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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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戴叔家吃饭。”
“感情我刚才白挨戳了,”景坚冤枉道:“我说吃饭就是猪,去戴叔家吃饭就不是猪了?”
林子矜白他一眼:“咱们先去找你大哥。”
“咱俩谈恋爱,你找他做什么?”景坚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大哥那人倔得厉害,咱们去找他也没用,他肯定不去戴叔家。”
“咱还是试试吧,”林子矜说:“戴叔年纪大了,过去的事也不全都是他的错,这些年来戴叔一直孤身一个人,我好几次见着你大哥在戴叔家附近转悠,说不定他也想回去呢。”
自从经历了前线的风雨,林子矜更加深刻地觉得,人生无常,生命脆弱,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尽量还是在活着的时候做完。
不是每个人都有重生的机会,还是尽量不要留给人生留下遗憾。
看戴琛的样子,对戴国梁也不是全然的怨恨,不然的话,也不会成天在父亲家附近徘徊,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或者一个台阶呢。
景坚想了想,好象也是,不过:“大哥面皮薄,你跟着反倒不好说话,哪天咱们说好,我去找他,你在戴叔家等着。”
“行!”林子矜对戴琛不是很熟,那人身上有股子冷漠的气质,跟谁都格格不入似的,如果不是为了戴国梁,她也不想跟戴琛打交道。
“那,林小猪,陪大猪去吃点饭,然后咱们一起去看房子好不好。”
跟前的人不多,景坚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在这儿等着,我去取车。”
“刚才你怎么不取?”
“我得带着你给那帮小子们看看,让他们认识一下未来的嫂子。”
景坚甩下一句话,迈开长腿回去取车,林子矜好笑地注视着他的背影,这家伙有时候真的就像个孩子。
两人找地方吃了饭,期间林子矜被景坚各种伺候,各种喂食,简直不能适应。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林子矜张开嘴,接着景坚递来的剥好的虾,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嘿嘿,我这不是开窍了吗,难道你不喜欢?”景坚笑着又给她碗里挟了个藕盒。
林子矜想了想,其实她还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景坚,于是点点头:“嗯,喜欢。”
“不过,”她拨拉着碗里的菜,又说:“你只能对我这样,不许对别人也这样。”
“放心吧媳妇,”景坚拿出手帕,细心地擦掉她嘴角的酱汁:“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咱们吃完饭就看房子去,买好房子就结婚!”
被这小子的美男计晃得晕晕乎乎的,林子矜直到听到房子和结婚才清醒一点儿:“看什么房子,部队不是分房子吗?”
再说戴国梁住的四合院儿也是他买的,他哪来的钱再买房子?
“部队的房子离部队近,离医院太远了,你上下班不方便,我在你们医院附近看好一套四合院儿,如果你觉得行,咱们就把它买下来,你上班也近一点。”
许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景坚吃饭很快,他把空碗放在一边,看着林子矜吃:“你慢点吃。”
“你这么看着我很别扭呀,”林子矜说:“你光考虑我上班近,那你怎么办?”
“好了,我不看你,你慢慢吃。”景坚没回答这个问题,拿起一只虾替她剥着。
吃完饭,景坚带着林子矜去了他看好的四合院。
这是一套两进的四合院,离附属医院确实很近,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林子矜几乎在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如意门上的砖花图案有了些年代,但保存得还是很好,进门的影壁上雕着富贵吉祥图。
林子矜数了数,前院两间房,后院连北房带厢房共有十一间,院内青砖墁地,因为刚下过雨的缘故,地上和门前青石台阶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景坚一跃而起,从枣树上摘下几颗还泛着青的枣子,又摘了两颗石榴,树叶上残存的雨落下来,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随意地捋了一下头发上的水,过来把枣子和石榴递给林子矜:“怎么样,喜不喜欢这院子,每年秋天都有枣子和石榴吃,看,那边还有海棠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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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求婚
林子矜心里满意得不得了,不过:“这么大的院子,卖多少钱?你稍微等两天,我给你拿点钱。”
景坚笑着摆手:“傻丫头,你有没有发现,咱们来看房,竟然没见着房主?”
林子矜愣了一下看向他:“也对哦。”
“所以呢,你就不要操心钱的问题了,也不用回答喜不喜欢,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很喜欢它。”
“我是很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林子矜也不矫情,不过她怀疑地看着他:“这套房子不便宜吧,光靠津贴能够?最近实验室那边的研究成果已经批量生产投入市场,第一批的利润刚分下来,我给你拿……”
她考虑一下,算了算自己存折上的数字,去掉投资建农机厂的钱,存折上已经没有多少了:“我给你拿两万吧,行不?”
“当然不行了,傻丫头,我已经付了钱,这院子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景坚亲昵地揉揉她的脸,她也太小瞧他了,当他连一座四合院儿也买不起么。
林子矜这丫头,说她傻吧,她很聪明,说她聪明吧她其实很傻。两人处对象也两年多了,她从来没求他办过什么事,出去吃饭也抢着付钱。
景坚看得出来,林子矜也只是近半年来,手上才突然开始宽裕,她自己也说,她在家乡开的养殖厂开始盈利了,实验室那边也出了成绩,开始给她源源不断地分钱。
现在她有钱了,这样做也就罢了,在林子矜最困难的时候,她好象也从来没想过依靠他,或者寻求他的帮助。
这丫头好像天生就不会向他求助,遇到事情只会一板一眼地自己解决。
当初两人刚开始打交道的时候,林子矜还用粮票跟他换布票和工业票呢,景坚想想那时候再看看现在,心里就觉得平衡多了。
现在林子矜很把他当自己人,有事愿意依靠着他,至少需要用各种票据的时候,不再一板一眼地跟他换,而且上次买摩托车,她也没把他当外人。
这就不错了,景坚安慰自己,至于林子矜要拿钱给他买房子,他只当这傻丫头是担心自己没钱。
“哎,可你还没向我求婚,我也没答应跟你结婚呢。”林子矜笑着说:“不结婚,哪来的结婚礼物。”
院子里还有葡萄架,下面摆着石桌和石凳,石凳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景坚拉着林子矜过去,按着她坐在石凳上。
星星点点的阳光从葡萄叶的缝隙里照进来,投在林子矜的脸上和头发上。
她脸颊绯红,眼睛里似乎含着水汽,明亮动人。
景坚在她面前跪下,摸出一朵用炮弹皮做的花递给她。
“林子矜,我……我……”
林子矜看着景坚窘迫的样子,这家伙虽然好像学会不少撩妹的招数,可骨子里还是很害羞。
“林子矜,我,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好吗?”
