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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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听说过一句话没,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罗布村就这么大,牲口屁股上长个疮大家都能知道,何况你二爹是队长,你家近两年又这么顺风顺水。”
哲学家老黄头看也不看她:“哪怕你二爹他放个屁,都有人等着从里面挑出刺来哩!”
林子矜有点慌:“那我二婶知道不?”
老黄头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以前知道不知道,反正今天过后,怕是就知道了。”
他下巴朝外努了努:“刚才你在屋里没出来,外面好几个人蹲在墙后面听着呢。”
林子矜一下子就想起前世的事情。
前世好像有一段时间,父母总是吵架,父亲显得很委屈,母亲也很委屈,还带着几分气势汹汹和胡搅蛮缠,后来,两人的感情慢慢地就变淡了。
她记得,父母吵架的内容里好像经常提到“那个小寡妇”。
“那个小寡妇”说的是谁,该不会就是栓栓娘吧?
想到这儿林子矜登时就呆不住了,急急忙忙就要回家。
“哎!”老黄头在后面喊:“需要我做证的话就让维维来喊我。”
当晚林家果然闹了起来。
早有那多嘴的去告诉白如意,说林家亮跟栓栓娘在牛圈那边拉拉扯扯的,最后栓栓娘哭着跑了,林家亮也紧跟着就出来了。
捎话捎多,捎东西捎少。
传到后来,这版本演变成好几种,有人说林家亮强迫栓栓娘,栓栓娘挣脱跑了,也有人说两人是你情我愿,不过被老黄头撞见,只得分开。
还有人说栓栓娘倒贴林家亮,林家亮都不要她,最后栓栓娘一气之下跑了的。
总之白如意听到的版本不下七八个,哪一个说起来都不好听,把她气得够呛。
偏偏林老太身体还不太好,最近血压有点高,她还得小心瞒着,不能让两个老的知道。
强撑着笑脸,好容易等到吃完晚饭回了房,白如意立即就变了脸,跟林家亮吵了起来。
“你跟那小寡妇是怎么回事?别想骗我,村里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快丢死人了!”白如意委屈得不行:“我还得尽量帮你压着,就怕给娘知道了,气出个三长两短,你给我说,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林家亮把账本往炕上一甩,虽然他没做什么坏事,可莫名地有点心虚:“我甚也没做,栓栓娘让我去她家,我也没去。”
“那人家好几个人说是听见你和栓栓娘说甚么家里头憋闷得不行?”白如意一向是个温婉的性子,恨得不行,却没有动手的习惯,只是盯着林家亮:“你说,家里有甚憋闷的,让你出去找那小寡妇?”
夫妻过日子到中年,其实爱情已经所剩无几,支撑家庭的全凭亲情和责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各种杂事儿又多,说实话林家亮还真是经常觉得憋闷。
可憋闷归憋闷,他可从来没去找过小寡妇。
不过现在,就连憋闷这话,林家亮也不敢承认。
“我真没有,下午我去牛圈,栓栓娘也去了,她拉着我说些有的没的,我根本就没理她,还劝了她几句……”
“好呀你个林家亮,你是怎么劝的?!外面可一群人听着呢,说你和她被老黄头扰了好事!”
林家亮急了:“牛圈那破地方四面漏风,能做甚好事哩!”
“好好好,”白如意咬着牙:“我知道了,你还嫌牛圈破,你说,你们还有甚不破的好地方?”
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当真不可理喻。
林家亮气得拿起账本就走:“这账算不成了,我去队里算!”
白如意比他还要愤怒:“你走,你当我不知道,说是要去队里,还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林家亮僵了一僵,终究没敢去队里,老老实实地去了儿子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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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孙忠的小舅子?
林子矜看着二爹气呼呼地摔门,维维那屋的灯亮起来,少年迷迷糊糊地跟他爸说话,她笑了笑,进了二妈那屋。
白如意还坐在炕边上生着闷气,林子矜过去坐在她身边,扳住她的肩膀笑:“二婶,我二爹真好!”
