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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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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亲娘好像也不想知道。

    八岁的小男孩,把馒头放回桌子上,端起那碗温水一饮而尽,像是把人世间最后的一缕亲情也随着水咽进了肚子里,大步离开了这个温暖的,别人的家。

    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凝视着景坚的侧脸,紧紧地握着他冰凉的手,林子矜心里充满了怜惜和酸楚。

    她不知道程家丢失孩子的过程是怎样的,也不知道他的养母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做了怎样的一个局来骗他相信。

    她只知道,她的景坚,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手上微微一紧,景坚反握住林子矜的手,对着她笑了笑,笑容里有苦涩,更多的是开朗和阳光。

    “没什么的,子矜,这些都过去了,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很好,还好运气地遇到了你。”

    “不,不,你会更好的,景坚,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这时饺子端了上来,景坚把桌上的醋壶拿过来,给林子矜面前的小碟儿里倒了醋,又问她:“要不要吃蒜泥?”

    “算了,下午还要上班呢,吃了蒜泥难闻。”

    林子矜给自己挖了半勺油辣子,又给他也挖了半勺:“你也不许吃蒜泥。”

    景坚看着她,宠溺地笑,故意使坏似的低声说:“嗯,我不吃,吃了蒜泥你就不让我亲了。”

    林子矜又羞又气,扭了他一把:“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快吃!”

    饺子很好吃,皮薄馅大,辣子炸得也很香,不是特别辣的那种,却很香,和醋调在一起,闻着就很有食欲。

    林子矜一个饺子吃进肚子,问景坚:“你打电话不是要告诉我一件事么,现在说吧,等你说完了,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景坚给她挟了一个饺子,放下筷子看着她:“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副师长的媳妇了。”

    “真的?!”林子矜高兴极了,她知道景坚立了功回来,肯定会升迁的,可是又听张弘说过,上面没人的情况下,团长就顶天了。

    现在景坚靠着自己的努力升了,这是不是证明,他真的很厉害?

    “当然是真的,任命书已经发下来了,我先来通知你。人生四大喜啊,林子矜同志,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双喜临门,和我结婚呢?”

    林子矜心里被喜悦充满着,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现在!”

    “啊?”景坚有点诧异:“这个不合适吧,我倒是打过结婚报告了,可怎么也得领了证,才能……”

    他的脸有点红,小声嘟囔着:“领了证才能住在一起,不过你要没意见,我也很愿意,反正那房子里,家具什么的都买好了,咱们随时能搬进去,你要不嫌委屈,明天我就来帮你搬家……”

    “你想什么呢你!”林子矜戳他一指头:“想得倒美,吃饭!”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等吃完饭,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说的喜事啊,和这个人有关。”

    景坚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吃饭,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怎么,是老家来人了?罗布村那边的还是金海市那边的,家里同意咱俩结婚了吧?”

    林子矜笑着瞪他一眼,这家伙简直了,成天就想着结婚结婚,不管跟他说什么,他都能想到结婚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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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半个馒头

    不过,结婚啊,林子矜自己想一想这件事,也觉得很期盼,很心动,心里怦怦直跳呢。

    不过,在结婚之前,她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

    看着景坚吃完饭,林子矜给他倒了杯温水,才一五一十地,把程信才的事说了。

    “……就是这样,景坚,程叔叔那个胎记,和你的胎记位置一样,形状一样,就是你的稍微小一点点,而且,我也查了他的血型,和你的血型匹配,你俩很有可能有血缘关系。”

    景坚捉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

    林子矜伸出两只手,连茶杯带手握在她的手心里,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而颤抖。

    “说实话,你长得有几分像他,虽然没做DNA检测,可他家里恰好也丢了孩子,说不定……”林子矜顿了一顿:“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林子矜没再说下去,景坚呆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就向外走。

    他站得太过匆忙,带倒了凳子,林子矜扶起凳子追出去,跟在他的身后。

    景坚心里很乱,他从小被养父母骂着,被周围的邻居怜悯着,知道自己是不受待见的,被亲生父母卖了的孩子,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他有些消化不了。

    沿着医院绿化区里,鹅卵石砌成的小路走了很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

    林子矜默默地跟着,最后看看时间,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她握着他的手,柔声说:“我去楼上请个假,你不要乱走,就在这里等着我,好不好?”

    转过脸看着林子矜,景坚艰难地说:“子矜,带我去见他。”

    不管事实怎么样,他都已经长大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拥有着自己的事业,拥有着最好的爱人,他,其实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病房里。

    尽管林子矜提前进来,跟程家父子沟通过,才敢把景坚领进来,但在看到景坚的那一霎间,程信才还是张大了嘴呆住,浑身颤抖。

    程术嘴唇颤动着,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景坚反倒不再颤抖,他目光深沉地看着程信才,偶尔把目光移向程术。

    也许亲人之间都有一种奇妙的感应,景坚在见到程信才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就是程家的孩子。

    这个老人,这个中年男子,他们同自己,有着血脉相通的联系,不用什么DNA测试,也不用看胎记,他就知道,他们之间有着亲缘关系。

    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静室之中,没人说话,林子矜有点担心地看着程信才。

    其它人都好说,程信才年纪大了,又刚做完手术,可千万不要激动之下身体出什么问题。

    好在程信才没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史,看现在的样子,暂时好像也没什么事。

    好半天,程术先说话了:“林医生,这,这是?”

    林子矜不说话,转头去看景坚。

    程术却不再等她回答,颤抖着声音问:“你是小弟,你是小弟吧?”

    说着话,他慢慢地走过来,颤颤地掀起景坚的上衣。

    血一般的胎记霎间烧灼了他的眼。

    程术转向程信才,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信才翻身就要下床,林子矜急了,过去按住他:“程叔叔您慢点,刀口还没拆线呢!”

