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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重生七零军婚似火-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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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太三个儿子,老大郑有德远在林水市,除了卖嘴皮子什么都不管,老三郑有志给人当了上门女婿,郑老太说是郑有志每个月给她五块钱赡养费,可究竟给没给谁也不知道,说不定还是郑老太为了面子吹牛。

    到最后负担最重,操心最多的就是她家和郑桂花一家,偏偏老太太还经常向另外两个儿子告状,说跟前的两个儿女不孝顺。

    这又向林子矜要钱给小儿子盖房,让外甥女借钱给舅舅盖房,亏郑老太能张得出口。

    “关键我妈也很愿意,逼着我把钱拿出来,她说给我小舅盖房是她的责任!”林子矜吃完一块又拿起一块:“我真是服了我妈……”

    乔秀娥想劝林子矜几句,她拿那位死心眼儿的大姑姐也没办法,就在这时,两人听见外面街道上的嘈杂声,大门开着,有邻居跑进来喊:“矿上出事了!”

    乔秀娥浑身一哆嗦,脸色立刻惨白如纸。

    “子子子矜,你你你舅今天没回来吃饭,他他他他下井检查去了!”

    林子矜和乔秀娥往矿上赶的半路上,就已经从路人嘴里听说了事故的原因。

    “哎呀不是井下出事了,是露天矿那边!”

    “露天矿能出什么事?”

    “听说是哑炮!”

    路上乱哄哄的,有人穿着工作服,从矿上往家属区跑,看样子是回家报平安,也有像她们一样从家属区往矿上跑的,两拨人马相向而跑,一片兵荒马乱。

    两人一路小跑过去,听见的议论各种各样,别的不说,至少知道事故不是在井下发生的。

    等两人遇到郑有才安全科的同事,事故的来龙去脉就清清楚楚了。

    出事的是露天矿那边,几个工人放炮(炸药)炸山,中间有一枚哑炮,这种情况本来是经常发生的,一般来说都有专门的处理方法。

    偏偏这一次,一个新来不久的临时工,带着几分憨傻气,见炮不响,就跑过去检查,结果等他过去,那枚哑炮又炸了。

    “……哎呀幸好还没炸死,可离死也差不远了,郑科长已经赶过去了,打电话叫救护车,矿医院的救护车都出去了,我去看看哪个单位有车在,让车过去帮着拉伤号,不然等担架抬过去,那傻货光流血就要命了!”

    这同事三言两语地把话说清楚,急匆匆地就跑了。

    听说郑有才没事,乔秀娥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咱们去不去了?”她用手背擦着汗:“我眼睛浅,看见人受伤就难受。”

    林子矜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人没死,有伤号,流血不止,这几点提醒着她,如果她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能帮上点忙:“舅妈,我想去看看,刚才那人说伤号出血,我说不定能帮点忙。”

    跟前不断地有人向矿上跑过去,很多人到这时其实都已经知道,出事故的不是自己的家人,一部分人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去看看,另一部分人就是听说出事悬着心,一定要看见自家人没事才行。

    乔秀娥喘了几口气,终于勉强站了起来,林子矜拉扯着她,两人一起往露天矿那边过去。

    出事的地方已经被围了起来,外面挤得水泄不通,盛夏的阳光下,只看见一大片黑压压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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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止血保命要紧

    保卫科的小伙子们拦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声地解释着:“和你们无关……”

    “肯定没有你们的家人……”

    “受伤那人的家人已经在里面了,别挤了……”

    “哎,出去找车的人回来了没有?让人再去运输队看看,有没有临时回来的车?”

    忽然之间,人群犹如摩西分海般向两边散开,夹杂着大声的呼喝:“让开,让开!别他妈围着看热闹,耽误了救人,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乔秀娥又是腿一软,抓住了林子矜的胳膊才没有坐倒:“有才!”

    林子矜也听得出这是二舅郑有才的声音,她一只手拖着乔秀娥,急急地挤了过去:“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医生……”

    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毕业,急急改口:“那个,我懂医学!我能帮伤者包扎止血!”

