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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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地多了,需要的农药就多,再加上养殖场经常需要兽药疫苗,林家亮做为队长还经常要去公社和县上开会,交通工具就成了大问题。
巴彦县城不算大,公交很不发达,而且还很随性。
有时在站牌下等半个多小时,还等不到一辆公交,有时呢,好几辆公交车一窝蜂地就都来了,停在一起,乘客都不知道坐哪辆好。
林家亮上县城来办事,多数的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林子矜想起景坚有战友在巴彦县,索性就托他帮着买了辆摩托车。
这还是两人谈恋爱以来,林子矜第一次求景坚办事,景坚自然高兴得什么似的,交待战友发动关系,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也就有了这辆走在时代前列的嘉陵125摩托车。
摩托车真要跑起来速度还是很快的,两人赶在天黑之前回了罗布村,正好赶上晚饭。
饭桌上喜气洋洋,一方面因为林子矜的回来,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帝铁军向林家提亲,前几天才刚刚订了婚。
“你二爹给你爸妈写信了呀,怎么你们没收到吗?”白如意喜得不行,把菜端上来,问林子矜。
林子矜一想就明白了,信在路上要走个三四天,估计她出来的时候,信还没到金海市呢。
林子佼的脸蛋儿红红的,出来进去脚步都没声儿,完全不像以前那个泼辣的女孩子,林子矜笑着问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林子佼嗔道:“姐你胡说什么呀,我中专还没毕业呢,怎么也得参加工作以后再说吧。”
林子矜故意逗她:“说得对,二爹二婶好容易把你养这么大,又供你读书,你要就这么嫁了人,二婶也太亏了,我要跟二婶说一说,就算你参加工作,至少也得给家里再挣个七八年的钱,才能让你出嫁。”
林子佼立即就急了,咬着唇不说话。
林子矜就笑嘻嘻地看着她,等着她怎么办。
白如意看不下去,过来给女儿打圆场:“快不要乱说,家里不缺她那两个钱,她要在家里呆个七八年,可真要把我愁死了。”
林子佼这才放心下来,红着脸笑了笑,掀起帘子去灶房端饭。
白如意跟林子矜相对而笑,林子矜笑道:“娇娇这是害羞了,哎呀小姑娘长起来真快,转眼就订婚了。”
白如意对这门亲事满意得不行,脸上的喜气倒比林子佼还要明显一些:“可不,从订了婚,就连走路都比前文雅多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亮队里有事,林子矜就和林子维两人去了养殖场。
公社来的兽医正在给牛打疫苗,老黄头在跟前给他搭手。
开了养殖场以后,林家亮就雇了老黄头,让他帮着照看牛羊,老黄头孤身一人,和牲口做了一辈子的伴,伺弄庄稼他不行,喂养牲口倒是一把好手,又肯上心,简直把圈里的牛羊当宝贝来养。
这不,兽医给牲口打疫苗,平素这时候的牲口们难免有些不安,但只要老黄头站在旁边,所有的牲口都格外地温顺听话。
那兽医经常走乡串户,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也算是个消息灵通人士,一边做活儿,一边就说起县里化肥厂的案子。
“咳,化肥厂那个死人其实不是街上(指城里)的,你们知道他是哪儿的?”
林子维接口问了一句:“化肥厂死人了?”
兽医露出嫌他孤陋寡闻的表情:“县里人都知道。”
林子维:“我这不是村里人么。”
兽医索性不理这村里的毛头小子,转向老黄头:“你知道死的那个人是谁不,跟你们村里还有点关系。”
老黄头对这些没啥兴趣,指着他的针头:“哎,你可轻点儿戳,别把我这牛戳坏了。”
兽医一肚子的八卦没处说,翻个白眼儿,又转向林子矜:“你们村有一家姓帝的?”
林子维立即急了:“怎么了,跟姓帝的有什么关系?”