“好甚哩好!”在晚辈兼大学生跟前,白如意不好意思说粗话,恨恨地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可我二爹就是个好东西,哎呀不对,我说错了,我二爹不是那种人,你错怪他了,当时呀,是这样的……”
……
白如意听完半信半疑:“真的?”
林子矜举起手:“二婶,我对天发誓,当时我就在牛圈的仓房里,他们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我二爹呀,他是个真爷们!”
林子矜神情郑重,灯光下目光真挚而诚恳:“二婶你真的误会我二爹了,我能给我二爹作证,还有黄老爹,不信咱们现在去找黄老爹,他还帮着我二爹训那个栓栓娘了。”
白如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疑心尽去:“我才不去了,让你个大姑娘来排解这种事就够丢人了,再去找老黄头,把人丢到外头去,我又不是傻。”
“那我的保证有效了?”
“有效,你去维维房里叫你二爹,让他回来吧!”
……
“我保证没认错!”
巴彦县法院,传达室的大爷手指着照片上的人:“就是他,这就是孙忠的小舅子么!我还没糊涂到这种程度,连人也认错,传达室是个甚么工作,就是认人的工作,我要是连人也认错了,还能在这儿上班?”
公安局刑警队的小余同志去法院办事,不注意把案卷里的照片掉出来,没想到法院看门大爷认识死者。
他等看门大爷发完牢骚,才耐着性子问:“大爷,你咋知道这人是孙忠的小舅子?”
“咋知道,还能咋知道,我管的就是这个,你不要看不起传达室,我们这是单位的门面和第一道关卡,要是连人也卡不住,我还能吃这碗饭了?”
大爷对公安局的人对他的不信任表示不满,拿出登记簿翻了几页,一一指给小余看:“你看,你看,这、这、还有这、这、这都是他来的时候登记下的,这不是他的名字么,名叫吴小强!这小伙子,每个月咋也要来个两三趟!”
吴小强这小伙子嘴甜,出手又大方,每次来的时候都给他一根好烟,有时候早上来,还给他带一副大饼,大爷认得清楚着呢!
大爷手指着的地方,歪歪扭扭地写着吴小强的名字,小余拿起本子翻了翻,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同在公检法系统,孙忠这人他很熟悉,没听说孙忠有这么一号亲戚呀?
凭借着一个刑警的直觉,小余本能地觉得,这桩杀人案怕是马上就要破了。
孙忠被两个法警押出去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单位的大门。
传达室大爷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颗整鸡蛋。
孙忠他小舅子被孙忠杀了?
他实在转不过这个弯来。
孙忠转身上车。
如果当初他没有遇到吴蓉红,或者没有对她的引诱动心,他现在还是单位的科长,还是天之骄子。
他的孩子今年才十二岁,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将来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而吴蓉红呢,那个女人害了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内疚难受?
吴蓉红当然不难受。
她还不知道孙忠被抓,只知道弟弟死了。
公安的人已经走了,吴家两个老的也跟着去县里认尸,她借口家里的牲畜没人照顾留了下来。
今天吴蓉红善心大发,给圈里的猪多添了两瓢猪食,看着猪在食槽里闷着头拱食,吴蓉红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是轻松了许多。
小弟死了。
他死得好。
小弟死了,两个老不死的就不会为了给小弟娶媳妇逼她,也不会为了给小弟盖房子要卖了她。
她失去了弟弟,可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想办法筹钱给小弟还赌债,也不用拿身子给小弟抵债。
吴小弟近两年来越发赌得厉害,已经不满足于小打小闹,经常去县里玩大的,他的牌技不好,赌运也不佳,经常输得一塌糊涂,动不动就有人来吴家,堵着门要吴小弟的赌债。
吴蓉红成了吴家老两口的挣钱机器,只要有人要钱,老两口就逼着吴蓉红拿钱,实在拿不出来,要债的一威胁,吴老太就把吴蓉红推出去,拿女儿的身子顶债。
赌博的钱来的容易,一般来说,有吴蓉红这么个模样不错,身材上佳的年轻女子,大部分人对这种还债方式都能同意。
吴小弟欠的钱有多有少,少的还好,债主只觉得占了便宜,欠钱多的,就觉得这样有点亏。
于是在另类“收债”的过程中,这些人难免就要下手狠一点,吴蓉红经常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吴家两个老的不仅不心疼,反倒还嫌女儿没本事,挣不来钱,动不动就吓唬她,要把她卖给那个屠夫吴老五。
这下好了,吴小弟死了,再没人来跟吴家要债了,吴家只有吴蓉红和吴小弟两个孩子,儿子既然已经死了,那吴家父母就只能依靠吴蓉红养老了。
这么一来,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卖了。
猪吃完了食,抬起头冲吴蓉红哼哼着,吴蓉红抓起猪圈旁边立着的棍子抽了这畜牲一下:“哼哼甚哩,给你吃饱喝足你还哼哼,再哼哼就把你杀了吃肉!”
