,见票轻友。”
谁都知道林子矜的变化是因为那叠票证,景坚当然也知道,他把票证收了起来,微微一抬下巴,笑得如同春风拂面:“林子矜同学,我陪你去?”
他这副德行是真的很欠揍。
林子矜恨得牙都痒痒,看着票据消失在景坚衣袋里,恨不能一棒子打晕他,把票抢回来。
把这个念头在心里掂量一遍,自知不是景坚的对手,林子矜忍下冲动挤出假笑:“谢谢,咱们走吧。”
景坚走在前面,内心得意地窃笑。
一叠他拿来没什么用的票证,就让这爱炸毛又挑剔的小姑娘乖乖地跟他走了。
其实景坚也没别的意思,他就是喜欢逗逗林子矜,看着她炸毛,看着她红了脸,还有那种既给她的姐姐买喜欢的东西,又担心东西太贵不合适,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上次他看出林子矜喜欢那对镜子和大衣,当时本想买下来送给她的,可他带的票证不多,替戴叔给林子矜的姐姐买了几件东西,又替战友带了些日用品,已经不够了。
以前他也常来找林子矜,不过去是带她去看些展览或参观博物馆之类的地方,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跟这丫头逛街似乎比以前那些都有意思,莫名地想下次再带她来一趟。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景坚很快开了车过来,林子矜早在上次买东西时就相好了目标,指挥着他开车直奔百货大楼。
汽车在路上疾驰,林子矜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景坚开车的间隙,偶尔看看少女平静的侧脸,忽然想到上次他带着她,去帮她的姐姐买东西时的情形。
今年九月初的时候,在景坚的多方奔走下,戴国梁的落实政策情况有了新的进展,景坚便请假去了一趟金海市,跟老头子通报了一下情况,让他提前有个准备。
景坚离开金海市时,戴国梁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帮着带一封信给林子矜,还说林子矜的姐姐下个月要结婚,人家女孩子这两年没少照顾他,托景坚帮忙在京都城帮着买些礼品。
距离上次开学时在车站遇到林子矜,已经过了半年之久,半年来景坚忙着出任务,有空还要为戴国梁的事上下奔波,早就把林子矜这小姑娘忘到了九霄云外。
戴国梁这么一说,景坚才想起来,他钱夹的角落里,还有几张当时没用完的医科大的饭菜票。
想起小姑娘的医术,还有她身上那种平静淡然的气度,景坚觉得她是个当军医的好苗子,索性向戴国梁打听了一下林子矜的家庭情况。
老头子当时很是稀罕,硬是磨磨叨叨地问清楚他和林子矜的那点子交集,才带着一点点狡黠的笑意,把林家的情况倒了个底朝天。
老头子的话,景坚自然信得过,可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普通的城镇家庭,是怎么培养出林子矜那身泰然自若,平静淡然的气度的?
还有,林子矜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此之前最远只去过巴彦县的农村,她又是从哪里学到医学知识的?
她抢救孩子时那娴熟的手法,可不是看一遍就能学得会的。
这丫头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光看外表的话,林子矜和同龄的其它女孩子一样,甚至因为个子偏高又只顾着竖向发展,而显得比别人格外纤瘦一些。
可看她的行事气度,根本就不像个十八岁的,从小城镇里长大的,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景坚前两次见到林子矜时,还是前年冬天在金海市,那时林子矜的身上还有些胆怯,不论是对向她示好的同学,还是面对纠缠她的小混混,偷她东西的小偷,她都像所有的同年龄的小姑娘一样,带着几分常见的慌张和胆怯。
可是后来在京城再见她,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人还是那个人,衣服也是类似的衣服,可整个人的精气神,同之前就完全不一样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丫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景坚来了兴趣,难免又多问了几句。
戴国梁见景坚对林子矜感兴趣,喜得老脸笑开了花,可能想多了吧,老头子还特意多此一举地写了信,让他亲自送到林子矜手中。
而且这还没算完,老头子就跟上瘾了似的,每星期准时有一封信寄到部队里,给他的信只有廖廖几句,倒是信里还夹带着给林子矜的信,点明让景坚必须亲自给林子矜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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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谁是老牛谁是嫩草
景坚按老头子的意思听话照做,心里对此嗤之以鼻。
他知道老头子的意思,不就是见他多问了林子矜几句,就以为他动了别的心思么?
可能吗?
林子矜那丫头虽然长得不赖,可还是个小姑娘,还不知道有没有满十八岁呢,他景坚还没有那么禽兽,也不想落个老牛吃嫩草的名头。
此时的景坚当然没有想到,他最终真的就有那么禽兽,而且,他和林子矜之间,究竟谁是老牛,谁是嫩草,还需再做商榷。
此时“嫩草”就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位置上,面色平静地侧头望着车窗外的街景,目光中没有一点波动,平静又淡然。
按理说景坚这头老牛很欣赏女孩子这种稳当劲儿,可今天看着林子矜的做派,他莫名其妙地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这丫头见了几张票证就晕得找不着北,随随便便就跟他上了车,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这万一拿着票证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她也会这么跟着上车吗?
万一遇到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