景坚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最难出口的那三个字说了出来。
炮弹壳做的花看着别致漂亮,流线型的花瓣很有金属的质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林子矜心想,可以,这很景坚。
她笑着点点头,珍重地把花儿别在衣服的胸口。
然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夏天的衣料太薄,承受不住花儿的重量,花儿带着衣料扯开了胸口的第二粒纽扣,斜斜地耷拉了下来。
大片雪白的肌肤上,映着星星点点的阳光。
景坚的目光一下子就痴了。
林子矜一下子慌了神,急急忙忙系上扣子,狠狠地瞪他一眼,把锅栽在他的头上,以期给自己缓解尴尬:“你是故意的!”
景坚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嘿嘿笑着解释:“我也没想到你会把它别在衣服上。”
这下子不敢再往衣服上别,林子矜把炮弹花放在石桌上,朝他伸出手:“给我!”
“给你什么?”景坚脸上有被看穿的懊恼。
“别装了,戒指给我。”
景坚拿出一枚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小巧精致的戒指,镶着一粒小钻石。
他取出戒指,戴在她纤白的手指上,在她额前亲了亲,轻轻地把她拥进怀里。
微微的凉风吹过来,夹杂着花儿的香气。
阳光明媚,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买了戒指?”
“在前线的时候,你趁我睡着悄悄量我的手指,我就知道了。”
景坚拥着她,仿如拥着全世界的珍宝。
“子矜,我好幸福。”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也和你一样。”
好幸福,好幸运。
……
“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呀,有时候想想,咱们还嫌生活平淡,比起前线的将士的,咱们真是幸福得不行了。”
一个小护士说。
另一个护士推推她:“别打岔,让林医生讲。”
“是啊,是啊,那最后呢?”
“最后嘛,牛大壮的伤好了,就转到后方去了,每天都有新的伤员送来,我再也没见过他。”林子矜说。
“那,林医生,那个董小松怎么样了?”
从前线回来,林子矜又回到了原来的科室,只是有了前线夜以继日做手术的经验,在工作上更加受到重视。
这不,现在大家都主动自觉地去掉了她前面的那个小字,小林医生变成了林医生。
“董小松啊,”林子矜说:“杀死敌特之后,他的创伤应激综合症好了,就又回到前线去了。”
“那,戴医生呢?”
还是刚才那个小护士问道。
林子矜哑然失笑:“戴医生这个月不是好端端地出门诊么,还用问我?”
年轻英俊又和气,专业技术十分强悍的戴森是小护士都比较喜欢的医生,几个小护士就笑开了,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的。
最终还是那个小护士笑着问:“林医生,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许生气。”
林子矜已经预感到她们要问什么,她笑着说:“问吧,我尽量不生气。”
“你和戴医生,在前线有没有发展出有别于同志关系的感情呢?”
林子矜哑然失笑,拿出一枚戒指在她们面前晃了晃:“没有,我已经订婚了,你们谁喜欢戴医生,可要抓紧了!”
三个小护士你推我搡,笑成一团:“听见没有,林医生让你抓紧呢!”
“死妮子,你才该抓紧,看看你看着戴医生的样子,简直就要流口水了!”
“胡说,你才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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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把病人放在心里
先前问话的小护士看见戒指,眼睛一亮:“林医生,我能看看你的订婚戒指吗?”
林子矜把戒指递给她。
灯光下,戒指上的钻石晶莹剔透。
值班的护士探头进来:“林医生……小于你们几个下班不回家,聚在这儿干什么?”
不等那几个回答,她又喊:“林医生,213床病人家属找你呢。”
“哎,看完给我收抽屉里。”林子矜叮嘱一句,赶紧出门去看病人。
医务工作者不允许佩戴首饰,所以,林子矜的戒指不能戴在手上,只能放在抽屉里。
213床的病人是主任昨天才收进来的,准备做手术,现在正在做各项术前检查。
病人的病情比较严重,家属突然找医生,林子矜有点担心,是不是病人出了什么突发状况。
病人倒是没有什么突发状况,出状况的是病人家属。
213床是在高干病房,单独占了一个病房,是个里外间,带有独立的卫生间和会客室。
病房里乱糟糟的,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踩在凳子上,探着手去够旁边桌子上的花瓶。
花瓶中一大束花开得正艳,营养品和花篮堆满了外间的会客室。
病人的儿子和女儿,看着三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妇,隔着小茶几坐在沙发上,用审视和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林子矜。
“你是医生?”
林子矜迎着他们的目光,微微点头:“是的。”
看这情形不像是病人病情恶化,她也不急了,站在原地等着患者家属提出问题。
眼前的女医生很年轻,而且……很漂亮,迎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目光,她神态自若,目光从容,白大褂一丝不苟,衣袋里露出听诊器的听头,不亢不卑站得笔直。
患者的女儿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