这一次,那两个老不死的再敢欺负她的话,等他们老得爬不动了,她就活生生饿死他们!
让吴蓉红没想到的是,她的爹娘根本就没给她饿死他们的机会。
儿子都死了,老吴家都绝后了,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公安查明,杀儿子的人,是吴蓉红的姘头孙忠,公安局的同志都说了,那个杀人的孙忠肯定要判死刑。
就算孙忠给吴小强偿命,吴小强也活不过来,吴家两老不觉得这事是吴小强讹诈孙忠才招来的,他们就觉得这一切噩运都是女儿招来的。
养女儿是为了帮衬儿子,没想到女儿反倒把儿子害死了,吴家老两口思来想去,实在是意难平。
孙忠被关在监狱里,吴家两老拿他没办法,好在孙忠也就多活几个月,迟早要被枪毙,可吴蓉红呢,老两口觉得,也不能让她逃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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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急红眼的三团长
两人在路上就商量好了,不能让吴蓉红这个罪魁祸首好好活着,反正他们也不想活了,不如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于是吴家两老从县里回来的当天,直接就两人合力,用院子里的铡草刀把吴蓉红砍死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轰隆隆的雷声过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把地上的血冲洗得干干净净。
吴家老两口也不心疼女儿,两人熬了一锅粥,在粥里掺了老鼠药,一人一碗喝下去,并排躺在炕上等死。
外面的雨下得愈发大了。
雨声淅淅沥沥,挡不住战士们训练的热情。
平时不流汗,战时要流血。
标语刷在墙上,被雨水冲洗得鲜艳夺目,围墙里面,战士们正在训练,呼喝声震天。
景坚下身一条作训裤,上身只穿着训练背心,也跟着队伍训练,不时地提醒纠正动作不规范的士兵。
“你,就是你,匍匐前进,你那屁股撅那么高做什么?”
景坚指着一个兵喝了一声,亲自过去帮他纠正。
“哎,老景!”
三团长站在训练场边上大声喊,景坚转头看了看,大步走了过去。
细雨打在他的脸上身上,衣服全湿了,一股股细细的水流沿着他坚毅如刀锋的脸庞流下来,再汇到结实的胸膛上。
三团长的衣服也湿了,看着景坚过来,他笑道:“哟嗬,我们的战斗英雄,一等功获得者,怎么没去做报告啊?”
景坚捋了一把脸上的水,随手把背心脱下来擦了把脸,又把背心拧干,搭在肩上:“做什么报告,我打发手下几个连长去了,这种事情他们去就好。”
三团长搭着他的肩往回走,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景团长,你这运气可真好,怎么轮战就轮不到我们团呢?我递了十几封请战书,全都石沉大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立功,手底下那帮小崽子们眼睛都急红了!”
景坚呵呵一笑,也不去刺激他,带着回了办公室。
“来吧,先喝杯热茶,你怎么来了?”
“那不是有事求你嘛,”三团长端起茶喝了一口,谄媚地笑:“老景你能不能帮我给上面递个话,有肉大家一起吃,这轮战也让我们上一回,不然的话,底下这帮崽子们弄不好要给我搞兵变。”
景坚给三团长倒茶,自己喝的凉白开,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