    说着话,林子矜赶紧给景坚使眼色。

    景坚似乎没看懂她的意思,好半天才慢慢地走过来。

    林子矜松开手,程信才掀开景坚的衣服,只看了一眼,像被烧灼了一样,闭了闭眼,又抖着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他手抖得厉害,忙乱半天却怎么也解不开。

    林子矜看出程信才的意图,替他解开景坚的扣子,退到一边去。

    程信才干枯的手抚摸过一道道疤痕,又伸手到景坚后背去抚摸,忽然大哭出声:“这孩子身上这么多疤,你这是遭了多少罪啊!”

    老头子挣扎着要下地,林子矜急了,再次按住他:“程叔叔,刀口,注意刀口!”

    奔驰刀口和普通的横切竖切刀口都不一样,活动幅度太大的话,刀口容易迸开。

    眼看着老头子挣扎不休,景坚终于开口说了他的第一句话:“我没遭过罪。这些伤疤,都是在战场上落下的。”

    程信才停下了。

    林子矜放开他,想起景坚刚才讲的故事,心酸得要命。

    他身上的伤疤,很多都是非常陈旧的伤疤,这还叫没遭过罪?

    那要怎么样才算遭罪?

    心里难受着,嘴上还得跟着景坚撒谎:“对对,景坚他身上的伤疤都是战场上留下的,程叔叔你别激动。”

    程信才看看林子矜再看看景坚,沉默了半天,仰起脸低声问道:“你养母对你还好吧,她,她,她既然偷走了你,肯定会喜欢你,对你好的吧?”

    老头子摇摇头自言自语:“你那么聪明可爱,从小就招人喜欢,她肯定会对你好的。”

    这些年来,程信才每次想起丢失的儿子,心痛得不行的时候,都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现在,他喃喃的,下意识地又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景坚不置可否。

    林子矜旁观者清,知道这是一个解开他心结的好机会,急忙问:“程叔叔,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刚才说,景坚是被人偷走的?”

    程信才老泪纵横说不出话来,程术从外面搬了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唏嘘着说起当年的事。

    那是景坚两岁多的时候,程信才去上班,顺便把八岁的大儿子程术送到学校,妻子崔蒙在家看着两个稍微小些的孩子。

    当时正是困难时期,邻居过来跟崔蒙说,附近的商店里有带鱼到货,问她要不要去买。

    崔蒙便叮嘱六岁的程静,让女儿看着点儿两岁多的儿子,她出去买了带鱼就回来。

    前后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待崔蒙买了带鱼回来,进门时家里是一片狼藉。

    女儿在里屋的床上睡着了,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两岁的小程光也不见了。

    崔蒙吓得要死,把程静叫醒,和崔蒙一起回来的邻居跑去附近的派出所报了警,在警察和父母的盘问下,六岁的程静慢慢地回忆起了事情的经过。

    母亲出门后不久,就有女人在外面敲门,那女人哭得很惨,说自己饿得不行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如果没有吃的,孩子也会死的。

    “……她跟我说,只要半个馒头。”

    六岁的程静说话已经很有条理,最初的惊恐过后,她明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让宝贝弟弟被坏人偷走,哭个不停:“我听她哭得可怜,就打开门,给了她半个馒头,后来她说馒头要给她的孩子留下,她只想要口水喝,我,我看她可怜,就让她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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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程静的三连问

    然后,程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地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面对的就是崩溃的妈妈和几个民警。

    后来回过神来,程家人慢慢查看,发现除了丢了孩子,抽屉里的二十块钱也不见了,同时还丢了一些粮食和细软首饰。

    从那之后,崔蒙就变得神经兮兮的,经常把大门从里边插着,不管谁来也不给开门。

    而她对女儿程静的态度,也很明显地冷淡了下来。

    之后没过几年,她的身体就垮了,郁郁而死。

    因为弟弟的事,也因为母亲的死,程静性情大变,变得尖酸刻薄,看任何人都觉得对方目的不纯,没安好心。

    直到长大后参加了工作,她才慢慢地好一些,开始能与人进行正常一些的人际交往。

    当然,不招人待见是肯定的。

    “我放学回来的时候,家里乱成一团,母亲哭得晕了过去,父亲跟邻居们出去找你。”

    程术眼晴里泪花直转:“小弟,家里人对不起你,把你弄丢了,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哥哥没本事,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可……”

    他忽然朝林子矜鞠躬:“谢谢林医生,不仅治好了我父亲的病,还帮我们找到了弟弟。”

    林子矜急忙回礼:“哎呀不用,一家人团聚就好。”

    按理说在这个时候,林子矜这个外人应当自觉地出去,给人家一家人留下私密空间,说说话儿。

    可看看始终沉默的景坚,林子矜终究有些放心不下,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景坚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

    病房在九楼,从窗口看出去,外面天朗地阔,天空蔚蓝,远处的马路上,自行车汇成一股洪流,慢慢地流动着。

    像积木似的公交车停在站牌口,门开了,吐出许多人,又摇摇晃晃地开走了。

    景坚看着那些像蚂蚁一样小的人,心中无悲无喜。

    原来,那二十块钱是这么来的。

    原来,那半袋粮食是这么来的。

    原来,养父说的那些话,是这么回事。

    “是你自己把他带回来的……”

    “那时候我不是不能生吗?这事都怪你娘,你娘天天念叨着怕你绝后,我没办法才……才把他买回来的!谁能知道我现在又能生了?!早知道这样,谁会要这个野种死孩子啊!”

    女人恨恨地骂:“白花我20块钱不说,将来长大了,还得给他娶媳妇呢!”

    那个女人偷了他家的粮食和钱,偷了母亲的首饰,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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