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机甲系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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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不是让老师教他怎么抗旨,毕竟人一板一眼的老人家受不得这等惊吓,他只是打听些国家大事。
光明正大,也名正言顺。
好以此切入,想一个万全之策,逼皇帝把赐婚的念头憋回去。
当然如果能一次性逼皇帝把吞并玉兰家的念头憋回去是更好的。
“要说此间岚英王朝比较棘手的问题么……一来边关告急,北方雅鲁人起兵侵扰,似乎还意图与大巍王朝联手,共犯我岚英国土。”
“二来我南方自春季以来便有瘟疫肆虐,祸及三省,致死率极高,截至目前已有三万人丧命,哀鸿遍野。近日有传言,连我赤霞郡内也出现了疫情,希望只是谣言,但王爷非常重视,已派人下去寻访……”
“我国建国百年来,从没有过如此大的瘟疫,连我大岚的武学圣地杭川天尊武校都出现了疫情,担任副校长的前兵部左侍郎更是在月前染疫身亡。”
“天尊武校的副校长之位,历来只有兵部侍郎才能担任,原本是一个人人向往的要职,而今却被视同地狱,朝中人人自危,避之不及。”
“百年不遇的疫情令无数官员闻风丧胆,却又束手无策。”
柳城华滔滔不绝地道。
这应该是他自打入王府教书以来,第一次如此兴致勃勃。
老天开眼呐!这个不成器的少主终于开始有一个王位继承人的样子了啊!
约莫是这次疫情让少主明白王爷不易,前不久才在要死要活,一夕之间谦虚求学,竟成熟了不少。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徐添则是一边听,一边脑子飞速运转,时不时提问道:“老师,敢问染疫者都有哪些症状?”
柳城华道:“会发热,四肢及腰背酸痛乏力,头痛,心跳加速,脸上和四肢还会出现红疹,严重的会开始溃烂,有时还会伴随着痉挛和神经错乱……”
徐添恍然道:“这不就是天花吗?”
柳城华眉头一皱:“天花?”
这个世界显然还没有出现这种病症的学名。
徐添摆摆手:“没,没什么。老师,学生先告辞了。”
………………………………
第四章:岳父大人
徐添匆匆离开王师的府邸,一路上眼睛越来越亮。
有办法了!
他先是在纸上画了几样物件,然后叫来下人:“把这些东西制成实体,质料的话,你听说过塑料吗?”
下人摇摇头:“没有,少主。”
显然这个世界还没有发明出塑料。
徐添指着图纸给他讲解道:“那行吧,随便用什么质料,只要坚硬的就行。注意尺寸,这个东西必须要正好放入管道,头上得粘一片软胶,质地要硬,得能封堵管道。还有,这个地方要装一根中空的银针,必须让工匠弄上。速度要快,现在就找工坊把这个东西做出来,限你半天时间,日落之前我必须看到成品!要不然就,就,就弹你JJ一百下!”
实在想不好要拿什么手段威胁下人,砍头这种贵族常用选项对于他一个现代人来说还是太残酷了点,只好借鉴皇帝。
“是……”
饶是如此下人也是下意识两腿一紧,连忙跑出去办事了。
日落之前,下人果然拿着成品来了,金灿灿的,除了一根针是银的,居然是用黄金做的。
徐添拿来把玩了一下,虽然跟记忆中的塑料手感相差甚远,但这玩意儿是注射器没错了。
塑料……嗯,虽然他知道怎么做塑料,但眼下时间紧急来不及自己动手了。
“来人!给我备好马车!”
“少主,都快吃晚饭了,这是要去哪儿啊?”
“牧场!养牛的那种!”
……
夜幕降临之初,天边依稀有星光闪烁。
玉兰王府的马车停在了一片牧场,从马车上下来的徐添径自走向跪伏在地的两排牧民,发问道:“谁是牧牛的?”
“回少主,小人王忠主牧牛。”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老汉回道。
徐添谦和有礼道:“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贵所可有母牛**上有局部溃疡?”