    同时乔秀娥也大声喊了起来:“有才,郑有才!”

    维持秩序的小伙子认得乔秀娥,知道她是队长的媳妇,见乔秀娥脸色惨白,便侧身让了个地方,让她俩进去。

    后面立即有人嚷嚷:“喂,凭啥让她们进去?”

    “就是,凭啥她们能过去?我们家里人也在矿上呢!”

    真是看热闹看得连人命都不顾了,小伙子怒吼一声:“没听见人家是医生吗?”

    说完这话小伙子也想起来了,郑科长经常在他们面前显摆,说外甥女儿是京都医科大学的大学生,看来就是刚才那个纤瘦的女孩子?

    看着还真不像医生呢。

    林子矜已经看到了担架和担架上的人。

    几个小伙子抬着临时凑合做出来的简易担架,担架下面还在不停地滴着血,那血不是一滴滴地滴落,而是成股地往下流,路过的路面上一片殷红。

    光看出血量林子矜就能断定,这人绝对坚持不到矿务局医院。

    如果半小时之内没车的话,就凭人腿抬担架的速度,连家属区的卫生院都够呛能坚持得到。

    在前面开路的郑有才也看见了她,冲她挥了挥手:“你们躲开,别在这儿碍事!”

    却并没有让她插手救治的意思。

    林子矜明白他的意思,二舅这是怕她惹麻烦。

    可是伤者真的不能耽搁了。

    抬着担架的几个小伙子脚步飞快,还有人跟着担架跑,她看过去,看不清伤者的模样,倒是能看到伤者的腹部和大腿血肉模糊,血如泉涌。

    林子矜急了,放开乔秀娥从人丛中挤了过去,也跟着担架跑。

    “不能拖拉了,先止血!”

    郑有才见她挤进来,也是无语了。

    这种紧要关头,你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小丫头逞什么能啊?

    你不插手,这人不管死活都是矿上的事,你插了手,万一耽误了救治的时机死了人,这责任谁来担?

    林子矜却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停一下,停一下,”她喊:“先给他止一下血再走!”

    担架没停,速度却是慢了下来,几个抬担架的小伙子犹犹豫豫地放慢脚步,看向郑有才。

    林子矜看着太年轻,让人没法信任,但这人血流得太快,也确实急需包扎救治。

    刚才他们被家属催糊涂了,现在有人提醒,自然明白过来。

    郑有才跺了跺脚,看看担架下面不停流淌着的鲜血,有几分害怕也带着几分侥幸:“算了,子矜,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大家停下来,让她给军平包扎一下。”

    林子矜挤到担架边,才发觉自己手头什么都没有,这大夏天的她只穿了一件半袖衬衣,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衣服。

    恰好郑有志跑了过来:“子矜,你行不……啊呀!”

    不由分说的,林子矜把她小舅的衬衣扯了下来,一排扣子四散滚落。

    她撕了两下撕不动,不得不感叹这时候的布料实在太结实,只得又把衬衣递还原主人:“赶快把它扯成布条!”

    郑有才明白她的意思,也顾不得多说,三下两下把衣服扯成条,林子矜简单地给伤者包扎了腿上的伤,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腿上的血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了下来。

    然后她就对着腹部的伤口犯了难。

    除了半件破衬衣,她什么都没有。

    炸药炸出来的伤口又和其它伤口不一样,只看见伤口附近血肉模糊的,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找到伤口附近的止血点,按压止血了。

    三分钟的时间早已过去,因为腿部的伤口处理得很好,郑有才默默地把时间延长到了五分钟。

    林子矜的按压止血也算成功,腹部的血也流得慢了些,她不敢放手:“快,现在走吧!”

    小伙子们稳稳地抬起担架,前面有人大声喊:“看热闹的都起开点,车过来了,给车让地方!再不起开压死你们这些狍子!”

    这人的嗓门粗,就像赶小鸡似的挥舞双臂一通的赶,汽车喇叭适时地响起来,人群顿时轰然分开。

    这是一辆大卡车,几个矿上的工人跳上车斗,有的在车上接应有的在底下帮忙,将担架抬上车。

    林子矜也跟着爬了上去。

    一个女人拨拉开她:“我们去医院,你就别跟着了,你这手这么脏,按在我弟的肚子上,行不行啊!”