林子矜也有点慌,化肥厂发现尸体她是知道的,可这跟帝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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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起了心思的小寡 妇
见两人都被吊起了胃口,兽医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摆出一副诡秘的样子:“据说啊,那被杀的人姓吴,是帝家以前的小舅子,她姐叫个吴什么红来着,以前嫁给你们村帝家,后来好象两家闹翻了,帝家就不要她了。
昨天有人认出来死人,就是吴小强,早上我去吴家沟的时候,公安正在吴家,外面围了一群人闹哄哄的,据说吴小强本来就是个二流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给捅死了。”
林子维对吴小弟怎么死的没兴趣,先急着帮帝家澄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吴蓉红偷男人被帝大哥发现了,才赶她回家的!”
“这就对了!”兽医一拍大腿,老黄头嗷地叫了一声:“你小心点,别伤着我的牛!”
兽医翻个白眼,索性放下针筒,正式聊起了八卦:“我跟你们说,吴家的那个女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她弟死了,她妈哭得死去活来,她倒好,一滴眼泪都没有,瞧着一点儿也不难受,你说这女子有没有良心,死的人可是她亲弟弟啊。”
林子维顾不上听他感慨,急急忙忙就跑,估计是去帝家找帝铁宁去了。
兽医给牛打完针离开,老黄头忙着给牛加料,林子矜便去了隔壁放饲料的仓房,她和林卫国设计了一款专做青贮饲料的小型农机,想看看手工青贮的饲料质量怎么样。
仓房里一股不算难闻的草料味道,林子矜翻着饲料垛子,发觉老黄头真是把牲口们当宝贝来照料,饲料被错落有致,一垛一垛地分开摆放,空气流通好,又不会太干。
就在林子矜拍拍手上的土,正要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女人的声音:“队长,家亮,你咋就这么心狠哩?”
二爹来了?这女人什么意思?
林子矜一凛,立即停步。
随即就听见林家亮不耐烦的声音:“栓栓他娘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被我婆娘知道了,大家都不方便。”
林子矜心里一跳,栓栓他娘是个寡妇,男人死得早,婆家再没别人,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林家亮当队长,村里一直没少照顾过她,她这是?
女人的声音软弱又悲伤:“家亮,如意她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敢指望你别的,你好好儿过你的日子,就是甚时候你心里不痛快了,去我家坐一坐么,让我给你做顿饭吃,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女人的语气忽然变得急切了些,同时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家亮,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也孤单得很,有时候心里憋闷,也没个能说话的人……”
林家亮尴尬又恼怒,一甩袖子挥开栓栓娘:“你不要这样!你嫌憋闷可以再嫁,现在新社会了,妇女再嫁也没什么丢人的。你嫁了人,你名下的田地我不敢保证,栓栓的田地多会儿都是他的,你如果嫁在本村,你的田地也不会动!”
栓栓娘才刚三十出头,在村里的妇女中,身材模样都算上等的,如果她愿意再嫁,估计能嫁个条件很不错的。
可是她偏偏不想:“队长,你别逼我,你知道我不想再嫁,我保证也不影响你们过日子,就是你有空的时候,去我家坐一坐,我甚也不要,甚也不图你的,就图你这个人,就图你去我家坐一坐就行。”
林子矜又是尴尬又是愤怒,尴尬的是被她撞到了二爹的隐秘,愤怒的是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林家亮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她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
这种人林子矜前世见得多了,什么玩意儿的“甚也不图”,现在说得好听,万一将来林家亮相信她,上了她的贼船,她就要开始提条件了。
林家亮简直拿栓栓娘没办法,从去年起,这女人就总是缠着他。
第一次的时候,林家亮路过栓栓家,栓栓娘假装栓栓生病,把他骗了进去,拉着他就往上贴,他狼狈地甩开栓栓娘,因为这女人平素在村里很是老实,名声还好,林家亮还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半天。
可是从那之后,这女人就像着了魔了一样,逮着一切机会纠缠他,她总说她什么也不图,就图他这个人,可他这个人是有了主的人,怎么能和她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林家亮也是个正常男人,也喜欢青春鲜活的身体,偶尔也有男人都有的想法,可那只是想法,绝不可能变成现实,他明确地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他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白如意把老人孩子都照顾得很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从来没跟他娘红过脸,对他也信任有加。
白如意上了些年纪,容貌没有年轻的栓栓娘好看,身材也有些发福,不如栓栓娘这么窈窕有致,充满活力。
可白如意也年轻过,她嫁给林家亮的时候,同样有绯红的脸蛋,眼睛明亮,身材纤细,跟了他林家亮大半辈子,白如意的整个青春都耗费在林家。
林家亮心里有数,别说栓栓娘未必没有别的企图,就算她真的什么都不图只图他这个人,林家亮也不可能为一个年轻的寡妇而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他对目前的一切都很满意,国家的政策好,家里的日子也好,老人健康,孩子们都有出息,托了侄女林子矜的福,他现在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万元户,县里立起来的致富标兵,他不可能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事,而影响了目前的生活。
林家亮的语气有点沉重,然而内容却是斩钉截铁:“栓栓娘,我劝你不要这样,我家如意那人没心眼儿,跟你关系也不错,你这么做,想想对不对得起她?”