老汉:“溃……溃?”
徐添:“就是有没有母牛**上长痘起疹子?”
老汉想也不想就道:“有!”
徐添喜道:“快带我去!”
在老汉的带领下来到那两头染病的牛面前,徐添仔细观察了一下,两头牛**上均有溃疡红疹,和他看过的医学书籍上描述极其相似。
“八九不离十,这应该就是牛痘了。”
徐添舔舔嘴唇,当即取出金银注射器,刺进牛痘,把里面的脓抽了出来。
“能不能成功逃婚,就看你的了!”
看着装载着牛痘病毒的注射器,徐添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得的笑意。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突然有下人传话:“少主,王爷让您准备一下,贡亲王午后就到。”
睡得迷迷糊糊的徐添眉头一皱:贡亲王?这个时候来?
午后不久,一声悠长的通告在王府前响起。
“贡亲王到——”
早已候在门口的玉兰王徐元鸿父子及家丁当即迎了上去。
“玉兰王别来无恙啊!”一身华贵紫袍的贡亲王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身为机甲师的他显然也是个武道高手,虽然不高却体态健硕,双目炯炯有神,脸上也没有多少皱纹,龙骧虎步间威严昭然,“本王南下公干,途径此地,恰巧听闻令郎身体不适,特来探视。”
公干,你的公干就是来干我的吧?徐添心道,还好他早有对策。
“有劳亲王大人挂念,亲王大人亲临寒舍,小王有失远迎。”徐元鸿当先作揖。
“侄儿徐添,拜见亲王大人。”徐添也谦逊拜下。
“玉兰王免礼。”
贡亲王的目光着重在徐添身上,笑容在听后者自称侄儿后更深了几分,道:“贤侄果真丰神如玉,俊美无双,无怪小女如此这般惦念啊。看来恢复得不错?”
“谢王爷。”徐添躬身,“托王爷的福,侄儿无恙。”
“亲王大人快请。”徐元鸿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
“嗯。”
贡亲王苏空枭一抚灰须,昂首阔步入府。
迎合地主之谊坐在豪华的会客厅里喝茶寒暄一番后,贡亲王命下人取来一个红木方盒,目光又一次转向徐添:“贤侄,这是本王派人特地从南地中皇山带来的千年老山参,你且收好,分三月熬煮服用,能滋补元气。”
徐添亲自上前接过红木盒子,躬身谢礼道:“谢王爷,侄儿只是跟下人闹着玩,不曾想险些出了意外,万幸有惊无险,多谢王爷挂念。”
贡亲王笑道:“有惊无险就好,有惊无险就好啊!贤侄以后可千万莫要如此玩闹,保重身体才最要紧啊,毕竟日后你我两家可是要成为一家人的。”
小屁孩,跟本王打官腔,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不想嫁给我女儿才上吊自杀。
哼,本王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你?
要不是皇兄授意,本王又岂会将女儿下嫁给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臭皮囊?
本王图的是你玉兰王府的红莲机甲,图的是你玉兰王府的百年基业!
贡亲王今天来也是奉旨来明确一下徐添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能劝下来最好,劝不下来就得再采取其他措施了。
徐元鸿又岂能听不出贡亲王话里的意思,当即也是看向徐添,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如何应对。
他坚信,如果是昨天之前的徐添,今天肯定会直接否认成为一家人。
而现在的徐添,大概率会很有礼貌地否认吧……
毕竟他是要唱黑脸的。
拒绝了也好,逼皇帝亲自下旨,也好让其他六大异姓王意识到皇帝有除异王的意图。
下一秒徐添说的话让玉兰王险些没坐稳摔地上:“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知错了。”
???
闻言,贡亲王也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
你不昨天还为了抗婚上吊自杀么?
这咋还直接叫上岳父大人了?
看样子你这小兔崽子也不像传闻中那样不知好歹啊。
还是挺识相的嘛!