    “现在止血保命要紧,其它的以后再说。”周围很是嘈杂,林子矜头也不抬地按压止血,大声回答着,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竟是中午的那个女人。

    女人一脸慌张和嫌恶地看着她:“你看你这手血糊拉碴的,就这么按在我弟的伤口上,多脏啊,告诉你,要是我弟因为你这样给治坏了,我们可要你包赔的!”

    前世里林子矜见过的病人家属形形色色,各色人等都有,这种程度的威胁根本放不在她的眼里。

    穷凶极恶的病人家属也没少见过,好在她当时所在医院的院长是个女强人,不吃那套,院内的保安也很给力,她倒还真没挨过病人家属的揍。

    不过最离谱也最无奈的一次,甚至都上了新闻。

    那是因为一件衣服。

    病人送来时已经很危险,抢救的时候,顾不得一件件地替病人脱衣服,只得剪开病人的衣服,等病人抢救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病人家属忽然不干了,要医生赔偿剪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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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巧了

    林子矜记得,那次是手术室的全体医护人员众筹积资,给病人赔了全身的衣服,她做为主刀,也是剪开衣服命令的下达者,义不容辞地掏了五百多元。

    林子矜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动:“先救命,后治病,如果不止血,他坚持不到医院的。”

    跟车的安全科人员一共四个,其中一个进了驾驶室,其它三个都在车斗里帮着固定担架,其中就有郑有志一个。

    他也帮着林子矜说话:“是啊,刚才这血流得哗哗的,自从这孩子帮忙包扎,这血可流得慢多了。”

    “就是就是,先把命保住,治病的话以后再说。”另一个矿工也说。

    女人无言以对,哼哼唧唧地抱怨起来:“哎呀军平真是倒霉啊,跟他说了多少遍要小心要小心,咋就不听话呢!”

    她身旁一个男人也跟着叹气:“哎,原本还说挣点钱回家给他说个媳妇,军平这小子不听话,把自己也害了。”

    军平?

    该不会这么巧,恰好是被小文哥骗的那个年轻人吧?

    林子矜下意识地看向伤者的脚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沾着血和碎肉的胶底回力鞋,正是小文哥要跟军平换的那双鞋子。

    果然是那个叫军平的年轻人。

    军平的另一只脚赤裸着,上面也沾满了血和煤灰,在炽热的阳光下,血液已经干涸,呈现一种诡异的黑紫色。

    车子开得很快,烈日晒得人发晕,三名工人满头大汗,蔫巴巴地扶着担架,林子矜按压着出血的部位,血液仍在不停地往外渗,手上都是温热黏湿的鲜血。

    女人和男人哭一阵叹一阵,时不时地趴过来看看看状况。

    汽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大家齐齐地向前方倾去,女人的位置在担架的后部,她一下子滚了过来,一头撞在林子矜的身上。

    谁也没有料到这种事,林子矜被她撞得向前一倾,手离开了军平,一头滚在车的角落里。

    那女人跟着滚过来,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还紧紧地抓着林子矜的胳膊。

    汽车哼哼两声再次开动,一名矿工探头看了看前面,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心有余悸地回头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开这么快找死去呀?”

    司机也从驾驶室探出头大骂:“妈的,你赶着投胎啊,过马路也不看车?!”

    那少年做个鬼脸:“来呀来呀,有本事你撞死爷呀!”

    正说着话,他看见车帮上伸出一只沾满了血的手,抓着车帮移动两下,在车帮上留下了两个血淋淋的手印。

    少年惊叫一声,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大白天的见了鬼,大热天吓出了一声冷汗,连忙快步逃了。

    林子矜抓着滚烫的车帮想爬起来,奈何那女人半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光是挣扎,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两个人跌做一团,谁也起不来。

    “你先放开我呀,我去替你弟止血!”

    女人另一只手支撑着车子想要爬起来,却软绵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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