栓栓娘一滞,松开了手。
“还有栓栓,他今年也是十岁的娃娃了,你这样做,万一传出去,你让栓栓咋做人哩,娃娃将来还要找对象呢,咱可得给孩子长脸啊。”
林家亮并没有看不起栓栓娘,这女人在村里一直都很老实,这些年抚养栓栓不容易,她也没有投机取巧,都是靠自己的一双手做活挣工分挣钱。
也不知道她这是被哪只鬼迷了心窍,突然就对他起了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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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纸里包不住火
如果你想再嫁,我就让如意操心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如果你想守着,栓栓娘,我劝你,就规规矩矩地守着,现如今国家政策好,只要愿意劳动,养活你和孩子没问题,队里也会照顾你。”林家亮诚恳地说。
这才是真男人!林子矜简直想冲出去给林家亮点个赞,她二爹简直帅呆了有木有啊!
“是啊,队长说得没错,栓栓娘,你还年轻,找个合适的嫁了算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人队长家里还有老爹老娘和三个娃娃呢,你可别害他。”
老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提着水桶站在当地,也跟着低声劝栓栓娘。
里外三个人都愣了,谁都不知道老黄头什么时候来的。
老黄头:“你们放心,我老头子嘴稳得很,肯定不会出去乱说,不过栓栓娘,你可真不能再这么下去,栓栓也长大了……”
女人被他说得羞愧不已,啐了一口逃也似地离开了。
林家亮也觉得别扭,虽说这事从头到尾他也没做错什么,可被人看见,心里还是不得劲,随便找了个借口也走了。
等他们都走远了,林子矜才出来。
老黄头一看见她就呵呵地笑:“大学生,你都看见了?”
林子矜也笑,是那种很自豪的笑:“是啊,我二爹真棒,是真爷们!”
“真爷们?其实村里很多人说队长傻,说他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林子矜怒了:“他们胡说!”
老黄头歪了歪脑袋,呵呵笑:“要我说啊,其实那些占便宜的才傻,人家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老头子活得长,见得也多了,这女人要是发起疯来,比牲口发情还吓人,你二爹不沾她也就罢了,要是沾了她,这一家子麻烦就多了。”
老头子摸着牛角,意味深长:“自古奸近杀,赌近盗,吴蓉红她弟死了,估计原因不外乎就这两样。”
林子矜心里一跳,该不会是……
她埋下的那个伏笔吧?
“哎,人这个东西啊,有时候还真不如牲口了,牛看见同伴被杀了,还要掉眼泪哩,那吴蓉红,她弟死了,她都不难受,你说她如不如牲口?”
老黄头今天仿佛化身哲学家,哲学家罗圈着两条腿儿,爱惜地替牛赶着苍蝇,一根根地拣去牛肚子上的杂毛。
林子矜突然回过味儿来:“黄老爹,你刚才说,村里人说我二爹,他们,他们都知道这事?”
“大学生,听说过一句话没,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罗布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