如此甚好,免去了本王费一番口舌的功夫。
贡亲王嘴角止不住地勾起一抹弧度,道:“哈哈,那贤婿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此次本王回京后,择日就备好厚礼,正式上门提亲,玉兰王你看我们定哪一日为宜?”
连徐添都叫上岳父大人了,徐元鸿更加没道理抗拒,当即一脸喜意道:“全凭王爷做主!”
“哈哈,如此甚好!”贡亲王大悦,有备而来道,“那就,五日后吧!”
五天,差也差不多……徐添心中思量。
“诺。”
徐元鸿父子齐声道。
“好,本王公务在身,这且先回京复命了,贤婿,你好好休养,咱们五日后见。”
………………………………
第五章:世子染疫
送走贡亲王的大部队后。
“你这是在唱哪一出戏?”
徐元鸿皱眉看着徐添。
徐添神秘一笑:“父王你且看好,他们不会来提亲的。”
徐元鸿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叹了口气,道:“也罢,你好自为之吧……”
对于这个儿子的谜之自信,徐元鸿也拿捏不准虚实。
儿孙自有儿孙福,如若上苍真要取缔玉兰王府,他也无能为力。
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徐添都没什么动静。
到了第三天。
“主公不好啦!少主他,他……”
一大早徐元鸿正在练笔,就见下人一脸悲戚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
徐元鸿一脸凝重地看着匍匐在地的下人。
“少主他,他好像染上了瘟疫!”
一瞬间,徐元鸿如遭雷劈,脑袋里仿佛轰然一声,怔在当场。
“啪嗒。”
染墨的毛笔掉落在白纸上,滴落黑墨点点。
他直接让过书桌和地上的下人,夺门而出。
玉兰王疾步来到徐添的院落,附近一个下人都没有,此时谁也不敢靠近。
只有做父亲的不顾一切冲进了徐添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有红疹的徐添,徐元鸿的心都在颤抖,走上前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染上这个病?”
这可是瘟疫!
致死率超过一半以上的瘟疫啊!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染上这个病?”
关于郡中有瘟疫的传闻徐元鸿身为异姓王非常重视,毕竟赤霞郡也属于南方,离疫情重灾区只有不到三百里路,发生疫情也在意料之中。
但他万万没想到首先染病的会是自己的独生儿子。
徐添笑了笑:“这样一来,贡亲王就不会来提亲了。”
徐元鸿双目一瞪:“什么意思?”
联想到三天前徐添的铮铮誓言:“父王你且看好,他们不会来提亲的。”
“你是故意的?”
徐元鸿惊。
脸上有几颗红疹的徐添还是笑笑,不置可否。
“你怎么做到的?你为什么要故意染上这个病?你知不知道这个病已经害死了三万人,三万人!”
徐元鸿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连强如三十级四十级的高手都不免染疫身亡,何况你一个普通人?你怎能玩火自焚?”
唯一的爱妻死得早,如今唯一的独子又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徐元鸿如何能不心如刀绞。
看着不明所以暴跳如雷的父王大人,徐添也是一阵好笑,同时心底又微微一暖,道:“父王安心啦,我死不了的,您只需要看我表演就是了。”
徐元鸿情绪这才稍稍平复一些:“你怎么敢确定你不会死?”
靠着自身免疫力挺过去的患者是有,但徐元鸿不认为自己这个疏于锻炼体质弱小的儿子属于这个品种。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您只管把我染瘟疫的事情宣传出去就好。”
徐添挤挤眼,要不是怕老人家担心坏了,他本来都不打算告诉父王自己能活。
徐元鸿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儿子了。
“唉!”徐元鸿重重叹息了一声,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你这孩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性命攸关的大事,你竟视同儿戏!”
话虽如此,徐元鸿发现儿子的病症似乎并不重,只是脸上长了几颗红疹子,跟疫情描述中满脸满脖子脓包的惨状相比差远了。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能扛过去?
恐怖的瘟疫何时有了这等控制轻重